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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荒村野性(全本)-1

  
【内容简介】阿秀换亲嫁到桃花坪,她的美貌被桃花坪的男人们夜夜惦记,村书记、赤脚宝都想着阿秀,而阿秀的男人却是大她一倍的独眼丑男人,面对残酷的命运,阿秀该何去何从?发配到桃花坪小学教书的宋甘宁老师,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作为有妇之夫,阿秀知道自己对宋甘宁的爱几乎不可能,可她还是死心塌地地爱着,抗争着,谱写了一曲女性觉醒的宏伟乐章……

第1卷 默认卷

第1章 美人丑汉怎相配

鸡叫了两遍,窗户外有亮光漏进来,隐隐可以看见窗格子里贴着的大红喜字。

阿秀翻了一下子,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边躺着的那个陌生人,现在是她老公了。阿秀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人跟自己梦想中的人划等号。这个陌生的人比她整整大了二十岁,脸满是皱纹,还瞎了一只眼,看起来令人害怕。她悄悄往外边挪了挪子,不想跟这个人有肢体接触。

其实遍的时候,阿秀已经醒了,她想逃走。在拜天地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念。幸好进入房以后,边的丑人已经醉得不行,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她才慢慢挨到天亮。

桃花坪的桃花已经开了,满山满村的芬芳粘在清晨的雾里,整个村子都像泡在蜜罐里一样,又香又甜。

阿秀嗅着窗格子里散进来的桃花香,悄悄地穿好衣服。阿秀是个漂亮的女人,哪怕在穷苦的年代,没有时尚的衣服和美丽的饰品,她依旧出落得亭亭玉立,灵灵,就像一朵绽的粉荷。和每个少女一样,阿秀对自己的婚姻也充满美好的怀想。她甚至梦见自己嫁给了乡中学刚分来的那个老师,高高瘦瘦的,带着一副眼镜,衣服没有一丝皱褶,看起来那么清爽,那么文。

可是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就在做完美梦的第二天,她被嫁到了桃花坪。阿秀是哭着嫁到桃花坪的,在这个地方,嫁到桃花坪的女人都被人看不起。同一天,桃花坪也有一个女人哭着嫁给了阿秀的哥哥,她是阿秀老公的。

那个年代,这种换亲的风俗在偏远地区很盛行。

天已经亮得可以看清路了。阿秀的心跳得厉害,她推了推边的丑人,丑人嗯了一声,又继续呼呼大睡。

阿秀下了,轻轻推开板门。板门发出咯吱一声响,把阿秀吓了一跳。

阿秀的老公没有被惊醒,却吵着了她的婆婆。

“阿秀,新婚第一天,不用起这么早的。多睡睡,多睡睡。”

婆婆披了件破棉袄出来,惕地看着阿秀。

“娘,我想茅坑。可能受凉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阿秀捂着肚子说。

“哦,这样啊,要不要紧呀,我陪你去。”

婆婆牵着阿秀的手朝边的茅坑走去。

阿秀家的茅坑离房子不远,非常简陋,一只很大的泥缸半埋在地下,面搭了个斜面的茅草披,两边用几根竹竿一拦,根本起不到多少隐蔽的效果。阿秀刚脱了子,又马提起来,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隐蔽盯着自己。

“怎么啦?阿秀。”

婆婆问。

“有一只老鼠呢。”

阿秀说,她仔细看了看四周,没有一点动静。这么早的天,谁会来这里呢?阿秀觉得自己多虑了,又把子脱下来坐到泥缸沿。茅坑里积满了粪便,有臭味,但山里的清新的空很快掩盖了这臭味,阿秀才觉得好受一些。

婆婆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阿秀。阿秀知道自己逃跑的计划根本实现不了。她把憋了一的尿狠狠地撒出来,发出刺耳的嘘嘘声,阿秀一点都不觉得难为,而感到一种解脱。

撒完尿,阿秀并不急于起来,回去跟那个丑人睡在一起,还不如坐在茅坑舒坦。

“阿秀好些了吗?”

婆婆问。

“好些了。我……我忘了带手纸。”

阿秀说。

“手纸。”

婆婆低低应了一句,觉得阿秀太奢华了,山里人谁用手纸呀?都是用一些香烟纸或者旧报纸对付一下就好了。但碍于新婚的第二天,婆婆没有说什么,进屋拿纸去了。也没有真的手纸,正好屋里有许多包糖果剩下的毛边纸可以拿来用。

阿秀看到婆婆进屋拿纸去,平静下来的心又跳了起来,她赶紧提子,准备绕过后的竹林跑下山去。阿秀刚系好子,听到茅坑的茅草窸窸窣窣响了几下,回一看,正碰茅草缝隙里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啊,抓流氓,抓流氓!”

阿秀吓得尖。

“新媳,你的蛋还真圆,肯定很会生养。只可惜天还没大亮,看不清楚,看不清楚。”

茅草披后面的人并不恐慌,正慢慢地走了出来。

阿秀随手操起块石砸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脚背。人痛得龇牙咧。阿秀又拿了一根粗树杈朝人敲去。

“阿秀,快住手!他是书记,书记啊!”

婆婆正好拿了毛边纸出来,见阿秀拿树杈打书记连忙挡在前面。

“他耍流氓,怎么打不得?”

阿秀的怒还未消退。

“他是书记啊,书记耍流氓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婆婆被吓坏了,一边劝阿秀,一边对书记赔不是。

“赵大婶,你家新媳横着呢,把我的脚都砸肿了。不就是看她嘛?换作别人,我还不愿意。”

书记一边揉着脚,一边很轻浮地看着阿秀,好像阿秀是他手心里的一只蚂蚁,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2章 婆婆怂恿不依从

“赵大婶,你家新媳横着呢,把我的脚都砸肿了。不就是看她嘛?换作别人,我还不愿意。”

书记一边揉着脚,一边很轻浮地盯着阿秀,好像阿秀是他手心里的一只蚂蚁,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书记大侄子,你消消,消消。看个新媳儿有什么,看得,看得。”

阿秀的婆婆俯下腰去给书记揉脚。

在桃花坪,书记简直和皇帝有一比。村子里派劳力分粮食算工分,哪一样不是他说了算?你可以得罪皇帝,绝不可以得罪书记,这点道理阿秀的婆婆很清楚。

“大婶,你就不要揉了,谁把我的脚砸肿了,谁来给我揉,要是我不高兴……”

书记说着朝阿秀走过来,把那只砸了的脚放到她前面。

“书记大侄子,你消消,新婚第一天,图个吉利,图个吉利,放过我家阿秀吧。”

婆婆几乎要给书记跪下来。

“你们图个吉利,就砸我的脚。要是传出去,桃花坪的人都知道新婚第一早,赵独眼的媳砸了我的脚,我还怎么抬做人?”

书记不依不饶,非要阿秀给他揉脚。

阿秀撒往屋里跑,被婆婆硬生生扯回来。

“听说过些子村里要举行承包责任制了,我们巴着分些好点的地块,不要得罪书记。”

婆婆轻声对阿秀说。

“他……他看我撒尿。”

阿秀说。

“看看嘛,没什么,正昨天里已经被你人看够了,你别心。”

婆婆说。

阿秀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被书记欺负了,婆婆还让她认错。她抬眼看了一下书记,书记跟他老公差不多年纪,不过没有她老公那么苍老,满脸都是油光,一双小眼睛闪着邪邪的光芒。阿秀不敢跟书记对视,蹲下去为书记揉脚。

书记的鞋子已经脱了,有浓重的汗臭味。阿秀尽量把偏过去一些,捧住书记的脚揉了揉。书记背靠着一棵大毛竹,低看着阿秀。阿秀的衣领没有收紧,他一直可以看到里面,一团白亮的光芒让他的心地揪了一下。

婆婆见书记的脚背真的被砸肿了一大块,转回屋去拿办喜事剩下的两包烟给他赔罪。

书记看着婆婆闪进屋,突然把手从阿秀的衣领伸进去。阿秀张咬住书记的手。书记却不松开,还紧逼着想握住阿秀的那团好。阿秀把书记的脚用力往一抬,书记跌坐在地,摔得老痛。

“臭婆娘,你……你迟早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书记指着阿秀骂道。

婆婆过来,说了一大堆好话,把两包烟塞给书记。书记才呼呼走了。

书记一走,婆婆顺手就扇了阿秀一记耳光。阿秀觉得婆婆简直像恶毒的老巫婆,她对这个家彻底绝望了。

“你得罪书记,这下好了,下半年准得挨饿。”

婆婆打了阿秀还不忘教训她,“书记昨天里没来摸房够客了,今早过来瞅瞅你有什么大不了的,桃花坪哪个女人不给他看?他看得你,是我们家的福分,你还装横!”

“我清清白白的,凭什么给他看?”

阿秀生地说。

“凭他可以分给你更多的粮食,凭他可以分给你更多的布票、粮票和糖票,凭他可以分给你更好的地块……这些还不够吗?”

婆婆没好地说。

阿秀没有出声,婆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年代,这些东西几乎跟命一样金贵。可书记的那双贼眼让她浑都起皮疙瘩,要是让自己跟他……阿秀愿去死。

婆媳俩一前一后,朝屋里走去。快到门时,阿秀说:“我就是饿死,也不会让那个畜生糟-蹋自己。”

“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桃花坪漂亮的媳多去了,很多人想跟书记好,也轮不着,哎……”

婆婆举起手又要打阿秀。

“娘。”

赵独眼已经起来了,正不好意思地看着阿秀。

婆婆的手总算没有打下来。阿秀哭着要回娘家去。赵独眼搓着手,也说不出几句安慰的话来。

“昨天里把事办了吗?”

婆婆问赵独眼。

“娘,什么事呀?”

赵独眼搔搔脑袋问。

“跟你媳的事呀。你尽心了没有?”

婆婆又问。按她的理解只要阿秀跟儿子办了事,赵独眼就是丑一些,也会一辈子拴住她。

赵独眼嘿嘿笑了笑,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

“还不好意思?她是你媳,你想咋办就咋办,早点给我弄个大胖孙子抱抱。”

婆婆以为他已经把事办了。

阿秀看着赵独眼觉得他更丑了,跟他办事生孩子,她都想吐。她撒往竹林里跑去,跑出竹林,外面就有一条出桃花坪的山路。

还没跑出竹林,阿秀就被赵独眼提了回来。赵独眼长得难看,力奇大,阿秀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小一样。

第3章 如水要害不得辱

阿秀看着赵独眼觉得他更丑了,跟他办事生孩子,她都想吐。她撒往竹林里跑去,跑出竹林,外面就有一条出桃花坪的山路。

还没跑出竹林,阿秀就被赵独眼提了回来。赵独眼长得难看,力奇大,阿秀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小一样。

婆婆拿了一把掸灰尘的竹枝狠狠打阿秀,一边打一边骂。阿秀只觉得钻心痛,但她没有哭,只是冷漠地瞪着婆婆。赵独眼到底心疼阿秀,夺了竹枝扔到院子里。

“娘,她细皮嫩-的,不经打。”

赵独眼哀求道。

“好,好,娶了媳忘了娘。只一天你就耳朵根子发了,将来怎么了得,怕是要把你娘赶出家门吧。”

婆婆骂了儿子,又骂阿秀,“你这个小狐狸精,是不是放心不下家里的相好,刚过门一天就熬不住了。你要是敢回去,我立刻桂珍回来。你以为自己吃亏了,吃亏得是我们。桂珍可比你漂亮多了,我儿子也比你哥高大,有力,干农活一把好手。你哥算什么东西,左看像个猴,右看还是像个猴。要不是桂珍嫁给他,保准打一辈子光。”

婆婆骂到了阿秀的心窝里,要不是为了哥,她打死也不会嫁到桃花坪来。阿秀只有一个兄弟,长得矮小又难看,要是娶不媳,一家的香火就断了。父为了哥的婚事到求媒人,可山下没有一个姑娘看她哥,好不容易在桃花坪说一个姑娘,对方却提出要换亲。父大喜过望,阿秀却一百个不愿意。哥为了不逼迫阿秀,里找了根绳子吊,幸好被父亲发现救了下来。

父虽然没有责骂阿秀,但他们的脸比棺材板还难看。阿秀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会把父和哥都逼死。当天里阿秀对哥说,桃花坪那户人家挺好的,她愿意嫁过去。哥当时就乐疯了,颠颠地跑去向父汇报。阿秀的心却在流。

婆婆见阿秀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起回屋里做饭去了。

赵独眼扳扳阿秀的肩,让她回屋里去。时分,外面还有些冷。阿秀把肩一扭,对赵独眼大声吼道:“你别碰我。”

“不碰,不碰。”

赵独眼嘿嘿笑了笑,在阿秀面前蹲下来,仔细打量着新媳儿。新媳儿还真漂亮,瓜子脸儿,杏仁小,两条眉毛像是细长的竹叶,还有一好闻的香味。

“你看什么?”

阿秀瞪着赵独眼。

“你好看,呵呵,真好看。昨天里我喝烂醉了,没看着,没看着。”

赵独眼有些不好意思。

阿秀别过脸去,不让赵独眼带着臭的息打在自己脸。

“我……我会对你好的。”

赵独眼用力挤出这几个字,跑回屋去帮婆婆一起做饭。

不一会儿,几个帮厨过来。大家一起把昨天吃过的酒菜暖好,摆了三大桌子。一些高辈分的亲戚和叔公们都赶到了,赵独眼招呼大家吃酒。

吃好酒,照例是新娘叩见长辈。

婆婆已经准备好桂圆汤放在盖碗里。盖碗是祖传下来的,古古香。一个年轻的媳端着托盘把盖碗送到长辈面前,还有一个年轻的媳为阿秀介绍每个长辈的称呼,让她叩拜。

阿秀一一跪拜过去,双手递桂圆汤。每个长辈都会给阿秀一个红包,里面有一些钱。这些钱新媳可以自己积攒起来作为私房钱。赵独眼家长辈好多,跪得阿秀脚都痛了。不过怀里塞满了红包,让她觉得很开心。

轮到给村书记敬桂圆汤了。阿秀有些害怕。按理说,书记并不是阿秀家长辈,不用叩拜的。可村里人都把书记当神一样供起来,阿秀家也不例外。

村书记有意刁难阿秀,拿了凳子坐在一个洼边,面朝着洼,只留出一点空间。阿秀要是想叩拜,必须从他双脚当中跪下去,她的会钻进村书记的-裆里。

那时乡村的习俗是长辈坐哪里新媳就得到哪里叩拜,要不,会被视为不敬。

一个年轻的媳托着盖碗,送到村书记边,笑着让村书记往里让让。村书记哼了一声,没有动。这个年轻的媳又请了一次,村书记说:“阿鲁家媳,你要是让我挠三下,还能拿得住托盘,我就往里移。”

阿鲁家媳最怕,当然不敢尝试。再说村书记的挠,跟别人挠大不一样,他尽往女人家最要害的地方挠,不要说拿着托盘,就是什么都不拿,保准被他挠得起不来。记得有一次大婚,村书记三姨家娶媳,有个伴娘被他挠得脸跟炭火一样,还换了一条子。

第4章 电闪身酥儿女心

阿鲁家媳妇最怕痒,当然不敢尝试。再说村书记的挠痒,跟别人挠痒大不一样,他尽往女人家最要害的地方挠,不要说拿着托盘,就是什么都不拿,保准被他挠得起不来。记得有一次大婚,村书记三姨家娶媳妇,有个伴娘被他挠得脸跟炭火一样,还换了一条裤子。

“婶,别求他。”

阿秀说。

阿鲁家媳妇把盖碗递给阿秀。这个事本来是由赵独眼的妹妹桂珍做的,可桂珍这天早上也在做新娘,只好由她代劳。阿秀接过盖碗,噗哒一声跪在水洼里,把盖碗高高举起,双手递给村书记。

村书记没想到阿秀这么倔,哼了一声接过盖碗,把一盖碗桂圆全泼在地上。

“书记大侄子,你看我老脸,阿秀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你跟我说。”

婆婆赶紧出来打圆场。

村书记没有给婆婆一点面子,把刚才坐过的凳子踢倒,扬长而去。

“阿秀!”

婆婆气得整个脸面皱成一团,像是过春的马铃薯。

阿秀赶紧低下头,用肩头挡住脸,她知道婆婆的巴掌会紧跟而来。婆婆没有打阿秀,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她不想给人落下恶婆婆的印象。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长辈们倒是对阿秀另眼相看,在桃花坪,哪家的媳妇没有受过村书记的欺负,这次阿秀也算是为大家争了一口气。大家都没有议论刚才的事,直夸赵独眼福气好,找了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媳妇儿。

“就剩最后一个啦。收到不少钱了吧?”

阿鲁媳妇低声问阿秀。

阿秀点点头。

阿鲁媳妇端起托盘,走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面前停住了。阿秀疑惑地看了阿鲁媳妇一眼。

“他是你叔公,敬茶吧。”

阿鲁媳妇说。

“叔公?”

阿秀望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一两岁的男孩子,还是不敢相信。

“恩。他是你叔公。”

阿鲁媳妇又强调了一次。

农村同一族姓都有排辈分的习俗,平时也不按年龄分大小,而是按辈分分大小。再说一个女人嫁进来后,辈分会被压小一辈,不跟老公同辈,而是跟儿子同辈。阿秀叫那个男孩子为叔公也不奇怪了。

阿秀又望了男孩子一眼,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比阿秀高半个头,英俊的脸上依然带着孩子气。男孩子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那么明澈那么油亮。阿秀觉得自己梦见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比眼前的男孩要成熟一些。

“叔公,我给你敬茶。”

阿秀把茶递了过去,心跳得老快。

男孩子被阿秀的美貌惊呆了,也忘记去接递过来的盖碗,只是愣愣地看着阿秀。阿鲁媳妇笑着提醒道:“小叔公,是不是新媳妇太漂亮了,让你也心动呀!”

男孩子羞红了脸,围观的长辈们都笑起来。

阿秀听到男孩子接过去的盖碗在咯咯作响,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顿时心慌慌的,偷偷看他一眼,正碰着男孩也偷偷瞅她。两个人的目光一交汇,像电闪了一样,只极短暂地放出火花,很快又熄灭了。

男孩子低头去吃桂圆,阿秀被阿鲁媳妇带着回到房中去了。

到了屋里,阿鲁媳妇也说阿秀不该得罪村书记。阿秀没有争辩,赌气地坐在床上。阿鲁媳妇凑过来,低声说:“你别看村书记人不咋样,可会弄那事了,沟沟坎坎都会弄到,保管你有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你跟他弄过没有?”

阿秀问。

“哎,桃花坪的女人都逃不了这个命。”

阿鲁媳妇叹口气说。

“你真无耻!无耻!”

阿秀气得大骂阿鲁媳妇。

“我好心相劝,你却骂我,等你尝到苦果子的时候别后悔。”

阿鲁媳妇气呼呼地走了。

阿秀觉得自己是一只落进狼圈的羔羊,赵独眼在盯着她,村书记也在盯着她,把清白的自己给这两个男人,她一万个不情愿。阿秀决定逃走,可婆婆像个鬼影子似的跟着她,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早上跪拜长辈过后,亲戚叔伯们都散了。中午,掌厨和帮厨们把最后剩下的酒菜又热一遍吃了,还了办酒席用的桌凳碗盏,喜事算彻底结束了。

赵独眼、婆婆和阿秀坐在院子里正想好好歇歇,村里派来生产任务。赵独眼被派往后山去扛大树,婆婆被派往笋山去挖笋。婆婆叫阿秀跟她一起去。阿秀不乐意。

“娘,阿秀忙了一天,你让她在家里歇歇吧。”

赵独眼说。

“她忙,我们不忙吗?刚进门就这样懒,以后怕是连衣服都不会帮你洗。”

婆婆说。

“娘,阿秀不是这样的人。”

赵独眼还是向着阿秀。

“赵大婶,走了,再迟就没有工分啦!”

阿鲁媳妇在院子外喊着。

做个广告,我的《十七姨的男丫鬟》已经完本,等不及新书的朋友可以去看看,保管不失望。

第5章 羊圈遭欺遇火烈

“她忙,我们不忙吗?刚进门就这样懒,以后怕是连衣服都不会帮你洗。”

婆婆说。

“娘,阿秀不会的。”

赵独眼还是向着阿秀。

“赵大婶,走了,再迟就没有工分啦!”

阿鲁媳妇在院子外喊着。

婆婆拿了一把锄头和一担箩筐跟阿鲁家媳妇一起走了。赵独眼带了一壶水,也往后山去。走出院子,他回头看看阿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对着阿秀笑了笑。

阿秀转身进屋,把门关上,心怦怦跳,趁此机会不走,还待何时?她把早上收的红包都塞在怀里,只带了几件陪嫁过来的新衣裳,关了门准备逃走。

刚走到院子门口,村书记过来了。阿秀以为村书记只是路过,扭转头躲到墙边的桃树底下,想等他走了再出去。没想到村书记已经看到了她,径直走进院子来。

“独眼媳妇,准备回娘家呀。”

村书记凑到阿秀面前说。

“嗯,不,嗷,我想托人给哥带点衣服过去。”

阿秀心里有鬼,说话都不自然。

“没这么简单吧,一定是你看不上赵独眼想悔婚。”

村书记说。

“我跟他好着呢。谁悔婚啦?”

阿秀见自己丈夫和婆婆前脚刚走,村书记后脚就到了,一定没怀好意,顿时提高了警惕。

“阿秀,赵独眼丑一点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还有我呢。”

村书记恬不知耻地贴过来,把阿秀压在桃树上。

阿秀一挣扎,粉红的桃花纷纷落下,长发上,睫毛上,新嫁衣上沾得到处都是。这样的亲热场景曾在阿秀梦境里出现过,只可惜男主角不是村书记,而是那个高高瘦瘦的乡中学老师。村书记龇着一口黄牙,浓重的酒气熏得阿秀喘不过气来。

“阿秀,只要你跟我好,保管你在桃花坪过上好日子。”

村书记往里一挤一只手伸进阿秀的衣服里。阿秀的身子很光滑,村书记的手很快滑到她的胸上。

“快放开,我喊人啦!”

阿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你喊吧。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我派出去搞生产了。”

村书记得意地说。

阿秀真的哭了出来,她拼命往里躲,可是身子正好卡在两枝桃树杈中间,被村书记一逼,更是动弹不得。

“阿秀,你的身子好水-嫩,去屋里,你给我吧。”

村书记抱起阿秀准备往屋里去。

阿秀抓着桃树不放。村书记用力甩了几下,还是抱不走。他哼了一声,动手就剥阿秀的衣裳。阿秀的衣裳都很宽松,也没有正式的裤带,只用一根自己绣的锦带系住,很容易被村书记得手。只要他解开锦带,阿秀白净净的股蛋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救命啊!”

阿秀终于憋足劲喊了出来。

村书记扇了她一个耳光,怒吼道:“你叫什么,你不是喜欢在桃花树下干吗?”

随即,村书记的手一拉,阿秀的裤带被抽掉了,裤子立即往下坠。

阿秀赶紧提住裤子,叫了声:“赵独眼快过来,书记欺负人啦!”

村书记以为赵独眼回来,手一松,阿秀趁机溜脱出来,提着裤子往竹林里跑。没跑几步,就被村书记在羊圈边追上了。羊圈外堆满了去年收割来的干稻草和番薯藤,村书记把阿秀扑倒在干稻草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阿秀吓得只是抖。

“娘隔壁,身子好嫩,给赵独眼用太可惜了!”

村书记骂骂咧咧,一双醉得通红的眼睛盯着阿秀的身子。村书记拉起阿秀的手按在自己那个凸起的地方,阿秀像握着烧红的铁块似的,灼得心痛。“怎么样,比你赵独眼强吧,全村没有一个女人不说我的东西好。”

村书记有些得意。

“臭流氓,你不得好死,你要是碰了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阿秀双脚乱蹬,抓起干稻草朝村书记扔去。

村书记抓住阿秀的腿,用力往两边一分。阿秀暗叫不好,可是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书记爬了上来。

突然,一阵热浪涌过来,村书记的头发被烧掉了一大半。羊圈起火了,猛烈的火焰把村书记烧得灰头土脸。他啊的一声惨叫,也顾不得提裤子,撒腿跑了出去。阿秀吓坏了,都忘记了跑。幸好她窝在下面没有被火焰卷到,可是不跑,整个稻草堆都会着火。她刚想顺着稻草堆所在的斜坡滚下去,又停住了,与其被赵独眼和村书记这两个臭男人欺负一辈子,还不如死了当算。

就在阿秀一愣神的工夫,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抱住阿秀滚下斜坡。

第6章 孤家寡院真无赖

阿秀吓坏了,都忘记了跑。幸好她窝在下面没有被火焰卷到,可是不跑,整个稻草堆都会着火。她刚想顺着稻草堆所在的斜坡滚下去,又停住了,与其被赵独眼和村书记这两个臭男人欺负一辈子,还不如死了当算。

就在阿秀一愣神的工夫,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抱住阿秀滚下斜坡。

一阵眩晕过后,阿秀渐渐定下神来,身子微微有些痛,没什么大碍。压在她上面的人也晕过去了,很重,让她喘不过气来。阿秀用力摇了摇,那个人醒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盯着阿秀。

“小叔公,谢谢你。”

阿秀都有点叫不出口。

“姐,那个畜生伤着你没有。”

大男孩问。一个叫小叔公,一个叫姐,辈分全乱套了,两个人都没有在意。

“没有。真没有。”

阿秀苦笑了一下,发现大男孩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忽觉身子有些凉。原来裤子被村书记剥掉了,都光光的,在春阳的映照下雪白的肌肤泛起糯米一样的光泽。

大男孩发现自己失礼,赶紧低下头。一低头,他的视线正好落在阿秀的腹下。阿秀慌忙用手掩住,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大男孩拍拍身上的尘土,慢慢站起来,猛跑几步扎进了竹林里。

“哎,你回来。”

阿秀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

大男孩低着头走了回来,脸红得像醉酒一般,心跳得疯狂。他想看阿秀的身子,可又不敢看。

“我……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呀?”

阿秀说。其实阿秀坐的地方离她家屋子只有几步距离,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叫他回来。

大男孩把自己的长裤脱下来递给阿秀,自己则跑到阿秀家的茅厕里坐下。阿秀想他完全可以脱下外衣给她遮蔽一下的,真傻。

阿秀看看四周无人,站起来很快把裤子套进去。回头一看,那个大男孩正盯着自己,整个人都僵直了。阿秀的心一跳,赶紧把裤子往上拉。

“赵独眼家媳妇,刚过门一天就学会偷人了,厉害厉害!这是谁的裤子呀,好大哦!”

随着一阵阴阳怪气的嘲讽声,桃花坪最难缠的无赖赤脚宝走了进来。阿秀系好裤子,往屋里走去。赤脚宝跟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

阿秀斥责道。

“我想干别人刚干过的事。”

赤脚宝涎着脸说,还伸手在阿秀的股上摸了一把。

“这是我老公的裤子,你胡说什么!”

阿秀狠狠拧了赤脚宝一下。

赤脚宝看来看去,都觉得这裤子不是赵独眼的,可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的。他威胁阿秀,要她跟自己好一回,要不把今天的事传扬出去,让她在桃花坪抬不起头。阿秀偷偷往茅厕瞄了一眼,小叔公已经不见了。她的胆子大了起来,抓起捣臼上的柴刀朝赤脚宝砍去。赤脚宝见阿秀怒气冲冲,不敢惹她,退了几步站在院子里,扯着嗓门喊:“赵独眼新媳妇偷人啦!赵独眼新媳妇偷人啦!”

幸好村里人都出去搞生产了,没有人响应赤脚宝。阿秀气得满脸通红,可又拿赤脚宝没有办法。赤脚宝更加得意,干脆跳上矮墙大叫。一团烂泥飞来,正好打在他嘴上,赤脚宝呛得喊不出来了,只是呜呜乱叫。阿秀往猪圈那边一瞅,看到个熟悉的人影,不由会心一笑。

赤脚宝呕吐了好一阵子,又跑到井里打了一桶水漱了口才好受些。等他回到赵独眼家院子里时,阿秀已经换好衣裳坐着做针线活。赤脚宝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并不甘心,转到阿秀背后,想抱住她使强。阿秀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个三寸长的锥子对准了他。

“大妹子,跟我好一回吧。我想你想得慌。只要你跟我好,在桃花坪,保管没有人敢欺负你。”

赤脚宝见硬的不行,只好跟阿秀来软的。

“我不是这样的女人,你快走。不然,我叫狼狗了。”

阿秀说。赵独眼家有只大狼狗,凶得很。

“臭女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的男人都偷过你了,我想来个点心,你都不肯,小心我弄死你。”

赤脚宝终于露出无赖本性。

阿秀唤了一声狗,赤脚宝有点怕,悻悻地走出院子,还不忘回过头来,又盯阿秀一眼。水灵灵的阿秀那么迷人,情愿偷别的男人,却不让他吃上一口,赤脚宝妒火中烧,从此埋下了对阿秀的怨恨。

等赤脚宝走远,阿秀才回到屋里,一连串的惊吓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大男孩慢慢走了过来。阿秀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

第7章 情愫暗生丑活物

等赤脚宝走远,阿秀才回到屋里,一连串的惊吓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大男孩慢慢走了过来。阿秀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

“姐,我会保护你的。”

“你叫什么?”

“我是赵路南。”

“你的名字真好听。”

“姐,你的身子真香。”

“香吗?我没有用过什么呀,也没钱买。”

“恩。真香。姐不用面油,也香的。”

“你的嘴好甜。”

“姐,让我闻闻好吗?”

“恩。”

赵路南的鼻子贴到阿秀脖子上,温润的气息从她衣领里吹进去,吹得阿秀痒痒的。她甚至感觉到了赵路南火热的唇就要碰着她的肌肤了。阿秀把脖子缩了缩。赵路南就停住了,阿秀的身子真的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儿,这味道像什么,他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己有些痴迷。

阿秀仰起脸看着赵路南,两个人互相端详着,一丝丝情愫从心底间涌起。赵路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开阿秀,毕竟他还是孩子。

“你刚才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阿秀问。

“大牛说女人肚下有个洞,把撒尿的东西弄进去很舒服很舒服的。”

赵路南说。

阿秀打了他一个巴掌,赵路南一愣一愣,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阿秀看着赵路南从后门出去,很快消失在竹林里。他矫健青春的身影久久停留在阿秀的脑海里。

傍晚婆婆和赵独眼回来,看到羊圈被火烧个精光,问阿秀怎么回事。阿秀不敢把村书记欺负自己的事说出来,怕赚婆婆一阵奚落,只说几个小孩玩炮仗不小心把羊圈烧了。

赵独眼没有埋怨阿秀那了工具独自去拾掇羊圈。

“你这个扫把星,先是得罪书记,又烧了羊圈,娶了你,我家真是倒大霉了。”

婆婆张口就骂。

阿秀不敢回嘴,坐到土灶里边,把煮好的饭菜重新热过,等婆婆和赵独眼过来吃。婆婆一边吃一边指桑骂槐,赵独眼一声不吭,只顾吃饭。阿秀心里憋着气,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

婆婆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做寿材的事,问赵独眼大柏树扛回来了没。赵独眼说扛回来了。婆婆放下筷子到自家院子里看了一遍,哪里有大柏树的影子?赵独眼见瞒不过去,说大柏树被阿鲁家要去了。

“你这个猪头三,大柏树一锯倒就应该往家里扛,怎么眼睁睁被别人抢走呢?”

婆婆戳着赵独眼的脑袋骂。

“我扛上了。可……可村书记跑上来,说这树是阿鲁家的。”

赵独眼说。

阿秀一听顿时明白了,村书记在自己身上没占到便宜,跑到后山去刁难赵独眼,把本来属于婆婆的寿材给了阿鲁家。

“都怨你娶了个扫帚星,把村书记得罪了。以后,我们家休想在村里捞到一点好处。她的股蛋又不是黄金嵌的,看一看也不消磨什么。”

婆婆一着急把早上的事抖了出来。

“阿秀,村书记看了你的……他……他把你咋了。”

赵独眼也是个男人,一听这事就急了。

阿秀摇摇头,埋头吃饭,跟赵独眼讲这个事她觉得恶心。

“好了,好了,够倒霉了。吃饭吃饭!”

婆婆怕赵独眼追问下去不好收拾。

一家人闷头吃饭,只一会儿就吃好了。阿秀想收拾碗筷,婆婆按住她的手不让。婆婆把赵独眼拉到一边附耳说了几句。赵独眼满是皱纹的脸上泛起红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阿秀。阿秀知道婆婆又在教赵独眼跟自己做那事,赌气地去收拾碗筷。婆婆一把夺了碗筷,叫阿秀去烧洗澡水。

阿秀给大铁锅舀上满满的水,在灶膛里架上柴爿烧了起来。赵独眼摸出一支烟正要都院子里去。婆婆在他腰上揪了一把,对着阿秀看了看。赵独眼嘿嘿笑了笑不敢过去。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过去!”

婆婆抓住赵独眼的手,把他往土灶后面推。

阿秀往里让了让。赵独眼在阿秀身边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婆婆叮叮当当地刷着碗筷。灶膛里的火旺旺的,把阿秀的脸映得通红。赵独眼低头抽着烟,阿秀太漂亮了,像仙女一样,他觉得自己碰一下都是冒犯。

水烧开的时候,婆婆也刷好了碗筷,她借口去邻居家串门,让阿秀服侍赵独眼洗澡。阿秀撅着嘴难过得想哭。

“你别难过,我自己来。”

赵独眼打了水进去洗澡。

阿秀坐在火塘前,想着晚上又要跟这个丑陋的男人同床共枕,身上像是有很多虫子在爬动难受极了。阿秀又想逃走,可天黑了,要下桃花坪,比登天还难。从乡里到桃花坪只有一条陡峭的山路,白天走都心惊胆寒,晚上从来没有人走过,要是一脚踩滑就会摔下万丈深渊。

又得熬一个晚上了,这个晚上能不能熬过去,阿秀心里没底。赵独眼不可怕,可怕的是婆婆。这个恶毒的老妇人几乎可以看穿阿秀的内心。今天晚上她一定会让赵独眼占有自己的。

第8章 一夜隔壁听娇莺

又得熬一个晚上了,这个晚上能不能熬过去,阿秀心里没底。赵独眼不可怕,可怕的是婆婆。这个恶毒的老妇人几乎可以看穿阿秀的内心。今天晚上她一定会让赵独眼占有自己的。

赵独眼洗好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显得更有精神气,但改变不了他木讷样子。铁锅里还有很多热水,阿秀提了一大桶,也进去洗澡。身子被村书记摸过了,阿秀觉得脏,尤其是他那个又丑又长的家伙还差点占有了她,腿上现在还有一点黏黏的。

阿秀澡还没洗好。婆婆就回来了,她听到阿秀在洗澡,就怂恿赵独眼进去为阿秀添水。赵独眼说阿秀提了好多水进去,够用了。婆婆气得要打赵独眼。赵独眼嘿嘿笑着。婆婆亲手打了热水,又从水缸里舀了些凉水掺好递给赵独眼,让他送进去。

“娘。”

赵独眼低低叫了一声。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都看过了,女人就这个样子,只要生了娃,她一辈子会跟着你。”

婆婆说。

赵独眼提了水桶进去,里面没有点油灯,阿秀雪白的肌肤在漏进来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迷人。特别是她胸前的两个粉团儿,又白又圆,就像汤团一样。赵独眼的水桶嘭的一声掉在地上,身子里禁锢了四十年的烈火被瞬间点着了,他朝阿秀扑了过去……

阿秀没想到赵独眼会进来,刚才只顾欣赏自己的线条,沉浸在跟乡中学男老师的美好遐想里。

“阿秀,阿秀,我要跟你好。”

赵独眼搂住阿秀的腰,阿秀的肌肤像油脂一般滑。

“快放开我,娘在外边呢。要好到床上去好。”

阿秀一把推开赵独眼。

“我受不了,给我吧。”

赵独眼低声恳求道。

“你不要逼我,我会死给你看。”

阿秀觉得赵独眼有些可怜,可她不想作践自己。

赵独眼咽了一口吐沫,鼻子里扑哧扑哧喘气,他觉得浑身难受。四十出头的男人,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时常梦见自己娶了个漂亮的老婆,没想到这个梦竟然成真了。赵独眼再次向阿秀伸过手去,这一次抓住了阿秀的两个粉团。阿秀拿起随身带着的那个小锥子顶住自己的脖子,低声说:“你不放开,我马上死给你看。”

赵独眼抖抖索索地放开阿秀,愣愣地盯着她,像一只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阿秀慌忙把身子淋了一遍穿上衣裳。为了打消婆婆的疑心,不让她强迫赵独眼跟自己好,自己还能挨上一段时间,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婆婆露出少有的笑容,说:“干了大半天的活,都累了,你们早点去睡。”

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进了房。赵独眼又不老实起来,男人沉睡的心火被点燃了,很难熄灭下去。他的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时不时碰碰阿秀,尤其对她肚下那片地方格外渴慕。阿秀知道他在惦记自己,把身子缩到最里面,假装睡着了。

和婆婆相隔的木板响了一下,阿秀一惊,知道婆婆在偷听。看来今天晚上她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怎么办?

阿秀急得都出汗了。

“儿子啊,你对媳妇要好点,不要让她凉着冻着哦。”

婆婆在隔壁说话了。

两个房间只用一寸多厚的木板隔开,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木板还有缝隙,阿秀甚至能感觉到婆婆那双阴险的眼睛正透过板壁缝注视着自己跟赵独眼的动静。

“娘催我呢。”

赵独眼翻身过来抱住阿秀,说:“娘想抱孙子都想疯了,你跟我好好吧。”

赵独眼把手往阿秀腿里间摸,阿秀的腿光乎乎的,越往里越嫩。赵独眼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了。阿秀捏住赵独眼的手,问他会不会玩猪八戒背媳妇的游戏。赵独眼说不会。阿秀笑他笨。赵独眼嘿嘿笑着。阿秀就教赵独眼。赵独眼很快就会了。阿秀爬到赵独眼背上抱紧他,让他在床上爬来爬去,弄出很大的响声。爬了几分钟,赵独眼开始喘粗气,阿秀更不饶他,叫他爬快一点。赵独眼不敢违抗阿秀的命令,再说这么水-嫩的媳妇趴在自己背上,爬起来也干劲。

婆婆在隔壁听到赵独眼喘着粗气,还隐隐约约听到阿秀的娇-吟声,知道儿子跟媳妇好上了,骂了句狐狸精安心睡过去。

赵独眼扛了半天的木头,又被阿秀骑了半个小时,累得满身是汗,想那事也没有精力了。阿秀用毛巾为赵独眼擦了汗,他满意地往里一翻身,发出粗重的呼噜声。

这个晚上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第9章 桃林夜情浓不化

这个晚上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高高的月亮照着阿秀的窗棂,也照着整个桃花坪。夜深的桃花坪是安静的,除了夜鸟的叫声和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痕迹,忙碌了一天的人都早早入睡。春播已经开始,明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干。

阿鲁家媳妇翻来覆去睡不着,丈夫被村里派去修水库一个多月了,她想得慌。婆婆和几个小姑小叔已经入睡。尤其是婆婆睡得格外香甜,今天下午抬回来的那段老柏树,做一副上好的寿材足足有余,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幸福的百年,她的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婆婆还破天荒打了半斤老酒,烫暖了和阿鲁媳妇分着喝,一边吃酒,一边赞赏她。阿鲁却高兴不起来,村书记把这段本属于阿秀婆婆的寿材给了自己,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清楚地记得老柏树扔到院子里时,村书记正站在院子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自己。

阿鲁家媳妇也说不清村书记为什么突然间改变主意,可能是阿秀冒犯了他,也可能是今天上山的时候,她脖子里落进一条小虫,村书记帮她捉了出来,还顺势把手伸到里面掸了掸她的胸儿。

窗外传来几声猫叫,阿鲁家媳妇的心乱了。这个猫叫意味着什么,桃花坪的年轻媳妇都知道。阿鲁家媳妇也听几个破嘴的婆娘们说过。

桃花坪有个童谣:野猫叫,书记到,掀被头,偷元宝,晚上滚一炕,明日谷满仓。

阿鲁家媳妇屏住呼吸装作睡着了一样,可一阵快似一阵的心跳在催促着她,让她觉得整个被窝都热得难受。她希望野猫的叫声快点过去,可野猫不依不饶,叫得有些生气了。阿鲁家媳妇从床上坐起,脸烫得像着了火。这天下午,村书记除了爬到对山去指挥砍老柏树,大多时间都跟挖笋的媳妇大婶们在一起,对她更是特别关注,还帮她挖过一株埋得老深的黄泥笋。挖完笋,村书记当着她的面在笋坑里撒尿,那个丑陋的东西挺得老高。阿鲁媳妇偷偷打量过,村书记的活儿比自己丈夫的大许多,当时她就有了感觉,也想尿。丈夫不在老长时间了,心总是慌慌的。

窗轻轻打开,阿鲁媳妇看到桃树下有个熟悉的影子,正抽着烟,火光一红一红的。野猫又叫了一声,显得很欢快。阿鲁媳妇觉得自己像个贼,她穿棉袄的手都在发抖。她不是个下贱的女人,她也爱自己的丈夫,可是那么一大家子人,这个春天能不能熬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村书记看到阿鲁媳妇开了窗,知道事情成了,慢慢地走来,把手伸进窗子想爬进来。阿鲁媳妇披了件棉袄,低声说:“去外面吧,屋子里人多,不方便。”

如果刚才她还在犹豫,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村书记她可以得罪,一家人的肚子可得罪不起啊!

村书记拉住阿鲁媳妇的手,阿鲁媳妇爬到窗台上,轻轻一跳就到了院子里。村书记抱住她就亲。阿鲁媳妇怕婆婆和小叔听到,指指院子外的那片桃林,桃花开得正盛,夜色里飘荡着撩人的香气。

“那个地方不能躺的呀。”

村书记说。

“不用躺着也行的。”

阿鲁媳妇低低地说。她身子软,有一次跟老公在山上砍柴,老公来了兴趣,就让她挂着树枝,扛了一条腿来行事,那滋味反而异常美妙。

“没想到你挺能整的,怪不得那么怕痒,怕痒的女人最贪。就村前那个刘寡妇,生人一碰着她的身子就咯咯笑,整个人缩成一团,你猜怎么着,一搞起那事来像个妖精,水出得多,活儿都会动,真要命!好几次我被她折腾得日上三竿都起不来。”

村书记说着自己的风-流韵事一点都不害臊。

阿鲁媳妇不想跟他多说,只求早点了结,免得家里起疑,她踮着脚,快步跳着跑进桃林。村书记盯着阿鲁媳妇一扭一扭的股蛋,寻思着扒开以后的爽劲儿,心里就热乎起来。

阿鲁媳妇靠在一棵高大的桃树下,心几乎跳到嗓子眼了。村子里静静的,每个屋子里都没有灯光了。村书记慢慢踱了过来,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着阿鲁媳妇,像公狗在嗅着母狗一般。

“书记,你想怎么整?”

阿鲁媳妇感觉自己在发抖,身子腻得慌。

第10章 春风一度遭埋怨

阿鲁媳妇靠在一棵高大的桃树下,心几乎跳到嗓子眼了。村子里静静的,每个屋子里都没有灯光了。村书记慢慢踱了过来,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着阿鲁媳妇,像公狗在嗅着母狗一般。

“书记,你想怎么整?”

阿鲁媳妇感觉自己在发抖,身子腻得慌。

村书记没有说话,突然像公狗似的扑了上来,扯开阿鲁媳妇的衣裳就吃。阿鲁媳妇的胸又大又圆,村书记啧了两下,吞进去半个。阿鲁媳妇哟的叫了一声,想起那根在笋坑里撒尿的丑物,身子痒得难受。村书记好像很懂阿鲁媳妇的心事,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阿鲁媳妇本来想让村书记扛起她的一条腿来,像自己的丈夫那样狠狠凑她。可又觉得和村书记面对着面很难堪。她转过身去,抱着桃树,把股蛋儿撅得高高。

“阿鲁媳妇,你想我弄你小眼呀!”

村书记有些吃惊。

“不。不是的。能行的,你往前一点。”

阿鲁媳妇的声音都在抖。

村书记没想到阿鲁媳妇还会来这一手,兴致大增,挑起那个丑物凑了上来,一忽溜就进了。他叫声爽快。阿鲁媳妇被他用力一挤,不由自主收缩起来。村书记竟然啊的一声叫起来,一动不动了。阿鲁媳妇的充实感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蔫茄子似的空虚无用和乏味。

“书记,是不是我没弄好?要不重新来。”

阿鲁媳妇怕扫了他的兴致。

村书记抱着阿鲁媳妇,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腿上摸起,一直摸到胸上。他还拉下阿鲁媳妇的手让她揉自己的丑物,想重振雄风,竟不能。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阿鲁媳妇慢慢把裤子穿好,那火儿没有熄下去,反而更旺了。前后不过半分钟,甚至更短,阿鲁媳妇想村书记真没用,还天天找女人。

“阿秀这个狐狸精,害我这个样子,我不操死她绝不甘心。”

村书记把自己的无能归结于阿秀对自己的拒绝。

阿鲁媳妇走回院子,正想从窗子里爬进去。婆婆咳嗽了一声,说门开着。阿鲁媳妇吓得腿都软了,还没走到门口就跌倒在地。

“你这个贼货,还挺出力的,把身子都弄乏了。不要忘了你丈夫还在水库里拼死拼活呢。”

婆婆开了门低低骂着阿鲁媳妇。

“娘,我死了算!”

阿鲁媳妇坐在门槛上轻轻抽泣。

“别说傻话,我早知道有这一遭。书记这个畜生,这副老寿材,他不会白给的,都怨我,怨我啊!”

婆婆抱住阿鲁媳妇,也跟着哭。

“娘,我……我该怎么办?”

阿鲁媳妇抬头望着婆婆,两个女人的眼窝里满是泪水。

“日子还得过下去,我们那么大一家子,不容易啊!每年春荒,我都愁断肠。”

婆婆说着,整个人都在抖。

阿鲁媳妇搀着婆婆回到屋里。

“以后不要到桃林里去了,冷,会冻坏身子的。”

婆婆叹口气说,“我让小姑和小叔睡远一点,你自己小心些。”

“婆婆,我不会了。”

阿鲁媳妇说。

“不是你想不会就不会了。我们一大家子还得求着人家呢。哎!”

婆婆重重叹了口气,回去睡了。

阿鲁媳妇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对不起丈夫。一忽儿又埋怨丈夫,要是丈夫能照顾好这个家,她也用不着犯贱。这样一想,她心安了许多。她又揣摩婆婆刚才的话,觉得婆婆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还有点放任的意味,阿鲁媳妇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几个小姑和小叔都在磨牙,格拉拉响,可能是得了蛔虫,也可能是没有吃饱。他们都在长身体,平日里吃不饱,只好在梦里求。想到这里,阿鲁媳妇心里酸酸的,也会自己的出格找到一点点安慰,和村书记好上,至少可以平安度过春荒。

队里出工,阿秀被婆婆拉了去,多出一点工,可以多分一些粮食。村书记已经得罪了,得勤快点才行。阿秀跟村子里的女人们还不熟悉,又不想跟婆婆在一块,就紧紧跟着阿鲁媳妇。阿鲁媳妇笑阿秀是跟屁虫。

几个小媳妇说着私房话,慢慢落在后面。婆婆跟着几个年纪大一些的老娘客走得老快,她们心里都有小算盘,乘着领工的还没到,她们可以到地里转转,顺手捎些吃的放在怀里。她们一生都在为一家大小的嘴巴操心着。

这天的劳动场地在东山,是给长高了豆荚秧插扦子,好让它们攀援上去结豆荚。去东山要经过上桃花坪的路。说是路,其实跟天梯没什么两样,从下面上桃花坪,有一段悬崖,这个路就是从悬崖上来的,只有窄窄的台阶,很陡很陡,只容一个人走,而且不能上下换身而过。下面的人要上来时,对着上面喊几声,上面的人下去时,也要冲着下面喊几声,确定没人,才可以上下。

悬崖边围了一群人。阿鲁媳妇知道有好戏看了,拉着阿秀的手也凑了过去。桃花坪有个规矩,凡是进入桃花坪的外村男人,爬上天梯后,都得喝完三大碗冷水才能进村。在夏日里喝三大碗冷水也难受,更何况是在日春。小媳妇们都想看该是哪个臭男人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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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桃花红时情慌乱

悬崖边围了一群人。阿鲁媳妇知道有好戏看了,拉着阿秀的手也凑了过去。桃花坪有个规矩,凡是进入桃花坪的外村男人,爬上天梯后,都得喝完三大碗冷水才能进村。在夏日里喝三大碗冷水也难受,更何况是在日春。小媳妇们都想看该是哪个臭男人倒霉。

桃花坪有句流传很广的笑话:要让一个男人上天堂,就送他去桃花坪;要让一个男人下地狱,也送他去桃花坪。桃花坪盛产桃花,无论是山前屋后,岩缝里还是断墙上,凡是能留一点空隙出来的地方都会长桃树,开桃花,结出又圆又甜的水蜜桃。这些桃树不是村民特意种的,而是随意一粒种子落下,没过几年就能长成。一到春天,整个村子就裹在红霞里,到处弥漫着桃花的香气。桃花坪更是盛产美女,这里的女人就像这里的桃花一样,不用精心栽培,个个出落得水水灵灵,妩媚迷人,而且天生有伺候男人的本事,一旦缠上一个外地男人,非把他抽得形销骨枯不可。

今天上桃花坪的男人有些特殊,因为村书记也来了。三个倒满冷水的粗瓷大碗就放在他面前的青石墩上。冷水是从东山坳里打来的,那里的水特别冰,大夏天也能冰得人全身起鸡皮疙瘩。阿鲁媳妇就亲眼看到过有个进入桃花坪的男人喝下三碗冷水后痛得在地上打滚。

几个小媳妇凑到村书记面前打听上来的男人是谁。桃花坪的女人对外面进来的男人有天生的好奇感,因为桃花坪的男人太少了。这个地方就像地名一样,桃花长得好,女人长得好,可男人少得可怜,几乎每一家都生了五六个女孩以后,才勉强能生得个男孩。有一家甚至生了十二个姑娘,也没弄出个小子来,成为全村人的笑柄。村书记最喜欢小媳妇了,在这个身上闻一闻,在那个身上摸一把。很快,小媳妇们都知道今天上桃花坪的是乡中学的一个男老师,他要来桃花坪教书。

阿秀的心像被针刺着一般,突然揪动一下,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期待。会是那个戴着眼镜长得高高瘦瘦的男老师吗?阿秀紧张得浑身难受。她探出身子往天梯上看了看,一阵眩晕让她差点跌倒。这道悬崖足足有二十米高,也不知道新婚那天是怎么走上来的。阿鲁媳妇骂了阿秀一句,把她拽了回来。

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从天梯上冒出来,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一手扶着悬崖边的桃树,一手摘下眼镜在衣服上擦拭着。阿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上来的正是乡中学的那个老师,她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惊喜,退到边上愣愣地看着他。

村书记接过男老师身上的背包,拉着他坐在青石墩边上的条石上。得知了村书记的身份,男老师告诉村书记,他叫宋甘宁,乡里派他来桃花坪小学任教。村书记对宋甘宁客气一番,把村里小学的情况说了一遍,宋甘宁认真听着,还掏出一支钢笔在本子上写。几个小媳妇挤到村书记跟前,都盯着宋甘宁看。宋甘宁跟以前来桃花坪的男人不一样,小媳妇们的心痒痒的,都觉得他特别亲切。

“你们还想把他吃了呀?快干活去!”

村书记冲着小媳妇们吼了一句。

小媳妇们哄笑起来。有个嘴毒的问村书记村头那分烂田好不好用。村书记知道说的是张寡妇,狠狠瞪了她一眼。

“肯定好用了。村书记每次都耕得啧啧作响,路过的人都听得到。”

又一个小媳妇过来帮衬。

“都滚远一点,小心我收拾你。”

村书记又吼了一声,要不是碍于宋甘宁的面子,他肯定把手伸进其中一个小媳妇的棉裤里面挠痒痒。

宋甘宁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要走。村书记拉住他,把一大碗冷水递给他。宋甘宁正口渴,端起来一饮而尽。村书记又递过来一大碗。宋甘宁说自己不渴了。小媳妇们都笑起来,弄得宋甘宁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村书记把桃花坪的规矩说了一遍,再一次把碗递给宋甘宁。宋甘宁坚决不喝,他知道刚出了那么多汗,突然间喝下三大碗冷水,身子一定受不了。

村书记的脸色很难看,桃花坪的权威受到挑战,也就是他的权威受到挑战。他拿出一个哨子吹了两声,在附近地里干活的男劳力都跑过来了,有的手里提着锄头,有的拿着扁担。桃花坪的男人把宋甘宁团团围住,扁担锄头高高举起,像是一群准备爆动的恶徒一般。

“你不能坏了桃花坪的规矩。”

村书记对宋甘宁说。

第12章 新媳妇赚男老师

村书记的脸色很难看,桃花坪的权威受到挑战,也就是他的权威受到挑战。他拿出一个哨子吹了两声,在附近地里干活的男劳力都跑过来了,有的手里提着锄头,有的拿着扁担。桃花坪的男人把宋甘宁团团围住,扁担锄头高高举起,像是一群准备爆动的恶徒一般。

“你不能坏了桃花坪的规矩。”

村书记对宋甘宁说。

宋甘宁拨开人群,抓起大背包准备下山。来之前他就听说进桃花坪有许多古怪的规矩,没想到第一个规矩就这样要命。他可不想为一份食之无味的乡村小学老师的工作毁了自己的身体。

“站住,桃花坪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哪怕乡长上了桃花坪,也得守这里的规矩。”

村书记根本不给宋甘宁后悔的机会。刚刚让开的人群又把宋甘宁围住。

小媳妇们都踮起脚往里挤,不知为什么,她们都不想宋甘宁受到欺负。宋甘宁让她们看到了不一样的男人。她们纷纷挤到男人们面前,说是看个新鲜,其实是护着宋甘宁。

“你们是不是想造反?我是国家工作人员,你们要是动我一根汗毛,都给我坐牢去。”

宋甘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对桃花坪这个古怪的规矩不屑一顾。

村书记对大牛和老塔使个眼色。老塔从背后抱住宋甘宁,大牛拿起大碗,一只手捏住宋甘宁的嘴巴,要把剩下的两碗冷水灌下去。小媳妇们一阵*动,好像被欺负的是她们的老相好。宋甘宁用力挣扎着,无奈老塔的双臂像钢索一样有力。

“哎,完了!可惜了,可惜了!”

阿鲁媳妇低低叹息着。

“可惜什么?”

阿秀问。

“桃花坪这个规矩简直坏透了。刚刚爬出一身大汗,又喂下三大碗冷水,无论多强壮的男人,他们的身子都会垮掉的……”

阿鲁媳妇很是惋惜。

“为什么要弄垮外面进村的男人?”

阿秀更好奇了。

“你傻呀!桃花坪的女人个个水灵,哪个男人把持得住,只有弄垮他们的身子,他们才不会占了桃花坪的便宜。听说喝冷水这个法子很管用。”

阿鲁媳妇说。

阿秀惊得脸色发白,比新婚之夜知道自己嫁了个丑男人更震惊。她猛地冲到大牛面前夺下他手里的碗,把冷水泼到他脸上。村书记一把抓住阿秀的胸,要把她剥个精光。小媳妇们都闹了起来,她们下意识里知道阿秀帮她们做了想做的事情。小媳妇们一闹,壮劳力们都蔫了三分,桃花坪的女人漂亮,桃花坪的男人都有点怕老婆。

村书记对付不了所有的小媳妇,把怒火全发到阿秀身上。他把阿秀抱起来放到青石墩上,拉掉她的棉裤。阿秀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男人们眼睛都亮了,拼命往里挤。青石墩冰得厉害,阿秀冻得瑟瑟发抖。村书记邪恶的大手伸向阿秀仅存的裤-头,阿秀惊叫起来。男人们都屏住呼吸,紧紧盯住阿秀的身子。阿秀是从外面来的,男人们对她特别有兴趣。

小媳妇们冲到青石墩边,把自己家的男人挡在外面,可是她们不敢对村书记作对。阿秀扭动着身子不想让村书记得逞。村书记可来劲了,一手托住阿秀的小腰,一手扯住她的裤-头往外拉,阿秀的洁白的腹都露出来了,还有隐约的一抹淡墨痕。宋甘宁冲了进去,对着村书记就是一拳,把他打倒在青石墩下。小媳妇们围住阿秀为她穿上裤子。

“打死这个外地佬!打死他!”

村书记呜呜叫着,从村民手里夺过扁担朝宋甘宁打来。

宋甘宁退到人群外,对村书记厉声喝止。村书记像疯了一般,追这宋甘宁打。宋甘宁也不示弱,抓起一根大树枝跟村书记对着干。

“你别欺人太甚,我会去县里告你的。我是县教育局派来的老师,你打了我就是打了政府。”

宋甘宁见村书记这番嚣张,赶紧搬出政府来压他。

村书记一愣,他也知道打了宋甘宁没有好下场,可不打宋甘宁他的脸面过不去。

“村书记,都是我的错,跟……跟宋老师没有关系,你放过他吧,怎么对我都行。”

阿秀挡在宋甘宁和村书记前面,像村书记求饶。她怕其他村民一哄而起,宋甘宁肯定被打成一团烂泥。

“怎么都可以?真的怎么都可以吗?”

村书记不怀好意地盯着阿秀。

“嗯。”

阿秀点点头。先救下宋甘宁再说吧。

村书记拿了那碗剩下的冷水叫宋甘宁喝。他的意思是一碗被阿秀泼了的冷水就算了,把剩下的一碗喝掉,也不算坏了规矩,他自己也好乘机下台阶。宋甘宁偏偏不喝。

“我替他喝。”

阿秀拿起碗喝个精光。小媳妇们发出低低的惊叫,她们觉得今日的风头都被阿秀占去了。

第13章 豌豆花下青春债

村书记拿了那碗剩下的冷水叫宋甘宁喝。他的意思是一碗被阿秀泼了的冷水就算了,把剩下的一碗喝掉,也不算坏了规矩,他好乘机下台阶。宋甘宁偏偏不喝。

“我替他喝。”

阿秀拿起碗喝个精光。小媳妇们发出低低的惊叫,她们觉得今日的风头都被阿秀占去了。

村书记憋着一口闷气,他不敢像对付村民一样对付宋甘宁。毕竟宋甘宁是政府派来的老师,真弄出事来他担当不起。

宋甘宁感激地望着阿秀,他记住了这个漂亮又有点刚烈的新媳妇。阿秀被宋甘宁一看,心乱乱的,拉起阿鲁媳妇往东山走。青石墩边上的人都散了。村书记把三个粗瓷大碗摔个粉碎。

阿鲁媳妇见阿秀一路回头朝宋甘宁远去的方向看,问她是不是认得宋甘宁。阿秀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宋甘宁对她来说既是最熟悉的人,又是最陌生的人,他出现在她的美梦里,可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你是喜欢上他了。”

阿鲁媳妇说。

“我……我没有。”

阿秀赶紧否认。

阿鲁媳妇没有追问,她何尚不喜欢宋甘宁。宋甘宁就像一缕清新干净的空气,给这个贫穷而没有尊严的小山村注入了活力和希望。

小媳妇们都在议论宋甘宁。议论他打村书记的英勇,议论他斯文的眼镜,议论他高高的鼻子,好像宋甘宁不是从地球来的,而是从火星来的。

阿鲁媳妇告诉阿秀,村书记跟宋甘宁的事还没完,一个外地男人要进驻桃花坪,必须过三个考验,刚才喝三碗凉水只是第一道考验,还有两道考验等着他呢。阿秀听了心里又堵得慌,无端替宋甘宁操心起来。她问阿鲁媳妇哪两个考验是什么,阿鲁媳妇不告诉她。

阿秀一个下午都没有心思做事,木扦子插得乱乱的,豌豆的蔓儿也没有扶到木扦子上去。婆婆把阿秀骂了一通,趁着管工的不在,她把阿秀插的扦子重新插过,把豌豆蔓儿都扶上去。阿秀靠在地坎上,傻傻地望着村里的祠堂。村小学就在祠堂里,这个时候,宋甘宁已经到学校了吧。阿秀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揉揉自己的胸,胀得慌,还有点麻麻酥酥的感觉。

婆婆帮阿秀整理好插过的扦子,又对她交代一番,回到下面一畦地里忙去了。阿秀分到的这畦地还好长,她必须在手工之前干完,要不回家做饭就迟了。阿秀定定神,开始忙活起来。这个活儿在家时她也干过,精神一集中,做得就顺手了。阿秀一只手插扦子,一只手扶豆蔓儿,很快就插了一大片。

豌豆地拐了一个弯,延到一片小竹林里。阿秀身子热了,看看四周没人,脱了外衣,只剩贴身的一件花夹衣。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了,阿秀身子里有一只小兽在萌动。特别是见了宋甘宁以后,这只小兽似乎随时可以跳将出来。

“姐,我来帮你。”

赵路南从竹林里跳出来。

“路南!”

阿秀惊喜地叫起来。

路南抱了一大捆木扦子,很麻利地沿着豌豆地插过去。阿秀跟在后面把豌豆蔓儿扶到木扦子上,有些豌豆已经开花了,紫色的花朵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在风中微微颤动着。阿秀真想摘一朵插在自己的发辫上。路南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摘了一朵递给她。阿秀笑着接过来。

“姐,你真好看。”

路南说,他盯着阿秀,脱了棉袄后,阿秀露洁白纤长的脖子,顺着脖子下去,路南看到颤颤巍巍的两团在花夹衣下显出美好的轮廓。

“桃花坪的女孩子更好看,你就别笑话我了。”

阿秀说。她知道路南盯着自己。

“姐,桃花坪的女人没有你好看。”

路南说。

竹林掩映的豌豆地很幽静,阳光透过竹叶洒落下来,形成圈圈点点的光斑。光斑落在阿秀的花夹衣上,看起来很美丽。路南看得呆了。他好想抱抱阿秀,他猛然间觉得自己长大了。

“路南,你快点。”

阿秀催促道。她的心都跑到祠堂里去了。

路南一愣,又埋头插扦子。插到豌豆地尽头,突然草丛里跳出一个黑影朝阿秀奔来。阿秀吓得大叫,赶紧往外躲,脚下一松,整个人往下面的竹林里坠。竹林外边就是悬崖。路南扔掉扦子跳下去,阿秀已经滚到下面了,他只抓住阿秀的花夹衣。花夹衣发出啦啦的响声,阿秀半个身子悬在外面。

“路南,你抓紧啊!”

阿秀的脚踩不到任何东西,恐惧漫过她的心房。

“姐,我会把你拉上来的。”

路南紧紧抵住一棵毛竹,他也倒在了地上。泥地滑得很,许多土坷垃和小石头不断往下滚,只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第14章 无耻考验乡长衰

“路南,你抓紧啊!”

阿秀的脚踩不到任何东西,恐惧漫过她的心房。

“姐,我会把你拉上来的。”

路南紧紧抵住一棵毛竹,他也倒在了地上。泥地滑得很,许多土坷垃和小石头不断往下滚,只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阿秀的花夹衣被扯上一半,她整个腰身都擦在悬崖边缘,雪白的身子被锋利的岩石顶着痛得厉害。也许是吓坏了,她整个身子都使不上劲。路南想把阿秀提上来,可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两个人僵持在悬崖边缘。

“路南,你把我放了吧。”

阿秀说,“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免得拖累你。”

“姐,要死我跟你一起死。”

路南说。

“你不能死,你要好好活着。”

阿秀摇摇头。

路南用脚勾住一棵老毛竹,空出两只手来抓住阿秀。他这样做很冒险,要是脚受力不住,他肯定会跟阿秀一起坠入悬崖。可他顾不了,为了阿秀做什么都情愿。

费了一番周折,路南终于把阿秀拉上来。阿秀的花夹衣已经裂了,一对浑圆的粉团露出来,压在路南身上。路南呆呆地望着。如果说上次看阿秀的身子他只有朦胧的感觉,现在看阿秀他已经有了切实的想法。

“姐,我想亲亲你。”

路南说。

“不,不行的。”

阿秀知道路南的想法。她拉拉衣裳,想把要紧处遮住,手一松,她的身子又滑下去。

两个人爬回到豌豆地里,路南靠着阿秀,身子轻轻碰着她,鼻子呼哧呼哧响。阿秀突然抱住路南,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路南得到阿秀的鼓励,紧紧抱住了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阿秀的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阿秀觉得自己的胸在路南手里不断胀大。

“姐,你的乃子还圆。”

路南说。

“连赵独眼都没碰过呢。”

阿秀说。

“姐,我想看看肚下的……”

路南蹲下去拉阿秀的裤。

“不行。”

阿秀推开路南,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把剩下的扦子插完,已经快中午了。路南说去竹林里休息一下,阿秀晓得他的心思没有进去。路南有些不乐,怏怏地下山去了。

阿秀走到下面,婆婆也把扦子插完了,正在等她。婆婆见阿秀衣衫不整,花夹袄有扯破的痕迹,疑惑地望着她。阿秀知道婆婆又往那方面想,气得转身就跑。婆婆拉住阿秀,低声问:“你从了村书记没有?”

“我没从,他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从他。”

阿秀说。

“你就嘴犟,春荒就要来了。你想饿死呀!”

婆婆狠狠拧了阿秀一把。

阿秀假装服了。婆婆才松手。两个人一起往山下走,得回去做饭了。走到半路阿秀突然想起阿鲁媳妇说的三个考验,问婆婆是怎么回事。婆婆盯着阿秀骂了句狐狸精,没有告诉她答案。阿秀更为宋甘宁担心,她假装解手,在树林里等了一会儿,看到阿鲁媳妇下来,拉住她问三个考验。阿鲁媳妇又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宋甘宁。阿秀摇摇头。

“不要瞒我了,你们从第一个地方来,没有交情也会认识。你拼了命向着他,肯定有那个意思。”

阿鲁媳妇说。

阿秀只得承认。阿鲁媳妇告诉阿秀晚上还有对宋甘宁的考验,村书记会派三个新媳妇过去给宋甘宁铺床叠被,借机撩拨他,要是宋甘宁动心贪便宜,村书记会现身把他痛打一顿。要是宋甘宁不动心,村书记会派一个寡妇强行陪睡。宋甘宁不跟寡妇睡,寡妇会反咬一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外来的男人能躲过这个考验。

更要命的是有些外乡男人睡了寡妇,又被寡妇索要几次,弄得筋疲力尽之时,村子里已经等候的壮汉会把这个外乡男人从被窝里楸出来泡在大水缸里,一直泡到天亮。碰到天气热一些还好,要是碰上大冷的天,不用十分钟就冻个半死。哪怕在盛夏,桃花坪也有自己的办法,他们从东山的冷水沟里挑来冷水倒在大水缸中,即使闷热的夏夜,被泡进去的外乡男人照样冻得瑟瑟发抖。

桃花坪的男人们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弄坏外乡男人的尘-棍,让他们在桃花坪的日子不得染指他们的女人。一个男人要是到了桃花,不想这里的女人,除非他是柳下惠或者唐僧。桃花坪的女人太漂亮了,漂亮到有点妖,好像这里的女人都是桃花仙转世的,脸蛋粉红,肌肤雪白,身材苗苗条条,即使在饥荒的日子里,这里的女人也绝对不会有面黄肌瘦的穷苦相。在桃花坪,断粮都可以熬下去的,山里可以吃的野菜野果野物太多了,吃了这些东西女人们反而更水灵。

不过桃花也有一个好的规矩,外乡的男人只要闯过这些考验,他也就成了桃花坪的男人,桃花坪男人能享受的艳福,他也能享受。可至今还没有一个男人有此福气。去年有个乡长借考察来桃花坪住了半个月,没想到第一个晚上就被张寡妇弄得溜脱,村书记也没为难他,只在他跟张寡妇第三次完事的时候,让他喝了半碗东山的冷水。乡长也没在意,谁知喝了半碗冷水后,他在桃花坪只宿了三天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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