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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荒村野性(全本)-18

  

第228章 丑陋事儿办到底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窖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旱天。

李翠兰爬进番薯窖里,把小女儿递给宋甘宁。小女儿吓坏了,扯着嗓子哭。宋甘宁摸出一块糖放在她嘴里,小女儿就不哭了。

回到家,李翠兰把大女儿呵斥一顿,叫她带着两个妹妹去竹林里玩。大女儿好奇地看着宋甘宁,说:“妈妈,今天你为什么老是把我们往外面赶?”

李翠兰脸色一变,动手就要打她。宋甘宁赶紧拦住。大女儿刮刮脸对宋甘宁说羞羞羞。李翠兰捏了把笤帚,大女儿笑着跑了出去,急得两个小妹妹像小鸡跟母鸡似的蹒跚跑去。

“我们上去吧。”

李翠兰说。

到了楼上,两个人的兴致都没了。宋甘宁说想困,李翠兰给他盖了床单,坐在床沿上陪他。

“我真不该来你家。”

宋甘宁说。

“没关系,小孩子不懂事,惹你生气了。”

李翠兰说。

“她们无邪的眼睛照出了我的丑陋。”

宋甘宁说。

李翠兰笑了。宋甘宁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笑得更厉害。宋甘宁问她笑什么。李翠兰说什么丑陋不丑陋,喜欢就好上一阵子,不喜欢了各自散去,谁也不欠谁,谈不上丑陋。

“你跟我好,觉得自己丑陋了。我跟你好,也觉得自己丑陋了,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只要我们没有妨碍谁,怎么着都行。”

李翠兰倒是很看得开。

“只怕咱们的事会影响孩子们。”

宋甘宁说。

“这几个小丫头,还没到那份上。要是真到那个份上,也不会来管我们了,早被野小子缠去。”

李翠兰说完,又觉着过分,笑得有些不自在。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小裤拿给她看。李翠兰羞红了脸,低声说:“天气暖了,布料能省一些就省一些。”

宋甘宁说很好看,很有味,要她穿上看看。

李翠兰忸怩着不肯,说在番薯窖里弄了一身泥巴,脏得很。宋甘宁缠着要她穿,李翠兰被逼得没法,只好推托明天中午穿给他看。宋甘宁说如果再做一件包胸的,就像电影女主角的泳衣。李翠兰笑,她也想象过电影里的女主角,可那个世界离她太远了。

宋甘宁看看时间不早了,起了床要回学校。

李翠兰把他按住,说:“修水渠的事,你真不要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

宋甘宁问。

“会出人命的。”

李翠兰说。

“啊?”

宋甘宁一脸惊愕。

“桃花坪只有一条溪流,如果东山修的水渠拦了大水潭里的水源,西山那边就没法浇灌了。西山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把水渠扒掉,东山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你想结果会是什么!”

李翠兰说。

“你太自私了。”

宋甘宁笑着说,“要是你的田地在东山,你也会支持修水渠的。”

“你不懂桃花坪,以前为争水出过几次人命。”

李翠兰无奈地说。

从李翠兰家回来,宋甘宁还是不相信修水渠能弄出人命来。不过现在修水渠的意义,跟前些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提不起劲儿来。想到修水渠,他就会想到阿秀,想到阿秀就会浮现出那尴尬的一幕。宋甘宁心里清楚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如果得到男人出手相助,两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愫。

赵柳青回到家,看到赵财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一脸沮丧。她就知道赵财没有把事情办好。

“谁都想吃饭,可谁都不想出头,活该他们饿死。”

赵财骂了一句,只做了烟来抽。

“李大宝不是在修了吗?”

赵柳青问。

“那个烂胖杉,看着人高马大,胆子比苋菜籽还小,今个早上我爹过去看了他几眼,他不敢修了。”

赵财说。

赵柳青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合适的人来。赵财说这个水渠不修了,让东山的人叫皇天去。

“你不能这样撩手不管,修水渠的事要是做不好,你这个村书记等于拱手让掉。”

赵柳青说。她明白这是公公在考验赵财,看他有没有能力从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修也修不成,放又放不得,你让我怎么办?”

赵财无奈地说。

“你去找路南看看,他连你爹都敢打,也许能带个头。”

赵柳青说。

叫赵财去求路南。赵财真拉不下脸面。赵柳青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毕竟村书记这个位置太诱人了。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三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第229章 连哄带唬逼到手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几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天大旱,地里没法种东西。小店里倒是聚集了一些人,只是拉着哭脸,很难看。只有路南和几个毛小子兴奋得很,纸牌甩得啪啪响。

赵财在外边转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向路南开口。

老板娘眼尖,从闹哄哄的人堆里看到了赵财,堆着笑脸从店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去店里坐坐。赵财进了小店,几个毛小子住了声,彼此看了看,收起纸牌想走。路南按住纸牌,说:“还没打完呢。”

几个毛小子扯扯他的衣裳,意思是说村书记来了。

“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

路南大声叫着,把店面板拍得嘭嘭响。

赵财知道他故意向自己示威,也没理睬,从柜台的玻璃瓶里抓了一把核桃酥啦啦吃着。几个毛小子看看赵财,畏畏缩缩地把一副牌打完,任凭路南怎么说他们都不敢再接下去打了。

赵财让老板娘倒了两碗白酒,一碗给自己,一碗给路南。

路南疑惑地望着赵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围观的人往外散了一些,暗中都在传路南刀不离身,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来,把酒喝了。”

赵财笑着说。

路南阴鸷地盯着赵财,慢慢把碗拿起来。两个人一饮而尽,赵财若无其事,路南却呛得大咳,不过没有吐出来。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喝大碗的酒,娶漂亮的女人,来,叔跟你说个事去。”

赵财伸出大拇指对路南赞了一番,拉着他走出小店。

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尾随而去。

赵财把路南带过小溪,指着东山那片干裂的田地对他说:“你爹找过我了,让我想想办法,要是错过夏种,他说下半年要挨饿。”

“你会帮我家?”

路南不相信。

“我是村书记,当然要为大家着想,再说抗大旱也不是你一家的事。”

赵财说。

“你想怎么帮?”

路南问。

“我想给东山修个水渠。”

赵财说。

“修就修吧。”

路南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修水渠也得有带头人,我不好出面,怕村里人说我向着东山的人。我看你不错,带个头吧,我给你记双份的工钱。”

赵财说。

路南知道爹娘为夏种的事愁坏了,娘已经一天多没吃饭,几个姐姐吃饭也少了,要省下粮食挨过下半年的饥荒。他虽然整天荡来荡去,东山的田地还是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窝上。

赵财见路南有些心动,又说他可以不干活,在工地上看看就成,还许诺将来让他进村委。路南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平步青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赵财很高兴,给他敬了一支烟,叫他快去组织东山村户,明天一早就动工。

路南找到几个平日一起游荡的兄弟,他们家的田地也在东山,自然一拍即合。路南很高兴,叫他们在去动员在东山有田地的村户,明日去修水渠。几个小兄弟抬村赵财的名头,连哄带唬竟也组织到许多人来,阿秀这一天都在凹地里,李大宝不敢来修水渠了,她只好跟婆婆一起拼命挑水浇番薯苗。那些番薯苗叶子干枯了不少,可中间的嫩尖儿还绿着,没有蔫下去。婆婆说番薯苗已经扎根了,只要来一场雨,这片溪滩地马上会变得绿油油的。

可这场雨在哪里呢?

阿秀抬头看看天,天上连一片云的影子都没有。白晃晃的太阳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婆婆明显比刚嫁过来时老了,被水桶压弯的腰好像再也挺不值了。这片番薯地关系着一家人大半年的口粮,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娘,你先回去,我留着照看。”

阿秀接过婆婆的担子,压到自己红肿的肩头。

“这贼地,就想米筛子一样,吃不住水呀!”

婆婆看看番薯地,直摇头。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一棵番薯苗死掉。”

阿秀说。

“你可以跟人犟,不可跟天犟啊!”

婆婆叹了口气。

阿秀挑着水桶走过凹地,往大水潭走去。李大宝弄得那堆石头还在,可被宋甘宁推得不成样子了。

“我跟李大宝真没那事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阿秀止不住地哭。

“姐,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揍他。”

路南从水潭边下来看到阿秀流眼泪急着问。

“没……没什么!”

阿秀赶紧擦了眼泪。

“姐,我给你挑水去。你看肩头都红肿了。”

路南霸道地夺过阿秀的扁担,一边走一边说,“明天就要修水渠了,由我负责呢。”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

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

路南得意地说。

第230章 番薯压坏好几垄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

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

路南得意地说。

“路南,你有出息了,姐高兴。”

阿秀笑得满脸是泪。

“姐,到底谁欺负你了,我饶不了他!”

路南把水桶一扔,抓住阿秀的手问。

阿秀甩开路南的手,捡起水桶往前走。

“姐,你要憋死我呀!就是那个老畜生欺负你,我也要为你出气。”

路南一把抓住阿秀的水桶。

“我真没事。”

阿秀说。

路南把水桶抢回来,挑了满满两桶水回到番薯地里。阿秀拿着水瓢一棵苗一棵苗地浇过去,路南跟在她后面。阿秀的衬衫和裤子都汗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衬衫很薄,映出雪白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地把脸贴了上去。阿秀忙着浇水根本没有察觉路南的小动作。路南轻轻揭开阿秀的衬衫,看着她那一段纤巧的腰儿,好想紧紧抱一抱。阿秀低着头,股蛋撅得老高,中间的凹陷都清晰可见。路南甚至能看到里面小裤的花色,他的心又萌动起来。

阿秀浇完一桶水,擦了一把汗,又把另一桶提过去,她力气小,走得很不稳,一脚踩着烂水洼连人带桶倒过去。路南赶紧去扶阿秀,被她一带,两个人都摔了过去,一大桶水泼在身上,溅得泥渍满脸。

路南起得急,又一滑,顺着番薯沟溜过去,整个人都变成了黑泥鳅。阿秀伸手去拉路南,根本吃不住劲,倒满水的番薯沟滑得像冰面,她也再一次摔倒。两个人挤在同一条番薯沟里,浑身透湿。

阿秀的衣裳浸了水,几乎变得透明了,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着。路南抱住阿秀滚到番薯地的最里面,两个都变成了泥人,黑糊糊一片。

“姐,我爱你。”

路南说。

“不许你说这个。”

阿秀捂住路南的嘴。

“姐,我真的很爱你。”

路南不依不饶。

“你再说,我生气了。”

阿秀挣扎着想起来。

路南紧紧抱着阿秀,用满是泥沙的嘴去啃她。两张沾满泥沙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沙粒在嘴里翻动着,舌的光滑细嫩伴随着沙子的粗粝狂野,竟是别番滋味。阿秀被路南的狂野弄得不知所措,想躲开,又想迎合,她有点怕怕的,只觉得身子软得像面条儿,任凭路南揉来捏去。在路南的疯狂攻势里,阿秀的衣裳很快散掉了,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弄得脏兮兮的,像条黑泥鳅。

沙地里泛着太阳的热量,两个人想躺在烤箱上一样,外面的热度高,身体里的热度更高,有其是路南,血气方刚,身下支楞着的东西像铁一样坚硬。他不断在阿秀身上碰着,想找到那个温柔的地方。阿秀当然不允许他剥自己的裤子。番薯地里番薯还未长大,只要来个人,肯定一览无遗。

“姐,我爱你。我真长大了,你摸摸。”

路南拉着阿秀的手往下去。

“小毛孩,不许说这样的话。”

阿秀把手缩了回来,想起昨天夜里的教训,她就心有余悸。

“姐,你为什么不把我当大人?”

路南望着阿秀的乳,伸过嘴去吃。

“别吃,都是泥巴。”

阿秀挡住他。

“姐,拍拍就干净了。”

路南像拍大汤圆似的拍了拍,粘在上面的泥沙被太阳烘干了果然纷纷掉落下来。

阿秀看着自己那对白白的乃子,突然紧张起来,扯过衣裳赶紧遮住。刚才两个人都涂得一身泥,连男女都分不出,她对路南倒是没有防备之心,现在泥沙掉了,她也清醒了。

“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路南还想把阿秀摁倒。

阿秀在他的胳肢窝里挠了一下,起得身来,坐在地头。路南过来,陪她坐着。阿秀抱着头,一声不吭,任凭白花花的日头晒着。

“姐,我们去潭里洗洗,脏死了。”

路南说。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坐坐。”

阿秀说。

阿秀不去,路南也不动。两个人像傻瓜一样顶着日头晒。太阳把两人身上的衣裳晒干,又把粘在上面的泥沙晒白,后来把两人都晒得起了盐斑。阿秀还是一动不动,她要惩罚自己,为那天晚上的软弱惩罚自己。

“姐,你晒黑了不好看。”

路南说。

“你不该管这事。我是赵独眼老婆。”

阿秀说。

路南碰着阿秀可算没辙了,他摇摇头,起身回家,一拍身上的泥渍,竟扬起一阵灰尘,掉了个精光。阿秀笑了,也站起来拍拍身子,竟也变得清清爽爽了。

“姐,还是沙地好。”

路南说。

“嗯,沙地不粘人。”

阿秀说。

李大宝扛着出头从上面下来,路南赶紧爬上地坎走了。阿秀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挑起水桶沿着溪滩往下走。

“阿秀,你等等。”

李大宝大声叫着。

第231章 麦秆堆里出丑事

李大宝扛着出头从上面下来,路南赶紧爬上地坎走了。阿秀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挑起水桶沿着溪滩往下走。

“阿秀,你等等。”

李大宝大声叫着。

阿秀没有理他,加快了脚步往前走。李大宝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水桶,满脸内疚地望着她。阿秀使劲拉了一下水桶,红肿的肩头磨得钻心痛,不由哟的叫了一声。

“昨天晚上我不该那样。”

李大宝愧疚地说。

“你害死我了!”

阿秀的水桶狠狠荡去砸在李大宝身上。

“宋老师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了?”

李大宝问。

阿秀摇摇头,宋甘宁把她当作不检点的女人比那点丑事闹得沸沸扬扬更让她痛心。要是没了宋甘宁,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靠什么活下去。

“我就知道宋老师不是那样的人。”

李大宝说着,又朝阿秀靠近一些,透过衬衫的空隙偷看她的乳。

“你……”

阿秀一回头,发现了李大宝的企图,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大宝红了脸,低声说:“阿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太想你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好,田地里的活我都给你做了。”

“你无耻!”

阿秀瞪了李大宝一眼,想快点摆脱他,可李大宝拉着她的水桶不放。

“我老婆病在床上一年多了,阿秀,可怜可怜我吧。”

李大宝只差给阿秀跪下了,这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哭得那么脆弱。

“桃花坪那么多寡妇,你给她们干活去,她们巴不得呢。”

阿秀说。

“我……我是想过,可她们都没有你好。真的,每次看着你,我的心就跳乱了。”

李大宝表面憨厚,示爱却有一番本事。

阿秀觉得李大宝又可怜又讨厌,也没骂他,只说有人来了,哄得他松了手,挑着水桶一路往下走去。

路南从番薯地里回来,骄傲得像个王子,连新上任的村书记都向自己低头了,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叼了根烟,一边走一边斜眼看人。口袋里的那把小刀被他捏得火热,他觉得自己更应该相信力量和凶狠。

“强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路南想起电影场头的那次遭遇,要不是自己够恶,阿秀肯定落得个衣衫破碎清白不保的下场。赵财这次委以重任,无形中助长了路南的霸劲。

路南的姐姐赵若水正在院子剥豆荚,一双大葱似的手指轻快地翻动着,豌豆儿珍珠一般往水瓢里跳。赵若水比路南大三岁,发育得好,一双胸儿又尖又挺,把衬衫儿撑起老高。

“姐,我回来了。”

路南从背后抱住若水,在她耳根后轻轻嗅着。若水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让他迷醉。

“别跟姐闹,快来剥豆荚,晚上做番薯汤。”

若水说。

“姐,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天天番薯汤,我一听胃口都没了。”

路南抱着若水不放,还轻轻摇着。他觉得姐姐跟阿秀一样漂亮,在阿秀那里得不到的安慰,可以在姐姐身上得到满足。

“要闹大荒了,粮食得省着点,现在吃吃苦,将来不挨饿。”

若水说,在她眼里路南还是个没长大的*弟弟。

“姐,晚上吃面吧,你给我煎个荷包蛋。”

路南的手在若水肚皮上轻轻摸着,慢慢往上探,他的心跳得好厉害。

“贪吃鬼,不做。”

若水直起身子,把路南的手打下来。

“你打我,你打我。”

路南假装生气,用力一挤若水。若水从小凳子上滑下去,倒在豌豆藤上,两个大胸像皮球似的狠狠耸了一下。路南扑过去压住若水,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若水捏住路南的脸使劲往两边拉,路南痛得大叫,张嘴咬住她的胸儿。若水又痛又痒,羞红了脸,往豌豆藤堆里钻。路南也钻了进来。

两个人都裹在豌豆藤里面,若水不敢看路南,微微闭着眼睛。

“姐姐,你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两个大包包,以前好像没有的。”

路南说。他从小就跟若水睡,有时睡不着,就研究她的身体。

“什么大包包!那是女人的奶。”

若水说着把衬衫拉了拉,被路南吃过的地方湿透了,显出完美的胸形来。

“姐,你让我吃吃,我不要煎荷包蛋了。”

路南说。

“乱说,你要吃去娘身上吃。”

若水又羞又恼,把路南从豌豆藤堆里踢出来。

路南刚想钻回去,父亲回来了。

父亲盯着路南,像看怪物似的打量了老半天,才出嘴里迸出两个字来:畜生!路南以为自己欺负姐姐的事被父亲看到,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双脚抖个不停。若水从豌豆藤堆下出来,看到父亲训路南,也吓坏了,胆胆怯怯地拿了剥好的豆荚进屋去,走到门口又偷偷回头看路南。

“畜生,你给我跪下。”

父亲又一声猛喝。

路南跪倒地上。父亲随手捞过根木棒对着路南打去。

“爹,都是我的错!”

若水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路南。

第232章 被畜生给祸害了

“畜生,你给我跪下。”

父亲又一声猛喝。

路南跪倒地上。父亲随手捞过根木棒对着路南打去。

“爹,都是我的错!”

若水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路南。

父亲的木棒终究没有打在若水身上,若水像温柔的母亲似的把路南紧紧抱住。路南感激地看着姐姐,又羞愧又难过。

“你有什么错!快让开。”

父亲扯住若水的胳膊使劲拉着。

“爹,是我对路南好的。”

若水说。

“你对他好,他对你怎么样?这个畜生,想害死一家人呢。”

父亲用木棒戳着路南,路南怕误伤着姐姐,一动都不敢动。

“爹,路南不懂事,他……他只是觉得我的身体好玩。”

若水说着,脸红得像抹了胭脂。

“好玩,这叫好玩吗?要出人命的。小畜生,你叫了多少人去修水渠?”

父亲把路南提出来,用木棒指着他的额头问。

原来父亲没有看到刚才路南欺负自己的一幕,若水觉得羞死了,还主动交代呢。她瞥了路南一眼,赶紧回去捡地上撒落的豌豆。

“不修水渠,我们一家怎么活?田地全在东山呢。”

路南说。

“小畜生,你还有理了。连新书记都不敢动的事,你……你敢挑,找死呀!快去把这个是毁掉。”

父亲用木棍逼着路南。

“我没错,不去。”

路南很固执。

父亲一棒打在路南的肩头。路南咬咬牙,挺挺身子,一声不吭。父亲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路南脸上,在他心目中公然跟老书记作对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巴结新书记做马前卒,分明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爹,你看,我们今天晚上又只能喝番薯汤。”

若水跑过来说。

“有番薯汤喝,你还求什么!要大饥荒了。”

父亲的脸很严肃,皱纹骤然间增多了。

若水劝路南向父亲认个错,不要再管修水渠的事。路南不听。父亲气得脸色发紫,拖着路南往外走。

“爹,你干什么呀!路南还小。”

若水拉住不放。

“我把这小畜生拖到赵财家去当场打死,免得祸害全家人。”

父亲说。

“爹,路南怎么祸害全家了?不修水渠,全家饿死,修了水渠至少可以挨过饥荒。”

若水说。

“若水,你不懂。一修水渠,要得罪多少人,赵财都不敢出头,他却偏偏要抢风头,我只怕在水渠没修好,他会被人整死。这样的教训以前多是了。”

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爹,反正是死,你就让我去修吧。”

路南说。

嘭的一声,路南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冒金星。若水知道父亲真生了气,对路南直使眼色,让他赶紧认错。路南像只发怒的小公鸡昂着头不屈服。

父亲又把路南往外拖。路南一个猛子跳了起来,夺了父亲的木棒,狠狠地盯着他。父亲吓了一跳,外面都在传路南会动刀子,没想到对自己也这样狠,他从廊檐下捞过一把大柴刀威吓路南把木棒还给自己。

“谁都别想阻止我修水渠!番薯汤我喝腻了。”

路南大声嚷着。

若水劝他放下木棒,晚上下面吃。路南不为所动,他这样执着修水渠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要让阿秀看得起自己,他得让阿秀第一个用上水。一想到阿秀娇弱的身体跑到大水潭里挑水他就心痛。

“小畜生,你……你反了,我去叫你太公来,把你绑了点天灯。”

父亲气恼不已,拿着大柴刀跑出院子去。

若水吓坏了,点天灯是宗族里最严厉的惩罚,不弄死人也得弄个半死。传说别处的点天灯是把人熬成油当灯点,直到油尽灯灭。桃花坪的点天灯要温和得多,就是把人双脚倒吊,挂在祠堂的门口,在脚底板上点上油灯,直到油灯熄灭才可以放下来。虽然没有剥皮熬油那么残忍,可也够人受的。那油灯足足有两斤重,里面储满油可以亮一夜。

若水叫路南快出去躲躲。路南竟然笑了。

“快走啊!把你吊一夜够你受的。”

若水使劲把路南往外推。

“姐,你不用怕,没人敢绑我。”

路南说。

不一会儿,宗族里的人来了。老太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在最前面。

父亲叫路南给太公跪下。路南跪了。老太公叫几个同来的族人把路南绑起来。

“谁敢绑我!”

路南大喝一声,站了起来,目光像饿狼一样犀利吓人。

几个族人吓得把绳子都扔了,胆怯怯地躲到太公身后。

“太公,人都要饿死了,你说水渠该不该修?”

路南问。

太公眯缝着眼睛把路南打量一番,叹了口气,说:“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就没有命啊!”

“你这个逆子,还不跪下受绑。”

父亲用柴刀狠狠敲了一下路南,路南跪倒在地。

太公拦住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天灯不点了,人总要吃饭的。”

第233章 灶台后面惹出火

太公眯缝着眼睛把路南打量一番,叹了口气,说:“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就没有命啊!”

“你这个逆子,还不跪下受绑。”

父亲用柴刀狠狠敲了一下路南,路南跪倒在地。

太公拦住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天灯不点了,人总要吃饭的。”

“他会给我们宗族惹来大麻烦的,修水渠非同小可,连赵财都不敢出头,他装什么象呀!”

父亲怒气未消,用脚踢着路南。

“吃饭要紧,吃饭要紧啊!”

太公喃喃着,颤颤悠悠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很悲凉。

父亲重重叹了口气,收了柴刀和木棒,冷冷看了路南一眼,转身走进屋去。若水把路南扶起来,看到他膝盖处满是血,眼泪就流下来了。

“姐,我不痛。”

路南擦去若水的眼泪,使劲咬咬牙齿,一瘸一拐走去。他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着伤口。

“你去哪里?”

若水跑过去拦住他。

“我再找几个人去,水渠一定要修。”

路南说。

“路南,爹这是为你好,你消停了吧。”

若水说。

路南摇摇头,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从此桃花没有人会瞧得起他。若水望着路南倔强的身影拐过墙角,消失在一丛金竹林里,突然觉着有些陌生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对自己一听一从的小毛孩,而像一个瞬间长大的硬汉。

东山的田地比西山稍多一些,分到的人家也比西山那边的多。本来谁都不敢提修水渠的事,被路南一带头,东山田户憋屈的怒火很快爆发出来。

第二天到凹地里参加修水渠的人比路南和赵财估计得还多,密密麻麻挤满了溪滩。赵财许诺参加修水渠的人年底可以按工分分到工钱。大家的热情劲一下子高涨起来,凭着肩膀和手臂,他们硬生生地用石头堆出一条水渠的毛坯来。

路南坐在树荫里,像个英雄,水渠也如他所愿,在阿秀家的田地头拐了个弯,然后朝东山蜿蜒而去。阿秀婆婆也在修水渠的队伍里,这个被生活欺负了一辈子的老妇人,第一次脸上堆着灿烂的笑容。

水渠毛坯弄好后,问题很快来了。路南想第一个给阿秀带来惊喜,匆匆用烂黄泥夯实,立刻放水测试。

正好阿秀过来叫婆婆回家吃饭,路南把阿秀拉到大水潭边,两个人动手扒开一个口子。清凉的潭水顺着水渠奔涌而去。可是没流几米远,水流就没有了后劲。路南爬到水渠上仔细一听,整个水渠发出滋滋的声响,水渗过黄泥,很快漏到乱石堆里。

忙碌的人群很快停下来,大家都被滋滋声弄得慌慌,修水渠最怕漏水,特别是高出凹地好多的水渠,一漏水没法子堵上。

“要是有水泥就好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

“对,对,向村里要水泥。”

大家把目光集中的路南身上。

“我去向村里要水泥。天色不早了,都回去吃晚饭吧,保证大家三天之内用上水。”

路南说。

水泥在当时属于稀缺物质,有钱很难买到,买到了也扛不上来。阿秀看着路南,真替他担心。

“姐,我去村里要钱。”

路南信心十足。

赵柳青正在灶台上下米做饭,撅着个大股蛋儿,用锅铲小心地把米粒抚平。从窗格子里漏进的点点霞光把她的脸映得艳丽,像上了妆一般。

路南从后门进去,一时看得呆了,一只脚落在门槛里,另一只脚还在外面。赵柳青的大股蛋让他想起张二婶来,当中那个缝儿可真让人销-魂。

赵柳青放下锅盖,回头看到路南出神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说:“路南兄弟,婶子有那么好看吗?”

“婶子不好看,桃花坪就没有人敢说好看了。”

路南说着,走进屋去。

赵柳青坐到灶膛前起火做饭,路南站在她边上,从上看下去,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胸上。赵柳青的胸出奇地大,像滚圆的小南瓜,撑得衬衫的上面几个纽扣都绷紧了。

“小毛孩,不许看我。”

赵柳青扯扯衬衫,反而显出整个完美的轮廓来。

“婶子,你的奶真大。”

路南说。

赵柳青笑了,做出一副要喂-奶给他吃的模样。没想到路南真把嘴凑了过去,气得赵柳青拔出根烧火棒来往他嘴里塞。路南夺过赵柳青的烧火棒,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该死的,赵财在楼上呢。”

赵柳青吓得脸色都白了。

赵财在楼上听得下面有动静,问谁来了。赵柳青说是路南。赵财亲热地叫他去楼上说话。路南放了赵柳青,赵柳青白了他一眼,用烧火棒戳着他的腰眼,叫他快去。

“小心我也用烧火棍戳你。”

路南笑着说。

“小屁孩,你也学坏了。”

赵柳青袅袅地骂了一句,把火烧得旺旺的。这些天身子有些不对劲,胸越胀越厉害,吃饭也不香了,老是想困。

第234章 刁蛮女人也要惹

“小心我也用烧火棍戳你。”

路南笑着说。

“小屁孩,你也学坏了。”

赵柳青袅袅地骂了一句,把火烧得旺旺的。这些天身子有些不对劲,胸越胀越厉害,吃饭也不香了,老是想困。

路南向村里要水泥,赵财很是为难。一则他还没有掌控村里的财政大权,二则水泥起码要到镇上弄,得费多少人力啊!桃花坪这个鬼地方挑些日用品上来都费力,何况一百斤一袋的水泥。

“用泥巴不行吗?”

赵财问。

“烂黄泥夯实了,一来水漏得像米筛子。”

路南说。

赵财知道这个水渠要是修成个半拉子工程,闹笑话的人一定是他,不但西山的人恨他,东山的人也会恨他,骑虎容易下来难。

两个人回到工地上,赵财看看蜿蜒如长龙的水渠毛坯,估计要五百包水泥,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路南见赵财一脸沮丧知道他弄不到那么多水泥,气得要把堆好的水渠翻了。

“你冷静一些,村里人都想看我们两个人的笑话。”

赵财说。他跟路南拴在一起了,说实话他比路南更需要这个水渠修成。

“我们现在就是个大笑话了,修的水渠过不了水。”

路南说。

赵财让路南回去等消息,他会弄到水泥的。路南将信将疑,问明天继续修吗。

“修,当然得修,那么多田地等着下种呢。”

赵财说。

路南回到家,父亲看都没看他一眼,母亲倒是心疼他,偷偷给他做了个煎鸡蛋。吃饭的时候,路南把煎鸡蛋分了一半给若水。若水不肯吃,路南捏住她的股蛋逼着她吃了。

若水眼泪汪汪,问他身上还痛不。路南说不痛了。若水挽起他的裤管一看,乌青一片,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揉揉。路南拉下裤管瞪了她一眼,让她对谁都不许说。

“路南,水渠堵不住漏,你可以去问问宋老师,他也许有办法。”

若水说。

“问个屁,有水泥就成。”

路南说。

父亲出来,严厉的目光把路南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叹了口气。

“你就别为难孩子了,引不到水,我们一家都饿死。”

母亲出来把父亲推回到屋里。

“饿死总比打死强。”

父亲说。

“谁打死谁还不一定呢。”

路南应了一句。

父亲又火起来,推倒母亲,拿起块木头疙瘩朝路南砸去。若水把路南抱到一边,又来拦住父亲。

自从修水渠一开始,父子俩就没好过,一见面跟仇人似的。

母亲倒在地上哭,路南想去拉起她。若水瞪着他,怕他再跟父亲起冲突。

“你要是再打我娘,我跟你没完。”

路南狠狠地说。

“你这个小畜生,我不信治不住你。”

父亲挽起袖子冲出去,两个人扭作一团。

若水急得想哭,她帮不了谁,也不想看到谁受到伤害。

父亲毕竟年纪大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路南的力气大得出奇,没几个回合,他就被路南放倒在地。路南拍拍身上的灰尘扬长而去。

赵柳青等不到赵财回来吃饭,赶紧往凹地里去,只见赵财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拼命抽烟。

“吃饭了。”

赵柳青喊了一声。

“水泥。五百包水泥啊!”

赵财说。

“你疯了。”

赵柳青见赵财神情迷离,脸无人色,又气又担忧。

“我没疯,我爹想把我逼疯呢。”

赵财说。

“你爹根本就没想过要把村书记的位置让给你。”

赵柳青没好气地说,“天下哪有跟自己亲儿子过不去的爹!不帮忙也就算了,却处处给你使绊脚。”

“我偏要干村书记,气死他。没有他我照样能干好。”

赵财说。

赵柳青给赵财出了个主意,叫他用煮熟的糯米和在黄泥里去夯实水渠的缝隙。这个注意倒是不错,以前修水渠时也用过,可眼下大旱,谁家舍得把糯米交出来!赵柳青叫赵财把修水渠用的糯米摊派到每家每户。赵财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赵财的摊派任务一出,西山的田户可高兴了,东山的田户气得炸肺。换作丰收的年景,各家各户匀出些糯米来,倒不是难事,可逢着大旱年,大家的肚子里清汤寡水,要把压谷仓的糯米拿出来,比要命更可怕。

赵柳青和赵财趁着吃晚饭的工夫去各家各户做工作,挨了不少冷脸,气得赵财直骂。赵柳青劝他忍耐忍耐,等站稳脚后好好收拾他们。

说了十多户,人家都避瘟神一样避着赵财夫妇。赵财实在没有勇气说下去。

“还是用水泥吧。”

赵柳青说。

“你说得倒轻巧,那要好多钱的。”

赵财说。

赵柳青说村里有钱,正好用在刀刃上。赵财笑了,说那钱不是村里的,是他爹的。他爹就是死了,也不会让动动那笔钱。

“他不让动,你就要想办法动那笔钱,只要把那笔钱拿过来,村委一帮人才会向着你。”

赵柳青说。

赵财觉得老婆的话很有道理,可怎么拿到那笔钱呢?会计和出纳这两个女人都不好惹。

第235章 用娇弱博取同情

“他不让动,你更要想办法动那笔钱,只要把那笔钱拿过来,村委一帮人才会向着你。”

赵柳青说。

赵财觉得老婆的话很有道理,可怎么拿到那笔钱呢?会计和出纳这两个女人都不好惹。

“你一个大男人还摆不平两个女人家?”

赵柳青笑着说。

“一个是紫叶的小姑,一个是大牛的妹妹,我都惹不起。”

赵财说。

“两个女人你都不敢招惹,这书记让我当算了。”

赵柳青白了他一眼,关键时刻赵财总是畏畏缩缩的。

“你给我出个主意,我……我还真没辙了。”

赵财见四下没人,把手伸进赵柳青的衬衫里,轻轻捏着她的胸。

赵柳青搂住赵财轻声低语几句。赵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赵柳青揪住他的耳朵,用力摁着。

“会害死我爹的。“赵财说。

“他巴不得让你死,你还向着他。”

赵柳青说。

赵财叹了口气,用力点点头。

大牛妹妹吃了晚饭正在院子里收衣裳。衣裳挂得高,她够不着,只好跳起来收,两个粉团耸得厉害,正好被走进院子的赵财看到。大牛妹妹不好意思地停下来。

赵财叹了口气,也不说话,拿过一张凳子坐下。

大牛妹妹见他神情异样,把衣裳一放,凑到赵财面前。赵财又叹了口气,弄得大牛妹妹紧张起来,拉着他进了屋。

赵财还是没有说话,使劲抽着烟。大牛妹妹说屋里没人,有事尽管说。赵财说乡里要来人,田地分到户了,村里的账目得弄清楚。大牛妹妹手里的衣裳掉到地上,脸一下子白了。

赵财把衣裳一件件捡起来,放到大牛妹妹手上,她像烫了火一样,把衣裳揉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

“你怎么啦?”

赵财柔声问道。

“我热,好热啊!”

大牛妹妹满头是汗,腿也抖了。

赵财倒了一碗冷开水给她,碗碰着她的牙齿格格响。大牛妹妹拿着碗,水却喝不进去,一张秀气的脸全变了形状。赵财知道她跟着父亲没少捞到好处。

“这事,我只跟你说,千万别传出去。不过,你也得准备准备,免得出纰漏。”

赵财说完,假装起身要走。

“哥,你得救我!”

大牛妹妹放下碗,一把抱住赵财。村里的账目表面上是她管理,却是由老书记说了算,老书记什么意思,她就怎么做,账目自然一塌糊涂。

“没事,没事,乡里的人只看看账目,核对一下就好,你不用担心。”

赵财安慰说。

“这账目看不得呀!”

大牛妹妹急了。

“怎么看不得?”

赵财问。

“来,到楼上去,我跟你仔细说。”

大牛妹妹关了门,还用大木条拄上,拉着赵财的手上楼。

楼上有一间专门放账本的阁楼,平日里这个阁楼大牛妹妹连老公都不让进。她开了锁带着赵财进去。阁楼不大,上面有两片玻璃当亮瓦,倒是很明亮,可以看到桃花坪干净的天空。

大牛妹妹闩上门,靠着板壁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赵财盯着她,心里涌起一股火来,这个风情的女人正用娇柔和软弱博取他的同情。

“哥,这账目能不看吗?”

大牛妹妹拉住赵财的手,眼睛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我得先看看,要真出了事,还不是你跟我遭殃。”

赵财说。

“哥,别看了。”

大牛妹妹往前一探,没想到衬衫被边上的钉子勾住,撕拉一声扯掉大半边,她吓得不住惊叫。

“你……你怎么啦?”

赵财抱住大牛妹妹,眼睛却落在她的乳上。

大牛妹妹刚生过孩子,奶水足,胀得像个气球,白胖白胖的,跟她苗条的身段很不相称。赵财慢慢俯身下去,只一吃,一股甘甜流到心窝里。大牛妹妹嘤嘤叫着,把扯破的衬衫再撕开一些任由赵财乱来。她雪白的身段在撕破的衬衫里面更显得撩人,赵财觉得大牛妹妹比平时更迷人,怪不得老爹让她当会计。

前几次赵财就想对大牛妹妹下手的,可想到她被自己老爹搞过,没了兴趣,今天可不同了,他觉得自己是从老爹手里夺过来的,账本要,女人也要。

“你偏不给我的,我都要弄到手。”

赵财暗中发誓,又把大牛妹妹的另一只胸撕了出来。那只胸胀得更厉害,刚掏出来一股浓浓的乃汁射到他脸上。

“你给孩子留点儿,别那么贪心。”

大牛妹妹笑着擦赵财的脸。

赵财问她孩子是不是他爹的。大牛妹妹生气了,拉过布条条一样的衬衫遮住身子,转身朝着板壁哭。

“你装什么装,那点破事谁不知道。”

大牛妹妹的抗拒,更激发了赵财的愤怒,他一把扯下裤子,把大牛妹妹顶在板壁上。大牛妹妹扭着股蛋躲来躲去,不让他上手。

第236章 小阁楼强逼翠花

“你装什么装,那点破事谁不知道。”

大牛妹妹的抗拒,更激发了赵财的愤怒,他一把扯下裤子,把大牛妹妹顶在板壁上。大牛妹妹扭着股蛋躲来躲去,不让他上手。

赵财想把大牛妹妹翻过身来,她却抓住门闩不放。大牛妹妹这样站着,双腿绷得老紧,赵财有想法也不成。他试了几次没攻破她的城门,自己却弄得心急火燎。

“哥,我们亲亲抱抱就算了,不要弄那事,我那口子快回来了。”

大牛妹妹恳求道。

赵财知道要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必须跟她有一腿。只要草了大牛妹妹村里的账目何愁自己不晓得。他这样一想更来劲了,一只手撩进大牛妹妹的双腿中间,往两边一分摸着个暖暖的地儿。大牛妹妹哟的叫了一声,慢慢蹲下来,想把赵财的手挤出去。赵财比她聪明,等她蹲到一半,托住她的股蛋,用力一耸。大牛妹妹浑身抖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刚生过孩子,那地儿开阔又滑挞被赵财一耸就中了。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从亮瓦上落下的霞光,把小阁楼照得通红。大牛妹妹小声啜泣着,一动不动地趴在门后。赵财不敢有大动作,怕她叫起来。现在正是晚饭时分,邻居们都在家,真弄出事来对自己也不好。

过了一会儿,大牛妹妹的腰慢慢塌下来,还轻轻摇着。赵财骂了声娘隔壁,使足了劲草去。大牛妹妹可能觉得不过瘾,整个人往下扑去,股蛋抬得老高,刚才那个遮遮掩掩的地方全给了赵财,一双大-乳晃拉晃去,上面滴出些白白的沫儿。

“大妹子,你好野啊!”

赵财在她股蛋上狠狠拍了一下说。

“哥,你别笑话我,都是你坏,弄得我身上痒痒,心窝痒痒……哟哟个,你要我死呢。”

大牛妹妹叫得欢,扭得快,生过孩子的女人在这方面更是无所顾忌。

赵财本来想使些手段好好收拾大牛妹妹,被她这样一扭,猛地想起赵柳青的疯狂劲儿,竟然把持不住自己,一把抱住大牛妹妹,任凭一股暖流乱跳。大牛妹妹扭头看着赵财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赵财想这样征服她,她也想这样征服赵财,现在两个人的目的都达到了。

“哥,这个事你得帮我挡过去。”

大牛妹妹说。

“包在我身上,只要你以后听我的。”

赵财说。

“你是村书记了,我不听你,听谁呢。”

大牛妹妹转过身,抱了赵财一双胸儿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赵财又吃了几口,娘隔壁,真带劲儿!赵财想要是以后都能吃上一吃,不怕对付不了赵柳青。

“哥,你看,又动了。”

大牛妹妹扑哧一声笑了。

赵财有些得意,吹嘘自己怎么了不得。大牛妹妹又笑。赵财问他笑什么。大牛妹妹说赵柳青老不得意呢。赵财知道赵柳青暗地里传自己的事,有些不悦。大牛妹妹赶紧夸他好。

“那是,赵柳青哪有你好。看到她有就没精神,当然那样了。”

赵财说。

大牛妹妹又笑。赵财向她要账本。大牛妹妹不敢推脱,从小匣子里找出那本保密的账本给了他。

“翠花,你在屋里吗?孩子尿了。”

楼下翠花的丈夫回来了,正敲着门。

赵财和大牛妹妹吓坏了。大牛妹妹叫赵财躲在小阁楼里,她下去开门。赵财望着翠花撕成条条的衬衫很是担心。

“傻瓜,我会换掉的。”

翠花笑着说。

翠花关了阁楼的门,下楼去。赵财一个人躲在阁楼里翻着村里的秘密账本。账本记得很清楚,大部分的钱都了老爹的口袋里。可老爹从来没有露过富,有时还叫穷,说当了那么多年村书记,连口像样的棺材都置办不起。

“这钱到哪里去了呢?”

赵财很奇怪。他知道父亲跟很多女人关系亲密,可他想搞的女人从来不给钱的呀!

“莫非都给了赵金赵银。不然我白白得了村书记,他们不会一点意见都没有。”

赵财觉得应该把这笔钱找回来,不能给赵金赵银得便宜。要想问清钱的来龙去脉得找胡菜花去。他急着下楼,可楼下孩子闹得慌,翠花脱身不出。赵财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小阁楼里等。

亮瓦上出现了许多星星,桃花坪的天那么蓝,连飞过的几只蝙蝠也被染成蓝色的了。

翠花换了尿布,奶了孩子,叫老公抱出去玩,她要静心做账,村里换书记了,账本要转交。

“嘿,还不是他们一家人,你急什么!”

丈夫笑着说,“做账也不用把门闩上,弄得神秘兮兮,我还以为你在家偷人呢。”

翠花揪着丈夫的耳朵,差点把他拧哭了。丈夫空出一只手搂住她,说想了。翠花怒目一瞪,说:“上面来人要查账了,你想我去坐班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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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两个女人都想要

“嘿,还不是他们一家人,你急什么!”

丈夫笑着说,“做账也不用把门闩上,弄得神秘兮兮,我还以为你在家偷人呢。”

翠花揪着丈夫的耳朵,差点把他拧哭了。丈夫空出一只手搂住她,说想了。翠花怒目一瞪,说:“上面来人要查账了,你想我去坐班房吗?”

丈夫吓坏了,问翠花有事没。翠花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丈夫慌了神连忙带着孩子出去玩,叫她快把账做顺当。

翠花嘭的一声关上门,火急火燎冲到楼上。

“我可以走了吗?”

赵财问。

翠花紧紧抱住赵财,哭着问:“我不会有事吧。”

赵财搂过翠花,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叮嘱她这个事保密好就不会有事,上面来的人他会打点好。翠花将信将疑,说她只负责做账,钱全在紫叶小姑那边。赵财问有没有办法把那钱要出来。翠花想了一会儿,告诉赵财紫叶小姑看着刁蛮,胆子却小,要是让上面下来的人把她请去……

“你想害死我爹呀!”

赵财说。

翠花住了声,怯怯地望着赵财。赵财心里有底了,只要把紫叶小姑搞定,不愁没有钱修水渠。翠花把赵财送到楼下,叫他从后门走。

赵财出了翠花家直奔紫叶小姑而去。

紫叶小姑正在油灯下绣花,一朵桃花还没绣好,手指头被针扎着出了血。她扔了绣花架子,气呼呼地坐着生闷气。

赵财推门进去,紫叶小姑一愣,问他来干什么。她对赵财从来就没好脸色,哪怕他当了村书记。赵财板着脸,坐到那张古老的太师椅上,点了根烟来抽。

紫叶小姑见赵财有些古怪,给他倒了杯茶水。

“乡里来人了。”

赵财说。

“这么晚了,乡里来人干什么?”

紫叶小姑问。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

赵财说着狠狠地抽烟,故意不看紫叶小姑。

“我……我有什么事?”

紫叶小姑一脸惊愕。

“村里的钱都是你管的吧,上面好像……好像有人告发,那几个人凶得很,叫我来请你去。”

赵财说。

紫叶一听慌了神,要找老书记去。赵财拦住她,说上面的人等着呢,要是去迟了,人家会生气的。

“不关我的事,这钱是你爹让我保管的。”

紫叶小姑说。

赵财知道她害怕了,添油加醋说乡里的干部还带了警察,雪亮的手铐让人胆战心惊。紫叶小姑早吓破了胆,只叫赵财去回个话,她就不去村部了。赵财说不行,最近土地刚刚承包到户,上面对原先村集体使用资金查得紧,不给个说法跟定过不去。

“怎么办?怎么办呀!”

紫叶小姑六神无主,可怜巴巴地望着赵财。

“没事儿,你只负责管钱,反正翠花已经抓起来了,有什么事都由她担当。”

赵财说。

“啊,翠花被抓起来了,那些账本呢?”

紫叶小姑惊恐地问。

赵财说那些账本都交到乡里带来的会计手上了,他们正在连夜审查。紫叶愣了一会儿,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别哭了,你再不去村部,警察会到你家把你铐走的。”

赵财说,“我好不容易求得他们,让我来叫你去。还不是看在我们亲戚的份上。”

“我……我怎么办,坐班房太可怕了!”

紫叶小姑彻底蔫了,抓住赵财的手,让他想办法。

赵财叫她把私藏的钱拿出来,只说自己不知情,责任就可以推到翠花身上。紫叶小姑都吓蒙了,哪里知道赵财骗她,跑到楼上搬来一个小匣子。赵财打开一看,全是一捆捆的钱。

“我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该没罪了吧。”

紫叶小姑说。

“嗯,你态度很好。上面也许不会追究了,我再帮你求求情,这事就过去了。不过,今晚的事不能走漏出去,要是上面知道我帮你瞒天过海,我也要坐班房的。”

赵财叮嘱道。

“对老书记也不能说吗?”

紫叶小姑问。

“当然不能说了。”

赵财郑重地交代她。

紫叶小姑点点头。赵财抱了钱匣子,拉着她的手让她一起去村部。紫叶小姑推说脚都吓软了,走不动。赵财又劝了一会儿,紫叶小姑越发害怕,只叫赵财快点走。赵财求之不得,抱了钱匣子消失在夜色里。

最关心修水渠的人除了赵财和路南,就应该是宋甘宁了。他表面上生了阿秀的气,可打心底里还关切着她,念想着她。水渠漏水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他也不好受。要是夏种没指望,阿秀又要遭罪了。一个时刻被生活窘迫的女人,想要尊严都难。

“得帮村里弄到水泥。”

宋甘宁想。

能帮他弄到水泥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赵柳青,从她嘴里可以了解到村里的最新情况,一个是女乡长,她有权有渠道,甚至还能借借支援山老区的光。宋甘宁决定先从赵柳青嘴里探探口风再做决定。

第238章 书记老婆也敢欺

“得帮村里弄到水泥。”

宋甘宁想。

能帮他弄到水泥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赵柳青,从她嘴里可以了解到村里的最新情况,一个是女乡长,她有权有渠道,甚至还能借借支援山老区的光。宋甘宁决定先从赵柳青嘴里探探口风再做决定。

月色很美。天气暖了,路边、院子里到处都有闲谈的人。宋甘宁一路走去,总有人跟他打招呼,这让他有些难堪,怕直接去赵柳青家惹闲话。可修水渠的事又等不得,耽搁一天阿秀就要多受一份苦。

这些日子放学后,宋甘宁总是喜欢坐在离凹地不远的竹林里,看着阿秀挑着水桶来来回回在大水潭和番薯地里走着,扁担把她的肩头压得下沉,路上的乱石随时会把她绊倒。可她总是顽强地坚持着,只是抬头擦汗的时候,脸上才显出一丝无奈和痛苦。她那个可恶的婆婆还拿了两担水桶,自己不挑,尽叫阿秀轮流着挑,不给她歇息的机会。宋甘宁好想冲过去骂一顿。

宋甘宁绕过小路,回到学校附近,朝李翠兰家走去。

李翠兰家点着昏黄的油灯。三个孩子都睡了,发出可爱的哧哧声。李翠兰靠在油灯边做针线。宋甘宁从黑暗里闪进去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来啦?”

李翠兰有些惊讶。宋甘宁从来不主动到她家来,更不用说在大黑夜里。

“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甘宁说。

李翠兰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宋甘宁叫她去把赵柳青找来。

“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吗?夜里人多眼杂,碰上几个多嘴的,不好吧。”

李翠兰有些犹豫。

宋甘宁说找赵柳青问个事。李翠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不相信。宋甘宁捏住她的股蛋催她快去。李翠兰笑了,说:“不会叫我给你做帮衬吧?她是村书记老婆,我惹不起。”

“不管她是谁老婆,你惹不起我惹得起。”

宋甘宁说。

“你……你真想搞她呀!”

李翠兰有些害怕。

“我不想搞她,想搞你。”

宋甘宁说着,把李翠兰的那件针线活拿了起来,竟然是一件包胸,做得非常精致,只差一点就完工了。

李翠兰羞红了脸,赶紧从后门出去。

宋甘宁回到学校,把祠堂的门虚掩着,也不点灯,坐在院子的大柏树下默默抽烟。这些天他的心情都不好,赵大杏的事像块石头压在心窝里。他好几次都想把话挑明,可一看到她单纯善良的眼神,又于心不忍。赵大杏没有体会到宋甘宁的煎熬,只要他不主动疏远自己,她就觉得婚事板上钉钉了。

日夏的桃花坪,连月亮都有香香的味道。这本来是最美丽的日子,可眼下的大旱像个可怕的影子紧紧攫住了桃花坪。宋甘宁想这样的夜晚阿秀也许又在挑水浇苗了,沙地儿像米筛子一样,凭她那娇弱的肩膀怎么扛得住?

没多久,李翠兰回来了。只有她一个人!

“赵柳青呢?”

宋甘宁问。

“吓死我啦!”

李翠兰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幸好没有点灯,要不她的脸色很难看。宋甘宁叫李翠兰坐下说话,李翠兰摇摇头,无力地靠在大柏树上。宋甘宁站起来也靠在大柏树上。

李翠兰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宋甘宁她在赵柳青家看到了无数的钱。

“哪来的?”

宋甘宁觉得奇怪。那个时候大家都穷,有一点积蓄的人家不多。

李翠兰说不知道,钱装在小匣子里,一捆一捆的都是十元面额的,有十多捆呢。李翠兰的腿还在抖,她说赵柳青家的狗叫起来,自己差点被赵财逮住。

“你听到什么话没有?”

宋甘宁问。

李翠兰想了一会儿,告诉宋甘宁赵财狠狠地骂老爹骂紫叶小姑。

“这钱一定是村里的。”

宋甘宁说。

“你怎么知道?”

李翠兰问。

宋甘宁说紫叶小姑是村里出纳,赵财爹是老书记,钱跟这两个人有关肯定是村里的。李翠兰没想到村里这么有钱,自己却过着畜生一般的生活。宋甘宁看出她心里不平衡,叮嘱她这个事要保密对谁都不能说。

“只怕赵财会认出我。”

李翠兰说。

“他心里有鬼,你不嚷嚷,他倒是怕你三分。”

宋甘宁说。

李翠兰这才放下心来。

“你做的包胸太漂亮了。”

宋甘宁说。

“羞死人,我哪敢穿出去。你上次说做个包胸配那小裤很漂亮,我就做了。可惜……”

李翠兰说到这里停住了,眼睛扑闪着,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什么?”

宋甘宁问。

“可惜你看不到。”

李翠兰说着低下头去,不敢看宋甘宁。

“走,现在去你家,你穿给我看看。”

宋甘宁拉住李翠兰的手,就要往外走。

李翠兰站着不动,让宋甘宁迟点过去,她先回家去。

“为什么不一起去?”

宋甘宁问。

“我还没绣好呢。”

李翠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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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幸福到死好滋味

“走,现在去你家,你穿给我看看。”

宋甘宁拉住李翠兰的手,就要往外走。

李翠兰站着不动,让宋甘宁迟点过去,她先回家去。

“为什么不一起去?”

宋甘宁问。

“我还没绣好呢。”

李翠兰说。

宋甘宁看着李翠兰扭着小腰出去心里热乎乎的。这个娇娇巧巧的寡妇总让他惦记着。他洗了澡,又备好明天的课,往李翠兰家走去。

走到门口,却碰着赵柳青。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你准备去哪里呀?”

赵柳青问。

宋甘宁说去大杏家。赵柳青笑了,说:“娶了媳妇可别忘了我。”

宋甘宁把赵柳青压在门口,低头就亲。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赵柳青说有事呢。宋甘宁问她什么事,赵柳青说村里想买水泥,可是没门路。

“我就有门路吗?”

宋甘宁问。

“你别瞒我了,女乡长跟你是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那天晚上要是没有你,女乡长可要出大丑了,桃花颠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熬过去的。”

赵柳青说。

宋甘宁笑了笑,没有承认也不否认。赵柳青倒是不计较这个,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家里有个掌权的老公,外面有宋甘宁这样的好男人,简直幸福死了。

“村里哪来这么多钱?”

宋甘宁问。

“钱的事你别管,只要弄到水泥,你就是桃花坪的大恩人。乡亲们都在盼天盼地盼下雨,你给他们送上水,他们会把你当神一样供起来。”

赵柳青笑着说。

宋甘宁答应下来,他也看不得桃花坪的乡亲被水煎熬。赵柳青搂住宋甘宁叫他进屋去。宋甘宁以为她想自己了,伸手在她身上乱摸。

“猴急什么,还有事呢。”

赵柳青拉开他按在自己胸上的手掌。

“大了呢。”

宋甘宁说。

“小畜生,就知道干那事儿。”

赵柳青笑着亲了宋甘宁一口。

到了廊檐下,宋甘宁要开门。赵柳青说算了。两个人靠着大廊柱,倒是显得很隐蔽。宋甘宁把赵柳青抱起来,捧住两个大股蛋使劲捏着。

“你别动,跟你说正事呢。”

赵柳青挣扎着下来说,“水泥先由村里买下,你给桃花坪的相亲们回个话,说是乡里赠送的,好不好?”

宋甘宁表示不理解,村里买的水泥为什么要说乡里送的。

“这买水泥的钱……哎……对你说了也不行……你就照我说的办……”

赵柳青欲言又止。

“我怕上当呢,得弄清楚。”

宋甘宁说。

“我……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你不帮忙就算了。”

赵柳青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可是……”

宋甘宁假装担心,他当然知道这钱怎么来的。

“别可是可是,这忙你一定要帮,看在……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

赵柳青说着,把宋甘宁的手拉过去按在自己胸上。

宋甘宁这才感觉到她的胸比以前不一样了,胀得厉害,摸起来实裹裹的,分明是有了的前兆。

“这孩子真是我的吗?”

宋甘宁问。

赵柳青气得想哭,说她两个月都没跟赵财弄过那事了。再说赵财要是能让她怀上,早几年就有孩子了,也用不着来借种。

说到借种,宋甘宁就笑了。赵柳青也不好意思。

“你得帮赵财把村书记的位置坐稳,将来孩子也有依靠。”

赵柳青说,“你放心,赵财不会怀疑的,上次我们那个以后,第二天早上他跟我好,我告诉他有可能怀上,他竟信了。”

宋甘宁心里不是滋味,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高兴,让赵财戴了绿帽子还要养自己的儿子,算是对他最恶毒的报复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叫赵财亲爹,真是郁闷。

赵柳青知道有了这层关系,宋甘宁不会推脱的,不再谈买水泥的事,缠着宋甘宁给孩子取名字。宋甘宁答应孩子一生下来,他就给取名。赵柳青又拉着他贴到自己的肚子上听听,她的小腹还没有隆起的迹象,哪里听得出来?

宋甘宁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伸手往下去。赵柳青轻轻拦住说:“不要了好吗?会吓着孩子的。我家那死鬼,我也不让碰。”

宋甘宁把赵柳青送到桃林里。赵柳青叮嘱他明天早点去乡里,赵财会在乡政府门口等着。

自己的孩子别人来当爹,别人的孩子逼着他去当爹,宋甘宁觉得这个世界真乱套了。可生活就是这样,看着很顺利,冷不防来个大转折。他叹了口气,朝李翠兰家走去。

李翠兰家的门虚掩着,屋子里只有一点昏黄的灯光。她听到脚步声,轻轻开了门。宋甘宁闻到一股肥皂味儿,知道李翠兰把自己洗干净了。这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始终保持着超脱生活的心灵。

“我们去楼上吧,孩子们都睡了。”

李翠兰吹灭灯盏,拿了手电带着宋甘宁爬上竹梯子。

第240章 阁楼一夜响不停

李翠兰家的门虚掩着,屋子里只有一点昏黄的灯光。她听到脚步声,轻轻开了门。宋甘宁闻到一股肥皂味儿,知道李翠兰把自己洗干净了。这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始终保持着超脱生活的心灵。

“我们去楼上吧,孩子们都睡了。”

李翠兰吹灭灯盏,拿了手电带着宋甘宁爬上竹梯子。

楼上除了一张床是温馨的,四周黑黑一片,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去。更让宋甘宁担心的是这张床看起来更脆弱,好像一疯野就会崩溃。

两个人坐在床沿,乱石逢里传来蛐蛐的叫声,很好听。李翠兰竟有一分多钟的出神,她太渴望这样的情景了:孩子们安静地睡着,自己和心爱的人执手相看,窗外月明风清。

宋甘宁搂住李翠兰的肩头,可能是分到好田地的缘故,她明显滋润了许多,消瘦的肩头变得很柔-嫩。李翠兰慢慢靠到宋甘宁怀里,仰着脸看他。宋甘宁比刚来时显得成熟,更有男人味儿。她深深吸了口气,沉醉在宋甘宁的气息里。

良久,李翠兰才回过神来,说自己的包胸做好了。宋甘宁嗯了一声,已经没有太高的兴致。他来李翠兰这里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郁闷。

“你怎么啦?”

李翠兰看出他不开心。

“没事儿,想困呢。”

宋甘宁爬到床上靠下。

李翠兰坐在外边,问他是不是后悔跟自己好。宋甘宁摇摇头,他更担心的是阿秀,要是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问题就更复杂了。生孩子就像出笋一样,有的毛竹出一窝窝,有的毛竹好些年出不了一颗笋芽。赵柳青有了,阿秀能幸免吗?

“我穿起来给你看看。”

李翠兰说,她想逗宋甘宁开心。

宋甘宁看着李翠兰在夜色里脱衣裳,雪白的身段像大葱一样剥出来,细细巧巧的,只是胸儿很饱满。李翠兰见宋甘宁盯着自己,轻声笑了笑,转过身去。

“还害羞呢,又不是没看过?”

宋甘宁笑着说。

“看得清楚不如看得不清楚。”

李翠兰说。

“我偏要看个清楚。”

宋甘宁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李翠兰像条溜光的白鳗儿妖妖地扭动着,在点点斑斑月光里显得格外迷人。地里的劳作并没有夺去她美丽的容貌,反而使她变得更健康。除了手掌和脚板有些粗糙,李翠兰整个身子像丝绸一样顺滑。宋甘宁有时都不敢相信她是有三个孩子的寡妇,桃花坪的山水真会养人啊!

“我还没穿呢。”

李翠兰说。

“别穿了,你这个妖精,勾得我心儿痒痒。”

宋甘宁扎到她怀里,吃住那两个大鹅蛋。

“不嘛,人家专门为你做的。”

李翠兰从宋甘宁怀里钻出来,跳到床下,把小裤和包胸儿穿上,然后解开秀发轻轻一甩,显得妩媚十足。

宋甘宁一时看呆了,这个时候的李翠兰不再是被贫穷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小寡妇,更像一个追逐时髦的明星。她扭着腰,俏皮地望着宋甘宁,闪亮的眸子在月色里卖弄着万种风情。

“可惜月色暗了点。”

宋甘宁遗憾地说。

李翠兰笑了,拿过手电筒拧下灯头儿,然后套上一个绣满桃花的小布袋儿,这布袋很薄,几近透明,绣得红艳的桃花被灯光映照显得格外生动了。透过布袋映出的灯光也红艳艳的,充满了挑逗色彩,温柔地笼罩着这个破旧的小楼,让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李翠兰在似谜似幻的光晕里轻轻走了几步,看得宋甘宁心火难耐。

“好看吗?”

李翠兰俯身问道。

“好看。”

宋甘宁说。

“你们男人啊,就是这个德性,见女人衣裳穿得少就说好看,可要真脱光了,又失去兴趣。”

李翠兰的嘴巴可真厉害。

“那你不要脱好了,我就这样看着你。”

宋甘宁说。

直到很多年以后,他看了时装表演,才发觉李翠兰已经为他表演过了。虽然没有炫目的舞台和迷人的灯光,李翠兰带给他心灵的震撼绝不亚于他第一次看那些模特儿扭腰走着猫步。

“我怕冷呢,这点东西也只有给你看呢。”

李翠兰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一会儿摸摸宋甘宁的脸,一会儿轻轻他的手指头,弄得宋甘宁浑身难受。

月色暗了些,粉红的灯光变得更撩人。

李翠兰把宋甘宁从床上拉下来,要他抱着自己。宋甘宁再也憋不住了,把李翠兰摁在床沿上,扯开那个小布片儿,狠狠送了进去。李翠兰高高举着两条长腿,嗯了一声,抓过一角床单咬在嘴里。她怕自己的哟哟声把睡熟的孩子惊醒。

宋甘宁却管不了那么,只做着劲儿往里冲,摇得本不稳定的床板格达格达响。李翠兰一边说轻些轻些,一边却是抓住床板使劲凑来。两个人都像疯了似的,宋甘宁要撕裂李翠兰,李翠兰要吃了宋甘宁……

第241章 挠到心尖的痒痒

宋甘宁却管不了那么多,只做着劲儿往里冲,摇得本不稳定的床板格达格达响。李翠兰一边说轻些轻些,一边却是抓住床板使劲凑来。两个人都像疯了似的,宋甘宁要撕裂李翠兰,李翠兰要吃了宋甘宁……

床下的木板并没有上钉子,随着两个人的疯狂慢慢地移动着。宋甘宁和李翠兰已经进入痴迷状态,对面临的危险全然不觉。

“娘,小妹尿了。”

楼下的大女儿叫起来。

“你等等,哟哟……快点儿。”

李翠兰哪里肯歇。

“娘,你在做什么呀?这么闹。”

大女儿问。

“别多嘴,快给小妹把尿。”

李翠兰想多说几句,又接不上气儿,挠到心尖的痒痒惹得她想大声嘶叫。

突然床脚一沉,格拉响着。李翠兰从床沿溜下来。宋甘宁一只手扶住床脚,身子猛然一僵直,一动不动了。

“好了吗?”

李翠兰低低地问。

“好了。”

宋甘宁说。

“娘,房子要塌了。”

大女儿又叫起来。

宋甘宁把床抬起一边,李翠兰移过木板,床才安稳下来。两个人相视一笑,抱着又亲了一阵。李翠兰下去给孩子换裤子,宋甘宁一挨着床就睡了。

赵财很早就下了桃花坪,还带走了大牛的妹妹翠花,因为他跟紫叶小姑说,翠花被乡里人关押起来了,总得做做样子。翠花就是蓝草,她老公喜欢叫她翠花,赵财则喜欢叫她蓝草。

到了乡里,赵财给了蓝草一些钱,叫她去镇上逛逛。蓝草还有是有些担忧,缠着赵财不肯去。赵财说宋甘宁也来的。蓝草这才往镇上走去。

宋甘宁来到乡政府太阳升得老高了。可能是来了女乡长的缘故,乡政府大院里多了许多花草,不再让人感到威严和阴冷。

赵财紧紧握住宋甘宁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宋甘宁看着赵财,想想这个猥琐阴险的男人要做自己孩子的父亲心里酸酸的。

“宋老师,你得帮我搞到水泥,桃花坪就指望你了。”

赵财说,“我打听过好些人,都说最近大旱水泥太紧张了。要是没有水泥,水渠修好也没用。”

“我不会让桃花坪的相亲们失望的。”

宋甘宁说。

“好,这就好。我等你。”

赵财很激动。

乡政府里显得很忙碌,大旱的天,下面比上面好不了多少。土地刚刚承包到户,各项水利工程都没有跟进,好多田地不得不弃种了。

宋甘宁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自从上次父亲打了自己,被李如烟家退了婚,他就没回来过。

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有很多人,宋甘宁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散去。他干脆也走进去。女乡长正跟几个村干部商量抗旱救灾,没有看到宋甘宁进来。

宋甘宁找了一张椅子坐在边上,他很欣赏女乡长工作的风格,工作中的女乡长干练而柔媚,别有一番味道。她的美丽和魄力总能征服那些粗野男人的心,没有人敢跟她顶嘴,处理的事儿格外顺溜。

等女乡长把最后一个村干部打发走,已经快中午了,她懒懒地喝着水,长长出了一口气,又伸了个懒腰。小衬衫往上拉起,露出雪白的肚皮来。

宋甘宁不禁轻轻一笑。女乡长一愣,又一本正经地坐好。宋甘宁笑得更厉害了。女乡长这才发现坐在边角的宋甘宁,也笑了。

“你还舍得回来呀。”

女乡长说。

“我等了你一个上午呢。”

宋甘宁说。

两个人又笑了。

女乡长看看表,已经下班了,提议一起去食堂吃中饭。宋甘宁想到赵财还在外面等,就同意了。这个新书记该饿他一饿。

走到食堂一看,满是人,那些村干部都厚着脸皮在食堂里用餐。女乡长皱着眉头,让宋甘宁回办公室等她。这么嘈杂的地方,自己和一个青年老师坐在一起吃饭,肯定会惹来一些闲话。

女乡长打了两份饭菜回到办公室,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女乡长一边吃一边盯着宋甘宁看。

“你看什么?”

宋甘宁问。

“一个多月不见了,我要仔细看看你。”

女乡长说。

“我有变化吗?”

宋甘宁笑着说。

“当然有变化,瘦了。在那个鬼地方不瘦才怪。”

女乡长说。

“我想你想瘦的。”

宋甘宁说。

女乡长扑哧一声笑出来,饭喷到桌子上。她放下筷子托腮盯着宋甘宁。宋甘宁也歇了筷,两个人互相看着。女乡长伸过脚来,在办公桌下轻轻碰着他。乡政府大院里午休的人比较多,两个人都不敢放肆。

“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甘宁说。

“就知道没事你不会来看我。”

女乡长撇着嘴,有些不高兴。

“我天天来看你又怎么样!这里人这么多。”

宋甘宁说。

女乡长笑了,问宋甘宁有什么事。宋甘宁把弄水泥的事说了,女乡长有些为难。大旱的天,每个村子都需要水泥重修水渠。

第242章 步步逼迫女乡长

“就知道没事你不会来看我。”

女乡长撇着嘴,有些不高兴。

“我天天来看你又怎么样!这里人这么多。”

宋甘宁说。

女乡长笑了,问宋甘宁有什么事。宋甘宁把弄水泥的事说了,女乡长有些为难。大旱的天,每个村子都需要水泥重修水渠。

“我已经答应老乡。钱都准备好了,你给个指标就行。”

宋甘宁说。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今天刚到一批水泥,先给桃花坪吧。水泥的钱你帮我收上来。”

女乡长说。

宋甘宁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又坐了一会儿,准备回桃花坪去。

“听说桃花坪还有一个女老师,长得漂亮吗?”

女乡长突然扯到了赵大杏。

宋甘宁说很漂亮。

“我给你做媒怎么样?”

女乡长意味深长地看着宋甘宁。

宋甘宁吃不准她的意思,只是笑了笑,说自己还不想结婚。

“我真想给你做媒呢。听说你们两个关系很亲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女乡长说。

“我……我不爱她。”

宋甘宁说。

女乡长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区书记托我做媒呢,你真不想娶她吗?”

“我……我跟她没感情。要是我像爱你一样爱他,我们早订婚了。”

宋甘宁说。

“别拿我比。这个事你要考虑清楚,区书记很快要到县里去担任副书记了。”

女乡长望着宋甘宁。

宋甘宁当然懂得她的意思,看来这次说媒很郑重。赵大杏意外怀孕这个事像块大石头横亘在宋甘宁心头,他觉得自己无法跨越。

“大杏人漂亮,背景又好,你还顾虑什么?”

女乡长见宋甘宁迟疑不决,感到很意外,以为他真的牵挂着自己。

宋甘宁不能把大杏怀了别人孩子的事跟女乡长说,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心里很憋屈。

“你放心,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女乡长说。

“我……我听你的。”

宋甘宁说。

“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女乡长问。

“你……你真的为我高兴吗?”

宋甘宁反问道。

女乡长的眼睛红了,扑在桌子上啜泣着,抽抽噎噎地说:“我们……我们不可能的。”

宋甘宁强忍着眼泪,轻轻拍了拍女乡长的肩膀。女乡长扑在他怀里,显得很激动。

“我只想跟你好。”

宋甘宁说。

“不行,区书记交代过了,这婚事要成。”

女乡长推开宋甘宁,又恢复了她干练的形象。

宋甘宁点点头,就算女乡长不做媒,他也很难放开赵大杏。可亲事刚答应下来,又像吃了死老鼠一样难受。女乡长见宋甘宁不是很高兴,又叮嘱一番。宋甘宁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迫使自己接受这桩婚事。

“哎,县里今年的先进教师名额给你了,你准备一份材料来,我回城时带过去。”

女乡长也不愿意面对刚才那个沉重的话题,她何尚愿意宋甘宁娶别的女人。哪怕她是有夫之妇,对爱也是极端自私的。

“我还没做出成绩来呢。”

宋甘宁说。

“你一个正式老师能去桃花坪,就是天大的成绩了。”

女乡长说,“今年县里有表彰活动,很隆重的,你请个假去县城住几天。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好好努力,进步的机会多的是。”

“谢谢姐,我真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宋甘宁知道自己要是拒绝这门亲事,一切好处就没了。

“你别傻了,姐永远是姐,不可能成为你的人。”

女乡长拉住宋甘宁的手,好好看了一阵子把他送出门去。

宋甘宁到了乡政府门口,赵财果然还在等,他连中饭都没有吃。

“事儿办好了吗?”

赵财问。

“水泥在那边,你可以叫人来运上去。”

宋甘宁指着大院里那一溜水泥对赵财说,“这些水泥本来是给下面村使用的,乡长照顾我们,先给桃花坪。”

赵财很高兴,叫宋甘宁留下看管水泥,他马上回村组织人来搬运。宋甘宁说水泥不会被人抢去明天来不迟。赵财笑了笑,非拉着宋甘宁去镇上吃饭。宋甘宁说在乡政府食堂吃过了。

“你小子行,乡政府就像自家一样。”

赵财有些嫉妒,他这个新当选的村书记还没有胆子去乡政府食堂吃饭呢。

宋甘宁回到家,没有感受到往日的温馨气氛。家里的空气似乎格外热,父亲只管摇着扇子不看他。母亲在烧猪食,大把大把抹着汗。宋甘宁站在门口叫了声爹。

“你这个畜生,还晓得回来!”

父亲拿起张小凳朝他砸来。

“甘宁,真遭罪,地里庄稼全没了。这鬼天气,自从你去桃花后一直没下雨。”

娘把小凳捡起来放好,拉着宋甘宁坐下。

宋甘宁从口袋里摸出节省下来的粮票放在娘手里。娘的眼睛一亮,像宝贝似的收在怀里。宋甘宁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娘仔细看了看,说他瘦了,从抽屉里掏出十几个鸡蛋叫他带去吃。

第243章 蓝草又被迫就范

宋甘宁从口袋里摸出节省下来的粮票放在娘手里。娘的眼睛一亮,像宝贝似的收在怀里。宋甘宁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娘仔细看了看,说他瘦了,从抽屉里掏出十几个鸡蛋叫他带去吃。

“如烟来找过你几次呢。”

娘轻声说。

“畜生,祖宗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父亲耳朵亮,听得如烟马上想起退婚的事。

宋甘宁被两个月的工资塞给母亲,也没要鸡蛋,起身就走,走到院子外眼泪不住地流。本来家里就不宽裕,遭了旱,日子就更难过了。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要靠父母硬撑着,他觉得自己真没用。

娘追到院子外,非要宋甘宁把鸡蛋带走。

“喂牛还能多耕几亩田,喂那个畜生只会多添麻烦。”

父亲在屋里大声吼道。

娘最怕父亲,用力忍住眼泪,跌跌撞撞跑回去。

宋甘宁在路上碰到桃花。桃花问桃花坪情况怎么样。宋甘宁说阿秀没有分到好田地,种下的庄稼死了一大半。不过村里明天就能拿到水泥修好水渠,旱情会缓解的。

桃花说下面的情况更惨,分了田地后,都各顾各的,水渠也没人修,早断水近十天了。田里的庄稼全靠担水浇灌,好多人肩头都褪了几层皮。

“你的肩头还好吧。”

宋甘宁说。

桃花笑了笑,拉开衬衫给宋甘宁看。她的肩头雪白光洁,根本没有挑过担。宋甘宁还想顺着肩头往下看,桃花轻轻把衬衫掩上了。

“我想跟你回桃花坪看看。”

桃花说。

“你不照顾田里吗?”

宋甘宁问。

“田里的事有他们忙着,反正我帮不上手。哎,吓死人,隔壁村为了争水源打起来,死了两个人,可难看了。”

桃花说,“只怕桃花坪也不安生,幸好我哥没回来,要不我可有的担心了。”

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警告,隐隐有些不安。

桃花叫宋甘宁先走几步,在天梯下等她,她回家拿点东西。宋甘宁看着桃花一扭一扭的身段儿,觉得她比先前更撩人了。

宋甘宁走到天梯下,太阳还很高,整片岩壁反射着刺眼的亮光。他在边上坐了一会儿觉得烫,起身往树林里走。

树林被太阳晒得热乎,满是松脂得香气。宋甘宁觉得很舒服,躺在一株大松树下休憩。没有风,隐隐有百合的清香,他想采一些百合来放在写字台上。

宋甘宁顺着百合的香迹找去,绕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隐隐听到说话声,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蹑手蹑脚靠过去,在一片柴草丛里看到两个人影。

“别动了好吗?荒天野地,被人看到不好。”

女的说。

“没事儿,大中午,谁会到这鬼地方来。”

男的说。

宋甘宁听得声音熟悉,探过头去仔细看看,果然是赵财和蓝草。两个人窝在柴草堆里,赵财的一只手在蓝草衬衫里面乱摸。宋甘宁本来对两个人的偷爱没有兴趣,可一想到赵财的钱和兰草的身份又来了好奇心。他绕到柴草堆对面的一株红豆杉下偷偷打量着赵财和蓝草。

“只怕瞒不过你爹。”

蓝草担忧地说。

“钱到了我们手里,他晓得也没办法。”

赵财说,“如果他问起,你说账本全被乡里收去了。”

“我全靠你了,你可要对我好。”

蓝草靠在赵财肩头,脸上起了红澎。

“放心吧,以后桃花坪就是我的天下,我有的你也会有。”

赵财轻轻揉捏着,蓝草的胸儿慢慢账满起来。

“我难受,你别捏。娃一天没吃了。”

蓝草摁住赵财的手不让动。

“娃不吃,我吃。”

赵财笑着说。

“你得叫我娘。”

蓝草咯咯笑得起劲,被扯开的衬衫里露出雪白的胸口。

赵财轻轻叫了一声娘,把蓝草的衬衫卷上去,像个饥饿的孩子似的扑过去。蓝草双手捂住一双大胸不让。赵财抓住她的手一拉,两个胸儿白晃晃弹出来,像是装满水的气球。

“别这样嘛,会来人的。”

蓝草说。

“娘隔壁,吃了奶做那事,还真带劲儿。”

赵财说。

“怪不得赵柳青怨你不带劲儿,原来她都不给你奶吃。”

蓝草笑着说。

“不下蛋的母鸡,哪来的乳汁呀?她还怨我,我不嫌弃她谢天谢地了。”

赵财说。

宋甘宁看着赵财扑在蓝草怀里吃得滋滋有味,心里乱乱的。他靠着红豆杉坐下,想象着赵大杏的肚子慢慢大起来,胸儿也像蓝草那样胀满,整天跟着自己,就莫名地害怕。

“别人造的孽,凭什么要我负责!”

宋甘宁愤愤不平。

区书记压下来,女乡长压下来,赵大杏死缠着不放。宋甘宁觉得自己真要垮了,刚才应诺女乡长也是无奈之举。

可不应诺女乡长的结果肯定更惨,只要自己还是公办教师,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权衡利弊,宋甘宁确实没得选择。

蓝草嘤嘤地低叫着,赵财已经脱下她的裤子。蓝草光滑滑的双腿在柴草堆里显得格外白。

第244章 野性十足有活力

可不应诺女乡长的结果肯定更惨,只要自己还是公办教师,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权衡利弊,宋甘宁确实没得选择。

蓝草嘤嘤地低叫着,赵财已经脱下她的裤子。蓝草光滑滑的双腿在柴草堆里显得格外白。

宋甘宁盯着蓝草那一双滚圆滚圆的乳,下面热乎乎的。赵财这个无耻的家伙,一边吃着,一边捏得乳汁四溅。蓝草已经软得不行,像条蛇似的往他里面缠。

“蓝草你想了吗?”

赵财故意吊她的胃口。

“不行的,光天白日呢。”

蓝草闭着眼睛,羞得满脸通红,一双手不断摸索下去。其实赵财并没有他吹嘘的那么强大,比蓝草老公还不如。可蓝草觉得跟赵财有意思呢。也许他是村书记的缘故吧。

“你说不行不行,却把我往里拽。”

赵财笑着说。

蓝草更难为情了,把头扎进赵财怀里,分开腿股蛋儿扭几扭,突然哟哟叫了两声,微微睁眼一看,示意他快点动来。蓝草刚生过孩子,宽滑得很。赵财故意不动。蓝草按捺不住,竟然一下子骑上去。

赵财没想到蓝草变得如此疯狂,憋足劲儿由她驰骋。蓝草耸动着两个被乳汁胀满的胸儿,甩着长长的秀发,显得野性十足。

宋甘宁看得口干舌燥,倒也觉着新奇,刚生过孩子的女人竟有这番动作。可是赵财不是块好铁,没一会儿蓝草的动作就停了,意犹未尽地扭来扭去。

“蓝草,我……我有点慌了。”

赵财不好意思地说。

“天煞的,我快要死了呢。你这么厉害。”

蓝草讨好地说。

宋甘宁暗骂了一声狗男女,猛然记起桃花来,赶紧往天梯下走去。悬崖上有个美丽的身影停了下来,大声叫着宋老师。宋甘宁抬头一看,桃花已经到了天梯中央,他赶紧攀着铁链上去。

桃花站在一级宽大的台阶上等宋甘宁,风吹着秀发飞扬,看起来很有味儿。宋甘宁正憋着火爬得更起劲了。到了天梯中央,桃花在上面,宋甘宁在下面,这一段几乎是垂直的,就像桃花踩在他头上一般。

“宋老师,你上得好快。你先来的,倒是落我后面了,是不是被哪个野媳妇缠住了?”

桃花笑着说。

“我倒是想有个野媳妇来缠我,可这个鬼地方除了石头和树木,什么都没有。”

宋甘宁说。

“骗人,你的脸红红的,肯定做了什么坏事。”

桃花说,“我看到你从树林里出来呢。”

“做坏事的不是我,是赵财和蓝草。”

宋甘宁说。

“你憋坏了吧,咯咯,还不承认,看着人家昏天黑地造孽,你不脸红心跳才怪。”

桃花笑得更起劲了。

“还真有点想呢,蓝草个娘们胀满乳汁的胸真带劲。”

宋甘宁说。

“哎,我们下去再看看。”

桃花来了兴趣。

“赵财那个坏蛋不争气,早没了。”

宋甘宁说。

“你怎么不替了他呀!”

桃花说完,赶紧往上走,怕宋甘宁打她。

宋甘宁跟在桃花脚跟朝桃花坪走去。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一片美妙的风景。桃花穿了条薄裤子,裤管也大,她停下喘气的时候,宋甘宁从裤管口可以一直看到腹地下,不用说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连小裤的花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桃花见宋甘宁老是盯着自己的裤脚看,很奇怪,扯上裤管看看,裤管上没啥东西。

“好东西在里面呢。”

宋甘宁说。

“你看到什么啦?”

桃花假装生气用脚踩宋甘宁。

“什么都可以看到。”

宋甘宁说。

桃花白了他一眼,转过身一口气爬上了天梯。两个人在大条石上歇了片刻,朝村里走去。

“哎,你喜欢钻柴草丛,我们从山岗过去,近一些。”

桃花说。

宋甘宁晓得桃花的意思,跟着她朝一座小山岗走去。翻过小山岗下去,正好是阿秀家,比从村口进去近好多路。

桃花起先走得快,到了山岗林密柴高的小路上渐渐慢了下来,不时回头看看宋甘宁。

“你胆子小应该走大路。”

宋甘宁说。

“谁胆子小了,我怕你被狼叼走才等你的。”

桃花说。

“我不怕,你一个人先走吧。”

宋甘宁说。

“你是不是等哪个相好?故意赶我走。”

桃花转过身停下来看着宋甘宁。

“嗯,我等相好呢。她说过了会来桃花坪找我。”

宋甘宁说。

“冤家,我想你想得好苦!”

桃花扑过来,勾住宋甘宁的脖子,亲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老公一家对你那么好,我有什么可想的。”

宋甘宁说。

“别说了,千好万好,都没有男欢女爱好。要是能嫁给你,我情愿少活三十年。”

桃花说。

宋甘宁笑了,桃花也笑了。生活就是生活,野爱就是野爱,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野爱代替不了生活。无论生活多么弄人,日子一天天都会到来又过去。宋甘宁抱起桃花朝一片厚厚的狼基草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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