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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身有千千劫(全)-8
3试春水,怨寒生身体的复仇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
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么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
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着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
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着。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么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着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着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着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
小声问。
月娘迟疑着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么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后会更难过。
所以后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
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于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么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么?」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
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后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
面耷拉着,活像个吊死鬼,可怕着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着。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
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么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
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么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
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
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
怎么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着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
小翠说着,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
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着。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
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么死了?怎么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
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后来呀,咱们府上
看她哭得可怜,便帮着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么着?」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
了关子。
「怎么?!」月娘拉着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
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着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
听说大伙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
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
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着。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
月娘现在,等于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么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着。
「没事,听你学的那么吓人,有点吓着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
关咱们什么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着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
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着她,好像也严肃沉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肉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么会受伤?
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后后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
着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
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
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着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么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
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大家少爷,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么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着,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着?秋风起了,小心着凉。」卫子卿温柔
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月娘听着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后面抱着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着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着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
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
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
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么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着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
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么?为什么?」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
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
们二人过去训示的。
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
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么来。」卫子卿说着,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
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
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
「怎么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
着。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么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
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
他们是谁,可为什么,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着问。
卫子卿看着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
么可以瞒着我,瞒得那么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
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么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
么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
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
现在不是很好么?什么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后怕。
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
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骗我?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
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么事,我该怎么活,呜呜……怎
么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着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么?
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
自己不小心,弄上什么了呢!」
看着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么看看,还真像。月儿,咱
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
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
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着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么浪费!?」
卫子璇笑着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儿……用
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闷闷地擦着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着卫子卿皱着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么
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
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
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么?」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着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么,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至于这链子……想怎么
用,就怎么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着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
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
多。
再者,对她最淫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么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穴里,就
不能再射入滚烫的精液了。
卫子卿拿着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着月娘胸前的两团嫩肉,他仰着脸问:
「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
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着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
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还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看着月娘咬着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于是他按着她的胸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着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么新鲜,那么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
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穴便流出一股爱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着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着那么狠么?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
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着。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穴,将那小丸固执地
塞了进去。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
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根,慢慢地摩擦着。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么却越是磨蹭,穴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着,胸脯用力向上顶着。
可硬硬的乳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液,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么……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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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
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么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着卫子卿稳
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
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么那么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
那小穴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阴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着。
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着暴涨欲裂的乳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
穴外缘抚摸着,按压着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着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穴。
她无暇再顾及乳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
深。
该死!虽然小穴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
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
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
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么去勾,怎么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
她自己,是怎么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
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
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
他们要更多,更多。
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着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
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
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根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
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我
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着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乳头。
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穴。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穴,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肉棍,快插我,快啊!唔……」
月娘说着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性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小乳头。
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
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着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液,顺着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
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淫液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穴,找到了这剃刀的
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着她。」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后的狂潮,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着,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后,
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阴毛,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着。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阴阜,蘸着月娘黏黏的爱液,把那小肉包上的毛发,一条
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着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阴毛,就一根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阴部,显得异常干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
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穴。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着它……」卫子璇把一面小
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着镜中的花穴,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后,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
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穴,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着镜中自己的小穴,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后塞满,一进一出的
淫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穴,啊啊地叫着,迎接着意淫中的第一个高潮。
一股热热的爱液,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潮吹了。
她的爱液沸腾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淫水。
温热的水液,沿着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着。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于是她眯着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淫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
头卷着,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精。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
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着双腿,把白净的阴户敞开在两人面
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穴,看她吞着它裹着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
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着小穴要求着。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这
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插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根本没办法用手。
于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着,扶着,把那东西凑近了小穴口。
她上身前倾,晃着两只雪白的乳房。
费力地,终于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着唇,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阳具,终于进入了一小截。
那冰凉的龟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
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
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根部,顶着床褥。
她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显得她那一身的媚肉,更为明艳动人,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屁股,在她腰间晃动着。
让那腰后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着,小穴紧吸住那假阳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根部。
眼看着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穴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着晶亮的淫液,柔软又固执地,包裹着那假阳
具。
淫水很快就把那假阳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插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
么多了。
一双乳房带着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着,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于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舔他们的肉棒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着它们。
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淫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穴里那根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月娘不满地呻吟着。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着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肉棒,示意月娘
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着身体,腰部一用力,小穴将那肉棒整根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后,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
不要?」
他的手按压着月娘的后庭,那里早已被爱液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月娘说着,不自觉就夹紧了小穴,抬高了屁股。
「淫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穴。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插着,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
不住喟叹着,把一对乳房凑到卫子卿的唇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乳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根可以让她平息欲火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么插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它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摸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
地要求着。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
那里涨的吓人,又那么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着,叫出一串淫浪的音符。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着,连带着菊穴,都跟着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穴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射了出来。
于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
她挤着他,他就涨着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潮而停止了抽插,卫子璇熬不住,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猛烈地插
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潮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着,菊穴里被撞出
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穴内的快感,隔着那层薄膜,刺激着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
我,弄死我吧!」月娘摇着头,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着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液,一下子都浇
在他火热的龟头上。
终于,他也泄了。
透明的肠液和白白的精液,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
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淫液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么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么拥着挤着靠着,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卿,为什么,你和璇,总要那么对我……现在想想,好羞人……我也不知
道,当时为什么,一点都没办法克制自己……」月娘躺卧在大木桶的边缘,泡在
热乎乎的洗澡水中。
卫子卿则在她身后,用一把牛角木梳,耐心地梳理她一头水样的长发。
昨天那场三人的欢爱,最后月娘几乎昏死了过去。
她浑身无力,根本走不了路。
还是卫子卿趁着夜深,把她抱回房间的。
「月儿,你不喜欢?可你,明明很快乐的。」卫子卿把玩着她的头发,轻咬
着她的耳垂。
月娘缩缩脖子,笑着躲避他的亲吻。
水汽蒸着她的身体和脸蛋,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小水珠,看上去更是美不可
言。
「别闹,卿,那样……你和璇,会很喜欢么?可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月娘越说越小声。
「傻月儿。你是我的淫娃,是我爱的人。在爱人的面前,淫荡不是坏事。相
反,我们的身体越高兴,心也就越近了。」卫子卿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与在床上
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的月儿,在床上是一头小兽。
但下了床,她那种天真无邪,仍能深深虏获他的心。
「反正……你们,你和璇,都很坏。非要把人家弄成那样,什么时候,让你
们也尝尝那种滋味,那才公平。」月娘突然转过身来,赌气似地看着卫子卿。
头发上的水珠,甩了卫子卿一头一脸。
卫子卿擦了擦脸,坏笑着搂住月娘的小腰,靠近她低声说:「月儿,那些东
西可都是子璇的。想出那么多花招的,也是他。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只管
找他去。」
「你有办法——帮我整整他?」月娘兴奋地环上他的脖子,两只乳头磨着他
的胸膛。
「当然。不过,月儿,你拿什么谢我?」卫子卿把月娘的一只腿,拉倒自己
的腰上。
月娘咬咬嘴唇说:「随你。」
卫子卿听到她那娇娇柔柔的声音,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但为了报复卫子璇,他决定先暂时忍耐一下,把体力都留到最该用的地方。
「好。月儿,记住,不可在他面前表现什么,不能被他看出来。我们这样…
…」卫子卿贴近月娘的小耳朵,把自己促狭的计划,全盘教给她。
「这样……可以?」月娘害怕过后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信我的。我了解他,他会爱死你的。」卫子卿笑着说。
想到那天卫子璇取笑自己时,笑得前仰后合,还说了那么多风凉话。
现在,也该让这小子知道,被情欲折磨,是什么滋味了。
当晚,卫子卿独自一人,带着一壶酒,来到了卫子璇的房里。
「来,子璇,这是上好的花雕。咱们哥俩喝两盅。」卫子卿坐下,便给卫子
璇倒满一杯。
「晚饭时才喝过的,不想再喝了。对了,月儿怎么没随你一起来?」卫子璇
往门口张望了几眼。
「那点酒当什么?花雕对身体好,固本培元,喝了精气神更足。月儿嘛,你
急什么。女人家洗完澡,总是得打扮打扮,换身衣服。所以,我就先过来了。」
卫子卿示意卫子璇,喝了面前的那杯清亮醇香的花雕酒。
卫子璇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月娘出水芙蓉的模样。
心里一高兴,端起酒杯,将那酒一饮而尽。
「果然,有些不一般。跟我喝过的那些花雕,都不太一样。」卫子璇赞叹着,
没留意大哥眼中闪过的一丝贼光。
「好喝吧,再来一杯。来,我陪你喝。」卫子卿又给他满上一杯。
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用衣袖半遮着,递到嘴边。
卫子璇不疑有他,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好喝!」卫子璇笑着说完,「噗通」一声,上身扑倒在桌子上。
卫子卿撇撇嘴,把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看看卫子璇已经昏睡过去,他轻轻击掌三声。
月娘走了进来,小手轻轻拍了拍卫子璇的脸。
他只是昏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行么?」她还是怕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有我呢。」卫子卿笑笑,上前扶起不省人事的卫子璇,把他扛到那
张大床上。
花雕酒,确实是上好的陈酿。
只是,里面加了些蒙汗药。还是药力非常迅速猛烈的那种。
月娘从卫子璇房间的橱柜里,翻出上次他整治自己的那几条铁链,递给卫子
卿。
卫子卿把那些链条,挨个地套在弟弟的手腕和脚踝之上。
不一会儿,卫子璇已经被绑成一个大字型,被死死地固定在他的床上。
而他,犹自酣睡着,一点都没有被惊动。
卫子卿看看他,满意地拍拍手。笑着对月娘说:「你报仇的时候到了,好好
玩吧。」
转身去倒了一杯凉茶,泼在卫子璇俊俏的脸上。
卫子璇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的那杯酒上。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倒了。
他舔着唇边的水迹,还自顾自地说:「好酒……嗯?!」
终于发觉唇边的水根本不是酒,他霍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坏笑的卫子卿
和月娘。
「大哥,月儿。你们,这是?!」他刚开口,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
他用力挣了几下,从那几条铁链的松紧程度,他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力气。
再看看卫子卿那种阴险的笑,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大哥,放开我。月儿!不许胡闹!小心我之后收拾你!」卫子璇色厉内荏
地说道。
但没有用,卫子卿轻笑着说:「子璇,省省力气。月儿她,有好东西送你,
你就好好收着吧。」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月儿,你不会,不会的是不是?」卫子璇已经大概
知道了,大哥在跟他玩什么把戏。
他语气有点慌乱。但愿事实,跟他所想的,不一样。
可是老天,事情竟真地,向他最不愿的方向发展着。
月娘走近了他,脸蛋红红的。
她真放荡,她居然只穿了一件外裙就过来了。
透过那层外裙的丝绸,卫子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凸起的,圆圆的小乳头。
「璇,你不是很喜欢看我淫荡的样子么?现在,我给你看。」月娘的声音,
今天竟那么性感魅惑。
她轻轻解开衣襟,那外裙顺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
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只堪一握的纤腰,那鲜美无一丝毛发的阴户,那修长
笔直的双腿……
卫子璇沉重地呼吸着,仅仅是这样的月娘,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月娘轻轻爬上床,那腰线和臀线,像一座座秀美的山丘。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母豹子,一点点地,危险地,爬向卫子璇。
卫子璇的弯刀,又高高地翘起来了。
平日里,都是让他做了主导。
可今天不同,他感觉,自己是在被一个小女人玩弄。
看着自己高翘挺立的肉棒,他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放开我!」他低吼着。
他发誓,只要他一挣脱这链子,他一定会让月娘后悔。
他一定会像第一次插入她那样兴奋。
没人理他,他现在已成彻底的困兽。
卫子卿大模大样地坐在一边,观赏着月娘的手段。
月娘今天格外不同,她的妖媚更甚往日。
可卫子卿还是愿意等,因为他很喜欢看到卫子璇现在的表情。
月娘微张着小嘴,缓缓地爬到卫子璇身上。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壮实的胸膛,吸吮他的乳头。
吸吮得好有耐心,一点点,一滴滴,瓦解他的耐力。
看着胸前扭来扭去的,漂亮的小脑袋,卫子璇把几条铁链拽得哗啦直响。
「嗯呃——该死!月儿,停下来,放开我!」卫子璇尽量抬起头,徒劳地恐
吓着。
可月娘竟充耳不闻。
她还睁着那对迷蒙的大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
接下去,又埋头舔舐他的乳头。
听到卫子璇一声连一声的低叹喘息,她才满意地转换了阵地。
她那灵巧的小舌头,舔上了他敏感的小腹。
顺着小腹上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地向下移动着。
她那淫美的小穴,自发地湿了。
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卫子璇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迹。
卫子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淫水透过他的皮肤,恶毒地钻进他的心里。
「不要……」他咬牙切齿地求她。
「璇,我要。你喜欢的,是不是?」月娘从他的小腹上抬起脸,千娇百媚地
与他相视一笑。
卫子璇实在受不住她那腻死他的笑脸,索性闷吭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闭上了眼睛,就不会看到她至淫的模样,就不会被她整的这般难受。
可他错了。
闭上眼睛,他的触觉,反而更灵敏了十倍百倍。
所有的感觉,都似乎集中在月娘所碰触的地方。
她吻到哪,那团火苗就烧到哪。
他开始用力挺起下身,试图用那肉棍,去摩擦月娘的皮肤,减轻身体的烦躁。
可月娘今天,既淫荡又狡猾。
她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吻着他,舔着他的身体各处。
但就是不让他的肉棒,贴合磨蹭她的身体。
每当他挺身,她就会直直坐起身子,让他每每扑个空。
卫子璇野兽一样地喘息着,百般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月娘就又伏上来,用她悬晃的乳头,轻轻擦过他的乳头。
用她的小舌头,舔着卫子璇的耳朵。
「呃……唔……月儿,月儿,乖,快,坐上去,快点!我要疯了!」卫子璇
被她折磨得无法可想,只得又睁开眼睛。
那火热的眼光,就像要把月娘生吞活剥了。
「求我啊,璇……」月娘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热热的气息,故意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月娘把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调情手段,学了个一丝不漏。
而且,似乎青出于蓝。
「求你,求你。快点,月儿,我求你,好不好?」卫子璇皱着眉,意志力被
她彻底摧垮。
可月娘根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
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现在么?还早着呢。」
她慢慢在卫子璇头上面站起来。
为了戏弄他,让他体会自己当初的苦恼,月娘此刻忘了羞耻。
她慢慢扳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花一样的阴户,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卫子璇火
辣的双眼。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卫子璇看得清清楚楚。
细小到一条皱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月娘用食指和无名指,顶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轻轻把
它们掀到一旁。
又用中指,缓慢地爱抚着自己的穴口。
让身下的卫子璇把那小穴吞噬手指的样子,尽收眼里。
最后,她竟抽出那根中指,放进小嘴里舔吸起来。
「璇,这样看着,你喜欢么?」月娘一边舔着,一边问他。
小穴里的淫水,有几滴就落在了卫子璇的脸上。
卫子璇看得近乎发狂,他龟头溢出的爱液,已经糊得整个肉棍都湿黏黏的。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也可以流那么多体液。
「月儿,月儿,你这妖精……是不是想弄死我?还不快上来!」他又耸身挺
挺肉棒,但所碰触的,都是一片虚无。
他好想念月儿那火热潮湿的小穴,他真想刺穿那小淫穴!
月娘看看那跟狼狈不堪的肉棒,手指在龟头上轻轻一抹,又送入自己的口中。
「小淫妇,狐狸精!快,让我操你,我要操你!」卫子璇的声调,都变得颤
抖起来。
「好啊。」月娘说完,竟下了床。
拿着那根金属的假阳具,走到卫子卿身边。
她主动跪在卫子卿的腰间,只是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那里也早已支起了高高
的帐篷。
她一个闪身,就进入那长衫中。
寻找到卫子卿满涨的肉棒,放在嘴里就吸起来。
对卫子璇的勾引,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可她竟做得像个精于此道的妓女。
不对,烟花场上的妓女,也没有月娘那样的风情。
她成功地把他整治的那么难受,饱受欲火的煎烤。
可她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灼伤了。
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小穴里,也流了那么多的淫液。
一手环住卫子卿粗壮的肉棒,小嘴反反复复吞着他的巨大;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把那冰凉的假阳具,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淫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
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
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么殷勤妩媚地,舔弄那根大家伙。
而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无毛的小穴,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着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着,摇摆着。
那金质的假阳具,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
被无数淫液浸泡,被无数嫩肉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着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
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后,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
把你的小穴给我。算我求你,你来操我,让你操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
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
满她的小穴!
挤出她满腹深藏的许多甘美淫水,迫出她一心窝藏的那些淫词浪调。
月娘喝光了卫子卿给她的精液,那就像是一副催情的毒药。
她舔舔唇角的白色液体,小穴里还带着那假阳具,走到卫子璇身边。
「想要吗?先让我快乐。」她从花径里,拔出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假东西,放
在卫子璇唇边。
卫子璇不敢多想,马上将那上面的淫水舔进口中。
月娘扔掉那假阳具,分开腿跪在他的嘴巴上。
卫子璇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呻吟一声,伸出长舌,就探入月娘泥泞不堪的
花径中。
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艳.
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
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于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着她月事前后的,那半个月的
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那些比较危险的日子里,他们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与月娘欢好,也都射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们谁也不想让月娘太早怀孕。
一旦怀了孕,就等于是要他们对着她,禁欲几个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亲,恐怕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三人虽然几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却始终结实平
坦。
襄王神女的美艳生活,就这样在看似平淡安宁的日子里渡过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
与上个夏天一样,天气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浅淡的烟火味道。
但在卫子卿的房里,这炎夏的夜晚,却不觉得那么令人生厌。
甚至,还有一种似幻似梦的迷人气息。
房间的正中和床头边,都摆放着一盆盆的冰块。
桌上猩红的葡萄酒和新鲜的沙瓤西瓜,就镇在冰块中。
卫子璇躺在大床上,怀中抱着月娘,正口对口地,把鲜甜的葡萄喂给她。
烛光下的月娘,身上仅穿着一层薄薄的紫色轻纱。
就连这么一层,卫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边喂着月娘,一边把那碍事的东西,扒到月娘的胸脯之下。
艳丽的紫色轻纱,委委屈屈地堆叠在月娘饱满的乳房下。
而月娘那对乳房,则被映衬得更为白皙。
乳头偶尔擦到那轻纱,月娘就猫一样地,在嗓子眼里发出一两声低吟。
卫子卿见他们玩得高兴,也没说什么。
只是用手捧起床头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块,放在手中反复磋磨着。
冰块在他温热的大手中,很快没了尖锐的棱角。
化开的冰水,顺着卫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宽厚的胸膛上。
「月儿,热不热?」卫子卿把玩着那些冰块说道。
月娘一边吃着卫子璇嘴里的葡萄,一边娇嗔地埋怨着:「好热,浑身都是汗。」
「子璇,我们想点办法,给月儿消消暑吧。」卫子卿说着,嘴角浮上一层浅
笑。
「好啊。」卫子璇松开月娘,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葡萄酒。
卫子卿让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块,放在了她的胸前。
「好凉!」月娘惊呼着,想要躲闪。
「别动,月儿,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卫子卿好听的魔咒再度传来,月娘只
得软软地躺在那,任他摆弄。
冰块接触到月娘温润的身体,渐渐化开来。
月娘也很快适应了冰块带来的凉爽,她的头向后仰着,发出舒服的轻叹。
卫子卿对卫子璇使了个眼色,卫子璇会意,接手过一多半的冰块,在月娘的
乳房和肚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而卫子卿,则带着余下的一点冰块,大手缓缓滑到月娘隆起的阴阜上。
那里还是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一根毛发都没有。
他们爱上她这样毫无遮蔽的小穴,索性每次长出来,都给她刮个精光。
这么做还有一层妙处,月娘每次剃完阴毛,重新长出一点点小毛茬的时候,
他们的宝贝进入她,她那带着小毛刺的阴阜,就会不断地刺激着他们的鼠蹊。
那软软硬硬的触感,更让他们体会到仙境的美妙。
感觉到上身的温度渐渐凉下去,汗水也都随着冰块的消融而消逝。
月娘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舒爽。
不料卫子卿的手,却冷不防扒开她紧闭的小穴。
把手里剩下的冰块,都推入了她炽热的甬道。
「啊!不要!凉啊!」月娘急的想要坐起来,但卫子璇却按住她的肩膀。
把嘴巴贴上她的胸部,舔吸着她乳房上化开的冰水。
卫子卿伸入三根手指,堵住了月娘的穴口。
她在拼命向外挤着那些冰块,卫子卿偏偏不让她如愿。
他的手指在搅合着那些冰块,那些冰块在月娘的小穴里,越滑越深入。
「真的……好凉……」月娘试图蜷起双腿,也被卫子卿制止了。
「马上,就舒服了,月儿,听话,好好感受一下。」卫子卿的大手,还在努
力把冰块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着,卫子璇火辣的舌头和花径深处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强烈
的对比。
她的子宫收缩着,她的小穴也像她的小嘴一样,拼命挤压着卫子卿的手指。
卫子卿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抽送起来。
冰凉的水流出她的小穴,让她在痛苦中,又体会到一种愉悦。
也许是月娘的小穴里的温度太高,也许是卫子卿的手指太过热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温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爱液。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气。
她以为,这样便是结束了。
可卫子卿并没有放弃对小穴的虐爱,又抓了一小把冰块,挨个塞进去。
「唔……」刚刚温暖过来的花径,又被冰块塞满。
花心深处传来的冷意,让月娘的身体颤抖着。
那种冷,透过她柔弱的花径,一直发散到她的身体和四肢。
「大哥,月儿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卫子璇赞叹着,嘴巴里含着一块冰,
大手把她的两只乳房都压到中间,挤到一起。
凑齐两只小乳头,头一低,便吮了上去。
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着头,拼命夹紧了小穴,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么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
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
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穴,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着,欢快地收缩着,最后就是盛放在他的
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着。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着冰块的小穴,终于对着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
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着她那无可回避的小穴。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小穴,缓慢地向里倒着。
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
怜地看着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
月娘的小穴无法承受那么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
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
穴,好不好。」卫子卿说着,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穴。
一面勾挑着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
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
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
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着小穴,一面饱饮着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
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淫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
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
棒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着,卫子卿便抓着她的乳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着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肉棒,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么紧的邪门!」卫子璇说着,努力挪动腰肢,一
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着,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
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肉,紧箍着他的龟头。
那弯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着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肉棒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
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
卫子璇尝试着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出
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
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着。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
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着,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么勾魂。
于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
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
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插着,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
壁,顶到她湿滑充盈着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着眉头,吸纳着两只肉棒。
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
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么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着那声音的来源。
「喵~ 」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于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
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于是三个人继续沈醉于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