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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身有千千劫(全)-14
6自作孽,不可生宫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
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
:「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淫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
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
根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淫。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
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阴刻的朱由菘盯上。
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
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淫穴,弄得湿湿的,给我
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
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
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穴中,
掏出一只精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
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
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穴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
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穴,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
得淫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
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操,你也能起
性?」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淫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
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
更为神清气爽。
他的精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
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
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精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
上半身,一对丰硕的乳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胸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
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阴道内的嫩肉却意外地,将阿狼的肉锥夹
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阴穴,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肉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
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头
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
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宫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
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性器官头部,会在交
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阴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射精,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阴道内,一时
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性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阴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性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
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阴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龟头,刺刺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
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
…死了……让我死吧……」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淫叫起来。
那对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宫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淫水浸淫着阿狼的肉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性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
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精液。
那獒犬的精液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阴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
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精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淫液,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
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
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
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
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
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
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乳,
被颠得左右摇晃;
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插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
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
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鸡巴……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
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
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
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
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
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
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
月娘,笑吟吟地问道。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
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
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
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
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
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
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
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
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插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淫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
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
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液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
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
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
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淫液。
我就会把那淫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淫液,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
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
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
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
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
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
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
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
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
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
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
淫,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
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
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
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
所做!你说我白日宣淫,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淫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
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
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
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
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
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
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
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
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
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
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
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
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鸡巴,
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
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
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
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
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
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穴,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
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
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
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
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操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淫液,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淫荡,她就必须淫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胸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淫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
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肉棒暴涨,
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肉幻化为一
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
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液,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
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
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操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阴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
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乳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
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宫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
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乳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
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
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美文社-殿下,属下知罪。
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
去了,现在请您也去宫里一趟。」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宫,把椅子收好。」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
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
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月娘从那椅子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看着她红潮未
退的脸色。
花奴趁着抚琴和悦书不注意,在月娘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又将地上散落的裙衫拣起来,轻轻盖在月娘赤裸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走出这阴森森华丽丽的大殿,发现外面的天色,也同样阴的吓人。
几丝雨滴落下来,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炸雷。
月娘犹自昏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花奴抱紧了她,加快脚步抱她回房。
皇帝死了,可朱由菘还在。
他和她,仍是朱由菘宫室里豢养的两只宠物。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么阴沈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月儿到底有没有消息?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卫子璇把卫子卿拽到醉红楼的厢房里,打发走了不断殷勤敬酒的那些女子。
他烦躁得要命。
卫府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早已熟悉。
可在满眼熟悉中,他偏偏看不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他满心的抑郁无处发泄,对着母亲他强颜欢笑,回到房中他坐立难安。
那滋味逼得他无处可躲,只好装作故态复萌。
一头扎进这醉红楼,一夜一夜地买醉。
卫子卿的状况更差。
他对月娘的思念从未减少过一分。
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的那些眷恋和思念,以更凶猛的势头将他吞
噬。
他真想马上找到月娘,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那样抱着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李玉臻自从那次被他欺骗耍弄之后,再见到他,那态度在冰冷之余,又多了
一层怨怼。
他心里有数,但也并不难过。
他不爱她。她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母亲那边对他的限制和戒备,也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放宽了。
可要他在母亲面前,被迫表演与李玉臻的恩爱和睦。
难为了他,也难为了李玉臻。
两个人都在演戏。
吃饭的时候,她给他斟酒,他给她夹菜,表演得天衣无缝。
可回到房里,两个人经常是一句话都没有。
只有在他喝醉之后,他才摸到那张大床上。
幻想着身下的人是月娘,与她翻云覆雨。
李玉臻,就那么默默承受着。
承受他热情高涨时的,那磨人的欲望;
也承受着他撕心噬骨般的,对月娘的思念。
时间长了,连李玉臻也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所谓的丈夫,心里根本没
有自己。
他爱的,是另外一个,他不能爱的女人。
卫子卿每次酒醒之后,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仍是冷冰冰的李玉臻;
就觉得昨夜的春梦,实在是醒的太早。
自从月娘失踪之后,他甚至连卫子璇也不敢面对。
因为兄弟俩的话题,永远都还在月娘身上。
她去了哪?她安全吗?她会想他们吗?她为什么,连个信也没办法捎给他们?
有时,哥俩个甚至会谈到那个让他心碎的可能——月儿,她还活着吗?
可每次一说到这个可能,两个人就会同时很有默契的闭嘴。
他们明知有这可能,但谁也不肯承认。
卫子卿长了那么大,觉得现在的自己最无能。
那么久过去了,月儿的消息却石沈大海。
她就像是凭空地消失在了人间,甚至,就像个冶艳的女鬼狐精。
她偷走他们的心,吸干了他们的魂。
然后就消失了,回到她的山林中去修炼。
她把他们扔在人间,让他们享受被爱欲缠身不可自拔的滋味。
卫子卿想到这,不由长叹一口气。
坐在醉红楼的厢房中,他拿起桌上剩余的那壶酒,一股脑地狂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